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我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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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我是罪魁祸首?
瘫倒在**,飞羽一这觉睡得很沉。大街上车流不息,人声鼎沸,天空也放睛了,暖暖的阳光烘烤着一切。飞羽硬是睡得到晚饭时间,才准备翻身而起。正想活动一下筋骨,一阵剧痛袭来,飞羽疼得直唆舌头,这才想起和丁漠然的一场搏斗。
洗漱完毕,收拾妥当,飞羽见天色已晚,起身到楼下退房。飞羽其实早就过了退房时间,可是老板娘哪里敢叫,眼见飞羽退房,赶紧把余款退了回去。接着在身后千恩万谢,顺口说道欢迎下次光临。
欢迎下次光临?嘿嘿,飞羽心里打了个冷笑。把我赶我了,还欢迎下次光临,人啊,真是形形色色,复杂难懂。
走到大街上,飞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舍利也丢了,兜里也只剩下十块钱,住宿都成问题。咕咕咕,肚子也饿了。飞羽不想还好,一想还真饿得慌,赶紧花两块钱买了两包方便面,和着自来水,胡乱灌饱了肚子。
唉,明天得找份工作了,飞羽拍了拍手,看着茫茫人海,止不住的心酸感慨。舍利啊舍利,我该上哪儿去找你呢?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人,要找一个身上纹了蛇信的小偷,谈何容易。就算找着了,凭什么就认定是这个人呢?想到这里,飞羽不由强烈自责起来。唉,那么多人提醒过我,说这个世界复杂危险,可是自己还是那么不小心。飞羽心中一叹,觉得孙九空不出来也许是对的。
飞羽低着头,在街上一路闲逛。这时刚刚入夜,出来散步溜狗的行人很多。一条贵宾犬经过飞羽身边,探出鼻子闻了闻,突然像发疯似的挣开绳索,撒腿就跑。飞羽就弄不明白,自己身上倒底是什么味道,能让所有动物退避三舍,像见了妖怪似的逃跑。
咦,对了,气味。飞羽脑子里灵光闪过,心想既然这些动物都可以分辨出我的气味,那么我也可以分辨出那个小偷的气味。哈哈,飞羽高兴的笑出声来了。我真是糊涂,只记得自己的视力和听力增强了很多,竟然忘了自己的嗅觉也增强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飞羽深吸一口气,回忆起早晨刚进门那会儿的味道。嗯,那个时候窗户没开,小偷走了之后也没有人进来,会是什么味道呢?香樟味,不是。被褥味,也不是。飞羽一种气味一种气味的剔除,在记忆中仔细分辨。
香味,对香味。难怪早晨进门有种怪怪的香味,一开始还以为是香樟味。不是,绝对不是。香樟味清香淡雅,而这种香味应该是某种香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似乎还有点辛辣。飞羽赶紧把海洋之心取了下来,凑到鼻子细细品闻。
虽然过了很久,而那个小偷也只是随手把玩了一下,不过那种特有香味似乎仍然残留在上面。飞羽静下心来,加速气息运转,这时马路上的杂吵声立即暄闹了起来,而鼻子果然闻到那股刺鼻的辛香。
“耶”飞羽高兴的大吼一声,吓得过路的行人纷纷驻足回望。飞羽没有理会,心想有了这股香味,再加上那个标记,这回那个小偷应该好找多了。嗯,这个小偷也真是奇怪,一个大男人喷什么香水。飞羽一阵恶心,心想只要在这两三天碰到他,应该有把握认出来。
有了新线索的飞羽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感官知觉运用到了极致。一边运目扫向来往人群的脖子,一边探出鼻子在空气中仔细搜索着那股香味。甚至刻意在一些小旅馆门前徘徊,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少,繁华过后终于陷入了沉寂。飞羽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在林邑市转了多少圈,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个人影了,才垂头丧气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走。
在这个世
界上要找一个人,果然比大海捞针还难啊。飞羽非常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不觉中,飞羽陡然一征,原来迷迷糊糊中又走到了曾经的孤儿院。呵呵,飞羽哑然失笑,除了这里,还真不知道能去哪里。
来了就来了吧,反正要问问院长盈盈的下落。找到一个僻静角落,飞羽换好黑色连体衣,再次跃了进去。可就这么小小的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疼痛,飞羽疼得直冒冷汗。不过他相信丁漠然只会伤得比自己更重,估计今晚是来不了了。
先到监控室看了看情况,两个小铁球还在那里,看样子他们没有再来过。飞羽放下心来,径直走向钱芳的房间。
钱芳还是那个老房间,只不过装潢一新罢了。飞羽抓住门锁轻轻一震,房门应声而开。钱芳睡得不沉,一听到声响马上开灯,出声呢喃道:“小漠漠,是你吗?”
话刚刚说完,一个全身黑衣包裹的男人进入卧室,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让钱芳顿生惧意。
飞羽本来就不想吓她,至于她和丁漠然的事,他才懒得去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得着嘛。这时看见钱院长像一只猫似的缩在被窝,又忍不住心生怜意。
“钱院长,不要怕。我只是想问问盈盈的下落”飞羽压低嗓音,柔声说道。
“你是谁?你认识我吗?”钱芳这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媚态,惊吓之后,仿佛赫然苍老了许多。
“钱院长,我只想知道盈盈被谁领养了。你应该还记得,九年前被一辆小轿车接走的女孩”飞羽站在床角,慢慢说道。
“哦”钱芳想了起来,说:“那个小女孩我知道,不过你倒底是谁?找她干什么?”
