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结(1)
兵王少爷在都市 娇俏公主玩古代 九转玄天诀 到了异界就是超人 武极巅峰 补天记 龙在边缘 阵绝九天 穿越np肉文组团刷怪 强宠弟君
青丝结(1)
姐妹俩心有余悸地总算摆脱了被坑的那些人,何蔚有真嗔怪地对姐姐吼着:“姐啊,你可别被那些幻像牵扯了自己的情感了,看你刚才傻傻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我还真怕你留在这里给他们陪葬呢!”
何轶的心情不太好,她抬眼看了看妹妹:“你不都说了嘛,历史既定,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就算我留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焚书坑儒已成事实,这些人,注定是要死在这里了!”
再说了,那真的只是幻像吗?如果只是一个幻像,为什么她们体会得那么真实,而且,真的会受伤,会害怕?
何蔚拢了拢姐姐的肩——天下间多少女人盼着有个男人能对自己爱得感天动地,爱得死去活来,爱得轰轰烈烈!秦始皇对姐姐的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横跨了两千年的时间里,这个男人为了她的姐姐何轶做了那么多的大事,很难用单纯的对与错来衡量它们,但,这么多的人命和起幸福就这样因为自己被活生生地断送在自己的眼前,如果换作是她,想必也是会很难过的罢?
爱,如果到了极致,如果走到了极端,真的就会让人有可怕的感觉了——比方说刚才的坑人场面,真是有蛮悚人的!
姐妹俩相互挽扶着往前走去,“姐,你说前面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呢?”
看看现阶段眼前的情况,何蔚觉得她们应该没那么快回得去,并征求身边姐姐的意见。
说真心话,何轶是真的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大的艰险等着自己,只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蔚抚着姐姐的手:“好在,瞑瞑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帮助我们,不管有多大的艰难险阻,惊吓过后,我们都还能全身而退!”
何轶也点点头:“我们现在是以一个二十一世纪来者的身份在这里生活,所以,在我们看来,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不可能再发生改变的,其实,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中,不知道是不是有另一个未来世界的历史也看到了我们走过的路?”
何蔚也有同感:“就是说啊,不知道我们那些事是不是也已经是历史既定的事实了,还有没有可能改变?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知道这个秘密的话,我一定舍身去求证!”
她有了现在这段经历,对自己刚才提议的事情真的是信心满满了,如果有机会的话,要好好诓那个刘大小姐一笔钱去研究这个事情才好——与其这些钱被她花天酒地地乱花掉了,不如献给伟大的科学事业来得强!
“蔚儿,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何轶虽然不能像妹妹一样感应到对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凭借她多年当姐姐的经验,她知道,这鬼丫头现在心里想的准没什么好事。
何蔚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姐,你还说你感应不到我的想法?才刚开始动歪脑筋就被你点破了!”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脚下一空,双双找不到重心了,姐妹俩都忍不住尖叫出声……
何蔚下意识地抓紧了姐姐——就算是死,姐妹两个能死到一起也好,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真是悚人得很啊,明明看得那么清楚,明明是那么踏实地踩下去的实地,怎么就空了呢?
耳边呼呼的风声和急速下坠的感觉让姐妹俩都渐渐失去了知觉:好吧,老天爷,也不差这一次了,看看这次你又要把我们怎么样了去!
何蔚争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和她一起掉下来的姐姐。
看来,也不怎么高嘛!要不然早就摔成肉泥了,哪里还有理智来找亲人?她现在不怕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样的考验,她就怕就此与姐姐分开,彼此再也找不着了。
不过,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晚上,月亮也不是很皎洁,照得到处都是蒙蒙胧胧的,所到之处,留下一些随你想象的空间,比不照的时候还悚人!何蔚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所以不敢大声呼叫,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不但找不到姐姐,还有可能为找姐姐的过程添麻烦,所以,她努力地睁了睁眼睛,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适应眼下的环境,能最大限度地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最好能在再次睁开眼睛的同时就看到姐姐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遗憾的是,她失望了——目光所及之处,什么都没有!真是好奇怪啊,明明踩空失重的时候她们的手还是紧紧抓在一起的,怎么就在这个过程中给松开了呢?她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还好,每一步都踏踏实实地,没有再踩空的趋势。
她每前进几步就把四周能看到的范围都搜索一遍,希望能看到姐姐的身影。
遗憾的是,她感觉走了很远的距离了,却还是看不到任何希望,而且,她远远地似乎听到一阵隐隐的哭声,听得她一阵毛骨悚然:这是什么情况啊?
