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96章 人嫌狗憎

第96章 人嫌狗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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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人嫌狗憎

第96章 人嫌狗憎

他回头,看到贺西风那张人嫌狗憎的小白脸儿。

“贺西风,你有病吗?”

他压低了声音,怕吵到了梁浅。

贺西风看了一眼梁浅惨白的小脸儿,也压住了声音,“有种你出来。”

顾子遇老神在在,看他就像看个孩子,坐牢了身下的椅子,“幼稚。”

贺西风这不良儿童遇到了顾子遇这个老油条,还真是四九城的一场腥风血雨。

他不出去,贺西风也不甘心走,他坐在了床边。

俩个人大眼瞪小眼,只顾着瞪彼此,连药水儿快滴没了都没看到。

还是护士自己觉得应该换了进来,看到已经空空的药袋,气的把俩个都说了一通。

要是护士是个小姑娘,估计面对这么帅绝人寰的两大帅哥是万万批评不出来的,可护士长已经40多快50,又看到俩个大男人守着一个女人,自然是看不惯,话也就说的重了些。

偏偏俩个都是四九城里脸皮最厚的,一个整天被媒体追着探讨下半身那点事儿,一个在法庭上口若悬河什么缺德说什么,哪里把护士那点话放在心上。

护士长发现这届病人家属完全带不动,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还强调,“这次要是药袋空了注射进去空气,可就要出血。”

两个大爷一个答应的比一个痛快,都护士出去后又呲牙瞪眼的相互嘲讽。

忽然,贺西风想起一件事儿,“听说孟泽深下了病危通知书,估计是过不去了。”

顾子遇猛地站起来,他拧眉瞪着贺西风,“你特麽的怎么不早说?”

贺西风一脸的无辜,“你不是盼着他早死吗?我以为你不在乎。”

顾子遇一拳打过去,也没看打中没有就跑了出去。

“我特麽的——”

贺西风本来想要追出去,可看到**的梁浅,又重新坐下,这次,他坐在了椅子山。

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脸上,他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梁浅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满室暖阳。

身上好了很多,但因为昏睡太久,没有什么力气。

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说是她的看护。

梁浅也没理会谁帮自己找的,她挣扎着做起来,“我想要喝水。”

等喝完一大杯清水之后,看护拿了碗米粥来,“梁小姐,您先吃点粥。”

梁浅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估计是顾子遇给自己雇的人,要不也不能叫自己梁小姐。

想来,孟家恨不得自己去死,梁家更不会管自己。

对于自己的父母,梁浅已经没什么感觉,也谈不上失望,她只希望自己不是他们的儿女,这样也就毁灭不了世间父母都慈爱的观念。

正喝着粥,房门被人推开,她看到了一脸沉郁的孟博钊和怒气冲冲的顾兰。

显然的,俩个人也起了龃龉,孟博钊像是在阻止顾兰。

梁浅目如寒星,向俩个人看过去。

顾兰一看她就来气,简直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打死。

“小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顾兰虽然耿介鲁莽,也刁难过梁浅很多次,可这么恶毒的样子,在梁浅记忆里还是第一次。

见梁浅沉默不言,她更来劲了,“就从你嫁入我们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看出你是个丧门星。你看看,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弄死了我的孙子,养了个冒牌货骗人,还虐待我的亲孙子,让我家宅不宁。现在,差点把我的阿深给害死。怪不得你爹娘都不喜欢你,你可真是个妖孽煞星!”

她的话音刚落,孟博钊就呵斥了,“顾兰,过分了!”

是的,过分了,她骂她不好就罢了,可她却找准了她最痛的地方。

孩子,父母,哪样不是要她的命?

梁浅把唇咬的都发白,就连身体也摇摇欲坠。

一直以来,她都把她当长辈,虽然她对自己没多好可比比梁家来说也没多坏,她就忍让她。

可现在,她还要忍下去吗?

“孟太太,我怀孕你过问过照顾过吗?我当初发生意外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医院哀嚎难产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是最没资格指责我的人,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言之凿凿?还有,是你儿子自己要跳进火里去救我的,我可没求着他!”

前面的话都对,孟博钊都替顾兰觉得难堪,可最后一句话,就有点过分了。

“梁浅,阿深现在还在昏迷中,你这样说有良心吗?”

梁浅猛然瞪大眼睛冷冷的看过去,“良心这个东西,等你们自己有了再说吧。孟先生,您可别忘了,为了让自己的孙子上学,您可把我女儿都给逼的退学!”

孟博钊气的发抖,他就不该来劝着顾兰,现在梁浅逮谁咬谁,跟疯了一样。

她确实疯了,她太恨孟泽深了!

就让她踏踏实实的恨他不好吗?这个人,偏偏要摆出一副情深如斯的模样去火里救她,为什么就不能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好过在这里被他的家人指责谩骂。

孟博钊黑着脸把顾兰拉出来,临走时瓮声瓮气的说:“阿深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要是还有点良心,你就去看看他。”

梁浅闭上了眼睛,隐忍多时的眼泪滑落下来。

她为什么要有良心,这世间的人都把自己看的多好多贤良,那她就做个恶人好了。

做好人,就是要被他们欺负、践踏,甚至还要丢了性命。

上一世,她那么好,可有谁怜惜她?

温暖的指腹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滑下去。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顾子遇。

“别哭了。”

梁浅的嘴巴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

顾子遇从呆呆的看护手里接过了粥碗,“我喂你喝,喝完了去看看阿深吧。”

“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还是在昏迷。我表姑父说的没错,他一直在喊你。”

梁浅微微转头,包着纱布的手擦了擦脸。

他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唇边,“你算幸运的,蒋英被烧的面目全非。”

“蒋英?”

“就是曲婷的母亲,她是这次火灾的纵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