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孤身仗剑参成败万里浮踪历死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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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孤身仗剑参成败万里浮踪历死生(1)
这ri入夜到了酒泉,酒泉是汉朝西北边防重镇,兵家重地,地广人稀。而此时汉室倾颓,边疆豪强并立,良善人家不堪欺凌压迫,纷纷迁居他处。这古来征战之地更显苍凉凄清,直如一座荒城。傅彻一人一马一剑,逍遥过往,并无倦意,却怕累坏心爱的马儿。寻了数处地方,总算找到一间ri不遮阳、夜不挡风的百年老房,随遇而安,姑且将就一晚。
他让马儿休息后,自己坐到屋顶观星赏月,念念瑶丝想想梁絮,怡然自适。不料这连个鬼影都难找的地方竟传来谈话声,一个道:“朱丹崖他nǎinǎi个缩头乌龟的,这几ri躲得无影无踪了?”另一个道:“谅他武功再高,中了我的五毒烟,也休想活命。”又一个道:“李兄,现在只怕张青鼎那帮人会捷足先登!”那李兄道:“贤弟所虑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要我们和朱丹崖拼个你死我活,好处被他们那群混蛋占尽。”他又对第一个说话之人道:“老三,你现在回去传令给兄弟们,要他们戒备森严些。”老三领命去后,那李兄问道:“贤弟,以你之见,朱丹崖会把那东xi zàng在身上吗?”那贤弟道:“这个不好说,他的jing明是众所周知的,我们从长安一直追到酒泉,好不容易才暗算了他,可到现在却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李兄道:“若非张青鼎那群混蛋从中搅局,那东西早是我们囊中之物,将来总得让他们吃点苦头,否则难消这口恶气。”
那贤弟道:“李兄有没听说,张青鼎可能是青衣门的人!”那李兄道:“青衣门号称九大派之一,可向来不理会江湖中事,也没人知道他们武功的虚实,张青鼎若真是青衣门的人,我就更要会会他了!”那贤弟道:“我只听说青衣门主姓萧,至于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李兄道:“青衣门这么神秘,我想其中一定大有隐情。”傅彻听了半天没听出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只想这些人不惜千里追寻,所为之事必是很重要。李兄道:“王贤弟,你说今晚我们到哪去歇息呢?”王贤弟道:“一切听从李兄安排。”那李兄笑道:“我听说酒泉有个幽境,过往行旅无不前去一探。”
傅彻闻说此处还有幽静,少年心xing不免好奇,溜下房顶、唤醒马儿,偷偷跟随二人而去。他轻功已至落地无声之境不假,但马儿却不能,故只能远远落在后面。那两人倒也没察觉,他们边说边笑,绕过一座小亭,折向北边城墙,出了城门后一直北走,大约行了三里地,有片不很茂密浓郁的树林。穿过林子后便见到一座高大的楼阁,楼里楼外灯火辉煌,将整片天际照亮,楼内不时传出欢声笑语。那二人在人的接引下,欣然而入。
傅彻看那楼名为酒泉仙居,楼外月光胧明,映衬一对对相悦的男女,他们你侬我侬,狎情惬意。恍知这是倚红偎翠烟花地。他无心买笑,yu牵马折路返回。一个龟奴眼尖,早迎了上来,笑道:“公子怎好来而不入呢,来来,快请进!”傅彻借口道:“我以为是客栈,想来借宿,谁知走错了,就不进去了。”那龟奴笑道:“公子没有走错,我们这就是客栈,且是最让过往客人惬意舒心的客栈。”傅彻笑了笑,不置可否。龟奴道他年少脸嫩,便伸手来拉。傅彻想起马儿一整ri没吃东西,问道:“你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喂喂我这马的吗?”龟奴道:“公子请放心,我们会照看好你的宝马的!”他看了马儿一眼,赞道:“公子这马真是神骏非凡!”又高声喊了几句,一个老马夫赶了过来,把马牵去喂食。
马儿不会饿着,傅彻放心一重心事。想平生没走过青楼,不妨进去看看。龟奴唤了一个二十来岁,相貌平平的女人来陪他。傅彻虽非好sè登徒子,但见这种姿sè平庸的女子,不免有些反感。那女子装出千般妩媚万种柔情,却换来傅彻的一阵冷水,气愤愤地走了。那龟奴不会冷落了客人,不一会又换个相对年轻漂亮的。傅彻依旧不屑一顾,龟奴知道这是难以伺候的种,过来问道:“公子可曾物sè一个了?”傅彻道:“我不要女子相陪,你给我找个房间,我要睡下了!”那龟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疑问道:“真的不要?”
