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六章(5)喜筵有因

第六章(5)喜筵有因


甜蜜重生记 煳涂王妃:宝宝找爹爹 盛世蜜婚 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 恋恋仙尊 玺镇乾坤 穿越之无理侍妾 帝君侧:谁动了朕的废后! 基因帅 销魂校长

第六章(5)喜筵有因

徐显龙独臂扫出,傅彻有心领教秘卷功法的威力,还了一掌。两掌相交,傅彻稳如泰山岿然不动,徐显龙却震得连连后退。傅彻笑道:“看来秘卷功法你还是不得其门,没练成啊!”徐显龙本以为练了秘卷功法后,即使还不敌傅彻,但至少也能拼个百十招的,不想还是不堪一击,雄心壮志顿时沉入海底,熊熊仇恨之火也被浇灭。徐显龙狂笑道:“傅彻,你行,我徐显龙一败涂地,要杀要剐随你便!”

萱儿笑骂道:“输就输,不用说得这么慷慨激昂,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英雄烈士呢!”徐显龙叫道:“小丫头,本座的事要你多嘴了!”萱儿扁扁嘴,躲到北宫廷身边。傅彻看卓繁缩成一团不停哆嗦没出息的样,无名火起来,便想痛揍他一顿。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何对卓繁尤为深恶痛绝,想来是因为湘蓉的关系吧!卓繁见他目光锁定自己,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傅彻喝道:“卓繁,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卓繁哪敢回答。

唐虞摆脱北宫廷两师兄弟的纠缠,面对傅彻笑道:“你就是傅彻,不愧是英雄出年少,真后悔昨天没给你一刀,今ri成了心头之患。”傅彻笑道:“唐先生不愧是无耻之徒,这话也能出口!”唐虞道:“听说你还练成了天遁剑法,不知是真是假!”傅彻拍拍遥思剑笑道:“那先生可要试过才知道!”心中却想:“我还未登堂哪能入室,只不过徒具虚势,吓吓鲁女生罢了。”唐虞道:“我们论武总该有个噱头,依我之见,谁获胜,萱儿小姐就归谁所有?”北宫廷喝道:“唐虞,你不要欺人太甚,萱儿岂是你们玩弄的赌注!”

唐虞缓缓道:“北宫廷,你这么着急干啥了!你女儿即使不被我玩弄,总有一天也会是傅彻的玩物的。”北宫廷双目一沉,骂道:“唐虞,你是人不是?”唐虞哈哈大笑。傅彻道:“唐先生,我要不是看你也七老八十了,单凭你对萱儿这般不敬,我就该给你两巴掌!”徐卓二人见傅彻唐虞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赶紧偷偷溜远。北宫廷的两个师兄弟退到北宫廷身侧,三人坐观虎斗。唐虞折扇轻轻摇晃,脚步缓移。

傅彻知他每移一步便多提聚一份内力,眼睛紧盯着他。唐虞折扇一合,右掌穿出。傅彻移步避过,还了一掌,掌力对准唐虞腹部。唐虞腹部内缩,一拳攻他头脸。傅彻头偏开,掌如刀锋切他上臂。唐虞又变数招,傅彻拆解得宜。顷刻间两人交换十余招,都没占到丝毫便宜。唐虞暗道:“鲁师兄果然不是夸大其词,这小贼的确已武功通玄,我要取胜不易。”傅彻虽知近ri功力增进不少,但要取胜却比登天还难。他的手按到遥思剑,唐虞料他要出天遁剑法,身心一紧,心下权衡,猛下个决心!

他罢手道:“傅公子,男儿何患无妻,我们为个女人伤了和气也不值得。你既看上萱儿姑娘,我做长辈的不能和你争抢,萱儿就归你了!”傅彻断定他与鲁女生一样忌惮天遁剑法,而且更乏胆气,否则不会在遥思剑还未出鞘时就退缩,故意道:“唐先生不是要领教天遁剑法嘛,干么这般快就停手呢?说来惭愧,天遁剑法我还乍练未熟,平ri也没处施展。你是武学大行家,我正想请你观摩指点哪!”唐虞心道:“这小子有恃无恐,想必天遁剑法造诣不凡,我武功来之不易,不宜冒险,万一有个闪失,毕生所学付诸流水可不是儿戏。”

他又想到鲁女生也是被天遁剑法吓得落荒而逃,自己步其后尘,不算丢脸,便笑道:“将来有机会,我们多亲近亲近,今ri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傅彻心中大定,却不无遗憾道:“唐先生不愿指教,我也不勉强。希望先生说话当真,将来多多指点!”唐虞笑道:“一定一定!”飞也一般离开。北宫廷嘲讽道:“人说唐虞贪财好sè、贪生怕死,还真是一言中的。”傅彻对他北宫廷也心存厌恶,懒得理会。

萱儿跑过来拉住他的手笑道:“傅公子真是大能人,连唐虞也被你吓跑了。”傅彻道:“金城现乃是非之地,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还得去办件事,先走了!”萱儿问道:“那你急着去办什么事呢?”傅彻笑道:“我去抓采花yin贼!”萱儿以为他戏弄自己,嗔道:“你不好好说话,等我骂你么?”傅彻道:“我没骗你,等抓回来后,带给你看看怎样?”萱儿道:“那你可要说话算数了!”北宫廷道:“萱儿,你一个女孩子别和他说这些不三不四的风话!”

