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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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1章
其中一个人说道,“不想受伤,就乖乖给你家当家的写封信,让他准备十万两白银三天后来赎你,告诉他,到时候不来赎人,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领头的人转头对身后的手下说道,“给她准备笔纸。”
“等等!”宁云衣出声,叫住那个要去准备笔纸的喽啰,“三天是吧?那不用写信了。我估计,就算你们拿到银子,也没命可以花了。”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的看向宁云衣,领头的那人问道,“你什么意思?”
宁云衣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问过你了吗,你说不管是谁,只要银子。”
那人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眼睛盯着她,似乎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宁云衣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吧,你们劫了这天下最大的一户。”
“最大的一户?”那个领头的劫匪一边嘟囔着一边想,这最大的一户是谁家啊?
猛然,那人瞪大了眼睛,“姑奶奶,您千万别吓唬人啊!”
“我吃饱了撑得?吓唬你干什么?”宁云衣找了个地方坐下,折腾了一阵子还真有点累了,“你们真要是伤了我,或者杀了我,估计你们家祖坟都保不住了!”
“那......您是哪位啊?”那领头儿的劫匪试探性的问道。
宁云衣差点没晕过去,就这智商还敢出来打劫?不被人劫了就不错了。
“不好意思,我是那最大一户人家的女主人!”这么说,那家伙应该能明白了吧?抬头看看,那人呆若木鸡,像傻了一样,看来是明白了。
“我说你们干嘛干这行?风险多大啊?弄不好把全家都得赔进去啊。”
那个领头的人冷冷一笑,“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说的轻巧,这两年北周时常进犯我北方边境,平京周围的百姓苦不堪言,流离失所,守城将领为了守住官职,一向对朝廷报喜不报忧,这里的百姓已经快要饿死了!”说着,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我等触犯律法,绑架了娘娘,罪该万死,但是还请娘娘能为这的百姓做主啊!”
宁云衣神情一下子严肃,平静大的说道,“本宫可以保你们不死!但,你们一定要将平京的事情如实禀报!”
那些人狐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没有人相信,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怀疑,绑架皇后娘娘那是多大的罪啊?还能活着?能痛快的死就已经算是恩典了!
还没等宁云衣说话,门外突然皮喘吁吁跑进来一个小喽啰,“老......老大......山下......全都是......人......火把将林子照的......通......通亮......”
喝,这人还是个结巴,要是让他传令,那还不把人急死!
领头的人一听,看了一眼宁云衣,随即招呼手下的兄弟,“跟我出去看看。”话音未落,一帮人呼啦啦全都离开。
空荡荡的破旧的屋子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忽然窗格轻轻一响,接着是几下清脆的敲击。宁云衣心中一喜,这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
宁云衣低声说道,“谁啊?”
“果然在这。”外边低声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很好听,宁云衣觉得非常的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窗扇哗一声便被推开,一条人影闪身跳了进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都已经不记得我了,真让人伤心。”
宁云衣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天啊,竟然是他,那个什么广神宫少宫主冷清月,自己曾经跟他打赌,输了,差点给他当了老婆!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冷清月摇摇头,“你问了两个问题,其实就是一个。”
宁云衣差点没倒下,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家伙竟然还是那副德行,沟通起来相当的费劲。
冷清月看了看她,“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跪下,高呼千岁啊!”
“给我滚出去!”宁云衣这个气啊。
“不行啊,我滚出去了,谁救你出去啊?”冷清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别看这些劫匪不是很专业,但人数众多,要是把他们逼急了,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宁云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是那么能说,不过说的挺有道理。这种地方,还是先离开要紧。
“既然这里这么多人,那怎么走?”
冷清月微微一笑,“本山人自有妙计。”说着,冲宁云衣招招手。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弄的,三下五除二就从里边将门锁打开。
“恩,手艺不错,饿不死了。”
冷清月回头,皱着眉头说道,“你看看你,哪里有母仪天下的样子?”
“谁规定了皇后就必须母仪天下,我就这样,他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我还乐得清闲!”
“嘴上逞能吧!”
两边边走边斗嘴,跟在冷清月后边,七拐八拐真就离开了那不专业的抢匪窝。
不知走了多久,宁云衣觉得有些恍惚,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喝水,有些气喘。
虽然会点功夫,但已经荒废了很久,现在突然长途行路,就有点吃不消。
冷清月也察觉了她的不适,回过手来扶了她一把,说道,“你脸色不大好,歇一会儿?”
宁云衣摇摇头,“要是不麻烦的话,你送我去最近的驿馆......或是景苑的分行都行。”
冷清月一听,手一下子松开,“老友相聚,你就那么着急回去?”
