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孟小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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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孟小爷厉害
第165章 孟小爷厉害
孟雩打了一通电话后神清气爽,要是有尾巴他能翘上天去。
孟泽深感叹,“孟小爷牛掰呀,收小弟了都。”
他这会儿还矜持上了,“那种小弟就是给我拖后腿的,长得比我高有什么用,除了吃的多,逃跑都不行。”
在废旧楼上的时候,他让江雪陆跑,结果那小子没跑两步就让绑匪跟小鸡仔一样抓起来。为了救他,孟雩用电棍去击打对方,却没想到那人一抽搐,把江雪陆给扔了出去,要是没有凌易扬,那孩子就摔死了。
这么蠢的,他开始还把他当敌人,想想都可笑。
这些大人们都知道了,孟泽深已经拿不定主意是打他呢打他呢还是继续打他呢。
孟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跑去抱住了梁浅,“妈妈,我打电话了。”
“好,你乖,有伤不能洗澡,那我们刷牙洗脚,上床后让你爸爸给你念刑法。”
拿《刑法》教训孩子,他们孟家也是第一份儿。
孟雩皱起小眉头,“我不要他,我要你。”
梁浅摸摸他的头,“轮着,都是你的家长,凭什么一个人干?昨天是我陪着你,今天就让他,明天换我。”
他还想坚持,“为什么不能总是你?”
梁浅笑的不怀好意,“打你我们都一人一次,你说为什么?”
孟雩这才不敢废话,瘸着小腿儿往浴室去。
孟泽深拎起他的衣领,“儿砸,爸爸来了。”
梁浅看着那一大一小,噗的笑出声来。
等发现了,她揉揉脸,问自己笑什么呀。
大概是笑一切都还在,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很美妙。
梁湄,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你终究是个失败者。
梁湄正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啃面包,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离着那怒放的鲜花远了一些。
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再往上是质地考究的黑色西裤,她用力仰头,却看不清那一张背着光的脸。
“丧家犬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咬着下唇,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对方用鞋尖儿踢踢她的下巴,“可别跟我哭,我不是孟泽深,我也不会怜香惜玉。”
“你救救我,帮帮我,我不想成为逃犯,这样东躲西藏的过日子。”
对方的声音那么冷漠寡淡,“怪你自己贪心不足,当初你拿了他给的两千万就收手,就没今天的狼狈了。”
“凭什么?”她的声音拔高,整个人也激动起来,“我明明什么都比那个小贱人好,可却替她在做嫁衣,男朋友是这样,孩子是这样,就连显赫的身世也是这样。你让我怎么甘心?”
对方妖娆的眉间勾着一丝讽刺,“所以你现在只能啃面包。”
梁湄匍匐到他脚下,“求你,帮帮我,最后一次,帮帮我。”
对方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真是最后一次?”
她不能点头只能拼命眨眼,“我一定会做好,这一次,一定。”
那人看着她许久,忽然一笑,“好,那就这样。要是做不好,你也没必要存在了。”
梁湄打了个寒噤,可很快的,就被那要复仇的快乐驱使,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梁浅再入云鼎,有点感慨。
前面,虽然不是灰溜溜的离开,可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她在云鼎那么一闹,曲婷和她母亲都死了,作为熟悉她们的云鼎人看到梁浅自然有一番慨叹。
当然,想说什么不好听的也只能憋着,因为梁浅可不是什么员工同事,这次的身份是他们未来的老板。
孟泽深把人带到办公室,指指四周说:“你要是觉得不喜欢,可以让人重新装修,我的东西也没多少,除了必要的拿走,剩下的你可以扔了。”
梁浅笑眯眯的环视,手摸在一个象牙摆件上,“这个可价值不菲,扔了多可惜。”
这人以前对她爱搭不理,现在就看一眼都腻歪的要拉丝儿,“再贵重,也抵不过你的喜欢。”
她离得他远些,这男人的呼吸灼热,存在感很强又有侵略性,让她很不舒服。
“那就这样吧,你也不能指望着我天天坐在办公室里。”
他点头,“当然,你还是要做你喜欢的事,我把孙坚留给你。”
她有些意外,“孙助理?他愿意吗?不会大材小用了吧?”
他好笑的眯起眼睛,“你就这么看不起云鼎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一直是你的得力干将,你去鼎峰估计一开始也不会顺利,有他在身边不是更好吗?”
“你这是关心我?”
他忽然靠近,那大脸都要怼在她脸上。
梁浅拿了一份文件把俩个人隔开,“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在就事论事。”
“孙坚跟过去并不是最好的选择,鼎峰那边自有一套成熟的管理班子,对新人肯定排斥,我要是带更多人过去难免有建立自己小团体的嫌疑,我既然是接我爸爸的班,就得用他的人。”
“那好吧,有孙坚在,我可以在家躺着数钱了。”
他又不要脸的凑过去,“包养我。”
梁浅拿文件夹在他后背来了一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他把她给压在了办公桌上。
门被猝不及防的推开,刘秘书看到抱在一起的俩个人很尴尬,忙一叠声的说对不起,还往外退。
梁浅推开孟泽深,她站起来对刘秘书说:“不用出去,有什么事说吧。”
刘沫还是尴尬,“我,对不起,我敲过门的。”
“那里面的人回应你了吗?”梁浅本不想跟她怼下去,可她刚才的行径太表了,跟梁湄何其相似。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戳破她们的虚伪,看她们还怎么演下去。
果然,梁浅的话确实让刘沫尴尬了,她倒是不哭,站在那里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才嗫嚅着,“我——以前孟总工作的往我的时候也听不到敲门声,我就直接推门。”
说完后,似乎又觉得不好,懊恼的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梁浅端起茶杯,静静的看着她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