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71 婚期与年节

171 婚期与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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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婚期与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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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洛咀嚼着大道至简几个字,又深深白了眼柏瓒,道:“就是吧?什么事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只不过是给三军将士们的御寒过冬用品,能有什么!五哥还装神弄鬼地诓骗小妹,这下晓得心里过意不去了吧?”

接着,又问:“之前的皮指套和棉手套,是不是也被荣镝给抢了去?”

“嗯!”柏瓒重重点头,似又忆起当时情形,眼含笑意地道:“荣镝那厮,别瞧着平日里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模样,一见之下,却也似着了魔般,若是不给,都能将我给生吞活剥了去!嘿嘿……想不到,荣镝也有那么有趣的一面!”

玉洛却道:“心慧还妄想着凭借皮指套和棉手套,再赚上一笔呢!这下被荣镝抢去,用于将士们的御寒,想不扩散流布都难!还不得和马镫一般,也被大批量地缝制出来!”

一想到腹黑男的大手笔和气魄,玉洛不由又摇头又叹气的,一副无可奈之若何的模样。

也是,八妹的什么女用卫生巾,只不过几个月功夫,就分得了十个饼金。若皮指套和棉手套也货殖出去,岂不也能令八妹多分得一些饼金,也好多积攒些嫁妆钱?

柏瓒思及此,便有些歉然,“……八妹,都怪五哥,害得八妹少积下不少的……”

“哎……瞧五哥说得哪里话!小妹就是有那心,货殖回饼金来,也躲不过某些人的算计……还不得被谋了去?如今这样正好,一件小小的女红作品,就能为四哥早些换回一柄长枪,也值了!”

又朝柏瓒眨了眨眼,俏皮道:“……再说了,如此一来,小妹我怎么也为我大汉朝的将士们略尽了绵薄之力,是谓功臣也说不定呢!”

柏瓒一想,可不正是么?单凭马镫一项,八妹的功劳何止居功至伟,载入史册也不为过!

玉洛要是知道柏瓒这么想她,定然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露个尾巴,羞与见人!

兄妹二人说笑着,就此别过,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进芷珺院,心慧就迎了上来,拉着她疾步进了厅堂,关上屋门,悄声道:“姑子,婢子打听了,那些个皮指套和棉手套,连同那个包袱皮,都被五郎君给送了人。子略说,四郎君因此还得了一柄什么长枪的,四郎君喜得跟什么似的,回到院子里,一刻也不错眼珠地看护着,生怕谁给抢了去!”

心慧又觑了觑八姑子的神色,道:“……不过子略说,当时远远地瞧着,五郎君似不太乐意呢。”

“何止不乐意!回来后,四哥吃了五哥好几记老拳呢!嗯,心慧,方才五哥都跟我说了,五哥是受人之托才如此的,我已晓得了。”玉洛说着,摆手让心慧退下。

一边退出屋子,心慧一边想着子略说过的话……那个叫荣镝的人,除了肤色黑些,长得简直比女子还要貌美,却又比汲含更硬朗。如此样貌,难怪八姑子没有说什么。

皮指套和棉手套的事儿就此揭过,玉洛一如往昔地继续她的古代闺阁女子该学的针黹女红。

直至绣完寇如形容的素雅淡逸小白花的十方男用娟帕,已到了天寒地冻的十二月。

此间一过冬至节,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三,五姑子文姜行了十五及笄礼,文姜的婚事便提到了日程。柏坞这边刚要商量,大司农牟乘就派人自京师雒都送来了请期的礼物大雁,及卜定的吉日——三月初八。自此,文姜的婚期便定下了,大夫人就赶忙张罗起文姜的婚事来,文姜与其生母小妻李氏,也忙着开始了绣嫁妆。

玉洛的刺绣手艺不行,却不妨碍她竭尽能力地略表心意,便给文姜缝制了些她觉得还能拿得出手的针线活儿,诸如棉手套、素白口罩、大红肚兜等女式用的小物品。

文姜自是欣喜地收下不提。玉洛本想着再作弊些她以为能用得上的其他小物件,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她倒不是不愿意给文姜,只是她不愿再当出头鸟了,再自己没有掌握主控权的情

形之下,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是谓上策。

日子很快到了腊月初十,柏坞学庐、柏坞书馆以及柏西泮,都散馆休沐,给学子们放了冬假,骆氏兄弟和汲含也都回家过年去了,女师傅寇如也启程走了,玉洛总算清闲了下来,只每日里墨书那一百片的竹简即可。

二十三小年一过,年味就愈发得浓了,柏坞各处都洋溢着过年的喜庆,各房也都忙着过年的事项,除尘打扫准备新衣新履美味佳酿的,皆忙得不亦乐乎!而年底的结账也到了尾声,各房有铺子和庄子的,到了年底,都大车小包袱地往柏坞里送。

只四夫人柯氏脸色肃穆,看不出一点喜色。原因无他,四房与财大气粗的二房自不能相比,可与孤儿寡母的三房,她也攀比不得。三夫人荀氏虽无多少陪嫁田产和铺子,但有大郎主柏宫的暗中接济,送往三房的年货,还是一如既往地多过她四房。

其实她四房送来的年货也不少,可那些皆是妾室田氏的陪嫁出产。临淄田王孙为了给自己的嫡女及外女孙长脸,每年都大车小车地往柏坞送年货细软,小夫人田氏的脸上,在迎来送往这些礼物人情时,总是挂着习以为常的淡然之笑。

且总是拣选几样送至柯氏跟前,恭谦地嘴角边,又似不经意地流露出淡淡的讥讽来。

她四夫人既不能拒收妾室的孝敬,又不能训斥给她笑脸之人,只好忍气吞声地受了田氏之礼。每每到了这时,她之内心都会怨怪起远在南阳郡的夫君——一郡之太守的柏徵。任职多年的柏徵,总是象征性地送回些许过年礼物,且大多又嘱咐她孝敬给了君侯柏厥,剩下的还不够给各房分送的,她有时还要倒贴些体己积蓄,方能遮掩过去。

思及此,柯氏忍不住就心生怨怼,哪里还能有好脸色?整日里一张刻板之脸愈发显得肃然了,总抿着的唇边逐渐形成的一道细纹,亦愈发地深刻。

自己却又不自知。只一味地思量着,今年的年节礼要如何地筹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