傅彻点点头,道:“有问题吗?”龟奴语气转冷道:“既这样,你随我来。”龟奴带他到了楼后一间小房里,道:“这里是专门供闲客居住,你就歇吧,一晚三两银子。”傅彻看了一下这房子,简陋异常,只有一张破床,连条被子也无。傅彻道:“就这种的?”龟奴道:“这算好了,其他的连床也没。”傅彻道:“为什么前面的楼不让住呢?”龟奴笑道:“公子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前面那楼自然有身份的花魁待客之所了。”傅彻点头道:“原来这样,那我就住下了。“说着掏了三两银子与龟奴。
那龟奴偷眼瞅了瞅他行囊,隐约见到不少金子,心下暗骂:他娘的,真是个傻瓜,有钱还不知道怎么花。他接了银子后,并不立即走,东拉西扯好半会才说到正题上,原来傅彻没有给他打赏。傅彻上路的盘缠是帛锦蓝关良赠送的,二人乃国主王储,自是出手阔绰,他一路来也没花销多少,当然不会吝啬几两赏银。龟奴喜滋滋问安离开。
傅彻没有睡意,便静坐调息、闭目养神。渐入佳境时,却被两个脚步声打乱了。他细听那脚步声,发觉这两人虽会轻功,但不高明,还不能完全掌控落步的轻重缓急。那两人进了他隔壁的房子,傅彻隔墙窥视,见是一对青年男女。那男子健壮挺拔,大好儿男;那女子姿容绝丽,风致嫣然。女子道:“你放心,这里从来就没人住的。”那男子道:“哪个男人会这么傻,不住前院享福,住这里受罪!”
傅彻心里苦笑道:看来我是很傻啊!那女子道:“令主派你来有什么重大之事吗?”那男子道:“令主说这两年委屈你了,他已经决定向司马尚出手,叫你务必留意司马尚的一举一动。”那女子道:“司马尚已经好些时ri没到这来,酒泉仙居的大小事务现都是他徒弟孙志良在打理。”那男子道:“有这种事,你怎么没早通报令主呢?”那女子道:“不是我不告诉令主,而是前些ri子,我们通信那只白鸽被一个老乞丐给shè去烤了吃,我又不能离开。”那男子道:“酒泉一带这些年连流民都少哪来乞丐了,这乞丐还能shè鸽,只怕不简单。”那女子道:“我也知他不是寻常乞丐,可我养鸽之事没人知晓,若张扬出去只怕孙志良会起疑,于是只好息事宁人。不过那老乞丐还在附近,你或许能碰到他。”
那男子道:“为今之计,只有另想他法联络了。”那女子道:“令主不是养了一只神鹰吗?”男子道:“那鹰xing烈得很,除了令主,其他人根本接近不了,要他传书是不可能的。”女子道:“这样想来只有再找一人从中传递了。”男子点头道:“我回去再和令主细说,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伺候客人,我先走了。”女子忽然道:“师兄,你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她“真情”还未出口,男子已阻道:“这些事等令主除了司马尚后再说。我得走了!”
女子望着男子消失的背影,悠悠怨怨自语道:“我知道,你嫌弃我了,可当时若不是为了让你能得到令主重用,我会沦落到这种田地吗?你嫌弃我,呵呵,你嫌弃我……”说着泪如雨下。傅彻暗想这男子也太不是人了,这女子为她牺牲这么大,到头他却抛弃她了。
“姑娘,别哭。”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那女子耳边响起。女子全身一阵颤抖,惊惧道:“你是谁?”那人笑道:“我就是那个老乞丐,你的负心郎,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一顿了。”女子失声叫道:“你把他怎么了?”老乞丐道:“你放心,我没杀他。”女子问道:“那你想干什么呢?”老乞丐道:“我只想姑娘帮我办件事,很简单的一件事。”女子道:“什么事呢?”老乞丐道:“你答应了,我才能告诉你。”那女子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老乞丐笑道:“我知道你全部秘密,你不怕我告诉司马尚他们么,还有你的负心郎正在我这里,我让他和你说句话。”
老乞丐不一刻,带着那男子到了房内。那女子看着男子一脸苦状,满是心疼,道:“前辈,你把他怎么了,饶了他吧!”老乞丐道:“既是姑娘相求,老夫就饶了他。”说着在那男子后腰一拍,顿时化解了那男子的痛楚。傅彻刚才就知有人用传音入密和那女子交谈,这时见是个老乞丐,看他年约六旬,目光炯炯,显是功力深厚。心下戒备,心知不能让他觉察,否则他怪自己偷听,只怕不会就此罢休。男子道:“前辈有何吩咐,我们师兄妹惟命是从。”老乞丐狠刮了他一巴掌,喝道:“老夫没叫你开口,你就乖乖给我闭嘴!”女子看着男子受辱,又是一阵心痛,道:“老前辈,你说吧!我全都答应你。”老乞丐道:“你要完全自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