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31节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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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思议,从京城回来后再彻底了决这事,到时打他几板子,罚些银两,给薛家兄弟一个交待就行了。

、67

薛家兄弟三天二头往衙门跑,跑到后来不要说知府大人,连一般书吏都找不着,搞得薛宗洛一天比一天阴森,整天琢磨着如何溜进大牢把人砍了,把熊细宝吓得够呛,只好时刻盯着薛宗洛,不让他干傻事。

“三儿,你别拦着哥,哥咽不下这口气。”

“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信我,这个仇不用等十年我们就可以报,到时连本带息一起算,绝对不亏。”

薛宗洛转不过这个弯,执意要以身犯险,冲进大牢解决宋大川,直到细宝说道:“哥,在我心中,你比仇恨更重要,我不要你出事。”

薛宗洛愣愣地看了细宝几分钟,梦幻般问道:“真的”

细宝赶紧点头,绝对真的,比珍珠还真,宗洛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心中的虐气突然消散开来。

细宝松了口气,靠,二哥生气起来比大哥恐怖啊,只怕二哥才是家里最不能惹的那个,不过二哥脸红什么我刚才那句话很煽情吗

十八典当铺的金老板一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就亲自赶到京城向晋王爷汇报工作,金老板在晋安城的十八典当铺当了十几年的老板,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着王爷的玉佩上门的,不管怎样,这事都得向王爷汇报。

“什么,细宝让人打了,谁敢打他”晋王爷一听细宝让人打了,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唬了金老板一跳,心中暗自庆幸,跟了晋王爷十几年,还第一次见晋王爷这么失态,还好自己处理得当,亲自去捞人。

金老板把他了解的情况大致汇报了一下,看晋王爷一听到细宝被打后的失态,本以为晋王爷会有什么雷厉风行的举措,没想到晋王爷直接被细宝卖胭脂这一消息惊呆了。

自己是打算让他吃点苦头,但没想让他跌到尘埃里去啊,本来就没多少品味、没多少风度的人,长得也不精致,现在直接变成一小货郎,走街窜巷的,怎么能看嘛。

晋王爷想象着细宝挑着个小货担,一路吆喝着叫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自己皇孙贵胄出生,虽然从小不受宠爱,但那也是凤子龙孙啊,这几年自己的势力更是渗透到全国的方方面面。

老**宫被杀,老二太子越来越不得人心,倒台是早晚的事,老三病逝,老四早夭,自己是老五,老六小时受伤,是个拐子,父皇几个儿子,就剩下自己一个正常的,那大位舍我其谁。

想想自己过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日子,这些年位高权重,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不管男女相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好,把一个小货郎放身边,这搭边吗

晋王爷一听细宝卖胭脂,直接就把细宝跟小货郎划上等号了,敢把胭脂卖到八十八元,除了细宝这个内里是外来货的人士,其他土生土长的景熙朝人都想象不出来,导致晋王爷错失了他一生中得到细宝的最好机会。

这时的薛家兄弟还在困顿中,细宝这一次病得要死要活的,让薛家兄弟心痛、内疚,心里象开了个杂货铺,五味杂呈。

如果晋王爷抓住这个机会出手,薛家兄弟即使万分不舍,也是会把细宝拱手相让,谁让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了细宝,竟害得细宝差点丢掉性命了呢。

可惜晋王爷让自己脑海里勾勒出来的细宝小货郎的形象隔应的慌,错过了这次机会,成长起来的薛家兄弟如狼似虎,把细宝看得滴水不漏,晋王爷连边都沾不上。

以后晋王爷每每想到由于金老板的误导,自己离谱到十万八千里的想像,就恨不得削死自己这个得力的属下。

金老板汇报完毕,本以为王爷会下令灭了晋安知府,以王爷刚听到细宝被打那难得一见的盛怒表现,金老板觉得晋安的知府赵大人麻烦大了。

没想到王爷脸色一变再变,到最后居然什么交待都没有。

什么交待都没有这让下人以后怎么办事从此不理薛三少,可王爷刚开始的怒气可一点都不参假,把薛三少供起来

王爷最后却没指示,这这金老板心下里默默祈祷薛三少千万不要是惹事的主儿,这样,自己也就可以在王爷没指示的情况下把他挂着。

晋王爷被细宝的货郎形象弄得郁闷的要死,弄到身边又隔应的慌,不弄到身边好象心底里总有一丝难舍的牵挂。

所以当晋王爷遇上连亲王兄弟俩时,晋王爷恶向胆边生,把自己臆想出来的细宝的形象,细宝受到的责打一股脑倒给连亲王兄弟。

晋王爷知道连从文跟细宝亲厚,既然亲厚就一起分享分享细宝的最新形象吧,没道理自己一个人隔应,是吧晋王爷就象个长舌妇一样地把细宝走街窜巷卖胭脂的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这二年细宝和连从文一直书来信往,连从新刚开始是宠溺弟弟,由着他胡闹,反正有自己兜着出不了事。

