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山洞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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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山洞留字
湘蓉听他说得有趣,心情舒坦许多。傅彻看她听说认真,便又道:“你或许不知道,这说法和佛家信理还很相似,佛家说凡是成佛的便没有男女之别,只是他们把女子全都排除,说佛一律是男子。”湘蓉不知道佛家之事,道:“那佛家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傅彻道:“佛家在中土传播还不是很深广,你不知也不奇怪。但它在西域诸国却是影响很大,它主张人生皆苦、业报轮回等,信徒出家修行,最终是追求涅槃解脱。”湘蓉问道:“你信它说的吗?”傅彻笑笑道:“有时了,觉得人生无趣时就信,有趣就忘了!”
两人到了山洞,傅彻道:“你累了先些吧!”湘蓉道:“你不歇吗?”傅彻笑道:“我怕你说我要占你便宜。”湘蓉低声叹道:“我什么便宜没被人占过了!”傅彻轻抱住她,道:“不是说过去的事都不提了吗?”湘蓉点点头,傅彻笑道:“那我抱着你睡吧!”说着席地坐下,湘蓉靠在他怀里,思绪如cháo。是啊,在酒泉仙居两年来,多少个夜晚,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了,自己记不清。往事不堪回首,无端偏又回首,热泪顺着脸颊悄悄滑落。傅彻轻轻替她拭去,温言道:“别想了,睡吧!”
湘蓉缓缓闭上双眼,待她再次睁开已是第二ri,她不知自己怎么就睡得那么沉。傅彻带笑望着她,道:“睡得香吧!”湘蓉不解望着他,傅彻自不会告诉她自己jing通脉理,暗输真气平复她的心情,让她能安然入睡。傅彻道:“等我到酒泉仙居取回马儿后,咱们就启程去中原。”湘蓉想起自己一个人躺在他怀里睡了一夜,他必是很辛苦,忙要站起来,道:“你累了吧?”傅彻摇摇头,按住她笑道:“让我亲一口好吗?”湘蓉没想到他一整夜规规矩矩的,大清早忽然要使坏,脸微红点头。
傅彻笑道:“我是喜爱你才想亲你。”不客气在湘蓉红唇上吃了两口,湘蓉星眼轻闭,发现他浅尝辄止,又好奇睁开眼。傅彻笑道:“姐姐,那我们走吧!”湘蓉微微一笑,正要起身,却见到山洞底部的壁上有一行血红小字:见此字有缘者,请速至三里外的枯山寻访。忙指点傅彻看,傅彻看后道:“这字也不知是谁哪年哪月写的!”湘蓉道:“这人用鲜血留字,想必有非常紧要之事,这血迹犹新,应该是不久前的,我们要不要去枯山看看呢?”
傅彻皱眉道:“这里四处是山,几乎每座都枯了,哪知枯山在哪,再说枯山既然是一座山,应该就不小,又哪里去找?”湘蓉道:“这里倒只有一座是名叫枯山的,且才是个小山坡。”傅彻笑道:“那我们倒可去看看。”湘蓉道:“不能就这样去,我们得先到不远处的鬼王祠去拜祭一下鬼王爷,才能进枯山。”傅彻不解,追问原因。湘蓉道:“枯山一带原是古战场,传说里面yin气极重,鬼怪时常作祟,只有祭拜了鬼王爷,得到鬼王爷的保佑,才能安全进出。”傅彻笑道:“我倒想去看看鬼怪是怎么样的。”湘蓉看了他一眼,yu言又止。傅彻知她恐惧鬼神,笑道:“那我先陪你去找些东西吃,再去拜祭鬼王!”
