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七话 梅卉发飙

第二十七话 梅卉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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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话 梅卉发飙

“是吗?”严宇用手指轻轻抹过伤口,把食指放进嘴里,轻轻吮了一下自己的血,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

“小子,不管你是谁,你,”他的手指轻点恐怖分子,“惹火我了。”

“惹火你?我好怕啊!”恐怖分子作势向病猫身边靠去,一个转身他的眼神突然变得yin狠,“我本不想有人流血的。记着,这是你自找的。”

冷冷的,他抬手一指擂台之下:“杀了他。看看还有谁敢再跳出来。”

苏朗肩膀微动,刚要冲出去,就发现一只手紧紧按在他的肩上。

“吕亚?”

“无论是严老大还是梅卉,”吕亚咬着嘴唇,眼睛紧紧盯着擂台,“他们都比你想象中强太多。”

“可是……”

“如果不能帮到他们,那么……”吕亚说的话,决不能被称作安慰,“就不要成为他们的负担。”

成为……他们的负担?!

只觉得一只拳头重重的打在心口,苏朗整个人瞬间颓废下来。

成为……负担?!

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叫夏雪的女特jing说的话,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同样的一只手臂,挡在了严宇身前。

梅卉闪身,把严宇护在身后。

“梅……”严宇皱起眉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梅卉远远看着那个显然是这群人的头的人,刚才在台下,被挡住了视线,所以她并没有看见他是从哪把这根棍子抽了出来。“这是我的事。应该由我来解决。”

梅卉轻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傻掉了。

“梅!”看台上,有人从二层一跃而下,闪过砍过来的刀,轻而易举的冲上擂台。

“怎么可以忘了我?”她笑。

“夏雪!”吕亚低呼!

“教练!”

“教练!”

“教练!”

“……”

六个场区,几乎不分先后的传来六个熟悉的声音,声音未落,六个总是闲自己的人生过得太无奈太无聊的家伙已经冲上了擂台。

“你们……”梅卉呆掉了。

“我们……”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林黛拱了出来,“我们六个,都是今天十强的选手,教练。”

“哗——”

整个体育馆沸腾起来。

怎么可能!

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生,怎么可能是这六个十强选手的教练!

小小的擂台上,猛地多了八个人,已经有些拥挤。

梅卉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为什么站在这里,只是,”负手而立,盯着那根伤了阿豹伤了严宇的棍子,谁也不知道她在想学什么,“也许我该提醒你,那根棍子的主人,是我。”

“保护好严宇。”神情一凌,梅卉冲了上去。

擂台上已经站满了人,所以只要梅卉冲上两米,她就会对上至少五个拿着砍刀的人,还有更多的人躲在后面等着随时给予最致命的一击,就像刚才对付严宇一样。

“梅!”

“教练!”

“安静!”严宇张开手臂,把所有人挡在身后,“不要给她添乱!”

在还有半米,砍刀已经挥舞着落下的时候,梅卉出手了。

腾空,左脚踩在左边人的脑袋上,用力下挫;右脚狠狠地辟在右边那个人的脸上,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刚才已经说了,擂台不大,至少没有大到可以二十几号人在上面打架。

所以,飞出去的人至少砸到了自己的四五个同伴。

以左脚为支撑脚,梅卉一个跟头向前冲去,轻轻巧巧落在恐怖分子身前,轻而易举的从还未反应过来的恐怖分子手中,把自己的棍子,夺了回来。

“现在,让你看看这根棍子究竟是该怎样用的吧!”

梅卉轻轻笑了。

银sè的金属棍,架住了砍下来的刀,顺着刀刃,敲在了握刀的手上。

同时,她的右腿撩起、狠狠落下!

“啪啪!”

鼻梁骨折断的声音和砍刀落地的声音一起回荡在整个体育馆内,整个馆内一片寂静。

梅卉没有恋战,手中的棍子没有停,轻巧的转身,从人群中找到一闪即逝的空隙,闪出了包围圈,转到了严宇他们的前头,还顺手敲昏了两个人。

沉默。

整个体育馆,静的连掉跟针都听得见。

“你真的决定要对付他们?”严宇盯着梅卉,问。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错开严宇的眼睛,梅卉没有解释。

“那好。”良久之后,严宇方才开口,“不过,今天,你也要尽全力才行。”

梅卉没有说话,抬起脚,架在擂台四周的绳索上,卷起裤子,把缚在腿上的铅块解了下来。

那六个家伙,已经完完全全傻掉了。

“梅……”

“你们,全都下去。”梅卉的声音,冷的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般,“下去,为老大包扎伤口。”

“可是……”

“我犯的错,我承担。”握紧手中的棍子,梅卉的心里,有些忐忑,有些自责。

阿豹,对不起。

“喂,臭丫头,你……”

“不要让我问第二次,”梅卉把还想说什么的几个人推下台去,转身盯着那个恐怖分子,“这根棍子,哪来的?”

