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0节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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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家汉子的衣服,真是又想笑又心酸。

细宝则是大大的生气,靠,这什么人啊,都穿成这样了,还那么引人注目,细宝坏笑地找来一顶破烂的斗笠:“来、来、来,把这戴上,遮点太阳,别中暑了。”

薛宗泯睥睨细宝一眼,马上就要入冬了,还中什么暑,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就是穿成这样也不是你这炭团能比的。

没干过活真不知道干活的辛苦,第一二天还好,为了不让那小混蛋看轻,仗着常年习武,身体不错,薛宗泯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只是累的连喝水都感觉到香,倒下翻身都来不及就已经进入梦香,疲惫到不思不想也是一种幸福。

到了第三天,全身的关节都象生锈似的,抬不起手脚,转不动身子。手上和肩膀上的水泡弄破了,火辣辣地痛,原先死不肯接受的别人的帮助,这下也接受了。

别人的帮助主要是姑娘们的帮助。太师出事,薛家兄弟还没回到薛家村,消息就在十里八乡传的沸沸扬扬,薛家村人,主要是姓薛的人家都不信这是真的。

太师啊,太子之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太子那是下一任的皇帝,哪会让自己的师尊出事,肯定是别人眼红薛家出了个太师,抹黑太师来着。

直到薛家的故居被官府卖掉,薛姓人才傻眼了,这不是传言啊,这是真的啊别村的人或者薛家村其他姓氏的人这下幸灾乐祸了。

在太师当权的这十几二十年里,薛姓人家太趾高气扬了,都是一个村的,只因为他们粘着一个薛姓,好像就高人一等似的,看人都不正经看,要从眼睛缝里看。

现在好了,薛太师出事了,听说连薛家子弟都被统统赶出京城,永远不能入仕,薛家算是完蛋了,看他们以后还神气什么。

而里正带着回乡的薛家兄弟去半山腰的空房,更是让大家知道薛家轮落到了何等程度,那房子连他们都看不上眼,薛家兄弟却要在那里住下,真是落毛凤凰不如鸡啊,大家摇头叹息着。

知道薛家情况后,即使亲眼看到薛家兄弟容貌出众,气质过人,大家还是管着自家的子女,特别是适龄女儿,不准去和薛家兄弟接近,那容貌气质是能吃啊,还是能喝啊,在农村里还不如有一把子力气的壮汉。

这些少爷们没二两力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房没房,要田没田,以后拿怎么来养家糊口

大家都等着看薛家兄弟的笑话时,薛家却开始大动土木,花巨资盖房子了,没错,薛家盖房子的预算在他们眼里就是巨资,农家里有多少人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银子的。

听那些工匠们说薛家盖房子如何如何浪费钱,朴实的村民们心都抽痛抽痛的,恨不得冲上去教育教育那几个败家子,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啊,太浪费了。

、43

还是太年轻,不经事啊,要成个家就好了,有个婆娘管着就好了,不会乱花钱。听说薛家四位少爷都没结婚呢,三少、四少年纪还小,那大少二少可都到了适婚年龄了。

要模样有模样,要家底有家底,不知道哪家闺女有这个福气,大家心里暗自筹划着。唉,可惜错过了拉拢的最好时机,白白便宜了薛宗林那家子。

是谁说薛家落毛凤凰不如鸡,是哪个缺德鬼说的,人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拔根寒毛都比我们的腰还粗。真是没眼光没见识,害惨了我们。

不过机会还是可以创造的,薛家现在不是盖房子嘛,盖房子肯定人手不够,同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要互相帮助嘛,现在又是农闲时期,左右无事,就打发着自家的小子去工地帮忙,你家姐妹要是攀上高枝,也能帮衬着自家兄弟不是

至于自家的闺女,工地的活是不能干的,干得蓬头垢面的,人家大少爷哪看得上,是吧那就往工地送茶送水,去缝缝补补好了,活又干净又能有所接触,方便增进感情。

村里暗潮涌动,薛家大少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香饽饽,在工地里累了个贼死。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喝姑娘们送过来的水,累极了是什么都不顾了,不管是谁送过来的,接过就喝。

而细宝这个财迷,看那么多村民自发来帮忙,心算一下能节省多少钱,高兴的要死,劳动人民就是质朴啊,乡里乡亲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精神值得发扬。

只是等到发现水都是递到薛宗泯手上,自己一次也没捞着喝的时候,细宝就不乐意了,没这么差别对待的啊,亲本三少还会比这花孔雀差不成摔看人要看内涵,好不好再说了,本三少也不比他长得差嘛,什么眼光这是

看小黑炭脸红脸白的,薛宗泯突然觉得围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薛宗泯心情大好,很是在熊细宝面前显摆、得瑟了一通。