宁云衣叹口气,迎向他的目光,无奈的说道,“大哥啊,我不会去,朱梓骁会着急,万一一生气把那些人都杀了,那岂不是造孽?只有我回去才能救他们啊。想要叙旧,解决了这件事之后我们好好叙叙旧。”
冷清月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我可不想看到你那位伟大的夫君。”
“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是皇帝啊,万一我哪句话说错了,他要看我的脑袋怎么办?”
宁云衣一愣,注视了他一会儿,突然大笑出声,“天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有你害怕的人啊?”
“我这不是怕!是识时务,砍我一个人的脑袋倒没什么,万一他要砍整个广神宫的脑袋,那我可就是罪不可恕了!”
宁云衣呵呵一笑,这小子也算有点改观。
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枝条绊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
冷清月大手一捞,将宁云衣捞了起来。
还没等说谢谢,宁云衣突然觉得眼前景物一花,身体腾空而起,被他挟着前行。密林如海,浓绿无边。
“就像现在这样,皇帝陛下要是看到我这样抱着她老婆,还不扒了我的皮!”
宁云衣真想晕过去,他这不是抱着好不好?他到底会不会用词啊?
冷清月在城门口放下她,一指城内,“东街口便有驿馆,你也可以对城守说明身份。我呢,就不送你了,对你那位夫君,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宁云衣点点头,“多谢相救。”他不去也好,说话没个把门的,保不齐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冷清月摆摆手,“我们是朋友,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好了,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转头便走,还是以前那么潇洒。
随即,身影只是一闪,大道上已经空空如也。
一转身,突然胸口闷痛起来。刚才在山上时便痛了一阵,停步不走便觉得好些,一动就喘个不停。尽力压制着咳嗽,结果现在憋得自己眼睛发涨,能咳了却又咳不出来,胸口难受极了。闷闷咳了一声,喉头发甜,捂着嘴的手放下,掌心里一片殷红,胸腹间却已经舒缓许多。
宁云衣愣了一下......最近已经有过两次,但也没什么别的不适,顺手将掌中血用手帕擦干净。
远远听到呼啸之声,宁云衣回过头来,不用她去驿馆找了,他们已经找到了她。
手指松开,手帕落在路旁的草丛里。宁云衣从容的站直身体,迎上前去。
原来预计的行程是要去平京的旧宅子看看,却被这么凭空扰断,一行人打道回京。
在宁云衣的全力劝说下,朱梓骁终于同意放过那些迫不得已的不专业的抢匪们,那些人感激涕零,宁云衣又拿了私房钱,发放给他们,让他们能回家。
由于他们的交代,朱梓骁重惩了平京地区的守将,从京城了调了徐竟寒推荐的一员大将耿慧东来镇守平京。
宁云衣翻着手里的账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浮气燥。
撩开车帘,暖暖的微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身上浓浓的倦意。
朱梓骁的手拂过她鬓边的一绺头发,低声问道,“累了?要不要停车休息一会儿?”
宁云衣轻轻摇头,忽然说道,“又是四月了,我来这有多少年了?”
朱梓骁轻声一笑,“怎么叫又是?年年不都有四月?” 他一个字也没有问过,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宁云衣明白,他不问,是因为相信她,那一天的一整夜,还有第二天的一上午,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又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是,只是觉得四月象征着朝气,要做的事情应该很多。”
朱梓骁吁了口气,把折子一扔,“是啊,事情多得不得了,一样一样都要办。”
松松往锦褥中靠过去,虽然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宁云衣却有点畏寒。
朱梓骁笑着说她把日子又过回去了,可是一面也紧着让御医过来请脉,只是说气虚脾弱,用汤药。
宁云衣最讨厌这种黑乎乎的东西,送过来一碗她就偷着倒一碗。
没办法,朱梓骁只好让御医们把汤药改成丸药。
宫里一切照旧,还是那么无聊。虽然一直盛传皇帝陛下专宠皇后,但上次进宫的女子中依旧有不死心的,托关系找门路将差事调到朱梓骁身边,希望有朝一日能承蒙恩宠。
碧玉过来禀报,心中愤愤不平,“主子,用不用把她们都弄走?”
