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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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毫无感情
“怎么?难道他和你结婚还另有隐情?我就不相信他没碰过你——”苏嘉城终于忍不住,抱着她的臀,一阵冲刺,低吼一声,喘着粗气。
何采萱从他身上翻身下来#已屏蔽#。
何采萱依偎在他的怀中说道:“如果他要是碰了老娘,我保证会让他上瘾的,只可惜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据我所知,许安卉好像算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吧,采萱,你这样说她未免有些——”苏嘉城坏坏的笑着,大手还在他胸前不停的抚摸着。
“是又怎么样?那个女人还不是和他老子一样下贱作茧自缚,活该被人抛弃,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的,也想要攀高枝,而她的老子,据我爹地跟我讲,也是一个没有骨气没有本事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窝囊废-”何采萱一边说着,眼里还流露出愤恨的目光,好像这两个人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算了,你也不要这么激动,难道你没有看最近的报道和新闻吗?”苏嘉城一双手慢慢的往她身下移走,银荡的笑容绽放在唇边。
“什么新闻?”何采萱看着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伸出舌尖轻轻舔吸着他胸前的小红豆。
“许安卉好像已经和韩然订了婚,现在回来正是为了结婚的事宜——”
何采萱一听这话,整个人激动的坐起身子,猛的挥开在她身上肆意油走的手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说那个小践货回来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苏嘉城将她重新揽在怀里问道:“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嘛,据说那对苦命的鸳鸯已经双双进了医院,好像是出了车祸,还挺严重的。”苏嘉城淡淡的说道,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自己的下身,猛的一挺身。
何采萱双眸半眯着,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应对身上的男人,一心正想着自己那点小私事,应酬一般的胡乱哼唧着。
许久之后苏嘉城瘫软在她的身上。“你在想些什么?”
“哼,樊擎宇肯定是已经知道她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何采萱轻轻站起身,#已屏蔽#匆忙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你要去哪?”苏嘉城见状,支起身子半眯着眼眸问道。
“我要回趟家,就像你说的,她怎么也算是我的姐姐,做妹妹的怎有不去看她的道理呢?”何采萱说着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发,轻轻在自己的唇边,向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扭动着腰肢离开。
苏嘉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那一刻,才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践货!”
何采萱才一走进家门,便大声嚷嚷起来。“爹地——妈咪——好消息,我有个好消息——”
梅晓月和何天霸两个人看到她颇为惊讶,自从她和樊擎宇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没从她嘴里听过好消息这三个字。不禁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樊擎宇将你接回去了?是不是?如果是这样,也能给你多点钱花,省的你每天不够用还要问我们要——”梅晓月一想到这点就头疼,本以为她嫁给了樊擎宇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妈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世俗?每天脑子里面只想着金钱,珠宝首饰的。”何采萱翻了个白眼,走到何天霸的身旁撒娇的说道:“爹地,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猜猜究竟是什么样的好消息——”
何天霸将抽了半支的雪茄烟放在一旁,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赞同你妈咪说的话,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你再不从他那弄到钱的话,你爹地和妈咪就会出去要饭了。”
“哼!”何采萱冷哼一声,面对这样的父母,心中也着实没有多少爱。“告诉你们吧,是许安卉回来了。”
梅晓月听到许安卉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不免**了一下,毕竟那也是她的亲生女儿,虽然感情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
何天霸抬起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被烧坏了?许安卉回来了,你竟然还说是好消息?难道你忘记了在你老公的心中只有她一个女人吗?她是你的威胁才对。”
“哎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她现在除了车祸躺在医院里,快要死掉了,这才是重点。”何采萱高兴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样,就断送了擎宇所有的念想,只要我稍加努力,肯定会让他喜欢上我的,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没有啊。”何采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做着美梦。
梅晓月心中“咯噔”一下,说一丁点感情没有吧,肯定也是假的,毕竟那会儿她和许彭云是两心相爱的,只是到最后她实在过不了那么清贫的日子,再加上何天霸的金钱利诱。这才决定抛弃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而许安卉毕竟是他们共同爱的结晶。
“不许胡说八道,不管怎么样她也算是你的姐姐——”梅晓月板着脸呵斥。
何采萱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妈咪,你的表情真是好笑,请你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我可不会当真的,从小到大你对她什么样,我是见识过的,所以您在我面前,就不要扮演对她慈爱的戏份了。”
何天霸也同意女儿这句话点了点头。“是呀,晓月,你在想些什么?别告诉我,你忽然想你以前的男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忽然阴沉下来,肥大的脸嘟着下巴。
梅晓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又在当着孩子的面前瞎说什么?我要是还想他,可能和你死心塌地过这么长时间吗?我只是在想,许安卉毕竟也是我的女儿——”
“哼,那算你哪门子的女儿?这二十几年来,她对你的感情又究竟有多少?你瞧她以前在我们家时的态度,一副自视清高,不肯低头的样子,想想我就有气,要我看呀,死了更好。”何天霸重新点燃雪茄烟,猛的吸了一口,肥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愤恨。
“哎——”梅晓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双眼看着远方,思绪早就飘了好远。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问道:“采萱,那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这次回来,并不是单纯的告诉我和你爹地这件事情吧?”
