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3)各诉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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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3)各诉离情
北宫廷清醒少许,奋起不死神功还手猛击。两力隔空碰撞,傅彻稳如山岳,北宫廷倒飞十余丈。一击制胜,傅彻自己也始料不及,一下子傻住了。原来他急怒当头,丹田内三股真气鬼使神差融为一体。三气合流,即如江恩耀、无果和傅彻三人同时出手,自然威势滔天。北宫廷单个傅彻还胜不过,如何禁受得住三人合力一击。不过他似乎没受重伤,掉地后不久便站了起来,冷望一眼傅彻,夺门而去。
北宫廷是萱儿的父亲,傅彻自该放其一马,何况此际他自己体内的三股真气又各自为营,虽没冲破丹田,却难教汇成一气,这种状况下要斩除北宫廷谈何容易。他回身凝望梁絮,挽住她手臂,喜笑道:“姐姐,真是你!”梁絮轻点点头,温柔微笑。神巫婆婆喝道:“小鬼头,不许对圣女无礼,快把你的臭手拿开!”傅彻瞪着她道:“你再吵七吵八,我就一脚把你踢飞!”神巫婆婆刚见他傲视天地的神威,闻言惊退两步,缄口无语。
梁絮理清傅彻凌乱的衣裳,道:“半天不见,怎么弄成这样了?”傅彻笑道:“我知道姐姐会帮我理,乱了也没关系。”梁絮漫然一笑,偎依他臂上。黄千帆轻咳一声,道:“圣女,这位少侠是?”他见傅彻管梁絮称姐姐,又见他神功盖世,不由客气称为少侠。梁絮笑道:“这是我弟弟,叫傅彻。”傅彻名震四海,黄千帆亦早听闻,暗赞盛名不虚。独眼神龙和无翅飞鹰这两老儿昨晚被傅彻打得丧魂落魄,本来一声不吭,待听他是梁絮的弟弟,独眼神龙呵笑道:“原来咱们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
傅彻笑道:“我怕您老自居长辈,处处怪我年小不懂规矩,指三道四,因此万万不敢认您老这样的自家人。”独眼神龙的老脸像是抹上猪血一般,红得发紫。黄千帆道:“傅少侠原来是圣女的弟弟,以前怎都没听圣母和圣女提起呢?”梁絮道:“我和他分别快十年了,那是我们都小。”傅彻听他们称梁絮为圣女,奇道:“姐姐,你为何会成了秘教圣女呢?”独眼神龙不再倚老卖老反讨好道:“看来傅少侠还不知晓,令姐十年前就做总坛圣女了。”
傅彻戏笑道:“您老这般友好,我做小辈的如何承受得起啊!”独眼神龙哈哈笑道:“我老人……不不,我嘛,向来都是这么友善待人的。”傅彻将他老人家的话置之一笑,对梁絮道:“姐姐,咱们到别处叙话。”梁絮轻轻偎着他,点头同意。黄千帆插口道:“圣女,我们还有很多事要跟你商量!”梁絮道:“黄伯伯有话请说!”黄千帆目光瞟向傅彻,意思明显不过,即是说傅彻作为外人,不该旁听秘教内务事,要他识趣走开。
傅彻才与梁絮团聚,难舍难分,偏赖着不走。梁絮爱惜他、信任他,自不会叫他避开。她圣女默许傅彻存在,黄千帆也不便多说,只道:“圣女,咱们来长安的时候不短了,五部人马已争相赶到,再不寻回血灵石,事情就麻烦了!”梁絮淡淡道:“我晓得黄伯伯你的意思,你是说传言血灵石落在彻儿手上,要他交给咱们!”黄千帆不否认道:“一切全凭圣女定夺。”梁絮道:“这事我理会得,但是彻儿并没有血灵石,我问他要也没用。”黄千帆皱了皱眉头,道:“那血灵石又在哪里?”梁絮道:“所以才要继续寻找。”黄千帆道:“可是圣女,咱们人手不足,要赶在五部前头找到恐怕不容易。”
梁絮道:“五部互相争夺,咱们隔岸观火,或许有所得的。”黄千帆又道:“如今长安局势有变,这一两ri内骊山秦陵那边恐怕就会有大动静。”梁絮道:“那边我会看着,黄伯伯你们全力找寻血灵石就行。”无翅飞鹰插口道:“圣女,还有件事须得先查明。”梁絮道:“董护法请说!”无翅飞鹰道:“前ri老鬼和老婆子划拳斗酒引开那些人注意力,我暗中搜遍客栈,只发现祁家兄弟已被杀死,不知凶手是谁,也不知血灵石有没被他取走。”
梁絮道:“这个由我来追查就是。”黄千帆道:“护龙宗的人大批赶往骊山,圣女要小心些。”傅彻听到护龙宗,想起朱丹崖的遗言,心头微懔,暗想:“莫非江湖中人就是奔着护龙宗宝藏而来,那我可不能置身事外了。”他问道:“黄先生,护龙宗的人赶去骊山做什么呢?”黄千帆由始至终把他视作外人,不yu与他详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傅彻讨了个没趣,心下来气道:“姐姐,我们走。”梁絮与黄千帆等四人告别,温情脉脉伴着他出了宅子。夜sè缭双影,得成比翼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傅彻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梁絮柔和笑道:“我想知晓彻儿是否忘记我了。”傅彻搂紧她纤腰道:“我死都不会忘了姐姐的。”梁絮依在他怀里,道:“你就一个人回中原吗?明灭爷爷他老人家还好吗?”傅彻道:“师父他老人家老当益壮,现在住在龟兹,过些年才回中原。对了,你怎会成了秘教圣女呢?义父义母他们在哪?”