还好薛宗洛爱护细宝,及时端茶递水拧毛巾,阻止了细宝发飙。几天下来,工地里的人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们就是冲着薛家大少爷来的,那恨不得帮着大少爷共同抬土的架式,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细宝酸溜溜地靠着薛宗洛感慨:“同人不同命啊。”

薛宗洛一如既往地温柔:“你歇一下,我帮你挑上去。”

细宝感动地扒在薛宗洛的身上:“呜呜呜,还是二哥心疼我。”

薛宗泯哼哼。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细宝说的倒也没错,虽然累了个贼死,但看着房子在自己的参与下一步步建设起来,心也慢慢地被填的满满的,不在漂漂落落没有个归属,建设家园建设家园,有了建设才会有家园的感觉。

只是等到结算工钱,薛宗泯从李管家手中接过那一百多块钱,脸都绿了,才一百多块不会算错了吧细宝也接过一百来块钱,响亮地亲了一口钞票:“这就是俺的私房钱了。”

工人们被他逗地哈哈大笑:“三少爷开始存老婆本啦”

“那是。”细宝没脸没皮地说:“老叔,有这份钱今年可以过个好年啦”

“哪啊,明年开春的种子,一家老小的嚼用都要花费,必须精打细算啊,谁知道明年能不能找到活干。”

细宝点点头:“慢慢来,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难啊。”

薛宗泯默默地听着,一个多月累得跟头驴一样,挣下的钱却不够自己在京城请次同学,说心里不触动都不是真的。

细宝看看默不着声的薛宗泯,老气横秋地拍拍薛宗泯,说道:“一根扁担,为举家谋柴米油盐。苦啊”

“一根扁担,为举家谋柴米油盐。”薛宗泯细细品味,有了亲身经历,心酸的感觉更是真实,叹了口气问:“下联是什么”

细宝想想:“没想出来。”

薛宗泯又想揍这小子。

附属工程繁杂,所以房子建的比较慢,直拖到农历的十一底才完成。搬进新居后大家感动不已,终于又有一个家了,感觉就像双脚踏上了实地,不再如浮萍般飘忽不定。

新居以四合院的格式分前后二院,梅姨娘奶娘他们安排在后院的一套房子中,夏墨扭捏着找到大少爷,希望大少爷给他指婚,完成他心心念念的终身大事。

夏墨早已表明了对冬荷的心迹,一大家子都觉得把他们婚配在一起理所当然,只细宝直接叫来冬荷,问冬荷自己的意愿,这一路走来对夏墨是否有了感情

冬荷羞了个大红脸说:“全凭少爷作主。”

夏墨眼巴巴地看着细宝,细宝却说道:“我们可以作主你的婚礼,不能作主你喜欢谁。不管你喜欢谁,我们一定让你得偿所愿,我们薛家的女人们一定要过得幸福。”

夏墨大惊失色:“那我呢薛家的男人呢”

细宝严肃地说道:“薛家的男人一定要皮糙肉厚,耐摔打。你与其把希望放在我们身上,不如行动起来,想办法打动冬荷的心,如果冬荷同意,我们立刻给你们主持婚礼。”

夏墨可怜兮兮地转向冬荷,冬荷默不着声,大家以为夏墨是没戏了,没想到转身冬荷就来找细宝,薛宗泯瞬间脸色阴沉下来,这丫头不肯嫁夏墨是不是心大了

冬荷嗑嗑巴巴地跟细宝说,夏墨是好人,她也喜欢他,只是不喜欢婚后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冬荷问细宝如何是好。

细宝吃惊地看着冬荷,在这要求女人三从四德的年代,冬荷居然敢走出这一步,不简单啊,这个忙一定要帮,细宝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帮你拟一份契书,你看看行不行。”

细宝拟完契书,薛宗泯先抓到手里看着,契书上写着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诚,终身只娶嫁你一人,如果我违背上述承诺,将净身出户,不带走任何家产。

下面还详细列有婚后双方的权利、义务,以及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两人感情破裂后如何处理家产,儿女等一系列问题。

薛宗泯看完默默地递还给细宝,细宝给冬荷细致地讲解了这份协议,讲解完问冬荷:“这是双方的契约,你签了也同样要遵守,你同意吗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太合心意了,冬荷听完激动的直点头:“我同意,我没有补充的了,如果他肯签,我就肯嫁。”

细宝叫来夏墨,一并把大家叫来做个见证,细宝问夏墨同不同意签这份契约,夏墨本以为没指望的事,没想到会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兴死了,毫不迟疑地同意签字。

