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宴前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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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宴前论剑
宋建携傅彻三人入宴时,除司马尚师徒外,余人皆不知三人何方神圣能得宋建如此礼遇。傅彻见与宴江湖之人有十三人,除了司马尚孙志良外,还认出一人,那是当年去西域途中遇见的吴剑鸣。但吴剑鸣显然记不得他了,那时的他才是个七岁孩童,弹指十年过去,孩童长成少年,其中变化太大,任谁也难以认出不是熟悉的人的。宋建和众江湖中人介绍了傅彻三人,众人听傅彻是摘星尊者的传人都肃然起敬。
司马尚首先恭维道:“我本还猜想是谁本事如此之大,能教出傅公子这么个少年英雄,原来是西域第一高手摘星尊者前辈,真可谓是名师出高徒。”满座可能只有萱儿对众人滔滔不绝的赞誉傅彻之词充耳不闻,她实在饿紧了,看到自己案几上陈列的美味佳肴,二话不说便大快朵颐。湘蓉笑道:“肚子饿了,吃东西不能太快,否则对身体不好!”萱儿转头对她咧嘴一笑道:“姐姐,撑死可比饿死好多了!”
席上一个关西霸刀门传人李泽进不满宋建等围着傅彻三人献殷勤,冷落了自己等武林高手,冷冷道:“李某人孤陋寡闻,今ri尚属首次听闻摘星尊者这名号,不知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傅彻知他有意挑衅,但不yu锋芒太甚,权作未闻,好息事宁人。李泽进却道他露怯,怕了自己,寸步不让道:“宋大人,不是我李泽进不识好歹,但在这里还是要冒昧提醒你,不要被一些坑蒙拐骗的小辈糊弄了。”
吴剑鸣也道:“摘星尊者与我们中土道脉第一人明灭真人齐名,明灭真人我有幸数见真容,拜服不已,窃想天下能有他老人家那般修为的只怕不多。至于摘星尊者虽有耳闻,但耳闻是虚,不能信服!”宋建笑道:“摘星尊者的武功你们不用怀疑,宋某二十多年前见过他出手,你们若还不信大可向傅公子讨教。”李泽进道:“既然宋大人这么说,我就先向傅公子讨教一二,还请傅公子不要让我失望。”
傅彻笑道:“李大侠盛意拳拳,我若推辞便是不敬了。”两人离座而起,侍卫已经整理出一块大空地。傅彻李泽进遥遥相对而立。萱儿叫道:“喂,你要加油啊,输了事小,让我吃不成可就大事不妙了,我还没吃饱呢!”傅彻笑道:“那你还不快吃,省得我输了你被扫地出门,又吵着说肚子饿。”萱儿道:“我是相信你啊,一个叫女人失望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啊!”傅彻笑摇了摇头,不再理她,抬目见李泽进举起了一把大刀,那刀看上去沉重非常,刀身厚实,近似无锋。李泽进道:“我这刀刀身长两尺五,刀柄五尺,重三十六斤。随便你用称手的兵刃?”傅彻拍拍腰悬的遥思剑道:“我这是柄宝剑,锋利无匹、吹毛立断,为让你知道它的锋锐,我先试一剑给你看看!”
他缓缓抽剑在手,剑尖下按,剑寒流过,毫不费力便将铺地的石块割作两片。李泽进见遥思剑锋利如此,心下倒怯了三分,但也激起他的斗气,他道:“那你可要准备好了!我霸刀门的刀法专以霸气凛冽著称,你若不敌,就别硬接,否则伤及元气又伤和气便非我们所愿了。”傅彻笑道:“多谢提醒,我的剑法专以柔劲取胜,柔能克刚,你也要小心些。”李泽进冷笑一声,大刀舞起,开天辟地就是一招。
傅彻遥思剑跟着崛起,剑身一环,连剑带人,冲进李泽进刀气所围城的真气圈。李泽进心里暗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内力急吐,刀气圈越缩越紧,最后整个锁在傅彻身上。傅彻连变数个招式,一时未能挣脱。心道李泽进还是真有几分本事。他此时是摘星尊者的传人,不能使出道脉武功,否则只会让人看低摘星尊者。他身体开始不停旋转摆荡,时而左倒时而右倒,初看上去就像是被李泽进的真气卷得不停颠簸。而他手中的遥思剑却绽放无限光影,团团旋转气流自剑尖迸出,涌向李泽进。萱儿担心地问湘蓉道:“姐姐,你看他是不是要输了?”湘蓉道:“你放心,他不会输的。”宋建道:“萱儿小姐放心,傅公子正施展定旋功,若不出我所料,再过几招,他就会反攻。”
