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3、无奈多情

3、无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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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奈多情

左护法不知傅彻出招如此之慢是何故,稍一迟疑,第二招,便慢下数分。不料傅彻此时的招速竟忽然快如闪电。左护法第二招就受敌制约,不得不连连后退。

不夜天目光炯炯,看着傅彻出招的手法力度。可只有两招,根本看不出什么。左护法被逼退,却不认输,猱身复上。这一下出招更是辛辣快速,绝不容傅彻有喘息之机。可惜二人实力悬殊,傅彻见招拆招,一一化解了左护法横行西域的绝招。十招一过,傅彻便不愿恋战。只见他左手上提,右手外推。天幻十三式中的二水分流已破空而出。这天幻十三式乃道脉绝学,纯以内力制胜。傅彻此时内力深厚,施展开来自是威力无穷。左护法开始看着这平平无奇的一招,倒没觉什么,待到真力环卷而至,气息为之一窒,方觉不妙,但已经晚了。

傅彻一招未歇,紧接着一招风雨连天,真力更加雄浑。且这招后发先志,两道真气交缠一起,把左护法绕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听傅彻道:“小心了,第三道真气也到了。”说时迟那时快快,傅彻话音未落,第三道真气已冲破前面两道真气形成的真气网,丝毫不差得击中左护法前胸,左护法被这道真力击飞数丈,撞上洞中一根木柱子,柱子断裂。

左护法落到地面,竟很快站了起来,发觉毫发无伤。心知是傅彻手下留情。当下半句话不说退到一边。

不夜天此际早心生恐惧,傅彻道:“大教主,你是否有意亲自赐教?”不夜天道:“你武功高绝,本座不是你的对手,那公主你带走是了,不过我想请问你一下,你刚才将力道击在左护法身上,为何他没受伤,而远处的柱子却被摧断?”张朝宗笑道:“这是我们中原的绝学叫做隔物传功,你现在明白了吧!”不夜天道:“看来你们中原武学真是博大jing深,有机会我定要亲去中原领略一番。”张朝宗笑道:“到时我们若遇上你,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不夜天道:“本教留人不住,是我教的莫大耻辱,将来我们定要一雪今ri之辱。”傅彻道:“你要雪耻,尽管来找我,但切别去伤害瑶丝公主他们。”不夜天道:“我教立教数百年,自非不讲义理之辈,你放心,我们找的定是你。绝不牵连他人。”傅彻道:“那就好。”说完解开了东方法王的穴道,俯身抱起昏昏沉沉的瑶丝向外走去。

三人出了山谷,张朝宗担忧道:“看瑶丝这样子,不知被他们怎么折磨了。”傅彻道:“这都怪我昨晚做得太决绝了!”三人在路旁歇息一会。傅彻幼年时曾与华佗学过数年医术,虽非jing通,但也粗懂,他仔细查探瑶丝的脉息,发觉并无异常,只是微弱,先放下些心事。他强输一道真气到瑶丝体内,好激活她麻痹的神经。这方法果然奏效,不一刻,瑶丝的神智就清醒许多。她醒来后第一眼就见到抱着自己的傅彻,满腹辛酸顿作滚滚热泪。

傅彻安慰道:“没事了,别哭,告诉我,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瑶丝没答他的话只问:“是你救我的吗?”傅彻点点头。瑶丝又问:“你不喜欢我,干么还装好心救我呢?”傅彻叹道:“说什么我们也是少时玩伴,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心中却想:对不起了,我也是为你好,才这般说的,你知道我的心也在绞痛吗?瑶丝一把推开他,冷冷望着他,道:“少时玩伴?我只是你少时玩伴?”傅彻暗想她心力不济,自己若再绝情相答,只怕经受不起这双重刺激,弄不好还会病况加重。他便真情诚意道:“当然不是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吗?”瑶丝直直看着他道:“那你亲口对我说,你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傅彻只是笑笑,说不出口。

瑶丝恨恨道:“你不说,哼,你不喜欢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还让莲花婶婶来说,借口什么有婚约了,难道我真没人要,犯贱死缠住你,你不信我回去就找十个八个给你看。”傅彻被她气势吓住,忙道:“不要这样,先消消气,谁说我不喜欢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张朝宗心中叹息,暗想傅彻终究还是心软了。瑶丝道:“你以为我会信吗?”傅彻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是天地良心,我对你一腔真情绝不假。”瑶丝道:“那你说,你会娶我!一生一世待我好!”傅彻吓退了一步。

瑶丝看他那样子,心中大痛,头顶一阵眩晕,立足不住便要倒下。傅彻急忙抱住,黯然道:“何苦来,这般只会伤了自己!”瑶丝气道:“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傅彻安慰道:“你好好保重身体,我什么都应你。”张朝宗吃了一惊,真想不到他这话都说出口了。瑶丝道:“你不用勉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是没教养的番邦丑女人,怎么配得上你这个中原侠士呢?”傅彻痛苦道:“我是真心的,难道你要我把心掏给你看嘛?”