可几年下来,连从新慢慢地也把细宝纳入自己保护的体系,一个在逆境中不求不靠,自强不息的人总会羸得别人的尊重。

从未断过的书信这次断了十几日了,搞得连从文又跟缺水的植物一样蔫蔫的,连从文断定细宝一定是出事了,才会没了音信,所以一直磨着要去找细宝。

不说晋安从古到今的恶名,就晋安那高山路远,连从新都不肯让连从文去,连哄带骗,并保证尽快找人联系到细宝,才让连从文歇了这一份心思。

没想到晋王爷先得到细宝的消息,马上心怀恶意地告诉连家兄弟,这下连从文直接炸棚了,一个小小的知府敢打自家兄弟,分明是不把连家看在眼里了,这口恶气怎么吞得下。

连从文恨不得飞到晋安城削死那狗知府。

连从新按下自家跳脚的弟弟:“细宝不是说了,他要建立一个胭脂帝国,把胭脂卖到全天下去。”

连从新说到这里,也禁不住摇了摇头,一个大男人卖胭脂,那能看吗其实细宝在连从新心中的形象,比在晋王爷心中高不到哪去,只是连从新爱屋及乌,没有感觉隔应罢了。

“他要走南闯北地卖胭脂,只怕到哪都会遇到这些事,我们不如一次帮他解决好了。”

“对啊。”连从文说道:“那怎么一次帮他解决”

“十几天之后全国各地的知府都回京城半年述职,到时我们解决赵大人时一并解决其他人。”

在进京路上摇摇晃晃,心情无比激动的晋安知府赵大人,现在还不知道京城二位大能正等着他呢。

赵大人一到京城,首先求见的就是晋王爷,探探晋王爷的意思,如果晋王爷要深究,自己就要多处罚几个,而且要严惩、重罚,如果晋王爷根本不知道有这一回事,自己也不了了之处理了。

赵大人在晋王爷府陪着晋王爷从国计聊到民生,从风花聊到雪月,偶尔有心的试探都让晋王爷不着痕迹地避过了,赵大人松了一口气,想来薛家三少打着晋王爷的旗号,与晋王爷的关系也不过尔尔。

赵大人想起宋刑房的汇报,薛三少受刑时说过,胭脂阁日进斗金,日进斗金啊,这次落实了晋王爷的态度,想来回去就可以动一动了。日进斗金,哼

可惜赵大人舒心的日子没维持几天,这一天下朝之后,当着朝廷大员和各地官员的面,连亲王就直接给赵大人找不痛快了。

“赵大人,本王弟弟的同窗好友熊细宝在你衙门被责打的厉害,他犯了什么事”

赵大人没想到薛三少的底牌在这呢,一时慌了手脚:“连连亲王,薛三少,不,熊少爷没有”

“他欺男霸女了”

“没没有”

“他作奸犯科”

“不,不是。“

“那他是胡作非为了,还是为非作歹了”

“不,不,没有,熊少爷少年英才,行侠仗义,奉公守法,急公好义,在我晋安有很好的名声。”

赵大人恨不得把天下的好词汇都用在熊细宝身上,可惜让连亲王吓得心惊胆颤的,一脑袋浆糊,想不起多少词汇。

一旁边的晋王爷听了嘴角直抽,就细宝这黑炭还少年英才小货郎自己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拿什么来行侠仗义。

急公好义好名声好名声会让人告到衙门去这小混蛋不会是走街窜巷时招惹了什么烂桃花,才会让人告到衙门去吧不然几毛钱的胭脂谁爱去理。

晋王爷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脸也越来越黑,小混蛋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他就不能乖乖地种种地,养养鸡吗

、68

即使赵大人把熊细宝夸成了一朵花,还是没躲过一心要护着细宝的连亲王存心找茬。

“那他怎么会被责打而且还是在衙门大牢受刑”连亲王冷喝一声,差点吓得赵大人魂飞魄散。

“连亲王,是小人管教下属不利,那下属胆大包天,居然想谋夺熊少爷的财产。小人已经下令把那下属关押在大牢里了,只等一回去就秉公处理,绝对会给熊少爷一个交待。”

