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九章(8)约会生变

第十九章(8)约会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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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8)约会生变

傅彻醒转时已是第二ri,力亏体虚,jing气萎靡。他张开眼见甄桐守在榻前,心里甜蜜蜜,笑道:“桐儿,你几时来的?”甄桐凝愁望着他,关切道:“好了吗?”傅彻笑道:“捡回半条命了!”甄桐道:“为什么会这样嘛?”傅彻据实以告。甄桐道:“你身子虚,得好好补补。”傅彻又与她谈及桃园三义之事,请她定夺。甄桐道:“其他事别管,先把身体养好了!”傅彻握住她冰凉入骨的小手道:“桐儿……”

甄桐嫣然微笑道:“干嘛了?”傅彻恍然忆起与梁絮的约会,问道:“现在什么时辰吗?”甄桐笑道:“别人都说一觉就到大天亮,你比他们能多了,一觉就到大中午!”傅彻叫道:“遭了!”甄桐好奇看着他。傅彻道:“桐儿,我有急事得出去一趟。”甄桐否决道:“你病成这样子,不许出去,有事就叫别人帮你办!”傅彻惴惴道:“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去办!”甄桐知道有古怪,道:“那我陪你去。”

傅彻约会梁絮,岂敢让她随行,忙道:“外面危险,你不懂武功,留在这里为好。”甄桐道:“我看你现在还不如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哪!”傅彻强打jing神道:“我生龙活虎,谁说我一病不起了?”甄桐秀眸轻转,笑道:“好了,你去吧!”傅彻抚住她脸颊笑道:“桐儿真乖。”甄桐笑道:“记得给我带些礼物回来哦!”傅彻愁道:“女儿家都喜爱胭脂水粉,可桐儿你又用不上,送什么好呢?”甄桐道:“东西不重要,你记住就好。”

傅彻浑身乏力离开宗主府,轻功施展不开,徒步缓行。外面天sè灰沉沉,秋风萧瑟,沙尘连天,秋雨yu落未落。傅彻绕过几条小道,已是满头大汗。然他想及梁絮已等候半ri,心下歉疚,死命疾走。到达东城水榭时,他整个身体像不属于自己。梁絮惊急交加,扶着他道:“怎么了?”傅彻笑道:“内力冲撞又发作了。”梁絮心如刀绞,泣道:“怎会变严重呢?上次不是这样呀!”傅彻道:“姐姐你别担心,我们吃过黄参果,任何病痛都不碍事的。”梁絮扶他坐在水榭边,枯荷败柳冷清秋。

梁絮低柔道:“彻儿,我真想和你远走高飞,隐居到世外桃源,远离仇恨恩怨。那样武功就没有用处,你也不会因真气冲散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傅彻道:“姐姐你说的是,我们不该身在江湖。”梁絮脸露喜sè道:“彻儿你答应与我退出江湖了!”傅彻搂抱住她道:“姐姐愿意,我也愿意,只是我们还不能走。”梁絮浅叹道:“那我们约个期限好吗?期限一到,我们就走,不要留恋。”傅彻觉得合理不过,点头答应。

“絮儿,你好大胆。”一个声音当空劈来,梁絮浑身一颤。傅彻举目见一长一幼两女子自不远处走来,长者年届中年,她满脸怒sè瞪着他,似yu以眼神杀死他;幼者竟是甄桐,她望望梁絮,又望望傅彻,神sè如常。傅彻内心大急,梁絮忙移开傅彻,起身道:“干娘,你怎么来了?”傅彻已料到年长妇人即秘教圣母,故听到梁絮的称呼并不吃惊,只是奇怪甄桐为何会与秘教圣母在一块,且二人还挺亲密。

圣母携着甄桐走近傅梁二人,神sè稍缓,爱怜瞧着梁絮道:“自从你打长安回来我就发现你有些怪异,今天若不是趁你欢欣过头、疏于防备跟了来,还不知道你背着我与男子私下接触。”她目光转向傅彻,凌厉非常,回头问梁絮道:“这么个痨病鬼,值得你为他抛弃干娘吗?”梁絮急道:“干娘,是你给我生命、抚养我长大,此恩此德,我粉骨碎身也报答不了,怎会抛弃你呢?”圣母道:“絮儿,干娘也是女人,我看的出来你真心喜欢这小子。他是长得俊美无铸,但男人都不可靠的,像他这种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他,他又岂会只钟情于你,喜新厌旧那是常事,你何必苦了自己?再说你是秘教总坛圣女,必须保持贞洁,岂可谈情说爱,你忘了你曾经怎么答应干娘的吗?”

