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07章 所获非无

第207章 所获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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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所获非无

第207章 所获非无

“连理枝?”鬼牙月脱口而出,场内,太枢岁和太枢世当即变脸,倒是小嫒娘笑着摇了摇头,纠正道:“不是连理枝,是枝连理。”

说话间,珠子融化在空中,水波荡漾,渐渐凝聚成几个文字,除了姓名外,以及身份和住宿的时间,小嫒娘看了半天,努力回想当日枝连理来时的情景,太枢岁在一旁插嘴道:“她要在这里住三天,今天是第几天?”

“第二天。”小嫒娘回道。

“也就是说明天是最后一天。”太枢岁补充。

“信龟有没有查出什么?”炎狛打断太枢岁的思绪问道。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太枢岁含糊的回道,迅速转移话题,问:“她是一人来住店?”

“为什么偏偏选择这里?会有别的深意吗?紫珊贝市应该有很多类似的客栈啊。”鬼牙月见太枢岁言辞闪烁,加之他避开众人拿走信龟,心中隐隐有些怀疑,而且他与小嫒娘关系匪浅,光凭这一点,他们合起伙来故意设局的可能性就大的很多。

小嫒娘像是没料到鬼牙月会把矛头指向她,面色一僵,太枢世有些看不过眼,说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她爱住哪儿住哪儿又没有人指定她必须住在织壳馆,小嫒娘也是受害者,你怎么说的好像是小嫒娘在里面使坏,她哪有那本事。”

炎狛一听就乐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随口回了句:“你可以堵上耳朵。”

“我要听谁说话关你何事!”太枢世像是压抑了很久,怒火中烧的回道。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鬼牙月见势头不对,立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选在这里的意图,是和她谋划的事情有关吗?还是能在这里做到在别处做不到的事情。”

“这么说来……”太枢岁忽然眼前一亮,转身直奔二楼。

二楼门前的尸体已经收拾干净,门大敞着,太枢岁三两步走到窗前,窗外景致一览无余,此时,灯笼鱼的光变了颜色,像是到了夜晚,到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太枢岁望向一处,那里高耸着一座灯塔,气派非常。

“那是什么?”炎狛注意到太枢岁的目光。

太枢岁回道:“竞输阁,易价藏宝。”

“她是想参加竞输阁的比赛?”小嫒娘不确定的问。

太枢岁回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附近只有你的织壳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方向,而且,她身边什么都没有,难道她是想……”太枢岁的话没有说完,又摇了摇头,说:“应该不可能,算了,今天大家先休息,明天我带你们想办法把信龟打开。”

“怎么打开?”鬼牙月追问。

太枢岁回道:“去找养龟人,至少我们现在手里有一个线索。”

说完,太枢世第一个叫着要小嫒娘给他准备好酒好菜先饱餐一顿,小嫒娘问了鬼牙月和炎狛有什么需要,两人都婉转拒绝,小嫒娘遂先带两人去他们的客房,最后再去帮助太枢世准备食物。

炎狛进了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一张扇贝搭成的粉色床榻以及非常显眼的铜镜花台,墙上挂着几幅美人画像,色泽艳丽,妖冶无比。与之前枝连理的那一间截然不同。

屋内非常宽敞,两条粉色的灯笼鱼在头顶游来游去,时不时啃食一下墙壁上偷偷长出的珊瑚虫,炎狛扫了眼梳妆台,各色水粉胭脂花钗宝钿一应俱全,并且里面所有东西都是成双成对,让人不禁生疑。

难怪刚才小嫒娘走时意味深长的对两人笑了笑,此时,鬼牙月看着眼前一幕,暗自叹了口气,从五方州到焚千川,两人共处一室的机会还少么?不过那会儿肯定有一个人受了重伤,如今也是,半个月时间,到底替死蛫长得什么模样?

笃笃笃——

“请进。”鬼牙月收回思绪,炎狛推门而入,看到屋内陈设,先是一笑,鬼牙月苦笑,问:“你笑什么?”

“你又笑什么?”炎狛反问。

“没什么。”鬼牙月惆怅的看着眼前宽敞明亮的房间,说:“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只有我们被安排到了三楼,二楼明明还有很多空房。”

“咳咳……”炎狛一阵低咳,鬼牙月紧张的问:“怎么了?很难受吗?”

炎狛摇头,平静了一会儿,鬼牙月扶着他坐下,取出药瓶,正准备倒出一粒来,炎狛按住了她的手,说:“留着,以后说不定有用,这药对我暂时没用,吃了也是浪费。”

“你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吧。”鬼牙月坐到他旁边。

炎狛轻轻“嗯”了声,望着窗外,眯了眯眼,说:“杀枝连理的人和当日想杀我的人应该是一个人,我们赶到的时候,我从窗外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以及残留在枝连理身上的妖力,都出自同一个人,这个人的妖力即便是没有受伤的我,也不敢保证能胜过他。”

“……这个人……有这么强吗?”鬼牙月难以置信。

在她眼中,炎狛的妖力已经足以和上古异兽较量,即便在五方州受到九霄黄泉阵的约束,也没有谁能打败他,就连一统七大妖山的孽凰苍帝同样惧他三分,从他口中得出对手竟然是他不敢保证能胜的人,那么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不知道。”炎狛目光陡然一冷。

太枢岁终于审理完店里的几名客商,让飞鱼牙兵把他们送走后才回到二楼客房,此时已然到了后半夜,四野寂静,小嫒娘坐在桌前对着铜镜卸去脸上的妆容,解开发髻,如瀑的黑发顺势滑下,衬托出她纤弱的背影。

“你回来了?”小嫒娘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随口问道。

太枢岁“嗯”了一声,走到她的身后,小嫒娘微微一笑,问:“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换了信龟,他们万一怀疑你怎么办?”

“不碍事,再说,他们也没有怀疑我的理由。”太枢岁轻松的回道。

小嫒娘轻轻点头,道:“那个炎狛好像伤的很重。”

“你关心他?”太枢岁语气一变,小嫒娘立马紧张的回道:“不是,我是想说,他死得太早,会不会引起孤今族的怀疑。”

“我无心杀他,是孤今厉要他死。”太枢岁恢复神色,轻轻抚摸小嫒娘的长发,小嫒娘手一滑,梳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她连忙附身去捡,“哎哟!”小嫒娘本能按着头,太枢岁松开扯住的长发,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很意外。”小嫒娘无法隐藏,只得实话直说。

太枢岁察觉异状,追问:“你为什么会感觉意外?”

“因为——”

“嗯?”

小嫒娘扭头对上太枢岁的眼,那是一汪永远都很难泛起波澜的深潭,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这双眼睛吸引,不由自主的靠近,直到失去自我。

“他死,对孤今族又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很意外啊!”小嫒娘避开他的目光,慌乱的解释道。

这个解释勉强得到太枢岁的认可,太枢岁没有追问,小嫒娘沉默片刻,问:“你给他们的信龟是谁的?”

“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太枢岁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冷清,小嫒娘心底咯噔一声,乖乖的点了点头,说:“嗯,对不起,是我不该问。”

太枢岁察觉自己失言,神色微变,温柔的摸着她的长发,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针对孤今族,更不会伤害你爹,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