仔细地听了一下,似乎是个女人在哭?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嘛!不是男人吼就是女人哭?这世间的人真有那么多委屈吗?再说了,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就能解决问题吗?既然哭解决不了问题,那又何必哭呢?
想想,自己还不具备帮人家解决问题的能力,还是不要惊忧人家的才好!想着,并掉头与那声音相背
离的方向走去——天知道那是什么人、受了什么委屈!自己都一身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还是走开的好!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往与哭声相背的方向走,耳边的哭声却越来越响了呢?甚至近得似乎就在她的身边?
何蔚不期然地咽了几口口水——老天爷,我跟她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扯上我做什么啊?
看来,想走是走不掉了!那么,就直面吧?那么厉害的**魔都解决了,还怕一个冤死的女鬼?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背脊,以此来增加自己的信心。
那声音确确实实地响在她的耳边了,似乎就横挡在她的面前一般。
何蔚克服心中强烈的恐惧感,状着胆子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电视的时候,如果真心有鬼,好歹也有个影子在人面前晃来晃去吧?她现在面前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呢!所以,她也就不客气了!
对方的回答让她差点没把眼珠子掉下来:“我是来自众宫女头上掉落的青丝!”
这是什么意思?好在何蔚还是玩文字出身的,知道青丝是头发的一种别称,而且是对女人的头发的一种暧昧的称法。那又如何呢?这东西居然说自己是女人头上的头发?
真是费解呢!头发也可以成精吗?
头发精?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这又是个什么新鲜的玩意?看情形,对方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而且,从它现在的弱弱表现来看,她似乎也不具备伤害他人的能力?
“恳请姑娘为我们作主!”那声音悲悲切切地,似乎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何蔚蒙了——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救别人?更何况她现在最要紧的任务是去寻找姐姐的下落,在找到姐姐之前,她没有心思做其他任何事情。
“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肯帮你们,实在是我现在没空!”何蔚说着,心里却别扭得要命——一个人,居然跟一把掉落的头发在说话?而且对方居然在让她帮它们作主?这算什么事嘛!
“姑娘是要寻找玉房公主吗?”对方居然知道她最紧要的事情?
“是啊,我和姐姐走散了,我必需得在第一时间内找到她!”何蔚心里想着,既然对方有这个能耐,怎么还需要她一个凡人来帮什么忙呢?
那东西似乎又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玉房公主现在被关在一间密室里面,如果姑娘解不开我等的结,她是放不出来的!”
何蔚一听就火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嘛!它们既然有能力绑住姐姐何轶,怎么没本事解除自己身上的结呢?居然想到绑架她姐姐的事情来要胁她?这算是什么事!
“留着你们绑我姐姐的本事和时间,你们身上那些个结不早就解开了吗?”何蔚想到姐姐居然在她们手里绑着,心里对她们的同情少了许多:在她的心里一直认为宫女丫环之类的是封建社会里最弱势、最值得同情的群体,没想到这群宫女的头发居然都敢做出这么嚣张的事情?
她不想再跟对方咯索,一甩衣袖就准备走人——她还真不相信了,自己会没办法从这些头发手里把姐姐救出来!
头发们急了:“姑娘,如果你知道我们的来历,一定不会就这么没良心地离开了!”
这叫什么话?那把头发居然骂她没良心?
她好以整暇地停下来——那就听听吧?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化解这件事情的办法。
“我们是这些年里冤死在后宫里的女人们头上的青丝!”那声音解释说。
何蔚满头的头发瞬间像一根根竖起来似的麻了起来:“后宫里的女人的头发?”真是拗口啊!那么多女人的头发,那得结成一个多大的结啊!再说了,怎么有可能把这么多年里女人的头发都结在一起呢?
那些头发们现在不跟她纠结了,继续说道:“千百年来,朝代更迭之下,英雄帝王辈出,他们的背后有多少红颜国色抱怨而终啊!还有那些在宫中各派权利之战中冤死的宫女们,她们心里的怨气也无处可发,并日积月累下来,在一个极阴之日的极阴之时,我们就出现了!”
何蔚更不解了:“你们不想存在在这个世上吗?”人说蝼蚁尚且偷生呢,这么有灵气能看透人心思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自寻死路、找人把它们给解除了,然后让它们不能再继续存活下去?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我们每存在多一年,身上的怨气就会多一分,然后就会多一个枉死的女人,可每多一个枉死的女人,我们身上的怨气就会多一重,我们身上的怨气每多一重,我们自己的负罪感和怨气就会多一重,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受,我们只想轻松一些,哪怕轻到我们不存在的份上!”那东西的声音里居然充满了忠诚?它们是真心不想活了吗?