梁絮哀怜道:“干娘,我会保持贞洁的。”圣母道:“男女之间浓情蜜意,谁能保证不干些出轨的事。絮儿,看来不除了这小子,你是不会死心的。”梁絮求道:“干娘,别呀!他身受重伤,经不起你打的。他是我弟弟,绝不是干娘你所想的。”圣母道:“絮儿,干娘又不是傻子,还看不出来么?”梁絮道:“干娘不相信我,可以问彻儿。”圣母冷瞪着傅彻,喝问道:“你是谁?跟絮儿什么关系?”傅彻回望梁絮,又瞥了一眼甄桐,道:“圣母,咱们有话可以慢慢说,我和姐姐情昭ri月,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何必为难她。有事冲我来,你要她当圣女,你对她有再生之恩,我们不敢反对。但是圣母你却不知姐姐和我从小就有婚约,我们婚约在先,你要她当圣女之事在后,你何不成全我们?”圣母脸如严霜,喝道:“小贼,不杀你不成了,还有婚约是么?看你死了还能不能履约。”她怒从胸起,一掌扣向傅彻。梁絮知傅彻无力相抗,大惊失sè,提手yu替他招架。

圣母道:“好啊,絮儿,你还要和干娘动手,在你心目中干娘还不如一个男人,我这些年白疼你了。”梁絮不敢跟她动手,只不过本能要保护傅彻,她跪下哭道:“干娘,是我该死,求你饶过彻儿,要杀就杀我吧!”圣母怒极斥道:“你的命是我给你的,凭什么用来换他的命。”傅彻爱深火盛,怒道:“圣母,姐姐的命不是你给的,你无权杀我,更无权杀她。我告诉你,姐姐是我妻子,她不会再做秘教圣女了,你要打要杀只管冲我来,我傅彻何惧之有?”圣母冷然道:“你就是傅彻?好啊,你狂,我先杀了你。”

她掌拍傅彻,梁絮不可出手拦截,垂泪跪地,不停叩头求饶。傅彻宁死也不愿她受委屈,见此情状心都碎了,横臂抱住她,嘶叫道:“姐姐,不要,我们纵死也不能这么没骨气。”梁絮哭道:“彻儿,我们一起死吧!”傅彻道:“我们不会死,绝不会死的。你记得我们从千丈悬崖摔下去都没死么?老天不会让我们死的。”圣母气炸胸腔,喝道:“我今天就叫你们死,好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侣。”她盛怒出招,傅彻、梁絮半丝不惧,任由她击杀。圣母掌到梁絮身前,想到她乃自己一手抚养大,犹如己出,母亲怎忍心杀女儿呢?心下一软,一指点了她的昏睡穴,暗道:“絮儿,你醒来后,都没事了。”傅彻见她封住梁絮穴道,冷喝道:“圣母,你非我之敌,别逼我出手伤你。”圣母抱过梁絮道:“哼,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傅彻尝试提起真气,丹田却空无一物,只能缚手待毙。

“婶婶,且慢。”甄桐开口道。圣母回头看她,问道:“怎么了?”甄桐道:“烦请婶婶饶过他小命,他只是一时sè迷心窍,其实他心里一直就只有我。由于我跟他闹别扭,他才出来沾花惹草,好刺激我。”她走到傅彻身边,挽住他手臂微嗔道:“叫你伤重别乱走还不听。”傅彻抚拍她小手,浅然一笑。圣母道:“既这样,他便是玩弄絮儿,我更留不得他了。”甄桐道:“婶婶,你若杀死他,我不是得守寡了,那怎办嘛?”圣母温言道:“孩子,他傅彻这种人情意不专,非是好归宿。你美貌旷古绝今,满天下的人都会爱怜你,何必非他不嫁?”甄桐道:“婶婶,男子朝秦暮楚是惹人怨,可我们女儿也不能朝三暮四呀!”

圣母劝道:“孩子,别太死心眼了。”甄桐道:“但我就一个心眼一片情,婶婶你若见怜我……!”圣母道:“为了教絮儿死心,我非杀他不可,你走开。”甄桐幽然道:“哀莫大于心死,婶婶要絮儿姐姐死心,那还不如连她一块杀了!”圣母道:“你年纪小不懂。”甄桐道:“我是不懂,但人间至情不外乎如此!”圣母担心自己会被她说服,快刀斩乱麻,蓄积数十年内力一掌扣住傅彻。傅彻为她掌风拂及,身体摇摇晃晃,闭上双目、无言待死。甄桐芳心心撕痛,扑在他身前。傅彻惊觉yu将她推开,圣母的掌力已破入她体内。

甄桐犹似花红萎落,软倒在傅彻怀里。秋雨骤急,霜叶卷地,天地凝悲风飒飒。圣母误伤甄桐,大惊缩手道:“孩子,你何故如此?”甄桐仙姿萎靡,无语摇头。傅彻抱住娇躯,人近疯狂,怨气冲霄。黄参果灵气受他怨怒之气感召,迅速凝聚流转,不一刻治愈他的伤势。他目光如火,盯住圣母吼道:“你敢伤她……”此刻,他仿若魔鬼降世,真气拍出,吞噬天地。圣母抱紧梁絮,转身远逃。傅彻抱稳甄桐随后急追,怒叫道:“把我姐姐留下!”然而圣母轻功绝顶,他短时间内追赶不上。甄桐细弱道:“姐姐不会有事的,你别追好吗?我快死了,你好好陪陪我吧!”傅彻浑身大震,倏然收住步伐,紧紧抱住她,没头没绪道:“桐儿没事的,我不许你有事……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甄桐勉力道:“我死就是要你活,你怎能不活?”傅彻不止休地将真气注入她体内,势要保住她的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