恐怖分子的眉头一挑。

这下……好玩了。

原来这位美女,是为了这根棍子才发飙啊。

不过就是一根比较好用的武器而已,至于吗?看看病猫,那个不中用的家伙已经脸sè苍白四肢发抖靠在角落里打哆嗦去了。

“棍子嘛,当然是杀了那个人,抢来的。”

严宇猛然转身。

梅卉猛然抬头。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凌厉。

右手轻轻一动,原本指着地面的棍子立刻被紧紧握在手里,梅卉冲了上去。

扔掉了负累的她,速度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猛。

手起棍落,她的棍子每一次都落在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

听着从耳边不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听者不断发出的惨叫,病猫和台下的两万名大学生,一起苍白了脸。

“靠!这个疯子是谁?”

“我听豹哥说过……”

“谁?”

“就是这个棍子的上任主人……我想着反正要逃走,就顺手把这根棍子带了出来……”

“靠!你可真会带!”这个老大做的真郁闷,这次绑架做得更郁闷!“那个豹……什么地说什么?”

“他说……他差点死在这根棍子的主人手里。”

恐怖分子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死……死在她手里?”

“刚才,她……她不是说着棍子是她的吗?”病猫小心翼翼地说,“所以我想……我想……”

“妈的!”一个耳光抽翻病猫,他恶狠狠的盯着趴在地上的病猫,“她打得过死神吗?”

“不知道……”看着一只大脚又要踹下来,他连忙抱头,“不过我听说……”

“听说什么?”大脚停在空中。

“她是唯一一个被死神当作对手的人。”

“靠!”大脚终于还是落了下来,顺便还多踩了两下,“刚才那个死神我也只不过一招就把他给伤了,这个女人呢?”

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擂台上的人,已经躺下了一半。

梅卉说得没错。这根棍子的主人,是她。所以不会有人比她更熟悉更会使用这根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棍子会变成刀,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刀会变成长长的棍子,狠狠地敲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太阳穴、耳根、脖子、胃……

“靠!”已经成猪头的安然看的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居然还说我狠?”

而她身体的柔韧程度更是超过了所有人——毕竟是女孩子,所以她的腿总是可以从各个角度出现,狠狠击在那个人的鼻梁上,然后——只要一下——那个人一定会满脸鲜血的倒地不起。

防的了上面防不了下面,这个女人……真恐怖!

“梅……”夏雪皱起眉头。

“在发飙。”吕亚苦笑。她突然想起那个夏天,第一次看见梅卉用这根棍子,轻而易举的伤了那个叫阿豹的人的事情。

今天的梅卉,格外的愤怒,也格外的……暴力。

“哇靠!”散打社团里,不止一个人傻掉了,“怪不得她整天在社团活动的时候要睡觉呢;也怪不得从没有人敢说什么。”

“哦哦……”林佳喃喃,“原来她说的伤到花花草草是这个意思……”

而那六个家伙,早已跌坐到地上。

“不是吧!我们的教练……这么厉害……”

“是哦……哎,临波,我觉得教练上次踹你的那一脚,根本就是小儿科嘛!”

“对啊……”

“……”

反身侧踹,把一个想要偷袭的家伙踢了出去,因为他的个子太高,整个人从绳索上翻了出去。

“砰!”

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忍的神情——一定很痛吧?

擂台之下的百十号人,拿着砍刀,却在犹豫要不要上擂台——底下的人群,显然也已经躁动不安,他们这次的绑架活动,可能要失败了。

“喂……”

梅卉手中的刀不知怎的又变成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左边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个人直接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把人杀了,嗯?”梅卉逼上一步,轻轻的问。她的心,在轻轻颤抖。

“那个……”恐怖分子从心底升起一丝恐惧,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

转身后摆腿直接又把另外一个偷袭者砸下擂台,梅卉又往前逼了一步。

“什么?”

“棍子是他的,你问他!”靠在绳索上,退无可退,他突然拉过已经瘫在一旁的病猫挡在身前,“他叫病猫,你问他!”

梅卉的视线,移到这个叫病猫的人身上。

“他是骗你的!不关我的事——啊——”一声惨叫,病猫抱着自己明显变形的胳膊在地面上滚来滚去。

“谁?”梅卉冰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为现场两万名观众降了一次温。

梅卉的视线移到恐怖分子身上,她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啪!”

“啊——”

“不是说要绑架我们两万人吗?”

“啪!”这次,是敲在腿上。

“不是要策划一次恐怖活动,为我们国家抹黑吗?”

“啪!”

“不是要在首都,做一次大的绑架勒索吗?”

“啪啪!”

“你究竟是不是一个中国人?!”

所有人傻了眼。

“严老大,这棍子……究竟是她交给谁了?”夏雪也傻眼了,“梅卉这次是真的火大了。就是第一次她为了救我和陈奇的时候,下手也没有那么狠。”

“啪啪!”

“你不知道中国人要团结吗?”

“啪!”

“你不知道中国人要自强吗?”

“啪!”

“你不知道中国人要奋起吗?”

“……”

那个可怜的绑匪头目已经没有声息了。

估计即使没有死,大概也要在医院住上半年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