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8章这个女人好不要脸2

第8章这个女人好不要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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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这个女人好不要脸2

子英心中有些茫然了。他摇摇头,他不能允许自己的犹豫,不能允许自己的彷徨,他怎么能轻易地就为这个女子而产生放弃竹依的想法呢?

他抬头看着竹依,这个才是自己深爱多年的女子呀。他曾经把娶她为妻作为一个梦想,一个与他的生命同等重要的梦想,他怎能轻易放弃她?

竹依正一脸兴奋地看着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根本不知道子英心中早已是千回百转。

琵琶女问道:“姑娘想奏何曲?”无论何曲,她都奉陪到底。

绿衣女子眉毛一挑:“就奏你的成名之曲,《千年》。”她一定,会让她后悔!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竹依得意地扫视了一番,又试了试手中琵琶的音色,这才轻启朱唇,慢慢地唱开了:“妾有所思兮,如缕初长;

妾有所盼兮,日落西山;妾有所叹兮,回头难忘。

何人痴,何人笑,何人盼,何人恋,

几年梦中无觅处。

何人哭,何人悔,何人说,何人走,

便是天涯寻不回。

她的声音很是柔婉,加之悠悠的琵琶声,听起来有种朦胧的意境,让人不知不觉就醉如其中。

绿衣女子含笑地看了看竹依,又转而看向安静的琵琶女。

方才,竹依嚷着要先弹,还硬要着她把玉色琵琶借给她用,绿衣女子自是不肯,琵琶女却说话了:“姑娘就用我的罢。”竹依想了一番,这才不情愿一般地接过了琵琶。

想到这里,绿衣女子忍不住又加深了笑意,琵琶女连自己的琵琶都不再在乎,这是铁了心要玉色琵琶了。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琵琶女朝着绿衣女子礼貌一笑。

美妙的乐声里,一位黄衫女子缓缓地走进了酒楼,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的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位蓝衫公子。

“好!”曲落之时,一阵叫好声排山倒海的响起。

竹依瞟了绿衣女子一眼,眸中得意之色尽显。她走到琵琶女身边:“还你。”听到了周围的叫好声,竹依已然以为赢定了,语气间满是傲气,仿佛已经胜了似的。

琵琶女不在乎她语气间的冰冷,含笑接过:“姑娘弹得不错。”她根本就不在乎竹依,在她的心里,配得上她的对手,就只有绿衣女子。

竹依挑挑眉:“那你还比吗?”她想,若是琵琶女主动退出比赛,她是绝不会为难她的。

琵琶女站起身:“我若是不比,岂不是看不起姑娘?”她心里暗笑竹依自视过高,竟妄图凭那般的技艺便让她低头认输。

竹依笑道:“那你便弹罢,我倒要看看,名动天下的琵琶女是不是浪得虚名之徒。”她心中已经笃定琵琶女是在故作姿态。

琵琶女笑得极尽温柔:“那便请姑娘细听了。”她并不是善良的人,在宫中生活过的人都不会是多善良的人,所以,她绝不会手下留情,她会让竹依输得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她又朝绿衣女子微微点头,然后才踏着莲花小步走向临时搭建的台子。

“你说谁会赢?”望因抿了一口茶。

“不知。”御风淡淡地道。

“你骗了我,还如此理直气壮吗?”望因放下茶杯,温柔地看着御风,只是那温柔却不是真正的温柔。

“仙子怎么恶人先告状呢?”御风也同样直视她。

“我哪有骗你?”望因嘴角浮出一丝淡笑,“我再过几日确要去长安。”她没有料到御风竟不惜大损功力,腾云而行,一日不到,便将允儿送回了韩家。当她正慢慢地走在许州繁华的街道上时,御风突然地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然后,她怎样也不能再次摆脱他。

“这么说,是我错怪仙子了?”

望因突地转开了话题:“你看那里。”她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和他纠缠。

御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到的是一位嘴角含笑的绿衣女子。他问道:“怎么?”

“你可知她是何人?”望因眼中闪过好玩的神色,“她便是含久。”她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你说那个爱琵琶成痴的含久仙子吗?”

“是呀。她可是个好说话的人呢。”望因看着含久,“你觉得她如何?”

“仙子想让我跟着她?”

“不好吗?”望因嘴角扯起嘲弄的笑容,“你不是要寻个庇护吗?她就是最佳人选!”以含久的手段,想甩掉御风还不是小事一桩。众多的姐妹中,含久的逃跑之术是与她的琵琶技艺齐名的。

“仙子……”御风正想告诉望因这是不可能的,却听几个零碎的乐声响起,继而,是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

“妾有所思兮,如缕初长;

妾有所盼兮,日落西山;

妾有所叹兮,回头难忘。

君生我未生,

为何我生君已老?

千古恨缠绵,

恋恋不觉梦。

君生我未生,

为何我生君已老?

亘古的誓言,

酿成比翼蝶

千年兮,几度轮回兮,

烟波滔滔雾茫茫。

缘指间兮,难续续,

何时再合霓裳羽衣曲?

风寒寒兮,转而飞尘,

马嵬哀哀,道是泪魂。

“她唱得不错。”望因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只可惜,遇上了她。”第二个“她”,指的自然是含久。姻缘宫的人个个能文能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区别不过是技艺的高深程度罢了。所以,望因很轻易便听出了琵琶女琵琶声中的世俗味,那份世俗,已经严重影响了琵琶曲的神韵,她是绝对斗不过含久的。

御风有些不信:“我虽不通音律,却也为这女子的乐声所感,她当真不好对付呢。”

“你信吗?若是你听含久弹上一曲,你就心甘情愿地跟着她了。”望因看着御风轻轻地道。

很久很久以后,望因再想起那天她的话,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来。那时的她,并不知道御风的跟着她的目的,所以才会说出那样傻的话。

“绝不可能。”御风说得极为肯定。他要一直跟着她,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话别说太满。”望因的笑容有些慵懒,“听了再说。”绝对没有人能比含久更懂得那曲子的感情,绝对没有,因为那首曲子,正是含久所作的。

君生我未生,

为何我生君已老?