李泽进的真气已提取到最高程度,但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真气被傅彻牵引。后来但感自身真气已不属自己控制,还身不由己随着反弹回来的旋转气流转动起来。傅彻笑意一抹而过,李泽进已被卷进遥思剑布成的真气旋团。只见傅彻还剑入鞘,人已立定,可此时的李泽进却处于不停旋转之中,yu停不止、狼狈万状。萱儿抚掌大声叫好,道:“你真厉害,再加油啊!”宋建道:“傅公子,请你止住李大侠吧!”傅彻点了点头,在李泽进手臂上一托一推,消缓锁在其身的螺旋气团。李泽进站稳后犹自头晕目眩,良久无语。
吴剑鸣道:“傅公子这手功夫的确俊得很,吴某也来领教一下。”傅彻想他亲眼见到李泽进的惨败还要出手,定是有可恃之技,道:“吴先生也要讨教,晚辈不敢辞让。”吴剑鸣道:“我也是用剑,咱们正好拆拆剑招。”傅彻道:“那最好不过,用力强弱难以自制,多易伤人,比比架势最是无伤大雅。”吴剑鸣道:“我要使的是我近些年新创落叶八式,专走萧瑟之路。”傅彻道:“我还是用刚才那流旋剑法,招式也不多,只有九式,以剑招布成的旋转气团取胜。”吴剑鸣道:“那我就先出手了。”
说着剑走中路,视死如归地攻向傅彻的前身。剑气枯凉,招式苍衰,但无形中却有一股慑人后劲。傅彻yu领略他剑法的jing髓、窥探其招式奥秘,也不拔剑,闲步游走。游旋飞定乃近身游斗第一轻功,奥妙处不可道尽,他看似散漫游闲,每步却暗含天机之变。吴剑鸣不能准确判测他的方位,剑招空发无功。傅彻轻松自如、游刃有余;吴剑鸣步步为营,谨慎非常,生怕傅彻突然袭击,攻自己个措手不及。
傅彻并不yu以功敌之不防来取胜,他决意弄清敌手的剑法,真真招式破敌。如此维持数十招,傅彻的速度减慢,遥思剑已横到前胸,眼神锐利,似乎要洞明一切。吴剑鸣心下一突,不禁退缩些许。傅彻遥思剑移出,在接近吴剑鸣时,剑忽然变向,从后击向吴剑鸣。吴剑鸣见机敏锐,立时转身挥剑迎出。傅彻不与他长剑相交,因为仗着宝剑锋利,胜之不武,而是剑身一抖,迅速下沉,手臂一拐,身体侧倒,长剑转弯由下向上斜刺吴剑鸣的下腰。吴剑鸣没见过定旋功,不明白傅彻身体为何能yu倒而不倒,只能任遥思剑贴近自己的腹部。同时傅彻身体直起后退,道:“吴先生的落叶八式的确了得,晚辈佩服。”
吴剑鸣惨然一笑,司马尚道:“吴兄,你能在傅公子手下走这许多招,已大胜我辈,若换作我,只怕五招都接不下。”他这话虽是安慰吴剑鸣,却所言非虚。只是他不知傅彻有心一窥落叶八式的jing妙,才会让吴剑鸣主攻数十招,假若此时非比武较技而是生死搏斗,吴剑鸣也只会在五招内落败。李泽进此时清醒多了,道:“英雄出少年,我李某人服了。”傅彻见他还是个条服输敢为的汉子,顿时生出好感,道:“李大侠的刀法的缺点是太霸道了,霸道没不好,但盈则亏,遇上我这种走柔和纯正的一类功法,则展不出全部实力。”
李泽进笑道:“傅公子不用宽慰我,我李某人自知武功大不如你,以后你若不嫌弃,多指点一下。”傅彻谦道:“指点不敢,切磋一番,倒是所愿。”吴李二人接连招败,余人嗫嚅,没有敢再行挑战。萱儿笑道:“好了,我要继续吃了,现在不怕没吃好就被赶走了。”宋建笑道:“萱儿小姐这么可喜的客人,宋某正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赶呢?”司马尚道:“宋大人,那库银的事,现在该当如何呢?”宋建道:“现在关键的是要知道有哪些江湖中人潜进金城,若从他们身上着手,我想要容易些。”
萱儿笑道:“宋大人,我们吃你的还要住你的,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傅公子武功盖世,没有什么难得倒他的。”傅彻狠盯她一眼,怪她没事找事。宋建道:“若傅公子肯出手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傅彻不能一口回绝,只有豪爽答应。眼看萱儿,心下思量该如何与她算帐。萱儿傻傻而笑,一脸娇憨,傅彻不禁泛起涟漪。吴剑鸣道:“傅公子,刚才和你对招时,我发觉你内力绵柔,和道脉气功极为相似。难道西域和中原在功法上还有共通之处?”他不知傅彻内力早已龙虎交汇融成一炉,yin阳相济冲和以为盈。傅彻知他感念恩师明灭真人,便据实相告道:“不瞒先生,家师正是明灭真人,十年前晚辈随他老人家远去西域,蒙恩师摘星尊者不弃,再收录为徒传授武功!”吴剑鸣吃惊道:“公子还是明灭真人的弟子,他老人家一切都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