连亲王皱皱眉头,谋夺熊细宝的财产走街串巷的小货郎有什么财产难道一小货担都要下手谋夺闽越居然穷成这个样子了

唉,闽越之地历来就是穷山恶水,想来生活是艰辛,所以一小货担都会有人来抢。

自认为想清楚的连亲王很是怜惜连一小货担都保不住的熊细宝,于是连亲王解下自己的配刀,丢给赵大人。

“相信赵大人会秉公处理,给细宝一个交待,也给本王一个交待。细宝无辜受刑,想来身心受创,晋安又山高路远,本王要送东西都不便,麻烦赵大人把这匕首转交给细宝,让他想吃什么自己宰着去,好好补补身体。”

捧着匕首,赵大人差点没瘫了下去,想吃什么自己宰着去以薛三少那股狠劲,只怕谁他都敢下手宰了,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就能熬过那种酷刑,得罪了他还有自己的活路

不过这次真不是自己下的指示啊,自己只是袖手旁观而已,本想试试薛家的水有多深,实在没想到淹死自己没商量啊。

薛三少,你的靠山明明是连亲王,你干嘛让晋王爷来捞你呢,有你这样做事的吗啊赵大人真是悲愤不已。

晋王爷本来是要隔应连家兄弟,没想到连家兄弟直接把细宝纳入自己的地盘,还昭告天下,这下晋王爷心里是极度不舒服,认为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拨拉走了,完全忘记了前几日要放弃细宝的打算。

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拨拉走了晋王爷突然想起,细宝好像从来没投靠过自己,还不是自己的东西呢,在细宝心中,自己的份量只怕还没有旺财重。

看旺财收到的东西这二年源源不断,都挑着担子卖货了,还给旺财买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就知道,旺财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自己堂堂一王爷居然比不过一条狗,狗也就罢了,好歹是自家的,可连家兄弟横来想干什么那小混蛋一炭团,要财没财,要色没色的,有什么好图的

说实话,这句话晋王爷更想问自己,小混蛋没财没色的,有点才气只怕也在岁月的颠簸中消失殆尽了,自己到底惦记他什么狗尾巴草一根,还到处招蜂引蝶的,自己怎么就对他念念不忘呢

晋王爷越想越憋气,越想脸越黑,越想气越不顺,刚好有个出气筒赵大人在旁边,直接就拿过来消气了:“赵大人,你的治下居然有百姓无辜受冤,你是怎么当一方官员的啊”

晋王爷阴森森的语气让赵大人心里打了个突,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晋王爷直接就发飙:“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看赵大人卖红薯比当官合格,至少没有草菅人命的机会”

赵大人刚被连亲王整到瘫软,马上又被晋王爷喷的魂飞天外,晋王爷不带你这么朝令夕改的啊,连亲王削我是应该,您,我可是一到京城就先去您府上听您的教诲了啊。

可您不是什么都没说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薛家三少的事,还是您的人捞出来的呢,现在看连亲王出手,你来添一把火,算什么啊。

就算赵大人憋屈的厉害,也不敢跟手握实权的晋王爷对抗,只好忍气吞声,大庭广众下鼻涕横流承认自己工作上的失误,并痛下保证,回去一定严惩真凶,严谨治下,还百姓一个清明的世界。

知府作为一方大员在管辖区内就相当于土皇帝了,没想到因治下一小小的民事官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的颜面无存。

各地要员心有戚戚焉,看着赵大人毫无形象地痛哭流涕,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自己一定要吸取这个教训。

赵大人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招惹了两个实权王爷同时出手,自己回去一定要打探清楚,不要重蹈覆辙。

听说赵大人得罪的是入赘薛家的熊细宝熊细宝现在的身份是一卖胭脂的小货郎哈哈哈,卖胭脂的小货郎

一大男人走街窜巷卖胭脂太离谱了吧这熊细宝小时候不挺有才的,那流传下来的几幅对子现在都让人回味无穷,可惜了,可惜了,一个天才儿童只怕就这么泯然众人矣。

赵大人招惹上麻烦的原因是因为有人要谋夺熊细宝的小货担这这这,据我了解晋安没穷到这种地步啊难道这些年越来越穷了一小货担都要下手,太没眼介了。

哪天熊细宝到自己辖区内来卖胭脂,冲着俩王爷的面子,哪怕他把货担挑到衙门里卖,自己都要为他扫除一切障碍,确保他买卖胜利,不就一小担货担嘛,包圆了花得了几个钱

等到熊细宝的胭脂阁在全国遍地开花的时候,各地要员才知道赵大人到底有没有眼介。

这是小货担吗是小货担吗这是吸金盆好不好

官员们磨着牙床,吸金盆啊,就这么金光闪闪地摆自己面前,却只能眼看手不动,来来来,吸气、吸气,再吸气,钱财难得,但也要有命花不是

赵大人回到晋安,一点都不敢含糊,宋大川、宋刑房打一百军棍,没收财产,刺字充军,大姨子没收财产,游街示众三天。

赵大人雷厉风行地处理完这一切,才捧着匕首恭恭敬敬到薛家拜访。论虚与委蛇的攻力,我们的熊细宝丝毫不差赵大人,所以不出意外,两人相谈甚欢。

从对薛太师的恩情谈到对薛太师的思念,从对薛太师的人品谈到对太师的敬仰,薛家兄弟和李管家默不着声地相陪着,如果不是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薛家人,薛家兄弟会觉得这俩人是太师的子弟,而自己才是外人。