宁云衣笑了,“那怎么可以?现在天下人都知道皇后善妒,弄权,如果把那几个有心思的女子弄走,还不定有人说出什么话来呢。”
“哼!那些人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一天到晚乱说。”碧玉奉上新茶,转身去
忙别的事情。
喝了一口茶,水稍有些热,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呛了一下,宁云衣捂着嘴伏在案上咳嗽,手一松开,又见满掌殷红。
还真是......这还没完了,三天两头缠着她。不过既然最权威的御医都说没大碍,自然是没大碍。就算有什么,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估计也没什么办法。
宁云衣看看左右,拿起茶漱了一口,剩下的茶倒了洗手,可惜了上好的新茶,全被描金痰盂喝了。
朱梓骁这些天非常的忙,两个人累得躺到**就睡,第二天早上再爬起来工作。
她到没什么,不想干还能偷个懒儿,不过可怜的朱梓骁却没办法罢工。
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天热起来,宁云衣时常觉得恍惚,做事的效率落下不少,中午从来不睡觉的她也开始睡午觉了。
怪不得都说春困夏乏秋打盹。把笔扔下,宁云衣伸个懒腰,碧玉急忙过来,“主子歇一会儿吧。”
宁云衣点个头,指指案上的一撂东西,“这些都是处理完的,先拿下去吧,剩下的我一会儿再看。”
碧玉答应一声,先服侍宁云衣脱了外袍,在旁边的暖榻上躺下。
虽然天已经热起来,但是因为宁云衣总觉得脚下冷,暖榻还是照旧的,没有停下。
头一挨上枕头,眼皮就象抹了胶一样粘在一起,扯都扯不开。
地上铺着厚的毡毯,就算有人走也不会发出一丝声音,窗子关着,风透不进来。
心里还模糊想着该办的事,又想到有一个早晨的太阳,晒得人身上发暖......为什么现在总觉得冷呢?
“主子醒了吗?”
宁云衣含糊不清嗯一声,“什么事?”
“该用晚膳了,奴婢服侍您起身可好?”
晚膳?已经这么晚了?宁云衣在枕上转头向窗上看,果然已经薄暮金红,答应了一声,“那就起吧。”
身体依旧疲乏,好象这漫长的午睡丝毫没有给她放松以及应该补充的体力。
晚膳用到一半时朱梓骁才回来,外袍一脱,来不及换衣,过来端起她的汤,咕咚喝了一大口。汤浓香滑,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疲倦,却不显得颓丧。
底下伺候的人慌忙给他布好碗筷铺下座椅,他却对她这碗汤情有独锺,一转身在宁云衣坐的梨木椅里挤出点空子坐下,仰头把汤喝完。
“那个是什么?”
宁云衣看一眼,笑着说道,“那是寸骨肉。”
“我想吃。”说完,张张嘴,用手比划一下,毫无皇帝的形象可言。
宁云衣笑了,亲自伸出筷去夹了片肉递到朱梓骁嘴边,他张口吃了,一双眼流光溢彩,“这......是肉吗?”
宁云衣笑道,“当然不是,这是豆腐做的,难得御厨好刀功好手艺,豆腐吃出肉味来一点不难,可里面的油皮脆骨居然也做的口感十足,和真的寸骨肉一样,这就难得了。”
朱梓骁呵呵一笑,说道,“好,能让皇后开心,赏!”
宁云衣又夹了一块豆腐肉给他,你心情似乎不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嗯,西北新开出的万亩良田,安置了不少的流民,又拓荒开疆,自然是件开心事。”
宁云衣笑了,“真是件好事。给皇上倒杯酒来,让皇上好好喝一杯。”
酒很快端上来,也是烫好的。这些原本都是天天在预备,不管上头的人是不是要喝,御厨总是每样东西都会预备。
晚膳后,宁云衣还是觉得累,剩下的活也没干。沐浴的时候只沾了点水皮儿就起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站在水里更觉得手脚发软,心里慌慌的没有底。
因为暖榻的原因,房间里很热,朱梓骁不久也宽衣上来,低声说道,“太热了点吧......”
宁云衣转过身去,“嫌热你别处去睡啊......”
朱梓骁笑笑,“除了你这里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呆在你身边。” 听到他的话,宁云衣往他身上靠了靠,希望能从他的身上吸取点力量。
手熟门熟路伸进她的内衫里来。
**很热,他的身体一样的热。扑天卷地的热浪打过来,宁云衣战栗着闭起了眼。
当一切恢复平静,朱梓骁拥着她,在耳边轻轻的唤着,“云衣?”
宁云衣无力出声,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我希望......你快乐......一直都是......”
宁云衣睁开眼,微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朱梓骁顿了一下,苦笑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
“那要说你自己了,每次一打什么主意,就眼神闪烁,傻子都能看出来......”
朱梓骁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可是帝王啊,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宁云衣转头, “老实招了吧,别让我费精神。”
朱梓骁声音低下来,“你这两天精神很不好......”
没等他说完,宁云衣就打断了他的话,“御医都说没事的,也许就是太累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到底是说不说,不说我就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