飞羽本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当初逃出来的目的眼看就要找到了答案,却没想到钱芳话锋一转,询问起自己的来路。
“嗯,这个”飞羽犹豫了片刻,说道:“钱院长,总之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也不会对盈盈做什么,只是想了却儿时的一个心愿”
“你是飞羽?”钱芳陡然想起当年逃走的三个孤儿,而其中的细由丁漠然已经和她说的清清楚楚。
飞羽点了点头,反正昨晚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问题应该不大。
“那昨晚,昨晚是你,你吗?”钱芳一阵心惊肉跳,失声问道。
一想起昨晚钱院长白花花的肉体,那对微颤的**,那双到了极致的眼神。飞羽就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心里直打鼓。想了一想,飞羽还是点了点头。
“咳,咳,咳”钱芳突然巨烈的咳嗽,保养极好的老脸这时涨的通红。可即便如此,仍是掩饰不了眼角的羞愧之意。
飞羽不以为然,心想你们既然无所顾忌,这个时候又何必装模做样,故做心虚。知道你们丑事的人,恐怕不少了吧。
钱芳见飞羽沉默不语,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长舒了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呆滞,慢慢的说:“盈盈改姓陈了,叫陈盈,领养她的是林邑市房产大享陈天桥的二公子陈正东。我只知道这么多,好了,你走吧”
“谢谢”飞羽准备转身就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劝道:“钱院长,从小你就教育我们要好好做人,本本份份。按照辈份,我本来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不过无论如何,我也曾经是你们的儿子,你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妈妈了。希望你能够为人师表,好好做人”
听到飞羽的这一番话,钱芳反而镇定了很多。她有些凄苦得笑了笑,拿出几颗药片吞了下去,软
绵绵的说:“走吧,飞羽,你懂事就好。你还太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明白。快走吧”
“唉”飞羽摇了摇头,大步走出了卧室。
“哎,等等”钱芳叫得很急,似乎还有话要说。
“钱院长,还有事吗?”飞羽收住脚步站在客厅,回头问道。
“不要去找盈盈,如果你不想害她的话”
“为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盈盈”飞羽蓦然心惊,急忙又窜了回去。
“不要多问,总之我是为你好,也是为盈盈好”
“钱院长,请你实话告诉我好吗?我很担心,我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曾经的亲人们,请你告诉这是为什么?”飞羽心急如焚,急忙问道。
“为什么?为了曾经的亲人们?哼”钱芳突然脸色一变,皱眉轻哼。
“钱院长,倒底是怎么回事?”飞羽见钱芳神色有异,心中一紧。
“怎么回事?滚,快滚”钱芳横眉冷对,血眼如丝:“你就是罪魁祸首。你们三个害得我们还不够吗?滚,滚得越远越好”
“我,我,钱院长,你可是看着,看着我长大”飞羽不知道钱芳为什么像突然变了个似的,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罪魁祸首,这让他急得语无伦次,哽咽难过。
“你昨晚和丁漠然交手了吗?我告诉你,慕容连云比他历害十部,残忍十倍”说到这里,钱芳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睛瞳孔蓦然放在,脸上变得扭曲恐怖:“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你,他们都是魔鬼,认识你的人统统都要受到惩罚,受到惩罚”钱芳披头散发,双手抖个不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的竟是难以自持。
“钱,钱好好,我答应不找你们”钱芳的惨状让飞羽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哆哆嗦嗦问道:“他们,他们倒底做了,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做了什么?”钱芳喃喃自语,牙齿咬得咯咯响。突然,钱芳掀开被褥,发疯似的把身上透明睡衣撕得粉碎,厉声尖叫:“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看,你看,你好好看看”
睡衣很薄,很轻,很妖娆。这时却一片一片,像被绞碎的破布,散落在床头。飞羽很想阻止,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在那一瞬间,飞羽像被人摄走了魂魄,惊恐的张大了嘴巴。
然而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裸的胴体。灯光下,在钱芳赤身**、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像一条条突兀的山脉,纵横交错、首尾相连。一眼望去,竟是体无完肤。
而这些已经愈合的伤疤,从胸口一道一道,一直遍布了全身。伤疤没有规律,长短也极不相同,像是被人拿着刀片在身上肆意凌割、狂乱挥舞。这些曾经的伤口很细,很长,也很淡。但无论是谁,在看到那一道道隆起而又狰狞的伤疤时,都能体会到当时那种惨绝人擐的痛苦。
“看,看啊,看啊”钱芳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止,咄咄逼人:“做了什么?你看啊,你们之间倒底是有多深的仇恨?可是为什么这种仇恨要转嫁到我们身上,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哈哈哈哈”
“我们?难道赵阿姨???”飞羽此时心在滴血,他强忍着泪水,默默帮钱芳盖好被子,双手已经止不住颤抖的厉害。
“滚,快滚啊”钱芳凶恶的像头母狼,露出了尖嘴獠牙,:“没有人能躲得过,你快滚啊“
听到这里,飞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血压骤然上涌。赵阿姨、曾阿姨、那些曾经把他养大的阿姨们,难道都变成这样了吗?天啊这是为什么啊?飞羽转身,跌跌撞撞夺门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