瑶丝见他神sè如此,心知他所言不假,道:“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好了?”傅彻不想再刺痛她,便没说那婚约是确有其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待我是不是也像我待你那样!”瑶丝道:“那你太傻了,我一直待你都是这般的,从未变过。”她此时竟然一下子从萎靡不振变成jing神焕发,脸带柔笑。张朝宗在一边摇头不已,想道:这男女情爱之事真是救命良药。又为傅彻叹息不止。

三人在回城时,并未施展轻功。一路上瑶丝缠着傅彻说东说西,傅彻张朝宗两人好不容易才听她讲明白昨晚发生在她身上之事。原来瑶丝和莲花交谈之后,又羞又愤,伤心yu绝,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远,看到有一堆火,旁边几个人在顶礼膜拜。她憋着的一口气无处可撒,看见那些人虔诚恭敬的模样,莫名其妙地生厌,一怒之下,把那火扑灭了。谁料那竟是拜火教众在礼拜圣火。她的大不敬行为,拜火教众引以为耻,愤怒难当之下将她押到总坛受刑。按拜火教规,凡敢侮辱圣火者,必受圣火焚体至死之刑。所以她一直被绑在总坛圣火边,等待吉时行刑。

傅彻道:“西域周边,各种异教并存,无视国家律法,这真是让各国王臣头疼。”张朝宗道:“西域不像我们中原有数千年积淀,文明传承不息,他们极易被异教邪说迷惑。”瑶丝心情转佳,反驳二人蔑视西域之语,道:“你们张口就称我们是西域番邦,以中华上国自居。我们民风淳朴有何不好,总比你们中原人勾心斗角,寝食不安舒适多了!”傅彻张朝宗无语。的确,任何一个民族都无权指责其他民族的不是,更无权轻蔑其他民族。今天你藐视其他民族,谁知道将来会不会被其他民族奴役排斥。古语有云: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轻视外族,恃强凌弱,不正是多行不义,如此举动将来多半要自食苦果!

长空惊鸣,一只大雕陨石般坠落地面,雕身那箭翎还在摇荡。张朝宗吃惊道:“好强的臂力,竟能在地面shè下这大鸟。”傅彻道:“没听过龟兹附近有神箭手啊!”张朝宗道:“这人只怕还是个内家高手,否则单凭臂力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道。”瑶丝笑道:“一定是个英雄好汉。”傅彻道:“肯定是的,这人很快就会来取这雕,我们在此等一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不一会,远处马蹄声响,渐行渐近。马上一个弱冠少年赫然在目。那少年跃下马背,捡起地上的雕,看了一眼傅彻三人。当见到瑶丝时目光一直,但很快恢复常态。笑道:“三位是龟兹本地人吧?”张朝宗道:“正是,看公子装束却非龟兹人。”那弱冠少年道:“在下乃鄯善(楼兰)王储,此次带使团来龟兹恭贺龟兹王储周岁诞辰,不料路上耽误,晚了一ri,闲来无事便出外打猎,所幸shè得一大雕,不负此行。”

瑶丝道:“你就是楼兰王储蓝关良啊。”楼兰王储蓝关良道:“区区微名,姑娘也曾听过?”瑶丝笑道:“西域诸国,谁人不知蓝关良智勇无双,人品俊美啊!”蓝关良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姑娘缪赞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瑶丝笑道:“我的名字就别说了。”指了指傅彻道:“这是我夫君傅彻。”傅彻闻言吓一跳,道:“我几时成你夫君了。”瑶丝道:“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傅彻无言以对。

蓝关良看着傅彻,眼中露出一丝妒火。不错他是得承认,傅彻长得比他要俊秀,但想多半是绣花枕头,耐看不耐用。哪像自己文武双全,又贵为王储,名著各国。

蓝关良听名花有主,骑上马,话也不说就自行离去。张朝宗道:“我听说,这楼兰王储此来是为向瑶丝提亲,以结两国秦晋之好的。”瑶丝道:“我才不要嫁给这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家伙呢?”傅彻本想说:“蓝关良这人也不错啊,人材俊朗又有才,你嫁给他,不正是郎才女貌吗?”但一想这话一出口,只怕要惹大祸,便忍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