一番愉快的会谈下来,熊细宝又和赵大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成了忘年之交

冬荷、夏墨看自家三少殷切地送告辞的赵大人离开后,小心翼翼地问三少爷:“三少,这个赵大人要不要防着他”

冬荷、夏墨实在是被吓怕了,几乎被整家人接受、有小宋江之称的宋大川居然是谋夺薛家财产的罪魁祸首,太可怕了,真不知道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信的,这个赵大人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也没安好心吧

熊细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防怎么防人家可是知府,土皇帝,你怎么防,拿什么来防”

夏墨垮着一张脸:“那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熊细宝拿着匕首摆了个自认很酷的造型说道:“敌不动,我不动。”

“别玩匕首,小心伤着。”宗洛拿下细宝手中的匕首,找来一精致的皮套装好,给细宝别在腰间:“带好,别弄丢了。”

细宝受伤宗洛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能保命的玉佩天天盯着细宝挂在身上。细宝不喜欢玉佩,说女里女气,不肯挂,但架不住宗洛的唠叨,现在有这个匕首好了,匕首挂着显男人气势。

但宗洛让细宝的伤吓成了惊弓之鸟,对细宝身上的救命符禀着多多益善的原则,要细宝统统挂在身上。

细宝觉得玉佩这种东西还是要宗洛这样气质的人挂,自己挂着实在是不伦不类,坚决不肯挂。

薛宗泯看着闹成一团的二弟三弟,走出房间,独自坐在院子里沉淀情绪。李管家看薛宗泯悄悄离开,不放心心思细腻的大少爷,跟了出来。

几年的共同生活,李管家知道自家这四个少爷,四少爷小毛孩一个,有家人的关照,从这二年多来看,已经适应了乡间生活,没什么大问题

三少爷是打不死的小强,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也没多大问题。二少爷心有所系,心中的这份感情足以让他鼓足勇气,克服一切困难,问题也不大

至于这份感情最后有什么结果,李管家想想都觉得头痛,三少爷抓周抓的是大少爷,定婚定的是四少爷,拜堂却跟二少爷拜堂,这是怎么的乱哟。

如果从三少爷自身的利益出发,大少爷的安排把三少爷当作薛家子弟,对三少爷是最好的出路,但看看大少爷好像又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罢了,这不是自己一个管家能管得了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到时就解决了。

四个少爷中大少爷心思细腻,跌的最惨,历尽磨难,却还无所依托,现在是最让人不放心的一个。

李管家跟到院子里,看大少爷在黑暗中独自坐着,心疼不已,走过去默默地陪伴。

、69

宗泯和李管家俩人沉默坐了良久,薛家泯开口问道:“李叔,你跟爷爷很长时间吧”

李管家想想说道:“是啊,二十几年了,你还没出生,我就跟着太师了。”

“李叔,你跟了爷爷那么多年,在你心中,爷爷是怎么样的人”薛宗泯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听了三儿和赵大人的谈话,你认同他们的言论吗”

李管家一愣,薛家三兄弟,大少爷是薛家的长孙,又是太师一手带大的,可以说与太师的关系最亲密。

太师一直对大少爷寄以厚望,在三少爷未进薛家之前,大少爷都是被太师当作接班人培养的,未曾想临了却被三少爷横插一脚,难道大少爷因此对三少爷心生罅隙

李管家斟酌了一下,说道:“太师是个好人,有担当,位高权重却廉洁一生。但人的精力有限,太师即使思虑再周密,也有思虑不周之处,大少爷是”

薛宗泯说道:“家里还没出事之前,老是听人颂扬景熙盛世,颂扬爷爷的功德。那时我还未曾跨出京城半步,以为既然是盛世,即便其他地方会略输京城一筹,也应该是一片繁华景象,人们至少可以安居乐业,安享太平。”

薛宗泯沉默良久,继续说道:“没想到这一路走来,所见的都是那么荒凉、萧条,大多民众都还挣扎在贫困之中,连起码的温饱都不能解决,再碰上有点天灾**就家破人亡,如果这就是盛世那到底盛在了何处”

李管家没想到,历经磨难的大少爷还保留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可惜却没有了施展抱负的机会,这如何是好

薛宗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