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八十五章:砸得惨声大叫

第一百八十五章:砸得惨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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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砸得惨声大叫

第一百八十五章 砸得惨声大叫

辛恬说,每个人骨子里对情爱,都有一种性,叫贱性!

至少有一点,如辛恬所说,她现在在意裴金城,心里装着他,她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可以接吻,可以在一张**睡觉,以后说不定还能有个孩子。

孩子……

心里一阵涩痛,握着鼠标的手指有些发白,屏幕上因为鼠标的左右键被长按而时时跳出对话框。

左手抚着小腹,她闭了闭眼睛,手指在腹部衣料上绻起,捏紧。

一想到那个还未成形就流掉的孩子,心尖疼痛过后,又冷硬几分……

有人敲门,很轻,她听出来是钟妈的手法。

“进来。”

钟妈拧门进来,动作故意很轻,生怕被人听见似的,申萱握着鼠标转过身看着门口,略皱一下眉,“怎么了?”

“我来拿条毯子,少爷在下面厅里睡着了。”

“啊?”申萱放了手中的鼠标站起来,已经走到了床边,弯腰将**叠好的薄毯拿了起来,“他怎么在下面睡了?”

钟妈声音也在这时候压得小小的,好象裴金城是在这房间里睡着了一般,“我在厨房里烧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睡的,我还叫了他两声都没醒,看样子累得很,干脆让他继续睡,现在虽然没那么冷了,但总要搭个毯子的。”

“好,我下去看看。”申萱没把毯子交给钟妈,而是自己下楼去了。

桌上的饭菜很香,这个点,闻到这香味,肚子都会被勾引得叫起来。

申萱走过去,弯腰把毯子给裴金城盖好,以前他很少睡得这样沉,沙发很厚软,真皮的睡上去会很保温,两头也不高,正好当个枕头,他身体很长,脚那头都搭在了外面。

曾经她半夜翻身,他也会问一句,“怎么了?”

这时候她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毯子外面,他也没醒。

想起他说的那句,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

心里又是一酸,痒麻麻的疼,是因为以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不信任他,却又有爱着他。

这就是辛恬说的爱情?

辛恬说,亲爱的,你苦什么?真正的苦,是你抱着你喜欢的人,却连吻都不敢吻他。真正的苦,是你想吻你心上的人,却只能任着别的女人去吻他,而连正大光明跳出来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真正的苦,是你满心满意的装着他,却还要对外宣称自己男人很多,而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你心里装的那个人,是他。

还要天天被他骂,说什么检点一点,别丢人。

辛恬说,亲爱的,爱情里的苦,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尝到,而我天天都在当它是饮料,每天都在喝,而且甘之如饴,我每天安慰自己,我的人生很短,能多喜欢他一天,我也是幸福的。

她和辛恬总归是不一样的,她的内心,还不如辛恬那般强大。

她还自私。

她还胆怯。

抚着男人的眉,她曾经也在他无法动弹的时候,无数次的抚过,细描轻抚……

眼里有辛恬说的,舍不得的眷恋。

夜里很静,这个季节静得听不见虫儿啾啾,只有灯光驱赶夜的寂寞。

深黑的夜里,他摸不到方向,静静的寻找出路,看到一点灯光,走过去,黑色的夜幕像厚厚的帘子,一层层的,拨开了,前方又有了,拨开了,又有了,一层层的压过来。

让他手忙脚乱。

那点灯光越来越亮,亮得没有了光圈外的雾霾,灯光有了清晰的针芒,一根根,带着淡淡的橙色。

申萱站在路灯下,她的身边有个颀长的背影,他看不清,但依旧可以分辨出是个男人,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申萱一个劲的笑,笑得很恣意。致锦啡咖着。

她很少这样,除非在海城。

他想走过去看个究竟,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说的什么能让她笑成那样。

步子迈开,大步大步的走过去,脚上却像绑了沙袋,有些不听使唤,走得越急,越是不听使,他喊她,她却像没有听见。

他越急,越是喊不出声音来。

他看到她转过身,与那个男人相对,那个男人握着她的肩膀,又说了些什么,她低下头,又笑几声,而后踮起脚尖,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

只听得到她的笑声,看到她的影子,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吻住那人,那人搂着她的纤腰,回吻。

脑子里冲上来的血逼得他大步过去,可是前面的道路突然变化,一下子被什么劈开,沟壑越来越宽,他想趁着裂缝不宽的时候,跨过去。

步子才一冲开,跨出的时候,下面的沟壑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断开,他整个人凌空而落……

膝盖上像被什么敲了一下,全身一抖,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啊!”一直睡在沙发与茶机间的地毯上的申萱,这时候被掉下来的裴金城,砸得惨声大叫!