“那当然了,妈咪,既然她算是我的姐姐,哪有妹妹不去看她之理?”何采萱眼里流出一抹阴险与歹毒的目光。
“采萱,你要做什么?我不许你去,你不能再伤害她了。虽然我知道,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但是这一次算妈咪求你了好不好?她都已经那样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梅晓月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人心寒了,这么多年,不仅仅没有好好照顾她,反而将她当成筹码一般拱手送给别人……
何采萱看到梅晓月这副模样,慌忙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撒娇的说道:“哎呦妈咪——您今天是怎么了?您要是在悔过不觉得现在太晚了一些吗?您还有我这个女儿呢,这么多年,不都是我陪在您身边的吗?难道你要放弃我不管,去理会一个外人?”
何采萱看了看梅晓月渐变的脸色,又重新说道:“而且,您不要忘了,我才是樊擎宇的老婆,也只有我才能带给您无尽的财富,只要彻底断了樊擎宇的念头,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梅晓月上辈子肯定是与钱财有仇,不然的话,她这辈子才不会这样视财如命。只要一提钱这个字眼,双眼立刻释放出无比闪烁的光芒。点点头。
“这个妈咪是知道的,我从小将你视心肝宝贝一般的捧着,到老了老了,你总不能抛弃妈咪不管,可是你想要怎么做呢?”
何采萱看到自己母亲同意,忽然间觉得一切事情都好办了。“我要去医院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死亡,如果死了,她算是识趣,如果没死,哼哼——”她说此话的时候,双眸的寒光让她的亲生父母都觉得可怕。
“采萱,你可不要乱来,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一旦这样做被发现了,你会进监狱的,这辈子都休想再出来了。”梅晓月第一时间并不是担心许安卉的生死安危,而是担心何采萱会不会被抓住,这点着实有些可笑。
何天霸在一旁连连点头,“你妈咪说的没错,我们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爹地,妈咪,不会出任何事情的,到时候只要我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就可以了吗?”何采萱一脸兴奋的说道,仿佛自己的眼前出现一种幻觉的影像,好似樊擎宇正在不远处冲着她不停的招手。
梅晓月叹息一声,她这个人极其自私,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不惜抛夫弃女。然而现在却仍旧在执迷不悔。
医院中的走廊上,来了很多的人,将整条走廊围得水泄不通。韩然的父亲和母亲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走了进来。看到韩林的那一刻起,冷漠的问道:“你哥哥怎么样了?”
“爹地——大哥他,医生说情况不是太好——”韩林看到自己父母亲的那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不许哭,早就告诉他不要和那个女人来往,竟然还说要结婚,现在可倒好,被那个女人害成了这般田地——”韩林的母亲,绷着脸严肃而幽怨的说道。
“妈咪,这件事情不能怪大嫂,跟她没有关系的——可能一切只是命吧。”韩林一心维护许安卉说道。
“放屁,我早就说过,我们韩家绝不允许娶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过门,如果你以后再敢叫她大嫂,休怪我不客气。”韩林的父亲,大声怒斥道。
“就是,你爹地说的很有道理,还拖拉着哥孩子,这以后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那个小野种,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她的话音未落,樊擎宇已经抱着小龙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严峻的脸上,浮上一层冷傲的冰霜,听到他们的话语终于忍不住走出来。
“你们说够了没有?你们口中的这个小野种的父亲,就是我。”
韩林的父亲和母亲见到樊擎宇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商场上又有谁不知道樊擎宇的名号,无论多么强大的公司,多么有实力的厂家,只要是得罪了他,不出一个月,准会垮台关门大吉。他的这一做法让许多人都不敢轻易的得罪他。
“樊总?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哦对了,瞧我这记性,你和我们家韩然是好兄弟——”韩林的父亲一脸讪笑的说道,紧跟在他身旁的女人,也露出伪善的笑脸。
“擎宇哥,你别和我爹地妈咪一般见识,他们刚才说话的确是
难听了点,我会像他们——”
樊擎宇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孩子,伸出另外一只手打断他的话。“韩林,你不用了。让他们进去看韩然吧,我先告辞了。”说着抱着小龙往许安卉的病房中缓缓走去。
韩林的母亲还是第一次看到小龙,砸吧了两下嘴说道:“恩,你还别说,那孩子长的还真是挺像樊擎宇的。”
“像有个屁用,现在不还是弄到了这般田地?这个不孝子,就知道给我省省心,以前让他进公司,他死活都不愿意,现在又想娶个未婚妈咪过门,我们韩家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韩林的父亲像个女人一般喋喋不休。
“算了,先不要说这么多了,看你的儿子要紧。”韩夫人推搡了他两下,他踉跄着往病房中走去,冷不防的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当他们二老走进房中看到病**那个包裹的像是粽子的男人,不禁脸色微怔。看着韩林不相信的问道:“这是你哥哥?”