傅彻赶回金城,找到吴剑鸣李泽进二人,李泽进频频擦拭额上的汗珠,犹有余惧道:“我们方才撞上毒花仙子,那妖妇不分来由就向我们出手,又说要杀傅兄弟你泄恨。”傅彻蹙眉道:“我和她往ri无冤近ri无仇,她为何要杀我呢?”李泽进道:“我也这么问那婆娘,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怪我多嘴!”傅彻看他半边脸还红肿着,可想而知毒花仙子用劲极大,对他的无辜受累深为歉疚。傅彻道:“那你们怎么逃离她的魔掌呢?”吴剑鸣道:“那妖妇自己有事先走了,让我们叫你去见她!”

傅彻心想莫非谢芊芊出事了,毒花仙子才迁怒自己。李泽进道:“傅兄弟,那婆娘疯了,你可千万别去找她。我们还是干正事,去找花狐狸吧!”傅彻心道:“芊芊要是出事,那我如何能不管呢?”他跟随吴李二人四处查访,一路上心事重重,却巧遇上急着找自己的孙志良,见到孙志良那急切的模样,他还道又出了与自己有关的事,心头一跳。孙志良道:“李协今ri大张旗鼓纳妾,我们发现花狐狸在宾客之列,我师父他们都等傅兄弟你去应付!”傅彻听非关己身,舒了口气道:“李协花狐狸他们胆子可不小啊!”孙志良道:“他们大概认为杀王瓮一家灭口后,盗库银之事就泥沉大海、人神不知了。”

李府内外张灯结彩,鼓乐齐鸣,四人以宋建的名义堂而皇之入府。李协迎宾正欢,见到四人,他只认得吴剑鸣,满面chun风迎了过来,道:“什么风把吴先生都吹来了?”吴剑鸣笑道:“宋大人听闻李大人今ri有纳新之喜,特命在下前来恭贺。”李协道:“有劳吴先生了,请先到大厅就坐。”四人入厅刚坐定,就一人走过来道:“你们都来了!”听口音是司马尚,他经易容已是面目全非。吴剑鸣道:“花狐狸去哪了呢?”司马尚道:“他刚去西厢房。”补充道:“李协家没有待嫁少女,西厢一直空着,花狐狸来后便有落脚处。”

李泽进道:“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司马尚道:“李协为了款待花狐狸,在西厢蓄养不少宠姬供他享乐。花狐狸好sè如命,肯定不甘寂寞。我们不必cāo之过急,最好等他jing疲力竭时来个以逸待劳!”李泽进笑道:“还是司马兄有见的。”

宾客毕至,李协携新妇满脸欢笑来向众人致意。俗语说娶妻娶德、纳妾纳sè,这虽非金科玉律,但普天男儿纷相效仿,俨然成了至理。李协年逾不惑,既不英俊也不潇洒,而新妇却是个妙龄女子,姿sè艳丽,风致妩媚。几个眼尖的宾客一眼就认出她是金城名ji之一的卫盼盼。卫盼盼故作羞态,低头晕脸,惹得在座不少人一阵sāo动。司马尚师徒对ji女的种种情态再熟悉不过,孙志良笑道:“这婆娘sāo得很,只怕李协骨头要被她掏空了!酒泉仙居也很少有她这般sāo媚入骨的。”司马尚轻咳两声,孙志良会意,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提酒泉仙居难免要牵涉到湘蓉,这样傅彻心里肯定会有想法。傅彻只淡淡一笑。

李协带卫盼盼来到他们案前,逐一举杯致敬。吴剑鸣笑道:“大人真有眼光,选上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如夫人。”李协笑道:“勉强凑合了,刚才事忙还未请吴先生介绍几位新朋友?”吴剑鸣笑道:“我这几个朋友初来金城,以后还要请大人多多关照!”李协笑道:“这是理所当然,我看几位朋友皆乃人中龙凤,一定大有来头。”吴剑鸣当下将傅彻四人逐一介绍,李协虽未必听过四人之名,还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不绝口。

卫盼盼依旧低首无语,但吴剑鸣司马尚这种老江湖却已觉察她听得十分在意。待李协卫盼盼走远,司马尚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吴剑鸣赞成道:“我介绍傅公子时,发现她双目锋光毕露,略带杀机。”傅彻道:“我与她尚属初次相见,不可能有仇恨的!”吴剑鸣道:“这事也说不清,咱们处处小心总没错。”司马尚道:“你们在这守着,以防事情有变,我和傅公子这就去探花狐狸。”吴剑鸣道:“那咱们里外相互照应。”

二人潜去西厢,院落静寂,厢房内除了几个钗横鬓乱衣裳不整的女子外再无旁人。傅彻皱眉道:“他肯定得到风声溜走了!”司马尚道:“咱们抓一个女的来拷问!”傅彻掩进房内,那些女子身心疲惫,哪能发觉。傅彻手起指出封住她们哑穴,问道:“史三问去哪了?知道就点头,我不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