申萱的手还拉着裴金城的,因为他那时左手垂在外面,看到他的婚戒,她便伸过自己的右手,与他握住,然后睡下去。

毯子很大,是上面两米的大**的,盖在他身上,还可以盖在她身上。

地上还有地毯,不觉得冷。

可这时候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要被砸出来了。

裴金城本来已经惊醒,这时候听见申萱大叫,蓦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申萱瞠目张嘴的惨相!

“阿萱!”

“你!压!死!我了!”申萱一字一顿的咬着声音喊道。

裴金城这才意识到压到了申萱,忙忙的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与申萱的左右手还握在一起。

一起身又被拉了下去。

申萱再次被压,不得不腹诽,同样是被压,怎么现在被压得这么难受?!

裴金城哪里知道申萱脑子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在想那些事情,松开申萱的手,侧身撑到边上,又坐到沙发上,把申萱拉起来,“有没有伤到?”

申萱被砸得元气大伤,感觉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砸断了,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右手,“没事,我身体好。”

裴金城眼里一松,“你怎么睡在地上?”

“沙发上睡不下两个人。”

裴金城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得只剩下苑灯照着,厅里的灯不亮,大概是故意关掉了一些灯。

天黑成这样了。

沙发上睡不下两个人?

裴金城一笑,揶揄道,“想跟我睡,用得着这样吗?”

申萱原本还在揉着手,一听裴金城的话,被什么东西撞了似的,震的扭身抬眸,“你乱说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想跟我睡不是很正常吗?我又没说要睡成什么样,瞧你急的。”

申萱从地上撑着站起来,裴金城说话的这样子,压根就不像操劳过度的,她肚子可是饿得慌了。

才一站起来,裴金城便拉着她一扯,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落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他伸手摸着她的背,方才的揶揄之声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低声轻斥,“睡地上的事你也干得出来?不怕潮气钻进身体里?这是一楼,再是打过地基,下面也潮的。我看你到老的时候这里痛那里痛的时候可怎么办!”

到老的时候?

这几个字听着,真真是苦涩得很,谁又知道谁的老年会是什么样子?

到老的时候,她又是和谁在一起?

那时候这里痛那里痛,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跟他在一起,那时候的白莎在哪里?

两个的世界,多了一个人,好别扭。

“我老了是我的事,不要你操心。”

申萱时不时喜欢这样说些冷腔冷调的话,裴金城遇到这种情况,要不然就吵,要不然就不理,要不然就像现在这样,转移话题,“还没吃饭?”

“没,饭菜都烧好了,保着温,怕是没刚烧出来的时候好吃了。”

裴金城拍了拍申萱的腿,然后一提抱她,自己也跟着站起来,“没关系,钟妈烧的菜,保着温的也比外面的味道好。”

申萱很惭愧,学得再认真,烧菜都烧不好,汤汤水水的东西还好弄点,毕竟只要不弄得太咸,炖得久点,味道总会出来。

可是掌握火候翻炒的东西,就不是那么好把握的了。

跟着裴金城走到餐桌边,开始吃饭。

裴金城吃饭时,抬眸看一眼认真吃饭的申萱,她在主宅吃饭不会这样,但在梧桐苑吃饭的速度就很快,总是大口大口的,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虽然到申家去过,那种家教氛围教育出来的孩子性格散慢些,可吃饭这样的礼仪总该是有的。

比如细嚼慢咽,这是最起码对对面吃饭人的尊重。

申萱在外面的时候礼仪都做得很好,在申家其实也还算注意,难道现在这样也是她的本性不成?

若换了白莎,被刚才那么一砸,不得委屈个半天,哪能这样狼吞虎咽,即便很懂事的不说什么,但是决不会像她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真是太不会撒娇了……“刚才被我砸得,还疼不疼?”裴金城一手握着碗,一手拿着筷子,顿下来,认真的问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