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96 女孙要出坞

096 女孙要出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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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女孙要出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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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洛领着菊惠前往柏寿堂请安。

路上,遇见了二房的几位小姑子。七姑子媛姜带着大婢花影、十姑子哀姜带着大婢腊梅,均一照面便上前问候了玉洛。只有四姑子隐姜领着大婢溪泉,一旁侧身而立。

按齿序,四姑子隐姜是为女兄,玉洛见了,理应先一步上前见礼。可她久未出芷珺院,媛姜和哀姜见了,就先向她问候,玉洛又不能挡着不让,便立住相互见了礼。

她待寒暄过后上前见礼,脚步尚未移动,却听得隐姜婉约的音调响起:“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女弟八妹呀。怎地今日一出院子,便穿了身青黑色的衣袍,难不成禁足的晦气,女弟还要带到柏寿堂不成?”

菊惠听了,便要上前分说。也是脚步还未移动,隐姜便婉转地一嗤鼻,“也不瞧瞧自己是谁,便想与主子理论。呀,我说八妹啊,你们柏义堂的人,可是真真地尊卑有序呢,这礼节仪制的,还真是讲究呢。”

只过了月余,四姑子隐姜怎会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之前有个玉珏,玉洛觉得便够浪费脑细胞的。而今,若是再添个隐姜,她岂不要再生出个脑袋来?

玉洛自忖,她与二房的几个小姑子,从未交恶过。如何禁足月余后,四姑子便与她为敌了?

难道是苏氏的缘由……抑或是原主以前欠下的债?

若是由苏氏引起的,她能猜测的到,无非是女用卫生巾惹的祸;但若是原主引发的,她便不得而知了。

疑惑归疑惑,玉洛还是上前几步,给四姑子见礼,“女兄安,八妹见过四姊!”

简单的一句问候语,玉洛就转换了几个称呼。无外乎是回应隐姜口中的礼节仪制。但她又不想过多树敌,便又以姊妹相称。

隐姜嘴角牵了牵,见八姑子礼节周全,只得还礼。

玉洛不待她再有何言辞,便抢先道:“大家都是去柏寿堂,请女兄先行吧。”然后侧身而立,让过一旁。

玉洛的意思很明显,便是不愿纠缠,耽搁时辰。

隐姜无法,只得又嗤笑一声,领着溪泉迤逦而去。

玉洛暗舒一口气,便与媛姜、哀姜一道也前往柏寿堂。

路上这一小插

曲,倒是耽搁了时辰。等她们几个进了柏寿堂正堂时,堂上众人已然聚齐了。

“祖父安,女孙见过祖父!”玉洛、媛姜、哀姜,三人齐声给柏厥请安。

“嗯,都起来吧。”主位上传来西平侯柏厥一贯的清冷声音。

玉洛几个起身,便欲回到女眷处。

她是有事要问柏厥,但她不愿于众人面前相问,寻思着待众人退下后再问不迟。

便也同媛姜、哀姜一道转身要走。

“八姑子留下,祖父有话要问。”

媛姜、哀姜连忙悄悄退到一旁,只留下八姑子一人,孤零零地立在原地。

霎时,玉洛感觉,自己周身上下有被众人探照灯似的强烈眼光打穿的危险。

玉洛唯唯,小心地抬眸,向主位上的柏厥看去。

“八姑子,你因何唯唯诺诺?”柏厥似看穿了玉洛的胆怯,一语便切中要害,同时,眼底又不自禁地显出一丝猫捉老鼠般的促狭。

觑着柏厥的神色,玉洛思绪急转:看样子,这个便宜祖父心情不错,那便将计就计,也与他逗趣一番,等下好开口相求。

立时便颤抖着又跪了下去,叉手施礼时,两只手臂也尽显抖动,声音更是哆嗦的厉害:“回……回祖父,女孙禁……禁足期间,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诚惶……诚恐,夜不能寐。故而,时至今日,女孙心下还……还唯唯诺诺……”

玉洛顿了顿,堂上便阒然无闻,好似她方才说话声从未响过一般。

正堂里的气氛就有些诡异。

好吧,她演的是有些过了。

玉洛稍稍稳了稳,又道:“祖父,女孙在这月余间,白日里写足百片竹简思过,夜晚时挑灯刺绣忏悔,最后,女孙痛定思痛,深深为祖父的教诲而折服。女孙当日的确不该夤夜不归,不该不与祖父请示便擅自出坞,更不该身着僮仆之装惹祖父生气。经此一个月的闭门思过,女孙晓得了,以后但凡出坞,定当先请示过祖父,女孙方才行动。”

“否则,绝不出坞”的话,可不能轻易允诺。

玉洛暗自告诫自己。

“哦?八姑子是说,以后出坞,定当先请示,然后才行动。那照八姑子的意思,请示过后,祖父是否准许,八姑子都要采取行动了?”

柏厥依然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个老狐狸,还真难缠!

玉洛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吃惊地道:“是呢,祖父,女孙怎么没想到,照祖父这么一说,女孙只要请示过,便可出坞了。”然后,似忽然领悟般,又不好意思地道:“……祖父,女孙……方才的话有些说的不妥当,还望祖父见谅。”

挑战底线也得拿捏好分寸,若不然……禁足月余便是她的下场,前车之鉴不可不提防。

玉洛懂得,西平侯可是传统意义上的封建士大夫,适当地逗趣即可。

遂正色道:“不知祖父留下女孙,是有何事?”彩衣娱亲也得有个限度,她还有要事,不能再耽搁了。

“祖父的事儿,待会再说不迟。祖父先来问你,你今日身着青黑色衣袍,是谓若何?”柏厥眼底也敛去了促狭,厉声问道。

刚还有些玩笑的正堂上,顿时,落针可闻!

众人的目光本就被二人吸引着,此刻更是齐齐聚焦到玉洛的一身青黑色衣袍上。

玉洛动了动发麻的膝盖,清了清嗓子,脆生回道:“祖父,女孙今日要出坞去!”

话音一落,堂上便有些**。

柏厥一挥手,制止住众人的嗡嗡声,又问:“若祖父允你今日出柏坞,你可答应每日再墨书竹简一百枚?”他置于案上的右指,则不自禁地轻轻敲击着彩绘朱漆案面。

与八姑子周旋这许久,他岂会不知这个女孙之意?今日是九月十一,其实离祭日已然过了两日,但,他一见八姑子的一身打扮,便明了了八姑子的心意。

嗯,一十四年了……十四年弹指一挥间,他也老了,也该让她去祭拜一下了。

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时常装傻的女孙,得榨出些油水……也好……报与宫里的羽儿知晓。

但,他怎么觉得,方才的要挟,他之内心深处竟有些略略的紧张和忐忑呢?

玉洛瞧见西平侯敲动的手指,晓得还有活口,便撒娇道:“祖父,那……夜晚的绣活……”

这是应下了。柏厥立时停住敲击的右指,顺势袍袖一挥地道:“免了你的夜晚挑灯刺绣忏悔,你看可使得?”

“多谢祖父成全!”玉洛立时弯身稽首,施了个大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