梁絮秀眸凄楚,落泪道:“爹娘他们都不在了!”傅彻脑海一阵轰响,难以置信道:“为什么会这样?”梁絮道:“那年咱们作别后,华爷爷和爹娘带着我才赶了两天路就被张角手下追上,华爷爷寡不敌众,救不了爹娘,他们教那群妖魔活埋了。而我则让路过的秘教圣母救下,她收我做干女儿,又带我回秘教总坛当圣女。”傅彻寸心绞痛,仇恨冲破九霄,下唇咬得鲜血流溢,嘶哑道:“姐姐,咱们一定要把张角老贼碎尸万段。”
梁絮替他拭去血迹,柔声道:“彻儿,你别这样。张角他多行不义,五年前就已病死了。”傅彻摇头道:“姐姐,师父算准张角老贼是诈死,咱们还得找他报仇。”梁絮低宛道:“人活在仇恨中很痛苦的,咱们别想报仇的事,好嘛?”傅彻心下酸痛,暗想:“姐姐这些年肯定饱受仇恨折磨,不想我陪她一起忍受痛苦的煎熬,才会这么劝我。”他心事激荡,将梁絮紧紧抱在怀里,道:“姐姐,什么事都有我顶着的。”
梁絮清泪如珠,螓首埋在他胸膛。长夜羞羞风细细,孤空皎皎月亭亭。两人久久缄默,多少情,多少爱,尽在不言中。傅彻为梁絮擦干泪水,道:“姐姐这十年都在练功么?”梁絮摇摇首道:“我都在思念彻儿,想彻儿一天天长大了,武功与ri俱增,一定会是个大英雄。”傅彻深切道:“我不要当什么大英雄,我只想陪着姐姐,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从今往后,有苦我当,有福你享,我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梁絮柔柔微笑,道:“我很高兴听到彻儿这些话!”傅彻笑道:“那我今后天天和你这么说。”梁絮带笑轻抚他脸颊,道:“彻儿十年来样貌没多大变化。”傅彻笑道:“姐姐现在看起来都成我妹妹了。”梁絮笑嗔道:“你戏弄我呢?”傅彻委屈道:“我说的是真的嘛!姐姐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我老多了。”梁絮悠悠淡笑,道:“咱们吃了黄参果,和别人不一样了。”傅彻笑道:“姐姐,你说咱们会不会变成老不死呀!”
梁絮道:“咱们长相厮守,老不死才好哪!”傅彻忆起江恩耀临终嘱咐,问道:“你干娘她好吗?”梁絮黯然道:“教主离去后,她便每ri以泪洗面。这些年有我陪伴着她,我们相依为命,情同母子。她看我长大了,武功有成,有时才展露笑颜。彻儿白天还没跟我说清楚,你是怎么结识江教主的呢?”傅彻心底突跳,暗道:“没说清的是因牵涉到菲儿,叫我如何启齿?”他笑道:“就是我掉下悬崖后,被他老人家救了,其他也没什么。”
梁絮笑道:“你坠崖总有奇遇。嗯,对了,不是传言你身带宝剑名马嘛?它们放在哪呢?”遥思剑、汗血马都在萧菲儿手上,傅彻含糊道:“我把它们一齐送给朋友了。”梁絮道:“宝物难得,彻儿慷慨相赠,真叫惊世壮举。”傅彻不yu多谈此事,转开话笑道:“现在我可比姐姐矮一辈了。”他说完后,想想不妥,干爷爷是萧菲儿拜的,自己排论起来该算江恩耀弟子,与梁絮侪辈、长萧菲儿一辈才是。
梁絮轻笑道:“你拜你的干爷爷,我拜我的干娘,咱们互不牵扯!”傅彻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姐姐,你为何不告诉黄千帆他们血灵石在你手里呢?”梁絮笑道:“血灵石是彻儿交给我保管的,绝对不能失去了。”傅彻想道:“姐姐乃秘教总坛圣女,杨铁胜他们是火部徒众,即使不受她管制,也总该给点面子。若让她陪我去,或许不用血灵石就能救出大哥和贝贝。”转而又想:“可又不能让姐姐跟贝贝碰面,否则以贝贝的xing子,不掀翻醋坛子才怪。”他小心踟躇道:“姐姐是否识得火部座使杨铁胜呢?”梁絮道:“你要找火部的人?”傅彻道:“他们抓走我的两个朋友,我想姐姐你是圣女,或可帮我救人。”梁絮疑惑道:“教主授你海纳神功时没把教主令一并传给你吗?教主令可以号令天下教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