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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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何方
相对无言,就算爱的是再深又如何,不言语,不说出心中所想,也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份感情付诸东水,即便是再用力的去拼命的挽留,也不能够挽留片刻,这就是世界,这也是现实。
南宫鋶心中心中苦涩,当初是他先错了,是他先执迷于父母之仇,才会选择远离火儿而且,兴许是心中不舍,终究是留下了一段情缘,让火儿心心念念,怎么都不舍得南宫鋶离开,这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也才会弄倒今天这种地步。
月已上中天,不过月色却是有些诡异,隐隐中透着一些暗红之色,不过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孤独之中南宫鋶根本就没有怎么注意,只是在园中一杯杯饮下杯中苦酒,一杯杯的饮下这穿肠毒药。
世间往往都不是酒醉人,而是人自醉。
多少年来的杀伐生涯,多少年来的复仇大计,他都可以在朝夕间放下,毕竟一个人不是生来就要活在仇恨之中,那样只会不停的为自己和周围的人带来不少的麻烦,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年为他出生入死的人又何处不在,他不是没有双眼,他没有看不到,就连他最心爱之人,都死在了他的复仇大计中,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过于,高昂。
他本是医者,本该行医救世,随性随心,却妄造了许多的杀孽,在此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南宫鋶居然有了这般想法,是不是因为他手上沾惹的鲜血过多,所以上天要惩罚他,所以才会让火儿离开他,并且还有隐约爱上他人的趋势,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就在身旁,却要看着她替他人心急如麻!
在端一杯酒,直直的倒入口中,南宫鋶猛然的就将酒杯击碎了,兴许真的是醉了,所以向来只相信自己的南宫鋶又岂会如此的怪力乱神,如此的相信轮回报应之说,哎,看来真的是,醉了。
南宫鋶借酒消愁尚未眠,火儿又何尝不是眼望明月声叹息。
说到底,就算火儿是什么样的天纵奇才,斩妖除魔,个中高手,可是在爱情的面前,她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心中尽是女儿家的心思,更何况,她爱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与她曾经朝夕相对南宫师父,光是思想上的转换就已经很让她头疼了,天散道人让她随其自然,万事不可强求,可是自己这南宫师父的心中好像还一直有一个月儿师母。
南宫鋶是在极晚的时候出去的,而火儿也只是看着他提着许多的酒坛,心中也就明白了他要去做什么,不过南宫鋶现在毕竟是她的师父,她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劝解自己的师父放下手中思念心爱之人的酒杯。
人都已经去了,难道还不允许活着的人思念一下吗?一开始边去阻止,莫不是有不近人情之嫌?她火儿做不出这种缺德之事。
不过看南宫鋶在月儿离开之后便一直这般的冷冷冰冰,说明这南宫鋶是十分在意这个月
儿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她而性情大变,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一杯杯的喝酒,难不成他在对月思人,在与已经去世好几年的月儿师母对话?
咦,不对不对,听说她的南宫师父曾经是一个妻子的,叫做蓝灵,不过也在数年前去世了,那这样的话,月儿师母又是何人,她的南宫师父的风流债可真多,不过,他最爱的人好像还是月儿,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排,都轮不上她火儿,再不济,南宫鋶的心里也应该还有一个蓝灵。
想到这里,火儿的心里却是微微的一阵疼,她感觉,不管是蓝灵还是火儿,她都好像似曾相识,月儿是满意的微笑,而蓝灵却是无尽等待的悲哀、痛苦与寂寞。
就在火儿一人幽幽的沉浸在自己的悲伤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一声杯碎的声音,火儿的心中一跳,怕是她的南宫师父终究还是醉了,醉给了自己的心。
火儿还是不能够放下心,还是准备去看一下比较好,毕竟都已经三更天了,谁都是睡着的,将大家弄醒了倒是她的过错了,说做就做,火儿便从客栈的阁楼一跃而下,几步便到了南宫鋶喝酒的那个竹林里。
南宫鋶已经是完全的醉了,他的身体微微的背靠着石桌,桌上还有着一坛已开封的酒,石桌下有许多的空酒坛,还有许多未开坛的酒,看样子今天是真的准备未醉不归。
他一手扶着石桌,头一扬,满头的黑丝都倾泻而下,没有了酒杯,南宫鋶就直接的拎起那酒坛,直接的就向口中倒去,竟然带有几分酒中仙的气质。
南宫鋶原本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君子如玉,只是种种的遭遇却只能够让他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以前还有火儿可以看到,可在火儿失忆之后,他也就没有了敞开心扉的理由,这也是为什么南宫鋶平日里冷气绕身的原因。
而此时,南宫鋶竟将原本的自己完全的释放,砸酒提剑,南宫鋶带着自己这一生的悲愤,父母被杀之悲,喜爱之人远离自己之悲......