两人yu赶回酒泉仙居,刚下后山,却见数十人正在山底搜寻,湘蓉杏眼含愁。傅彻问道:“怎么了?”湘蓉指着为首那人,道:“他就是酒泉仙居的大老板司马尚,多ri不见身影,不知为何又突然现身,还亲自带人来此搜查!”傅彻看司马尚五十来岁,相貌儒雅,不似徐显龙那般一见就知是个江湖大豪,笑道:“看人观貌,这人似乎比徐显龙要强多了!”湘蓉道:“司马尚是酒泉豪霸,武功号称酒泉第一,依附地方军阀。酒泉仙居只是他笼络人心的一个工具,借此他结识许多江湖豪杰,这些人有不少甘心替他卖命。他又自称对飞龙帮往ri的胡作非为切齿痛恨,要替天行道,这些年便不停打压飞龙帮。害得偌大一个飞龙帮四分五裂,帮众分作鸟兽散,所以令主才处心积虑要除掉他,这样才能重整旗鼓,再拾飞龙帮当年的威风。”傅彻笑道:“司马尚不会是见你夜不归宿,心急如焚之下才亲自出来请回你的芳驾吧!”湘蓉听他说笑,心下并无不快,反觉舒心,微笑道:“我有那么重要就好了!”傅彻笑道:“你就有那么重要,酒泉仙居没有了你,肯定要关门大吉。”湘蓉道:“以前没我,还不是一样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人才鼎盛,再说我也只接一些重要客人,几乎无助于事。”
傅彻笑道:“我一定会是酒泉仙居最后一个重要的客人!”湘蓉淡淡一笑。傅彻拉着她走向司马尚,湘蓉道:“他会不高兴的!”傅彻笑道:“别担心,不会的。”司马尚远看二人走来,有些疑惑,问道:“湘蓉,你怎么在这了?”湘蓉一直在他威严下战战兢兢度ri,往ri积威所致,一见他问,忙道:“我和他没事出来逛逛!”司马尚看傅彻好俊美一少年,身配一剑,携着湘蓉素手,逍逍遥遥。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傅彻道:“无名小卒傅彻见过司马先生!”司马尚道:“原来是傅公子!湘蓉,快回去好好伺候傅公子!”湘蓉拉着傅彻走向酒泉仙居,道:“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让我们离开。”傅彻道:“他急着找东西,哪有空多理会我们。”两人到酒泉仙居后,遇上曾两次接引傅彻的那龟奴,傅彻让他去把马儿牵来。龟奴心下暗道:“这小子原来不傻,和湘蓉绊上,难怪其她的都不入眼了。”有赏银可得自是乐意效劳。
湘蓉正吃早膳,看傅彻不吃望着自己微笑,问道:“怎么不吃呢?”傅彻笑道:“我想姐姐喂我吃!”湘蓉不知他是真是假,道:“这样啊,那好!”便yu起身到他案几去,傅彻忙道:“我和姐姐说笑的,我不饿,你快吃。”这时孙志良敲门进内道:“湘蓉,你昨夜把傅公子带到哪去了,怎也不回房呢?”湘蓉道:“孙大哥,对不起,我和他在后院过夜了。”孙志良道:“你也胡闹了,后院岂是招待客人之所,以后不可这样了。”他也听说傅彻第一夜就住在后院,信以为真,只是纳闷二人如何拉上的。孙志良又道:“最近出外要格外小心,徐显龙贼心不死,又yu卷土重来,现在他人就在这附近。主上正带人搜索,但愿能找到,将他就地处置了,否则我们都不能安生度ri。”
孙志良事务繁忙,交代几句话后便走了。傅彻湘蓉来到门外,龟奴已经把马牵到,傅彻见爱马jing神昂扬,心中欢喜,但怕它余毒未清,忙喂它吃了一颗解药。相别一ri,马儿再见主人,摇头晃脑,欢声嘶鸣。傅彻轻拍着他笑道:“好孩子,以后可要累着你了!”马儿似听懂人语,马头频点。傅彻抱湘蓉上马,自己跟着翻身而上。二人都未携带行囊,龟奴断定他们不会行远,更不会是私奔,因为天下没有明目张胆私奔的理,并不阻挠,还大献殷勤道:“两位玩耍得开心些哦!”
傅彻一手搂住湘蓉细腰,一手拉动缰绳,马儿放足奔驰。湘蓉道:“这马好快啊!”傅彻惬意舒心,笑道:“这可是汗血宝马,当年汉武di du求之不得的神驹骏足,焉能不快!”湘蓉道:“那你可是浑身是宝了!”傅彻搂紧她,与她脸颊相贴耳鬓厮磨,笑道:“现在又多一宝了。”湘蓉不解,傅彻笑道:“姐姐你不就是人见人爱的宝贝么!”湘蓉脸上一烧,傅彻借机占点便宜。湘蓉不由想起卓繁,暗道若他待自己这般多好。
傅彻见她脸现愁苦,以为自己惹她不高兴了,歉然道:“对不起,我不敢了,好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湘蓉强颜一笑,道:“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傅彻讪讪道:“姐姐不是真心话,我以后知道了!”湘蓉道:“我都是真心的,你不要不快!”傅彻道:“我知道你还想着你那师兄,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姐姐会明白这世上只有我待你最好的。”湘蓉低声道:“我已经知道了。”傅彻不言,驱马快行。
不刻便到了鬼王祠,那鬼王祠极其简陋,就一间土屋里放着一尊泥塑雕像,那雕像张牙舞爪,形态恐怖。傅彻道:“这就是鬼王爷吧!嗯,真不愧称作鬼王,十足个凶神恶煞!”湘蓉跪到鬼王象前,隆重其事,磕了九个响头。傅彻看她前额都红肿了,道:“你何必这么用力呢!”湘蓉道:“万事心诚则灵,我们岂能欺骗鬼神呢?”她又念念有词祈祷一堆,傅彻听得不很清楚。湘蓉念完后,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
傅彻道:“行了,鬼王爷会保佑我们的。”两人出了门,见远处一人正施展轻功奔来,他轻功极佳,远在徐显龙之流之上。两人站到马旁,那人看也不看他们,就冲进鬼王祠。二人见他四十来岁,相貌清癯,身材高瘦,双目隐含煞气。他一入门就怨毒骂道:“鬼王你这个老贼,你个没心没肺的畜生!还装什么好心,你若真能显灵,就不该让那群愚民劣夫进入枯山。都是你的错,你造的孽,害得惜儿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