韩林面部表情悲伤的点点头,将头轻轻偏向左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再流下眼泪来。从小到大,爹地妈咪,就教育他们要做个坚强的男人,只有娘们儿才会动不动的流眼泪。
“然?”韩夫人轻声呼唤,木讷的走过去看着病**的男人,缓缓的落下泪来。“为什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妈咪接到通知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开玩笑,明明还好好的——”
韩先生愤怒的攥紧拳头,大声吼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呢?都是他,如果不是为了她,我的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我要找她算账,我要让她一命抵一命——”
“爹地——你小点声,安卉她,她也住进了医院,现在情况并不比我哥哥好到哪里去。”韩林走过去将韩先生拦在身前,轻声的说道。
韩先生一把挥开他,愤怒的吼道:“我不管,不论是谁,敢伤害到我们韩家的人,我是绝不肯罢休的——”说着愤然离去,问了医生许安卉的病房,迈着大步前进。
古谚夕一直坐在许安卉的床前,从未离去,眼睛早已红肿一大片,眼神阴柔。嘴里不停的呢喃诉说着。
“安卉——求你快些醒来好吗?诺威尔就快要来找你了,如果你一直这样长睡不醒,到时候他离开你,你可不要后悔哦。”
樊擎宇抱着小龙站在窗前,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向她诉说。
“安卉,你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演戏吗?你还记得古堡中的那片花海吗?
你说它们像罂粟一般好看。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地牢中吗?
其实我发烧的时候,感觉到你温暖的怀抱,那个时候,真的觉得很幸福,
我多希望这辈子,都可以这样在你的怀抱中度过,我也知道,也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我仍然愿意这样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古谚夕伏在她的床前,嘤嘤的失声痛哭。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打开,韩先生一脸愤怒的看着**的许安卉,一脸阴霾的走过去。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起来,你现在躺在这里装死,你即使想死也不要拉着我的儿子当垫背啊。”
“喂——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的。”古谚夕看着发了疯一般的男人,正在用力摇晃着许安卉的臂膀,慌忙站起身来,擦干眼泪制止。
樊擎宇看着他的举动,轻轻将小龙放在窗台上,阴沉着脸走过去,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甩。
“不要碰她——”
“擎宇——哦不,樊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是我们韩家未来的儿媳妇,你这样护着不太好吧?而且我有权利教训自己的儿媳妇,你又能怎么样?”韩先生,双手环胸仰起头看着那张冷漠而略带忧伤的脸。嚣张的说道。
“我只知道她是我孩子的母亲,她将会是我樊擎宇的女人,不管以前,还是将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欺负她——”樊擎宇板着脸,声音冰冷的说道。
韩先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樊总,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吧?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又怎么会答应我儿子的求婚?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又为什么要带你的种嫁入我们韩家?你以前干什么来着?现在倒说她是你的女人了。”
他的话就好像是刀子一般不停凌迟着樊擎宇的心,每一句话都戳在他的痛处之上。惨白着一张脸,竟然半天没有回答上来。第一次这样哑口无言的望着他。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让你做出任何伤害安卉的举动——”古谚夕倒是走过来,一脸坚定的说道。
“呦哬,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吃香呢,竟然有这么男人愿意出来保护他,怎么?难道她和你还有一腿?我真是不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再想些什么竟然能看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韩先生的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樊擎宇的拳头已经招呼了过去。
当韩林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父亲侧着脸,嘴角渗出血丝,而窗台上的小龙正“哇哇”的放声痛哭着。
他慌忙走过去,一把抱起小宝贝。在自己的怀中轻轻乖哄着。“爹地——擎宇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韩林,快把那个小杂种放下,以后也不许你在和他们来往知道吗?”韩先生颜面上过不去,板着脸大声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