细宝还要为难他:“夏墨,你可想清楚了,这是契约,你签下就要遵守,违背了你将一无所有。”这时代对白纸黑字的契约是很敬重的,轻易不敢违背。

夏墨发誓:“我愿意签,也一定会遵守。”

公平起见,细宝也问冬荷:“这契约是双方的,你同样要签字遵守,你愿意吗”

“我愿意。”

一时间皆大欢喜,细宝把内院的另一套房子安排给他们做新房,冬荷、夏墨感谢不已,这房子自成一格,既有自已一家的空间又不脱离大院,太好了。

李管家仔细研读着契书,心想着是不是让那个傻忠福也签一份,当初就这么从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梅姨娘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夏墨和娇羞的冬荷,叹了口气,如果当初自己有这样的勇气,现在自己是不是能过得好点。

细宝把忠贵安排到后院的单身套房,拜托忠贵照顾后院的女人们。前院李管家和忠福当然是一套房子两人世界。

细宝本想着自己带着宗淮一套房子,住得舒舒服服的,薛宗泯三二下安排下来,兄弟四人都住在大套的一套,二间卧室合并,剩下一间书房,一间会客厅。

细宝搔搔脑袋,这大舅子什么情况真要把自己当兄弟细宝想想,如果是兄弟,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三妻四妾,建立一个庞大的后宫那不美死了,哈哈哈。

熊细宝想象自己左拥右抱的美好未来,口水止不住泛滥成灾,与熊细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深深了解熊细宝的薛宗泯立马意识到这小黑炭绝对又在想什么不靠谱的好事,冷哼一声,小黑炭,有我在,你就老老实实杜绝这些念想,不要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44

接下来大家就忙着搬家,按自己的喜爱整理自己的房间,还有就是准备夏墨和冬荷的婚礼,细宝决定,他们的婚礼和正式入住新家安排在同一天,说是双喜临门。

细宝发现这一路走来最大的改变就是薛家少爷们的动手能力得到飞速发展,洗衣做饭这二项家里的女人们不让他们沾,说是爷们没干这活的。

其他事务是做的有模有样,特别是大少爷,一幢房子盖下来,整个人接地气了不少,不再是那种不沾人间烟火的模样,引得村里的姑娘小媳妇更是往他身边粘。细宝看着很不以为然,这些肤浅的女人。

可能真是洒了汗水感觉不同,薛宗泯准备自己住的这套房子自己带着三个弟弟收拾,不想别人插手。

薛宗洛没意见,宗淮还小没发言权,细宝无所谓,他历来动手能力就强,可细宝是个糙货,成长的环境、性格的因素,让他对吃住都没多大的要求,能吃饱,有地方住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薛宗泯看着他稀里哗啦一阵就说整理好了,准备开溜,被薛宗泯揪着脖子拎回来,勒令他重新认真整理。

宗淮看到三哥也有被拎脖子的时候,高兴的哈哈笑,细宝追着吓唬他,要收拾他,两人在房间闹成一团,宗洛任劳任怨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薛宗泯一边捻着墨,一边对细宝说:“别闹了,我要在书房挂副对联,你对子不是很厉害吗想一个来。”

细宝皱眉想了想说道:“陋屋三间,坐由我、卧由我。”

薛宗泯写下,看看真是不错,简洁而有意境:“下联。”

细宝说道:“老婆一人,左是他,右是他。”

薛宗泯啪的一声,拍下笔,脸色比墨水还黑,这人一刻不被收拾就不痛快了是不薛宗洛听了笑得直不起腰,宗淮跟着傻乐。

冬荷过来叫少爷们吃饭时,熊细宝正被薛宗泯追的上窜下跳,薛宗泯气咻咻地放下狠话,细宝不写出合他意的对联就别想有饭吃,说完带着二个弟弟去吃饭,把细宝一人丢在书房里。

在饭桌上没看到细宝,梅姨娘问道:“三少爷呢他不知道要吃饭了吗冬荷去叫叫他。”

薛宗泯黑着脸说:“不用叫他,他在书房想对联呢,让他好好想着,饿一顿没关系。”

大家很是奇怪,写对联不是坏事啊,大少爷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知道原因的薛宗洛想想就乐,想想就乐。

薛宗泯以为这下至少可以难为细宝一阵子了,没想到才抓起筷子,这家伙就荡荡悠悠晃出来了。

薛宗泯满心的疑问:“写出来了”

细宝坐下,扒一大口饭点点头:“嗯。”

“你要是敢写那幅你就等着挨揍吧。”薛宗泯的话让宗洛笑得饭都喷了出来。

“没,不是那幅。”

“我说了一定要我满意。”

细宝点点头:“你一定满意。”