剑光闪烁,在空中宛如游龙,步步潇洒成风,黑色的发丝在空中不停灵动飞舞,白衣更是在空中飘动,整个人显得灵动非常,提步之间,南宫鋶更是向空中跃起,翩若惊鸿,舞到惊心处,南宫鋶却是提酒大喝。
阵阵剑光闪花了火儿的剪水般的双眸,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南宫鋶舞剑,不管是在失忆前还是在失忆后,看他身形似燕,翩若惊鸿,倒也竟是武学中的天才,天散道人经常的说火儿如那般的武学奇才,今日见了南宫鋶舞剑,火儿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的资质与南宫鋶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她不过得了她自己这一身灵力的相助,否则火儿定然是打不过南宫鋶的。
一曲终罢,而南宫鋶却是随手一点,剑尖寒光一闪,那酒坛就被开了封,可是火儿又哪里还能让他再喝?
火儿的雪绫一现,便将那坛酒抢了过来,南宫鋶醉眼看人,知道在自己面前的是火儿,倒也只是转身去挑另外一坛酒,似是不愿与火儿发生任何的争执,只是这南宫鋶已经喝了如此之多,酒多伤身,火儿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喝下去,便用雪绫挽住南宫鋶的腰,火儿就顺势的靠近了南宫鋶,将他拉住。
“南宫师父,你不能再喝了?”火儿看着南宫鋶此时喝了那么多,也是十分的担心他伤心过度,酒醉之下会做出一些癫狂之举。
“南宫师父?”岂知南宫鋶一听此话,竟然也是忘了要继续与火儿争夺酒坛子,如星辰般的黑色双眸紧紧的盯着火儿,却又似在自言自语一般,好像他的眼神从来都未落到过火儿身上一般,根本就不是在同火儿讲话,“你从来都只叫我师父,又何来南宫二字?”
南宫鋶说罢,倒竟也是自嘲的笑了,是了,月儿从来都只会唤他为师父,从来都不会加上姓氏来叫他,眼前的月儿,真的已经不是当年的月儿了。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他也不是当年的南宫鋶了。
兴许是醉酒,南宫鋶身子浮虚,脚步凌乱,差点几次都摔在了地上,火儿不得不将南宫鋶整个的体重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此时也就暂时的忽视了南宫鋶通过她的眼睛看向别人的事情,只是想着如何的将他扶回他自己的房间。
相对于南宫鋶,火儿的身材虽然是略显娇小,但是常年习武,火儿的力气自然是比平平常女子大得多,不然,就南宫鋶这八尺身躯,火儿还真是扶不动。
而在回房的期间,南宫鋶也好像是真的醉了,双眸轻合,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火儿的身上,不过倒也并没有乱动,只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看来是需要叫人打来一桶热水,好好清洗便是了,再喂他吃上一颗解酒丸,睡一觉,也就好了。
回到客栈,发现真的已经是万般皆静寂,就连大门都进不去,火儿只好携着南宫鋶从窗口跃入自己的房间,而后将南宫鋶弄回了他自己房间,火儿又不知厨房在哪里,不得已的叫起了正在熟睡中的店小二。
店小二在看到银子之后这才打起了精神,烧了一桶热水,送到了南宫鋶的房中。火儿知道南宫鋶不喜欢其他人帮他洗澡,便也叫退了店小二,自己对着一桶水发呆,现在,该怎么办?
最终,火儿还是只是将南宫鋶的外衣褪去,喂他吃了一颗解酒丸,再仔细的将南宫鋶**在衣裳外面的皮肤仔细的擦了下,而后,那桶水也就那么放在了原地。
本来火儿也想帮他洗澡来着,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南宫鋶对自己只有一般的师徒之情,若是她贸贸然的就按照她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会让南宫鋶觉得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子,这些她都不害怕,她真正害怕的是南宫鋶会讨厌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