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171. 帝都异动

正文_171. 帝都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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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71. 帝都异动



“你一日没有吃东西了,吃点东西吧。”段君逸令人端上饭菜,走到柴清面前道。

柴清没有理会段君逸,躺上床去。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段君逸拉着她手臂,迫她起身。

柴清冷眼看着他,一直不是都是他想要她怎么样吗?走到今天的地步,每一步都是按着他的意思走的,现在她对他都没有利用价值,他竟然问她究竟要怎么样。

段君逸眉心一蹙,闭了闭眼睛,手扼上了柴清纤细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所有就都可以结束,没有人可以再影响他的心绪,只要只要稍微用点力,便可结束了......

心中这么想着,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柴清的面色渐青,却不做挣扎,像是要一心要求死般。

手中的脖颈脉动地越发微弱,段君逸猛地睁开眼睛,收回手,柴清趴在**咳嗽喘息个不停,面色潮红。

段君逸面上的神情转柔,坐在床沿上,轻拍着她的背脊,为她顺气,夜泉般透着清冷的嗓音,低低道:“忘了他吧。”

柴清身子一僵,抬起头,嘲讽地笑看着他,不是他把她推向祈浩天的吗?当初的自己真傻,竟会为了看他要怎么利用她,而嫁给祈浩天,为了冷心冷情的他,平白伤了一个真心待她的人,而且是一伤再伤。

等自己终于从自己的牛角尖钻出来时,那个却不在了,是在惩罚她错得有有多离谱吗?

段君逸被她的神情给刺痛,手臂揽过她的腰肢,往怀里收紧,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抬起脸对他。

秋水为眸,冰肌做骨,唇似樱瓣,柴清对于他素来是有吸引力的。以前,以前她不会这样冰冷得看着他,每每如此,身子都会发颤,耳根子都会红起来,而此刻,她冷静地,仿佛发生任何事都不会为所动。

低头撷取她柔嫩的娇唇,噬咬着,仿佛要把她吞金肚子般激烈,而她连像那天晚上一般的反抗都没有。

“花容,花容......”细细密密地唤着,段君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催眠一般地,在她的耳际轻道:“你是我的。”

柴清不动,任由他把她放躺倒**。

花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为她取的名字,这些事情恍如隔世一般,那个白衣少年,茕茕孑立,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样。

不,她早已不是花容,在出朝天谷的时候,在那一刻开始,她是柴清。

花容也许是属于他的,而柴清绝对不是。花容不过是段记忆,她现在是柴清,柴清才是真正活在这世界上。

段君逸浅吻着她被他掐得显出红痕的脖颈,一边轻轻地柔声地唤,而他也意识到,身下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闭着眼睛就如沉睡了一般,解开了她的衣衫,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段君逸忽然意识到,他是彻底的失去她了,那个会在自己身旁低低唤着公子,那个会在他读书时换一杯香茗,那个会在天寒之后为他披衣,那个总是低着头静默地守在他身边的花容,他早已失去。

松开了她的身子,段君逸从**起身,清冷道:“明天我们启程回帝都,最好赶快忘了他,你将是我的皇后。”

柴清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眼里含着嘲讽,待段君逸出门,柴清拿出了白鹭簪,在假死药练成之后,她就多在这个上面镶了个颗红宝,那天手里拽着席莫给的百毒解,最终没有用到,不知掉到了哪里。

现在一颗是剧毒,另一颗是假死药,有席莫在,恐怕假死逃不过他的眼睛。她不能回帝都,她答应过祈浩天不会跟他走。

柴清眸色转暗,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自陆炳章回朝后,朝中就颇不安稳,他似乎要彻查祈浩天毒害祈应天一案,而且正在积极找回被劫的祈允。”何戎见段君逸从房 中 出来,上前禀报道。

“嗯,明日我们便回帝都,调集徐景的兵马,让他随时候着。”祈浩天死后,反而又这些不安的异动,难道是他早早做好了准备,待他离开帝都之后便开始动手?

段君逸看着光秃的梅树,心中涌现了丝不安。

次日,席莫慌慌张张冲进段君逸房里,“公子,不好了!花容服毒自尽了!”

段君逸骤地从椅子上起身,赶到柴清的屋内,只见柴清面色发青,双目紧闭,指甲泛着乌黑,没有呼吸的样子,脚步顿了顿,慢慢走近。

席莫垂泪叹气:“应该是昨天晚上服毒的,身子已经凉了许久了。”

“不,她没有死。”段君逸异常的冷静,“在还未确定祈浩天死了没有之前,她不会死,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公子.......她已经去了三四个时辰了

。”席莫微带抽噎:“毒药是我在出谷前给她的,是穿肠的剧毒,当初只是以便她防身,没想到她竟然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没有死。”段君逸坚定地说,“还是照常,启程会帝都。”

“可是公子.......”

“回帝都。”段君逸抱过柴琴冰凉的身子,朝门外走去。

把柴清安置在马车上,段君逸闭着目,不去看她,只是轻浅地如自言自语般:“你休想骗我,即便是死,也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马车赶了两日,柴清面色已经是铁青,双颊陷下,身上已经发出尸臭味,段君逸却恍若未闻,依旧与她在同一个车内。

“公子,徐景的军队已经集结好。”何戎回禀:“另外祈允已经回到帝都,得到了陆炳章的拥护。”

段君逸手正在打理柴清的头发,并不在意道:“叫徐景屯兵祁安山,静待时机。”

现在已经是十七日,早已过了登基大典,陆炳章那个老匹夫怕是不好对付,祈彦律也许就是看准了这点,才在死前要召陆炳章回来对付接下来的风波。

“公子,临江王和南岭王最近也颇不平静,顾且安与祈浩天的交情,之前一直没有行动,极不寻常,而南岭王世子娶了佑嘉公主,若是他们联合起来......”

“临江王和南岭王有多少兵马?”段君逸梳理好柴清的头发,拿过锦帕替她擦拭着脸和手,所道之处,无一不是冰凉的。

“依照潮阳国的规矩,分了领土的王爷拥兵都不得超过十万,临江王和南岭王手上加起来最多二十万。”而徐景手上有三十万的兵马,若是打起来,胜算还是比较大。

段君逸擦好了,将柴清扶起,道:“祈浩天呢?有消息了没?”一日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一日便不能安心确定他死了。

“有人在密沱江的下游发现了一具尸体,但是在水里泡了太久,面目已经辨认不清了,照衣服和身形,还有落水的时间来看,应该是祈浩天没错。”何戎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柴清。

段君逸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轻一颔首,道:“命人葬了。”

“是。”

“我们去祁安山,暂不回帝都了。”段君逸吩咐道。

临江王、南岭王和陆炳章,看来祈彦律早有所察觉和警惕,早早做好了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