虽然何蔚还是有些想不通,但她还是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把它的结给解了:“这么说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开你们的结呢?”
“我们的结,在玉房公主身上。”对方倒是不回避。
何蔚一听这么说,心里就紧张起来了,立马警觉地问道:“你们的结在我姐姐身上?你们想把我姐怎么样?”
“不是我们要把她怎么样
,只要她能解了自己心里的结,我们也就自然被结开了!”那些头发结们说道。
何蔚又郁闷了:什么嘛!她姐姐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心结没解?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经历了些什么事情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心结?
再说了,她们不是说要姐姐打开心结吗?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家伙的读心术又来了似的:“你和玉房公主神似得如同一个人,有些事情,她想不通,你却可以帮她实现,这样一来,事情就会发生改变,她的心结也就会随之打开的,所以,请姑娘一定要帮忙才好。”
何蔚心念一转:“好吧,你们带我去见我姐姐,有些话我问过她以后再说!”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还要和姐姐见面。
见到姐姐以后,可能很多事情就自然迎刃而解了。
“请姑娘随我们而来!”那些头发们说完,何蔚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得像萤火虫儿似的光点——她们是头发?在这黑乎乎的夜里自然是看不见的,现在为了给何蔚引路,不得不使用浑身解数让自己亮起来。
何蔚大着胆子跟在它们的后面——虽然知道那些东西暂时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可是这些光景是真的蛮吓人的。
不多久,在一间里面闪烁着微微光线的房间门前,那东西停了下来:“姑娘,玉房公主就在这里面,请进去吧!”
何蔚虽然很不愿意一个人这样子穿越到这个莫明其妙的,但她也更看不得姐姐一个人在里面受着罪。
何蔚推开房门,看到只有姐姐在里面。
若大的房间里,何轶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显得更加弱小孤单,看得何蔚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迸,忍不住扑了过去:“姐,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是什么人把你弄过来的?”
何轶的精神还好看,看到妹妹过来,赶紧站起身来迎着她将她抱了个满怀:“蔚儿,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看她答非所问,何蔚继续坚持自己的问题:“你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
何轶摇摇头,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又像是想了半天找不到答案,“我也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不晓得你的处境是不是会比我更糟糕,看来,是我想多了!”说完,她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很快,焦急的神色又露了出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什么人引你过来的?”
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之前她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跑出去,看看外面黑灯瞎火的,如果没有人引路,妹妹是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找到这里的,就算找到这里来,也打不开门,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她不但来了,还进门来了!这一点,让何轶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姐姐的问题让何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她要把事情的原委说给姐姐听吗?
刚才那些头发说了,问题的症结是在何轶身上,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何蔚刚才的经历,不知道对她解开症结有没有帮助——没帮助也就算了,何蔚最怕的就是这些事说出来反而帮上倒忙,那岂不是更冤枉?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跟姐姐说出实情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一群太监打扮的人围着一个威风凛凛但漂亮不可方物的女人闯了进来。没等那女人开口,为首的太监已然狗仗人势地嚷开了:“好你个夏玉房,还真长本事了!”
那个漂亮女人的来头显然不小,稍微抬了抬手示意,那狗屁太监就闭上了他那张让人讨厌的嘴——看这架势,这是宫里哪宫得宠的娘娘带着一群心腹太监来闹事了?
姐妹俩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可能先发制人,她们根本连对方是谁、跟她们有什么过节都不知道。
那在,那女人很快就如了她们的愿,“夏玉房,本宫不管你有什么分身之术,只要是本宫讨厌的女人,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真是个自大得自以为是的女人!何蔚和何轶不期然地想到了一块儿去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哪里来的让你讨厌?”何轶不以为然。
“你占据了赢政的心!这就是最大的跟我过不去!”那女人又自以为是的嚷开了。
何轶真心有些觉得无可奈何:“娘娘,我已经早就离开了他的身边,根本不存在跟你抢赢政!”
那太监扯着鸭公嗓又嚷起来了:“大胆!居然敢直接皇上的名讳!”
何轶撇了他一眼——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活脱脱的势利眼!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受得了这奴才的!如果哪天她自己落难了,那狗太监为了自保,少不了第一个跳出来咬她。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你这才是对本宫最大的讽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连不跟本宫抢的心都没有却都能把本宫的男人的心带走!你这才是存心跟本宫过不去!”
说到后来,她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以至于自己整个人都有点跟市井泼妇无异——谁说宫里的女人就一定比市井的女人高大上到哪里去了?平常妇人顶多不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说到底受到伤害的人也只是她们自己,但宫里的女人们若是撒起泼来,招招要的都是对手的命,一个个狠毒得跟什么一样的,完全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