薛宗泯不信,放下筷子,起身去书房,宗洛顾不上吃饭,跟着去看。李管家很是好奇,什么对联让二位少爷连吃饭都放一边,也起身追过去。

薛宗泯来到书房,就看到龙飞凤舞的那幅对联。

南华经,相如赋,班固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少陵诗,摩诘画,屈子离骚,古今绝艺;

沧海日,赤城霞,峨眉雾,巫山云,洞庭月,彭蠡烟,雨,广棱涛,庐山瀑布,宇宙奇观。

看着这幅对联,在场的人都半天开不了口,薛宗泯心想,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爷爷先下手为强,这细宝只怕真不容易落到薛家。

接下就是举行夏墨冬荷的婚礼,举行太师的安葬仪式。这一系列下来,一年就差不多结束了,因为家有丧事,所以过年不能热闹,不能放鞭炮烟火,薛家过了个冷清清的大年。

大年夜,外面的喧嚣更是衬托出家中的冷清,往年有百来口的大家现在就剩下十来个人,繁华落尽,尝尽人情冷暖,历尽世间沧桑。

薛宗泯感觉心中的不甘、愤懑、凄凉,在这家家欢欣、举国欢腾的日子里更是成倍的滋长,几乎要让自己窒息,凄惨的过去,看不到前途的未来,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更让人心中感觉悲凉。

或许是特定的日子特别容易引起人伤感的情绪,不单单薛宗泯,一大家子的人都默默地坐着,连薛宗淮这小屁孩都受到影响,乖乖地窝在细宝的怀里不敢吭气,静静地听着外面的炮竹声。

细宝突然说道:“我来了灵感,得了一幅好对,我去找个蓝纸写出来贴上。”

急于摆脱这悲伤的情绪,薛宗泯问道:“什么好对,念来听听。”

“咦,哪里放炮。哦,人家过年。”细宝摇头晃脑地念出来:“怎样应景吧”

薛宗泯就知道熊小三这不靠谱的货,经常会脑抽,坚决不准熊小三贴那么欠揍的对联,熊小三满心的不服气:“怎么欠揍了,言简意赅,对仗工整,绝对是副好对。”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细宝说的那句话就是他所说的绝妙好对,联想现在的情景,都忍不住失笑起来,好对是好对,却也真是欠揍。被细宝这二货这么闹一下,伤感的气氛倒是消散了不少。

趁着这一年的农闲期间,细宝请了村里的村民平整了自己买回来的山坡地。看着杂草丛生的坡地被自己改造成一亩亩梯田,细宝很有成就感。

细宝大举改造山坡地,村里的人都大摇其头,这些只读圣贤书的哥儿们,哪会懂农家事呢那种地方能种得起粮食吗

如果能种粮食早让人开垦光了,种粮食不单单要水,更重要的是土地要肥沃,那片土地那么贫瘠,单单引水有什么用。

村里的老农实在不忍心看着细宝忙忙碌碌,做无用工,浪费钱财,好心地告诉细宝,这些坡地就是改成梯田也种不了粮食,太贫瘠了,完全是白白浪费钱。

李管家很是担忧地看着细宝,虽然现在是农闲时期,大家都在猫冬,没什么事干,所以工价很低,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样只出不进的,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承受不了啊。

薛宗泯更是直接问出口:“那么有经验的老农都说种不出粮食,你能种出来”

“我不种粮食,我种丹华花、玫瑰花和带回来的各种各样的花。”细宝认真地回答,根本不象开玩笑。

“种花”薛宗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时候那么有品味了还种花”

细宝不乐意了:“我什么时候都是很有品味的,好吧”

不搭理这喷青,细宝转头问老农:“老伯,这地方种丹华这些花能种得起来吧”

老农看怪物似地看着细宝:“当然,当然种得起来,丹华花不用种都已经满山长了。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你种来干什么”

“那花漂亮啊,老伯,你想想,等到来年的五六月份,我这里一梯田一梯田整整齐齐地盛开着各种各样的花,那景色多美啊。”细宝抒情地说,好像他已经流淌在花的海洋里。

于是薛家的三少爷是个痴人的言论很快就在村里散开了,费钱费力开垦荒地就为种那满山遍野的丹华,三少爷的想法实在是让人吃不消,完全不像正常人,还好大家心仪的大少二少是正常的。

幸亏细宝也就做这一件离谱的事,没在痴人的道路上越滑越远,不然真会直接影响薛家大少二少在村民们心中的地位。

一家有个败家的兄弟,而且看来这兄弟还挺受宠,家里由着他胡闹,二位兄长也不阻止,再有钱只怕也会败个精光,自家的闺女嫁过去不得受累。

虽说可以分家,但看那二个兄长得宠小弟的模样,只怕这家也不是好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