千古恨缠绵,

恋恋不觉梦。

君生我未生,

为何我生君已老?

亘古的誓言,

酿成比翼蝶

城墙长长兮,泪溅兮,

竹然一泣兮为湘妃。

缘尽终须放,

滚滚红尘难觅知音。

拨子当心一划之后,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

琵琶女看向台下,却见众人呆呆地坐着,仿佛还在神游乐音之中。竹依的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把头低低地埋着,微微地耸动双肩,一副惊恐的样子。琵琶女心中暗笑,这般一来,竹依怕是久久不敢大声说话了罢。含久的气定神闲很轻易地落入了她的眼帘。

琵琶女心中暗暗笑着,踏着温柔地步子走到她面前:“姑娘还弹吗?”她如今的气定神闲,怕只是装出来的罢。

“你希望我弹吗?”含久笑得漫不经心。

“这个……姑娘想弹,自然……”

“我是不想弹的。”含久一句话正中琵琶女的下怀,若是能让她不战而胜,那她的名声就会更大了。可含久却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看别人后悔。”含久看向子英,“公子,等着我哦。”

“你……”竹依看着含久,口中满是指责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你赢了再说。”她的心中,已隐隐升起了恐惧感,琵琶女的技艺已经让她无地自容,而这个绿衣女子的面不改色更是让她惶恐。

含久并不理会竹依,她依旧对子英笑着:“公子,我今日便给你个定情信物,你可要用心聆听。”说着,拿起琵琶便往台上走去。

琵琶女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含久。她不信,这世上还有人弹琵琶能胜过她。

“听仔细了。”望因瞟了御风一眼,“她会让你知道何为仙乐。”

“弹弹得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御风不在乎地用一只手撑住下颚,“反正,我只会和你在一起。”只有跟着她,才能找到那个人。

绿色仿佛是被轻风吹来,明媚的笑面于华光间灿烂,迷失了整个尘世。琵琶声,在一片寂静中飘出,把留恋玉色间的白烟染成晨雾,任天地随之旋转。那长弦轻轻抖动,比阳光还明亮的光芒不知疲倦地跳跃其上,深深地闪进众人的心里。

“妾有所思兮,如缕初长;

妾有所盼兮,日落西山;

妾有所叹兮,回头难忘。

何人痴,何人笑,

何人盼,何人恋,

几年梦中无觅处。

何人哭,何人悔,

何人说,何人走,

便是天涯寻不回。

何人看,何人问,

何人梦,何人伤,

寒夜漫漫等明月。

何人答,何人喜,

何人来,何人去,

不见心中君芳影。

玉手舞出秋色的尘埃,挑转跳动间,是依稀的玉色氤氲,模糊了绝色的容颜。那琵琶声,散成破碎的音符,汇成感人的乐章,融入竹音,混合风鸣,通透如水晶,清脆若冰碎。众人因那样无瑕的气韵而屏息,深深醉入那曲中女子的悲伤之中。

楼高不断秋风,

远山可见西归。

相许百年扶将,

却徒余一段清风。

何人疯,何人颠,

何人狂,何人怨,

朝是青丝暮成雪;

何人悲,何人醒,

何人叹,何人歌,

痴情终须无情渡。”

曲落,却余音绕梁。

含久笑嘻嘻地走到子英面前:“公子可还满意?”

子英许是听得痴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含久看向已然几近昏厥的竹依:“姑娘,你的子英现在归我了。”

竹依恍然失神,仿佛还沉醉在那美妙的乐声里,难以自拔。她也如子英般愣愣地点点头。

含久轻笑,那抹笑容里满是嘲弄:“那,子英,我们走罢。”

子英无力地站起来,却又一屁股坐下。清晰的痛楚这才使得他回过神来:“啊。”他不由地闷哼一声。“子英。”子英的声音唤回了竹依的意识,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子英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个女子的琵琶曲,当真是勾人心神,夺人心魄呀。

“子英,怎么这般不小心?你若是伤了,人家会有多难过呀,嗯?”含久的声音丝丝媚骨,听起来煞是撩情。

“你这女人!”竹依瞪大眼睛望着含久。她知道自己输了,可她却依旧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她相信,子英会有办法处理掉这一切。最多……杀了这个绿衣女子!

“怎么?你不认输吗?”含久拍拍手,“大家伙儿说说,这次比赛是谁赢了?”她的手间隐隐散出一阵花香。

得闻花香,众人这才自余音中悠悠转醒,异口同声地接嘴道:“自然是姑娘你。”他们当真是没听过这般好听的歌声,清新淡然,把那段人所共传的爱情故事奏得感人肺腑,让人落泪,与平素在坊间听过的琵琶曲完全不同。

众人中间,那双漆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兴趣的光芒。

“你听清楚了?”含久俯身在子英耳边吹了口气,“子英觉得呢?我弹得好是不好?”

“姑娘弹得……自是很好。”子英脸涨得通红,目光闪闪烁烁,不敢直视含久。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渐渐地向含久靠近,这是一种危险的警告,他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心,不想让它慢慢偏向属于含久的一边。

“你给我滚开!”竹依气急败坏地叫道。

“姑娘如此蛮不讲理,输了也不认账,真真是要不得呀。”含久轻轻拉住子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