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季海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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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季海董事长
季海实业总部大楼占地八十多亩,楼高三十几层,在苔原市,也算不得最高,别说是整个sx省。
但没人敢轻视这尊黄金大鳄,因为矿业拉动sx省经济命脉,而季海实业无疑是命脉中执管生死的大动脉。
最顶端的董事会会厅里,董事云集,气氛一片庄重。
方澜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最里面,桌子左边原本是季福全的位子,自从季福全被警方带走,这个位置,以及季福全这个人都成了季海实业的禁忌。
人走茶凉,没人敢再提起这个往日是季海呼声最高的下一任董事长
。
方澜的右手边坐着穿着淡蓝色西装的季有钱。
季有钱往后排依次是小姑季顺月、三叔季富贵,再依次类推便是季海集团矿业部总经理李培、集团副总赵杰雄、集团行政总监吴平之类的,然后就是各大矿里的矿长。
季海实业旗下第一盈利大矿季海六矿,其矿长孙建国赫然坐在矿长席首位,季有钱望向孙建国,孙建国受宠若惊,不顾自己年龄上的差距,很诚恳的回望一眼。
照常是董事会例会,由集团矿业部总经理李培公布了集团最新煤炭盈利制度,再由首席行政总监讲一下集团管理层人事调动,都是不痛不痒,大半是过场的例会。
最后,按程序本该是散会,方澜从位子上直起,望着季富贵。
季富贵很是识趣,“咳咳!”干咳了两声,成功把所有人目光吸引过来,宣布道:“最近,我在经营路虎4s店,也是为打造sx省最大的路虎直营店,资金上有些紧张。”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把我手上季海实业的股份以市价转让给季有钱。”
话未落音,所有人心生出一个念头,已经开始洗牌了,季海实业太子季有钱怕是真要登基。
见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在季富贵和季有钱身上,季有钱眼神清澈,抿了抿嘴唇回应道:“三叔把股份交给我,目的是让我在季海有更多的话语权,我一定不会让三叔失望,也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季富贵前所未有的轻松,随手解开衬衣最顶端的一颗扣子,舒展了一下脖子。
方澜此刻扶了下眼镜,慢条斯理地问行政总监吴平:“吴总监,依现在看,有钱占据季海实业股份有多少呢?”
吴平是季海实业老人,草根出身,本身有工商管理硕士和经济学博士的双学位,深得当年季富海信赖。
对于季海实业,吴平一直死忠季富海。连带着当年季福全想要上位,竭力拉拢吴平,吴平始终在方澜跟季福全中间不偏不依,现在季有钱上位,算得上是子承父业,对于此,吴平打心底里更觉亲切
。
吴平今年已五十多岁,稍稍有些颓顶,那旧式的黑框眼睛环视了董事会一周后回答:“季海实业中,风控部部长季有钱原本有股份百分之十三,加上从季富贵手中收购的百分之八,一共是百分之二十二的股权。”
方澜听到这,对秘书摆了摆手,让秘书发给在座所有人一份股份转让的复件,然后郑重道:“季海实业董事会董事长一直空缺,我推举季有钱当董事长。”
那份发给所有人的复件是方澜把自己名下股份转让给儿子季有钱的合同,方澜本人有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全部送给儿子,那么季有钱从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加上百分之二十九,一共有了季海实业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占季海实业绝对的控股权。
所有董事会成员看到这份合同,明白季有钱这位季海实业太子终于登基了。
董事会表决中,季顺月、吴平当即投了赞成票,董事会其他各位也纷纷赞成。
大势所趋,投票完成后,季有钱全票当选季海实业董事长。
座下各位董事会成员纷纷友好的拍手鼓励,季海六矿矿长孙建国更是第一位起身鼓掌。
对于董事会的热情,季有钱站起身,眼神虽然依旧清澈,但青色的西装挺拔,身上散发出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季有钱嘴角浮生出笑意:“各位对季海来说都是功勋的铸造者,对我季有钱来说都是我值得学习的长辈,感谢各位的支持,我希望能在各位的帮助下,在前辈的指引下,季海实业的明天能走得更加长远。”
会后,在季海实业的休息区,季有钱俯身端来两杯咖啡,一杯是季有钱自己的,一杯是给对面的季海矿业部总经理李培的。
季海实业下设矿山铸件场、房地产开发公司、观澜高尔夫庄园、食品加工厂等众多产业,但占实业龙头的莫过于矿业,所有资金来源百分之八十也在矿业收入。
因此矿业部总经理李培的位置有多高,不言而喻。
矿业部总经理李培是季富海当兵时的战友,跟行政部总监吴平一样是季海实业实权派老人。
李培今年六十多岁,一身穿了二十几年的西装面料、款式有些落伍,但这不妨碍这个老人身板依旧挺直
。
啜了一口季有钱端来的咖啡,李培笑起来的时候额上浮现起一排抬头纹,打趣道:“喝了这么多年咖啡,骨子里始终是土包子,还是觉得这洋玩意喝起来实在不舒服。”
季有钱抿了抿嘴唇:“培叔,这点你跟我爹一样,始终觉得这洋玩意不习惯,难怪是多年战友。”
李培不禁伸了伸胳膊,叹了口气:“富海带我创业到今天,有了季海实业现在的格局,该坐享江山了,他却躺在**!不仗义!”
说到这,李培望着季有钱,像是看自己家中后辈一般的表情道:“内忧外患,攘外必先安内。”
“小伙子!对于季海,家里的事怎么说都好说,但对于那些喂不饱的外人,还是要靠你自己找门路。”
“我懂的,培叔,您跟我爹都是上过越战战场的人,在死人堆里活命,之所以有今天季海的成就,离不开您这一辈的拼杀。”
“创业艰辛,守业同样不易,我是不会辜负您这一辈子的心血。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爹和您。”说到这,季有钱递给李培一根软金砂,笑道:“来一根培叔。”
李培顺手点上了季有钱递来的烟,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堪忧地说:“煤监局合并矿业的步子越来越紧了,这帮人都喂不熟,要另辟门路。”
季有钱起身瞭望着季海大楼外面的场景,半晌回应李培道:“培叔,季海现在由你们帮我看家,我放心得下。”
“对于那些永远吃不饱的外人,能用雷霆手段拼掉的,我自然不跟他客气,降不了的我就供着,没有永远的过江龙,也没有始终抬不起头的地头蛇,总之一切我来扛着便是。”
“没事请您多去季家老宅走走,爹一个人在**躺着,寂寞得紧。”
李培正襟危坐,大概是休息区的冷气过于足了,不由地扯紧了西装袖口,心里唏嘘到:“富海,你可生了一个好儿子!这么年轻,未有无量的本事,却已然有了无量的心性和格局,他应该走得比我们更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