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一十章 舍我其谁

第一百一十章 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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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舍我其谁

傅生身中奇毒却坚持着要去飞来峰,与慧远古正商量片刻转身对随身弟子做了些交代,接着就快马扬鞭赶往飞来峰,山伯众人见后只得尾随而去。

晚秋时节,道旁尽是萧瑟景象,落木纷飞之下一眼可道愁肠,山伯在马车里远望四处,景色单一的如同一处,四面皆是草木凋零的的样子,没有一丝生气。秋风过耳间留下的是万般无奈和些许浮尘,阳光落在上面清楚可见,像是卷起了一道白烟。两旁没有茂盛的树林,只见得一两棵孤僻的小树在那里成长,树皮有些已经裂开,也许是路人经过时随手一扯,又更像是战乱之后的遗祸。细长的柳叶上已经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显得那么肮脏,不过还好,总是扎根在泥土里,即使脏了也没有人会介意。惊现出一棵青松之上,松针似一根根长刺一般又一次刺痛了山伯的心,想想今日傅生前去吉凶未卜,而五大门派的分裂更是始料难及,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都将便的扑朔迷离。再举头望望天空,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似乎连风叶懒得动动身子,根本不能逮住它的影子,只有靠烟尘的偏向定位它来的行踪。一如那“秦统”组织一样...

不多时就见到了钱塘湖,钱塘湖上一眼掠过四季风光,风荷如日将下,残红的脸颊上书写着心酸的文字,一时间让人觉得无味俱上心头来;一过断桥就看到红花点缀下的荷塘却是那么的惊艳,妖娆着风姿想必是留恋了尘世。像是一个个忧郁的女子静立其上,总不枉这一江秋水,于是竞相开放,惹人眼怜;荷塘之上便听到雏莺叫声宛转悠扬,像是一曲柔音,道不尽心中往事,亦怨亦恋;一阵长影掠过头顶,原来是北雁归来,到了这里,也就有了归宿,彷佛灵魂得到了慰藉。看着他们将阵势排开两支,形成一个“人”字,这个字,一眼便看的出来,却让人一生揣摩难测,有人为之临笔,有人为之弃砚,有人为之铭碑,有人为之落泪,更有人为之徒劳。岂不知它不过只是一个字,而其中的内涵却一直是书写它的那个人...总是在成长中品味着人世的酸楚,而自己,有何尝不是?...真是:残荷惊红知芳艳,湖曲音凉动柔肠。怨恋难分为尘世,人字落笔成千年。由是长叹一声之后,良久无语。

“山伯,你怎么了?”卧龙先生见后凑上去问他。

山伯听后一愣,之后就对他说:“没什么,只是想到此去祸福难期,义父他又身患奇毒...如此,若再有意外,那...”

卧龙先生听后也轻叹一声:“嗯...此行却是凶险,但是想必宋掌门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哦?!...先生您是说...?”山伯惊望着卧龙先生说。

卧龙看了他一眼便正色道:“如果是你,你想必和他也是一样的抉择。”

“啊...可是,即使如此,我还希望义父他不会有事...”山伯一字一顿的说。

卧龙先生听后边淡淡的冲他一笑,毕竟,眼前的山伯还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哪会亲历过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呢!于是便盯着山伯说:“其实日后你自会明白的,有时候舍弃是痛,不舍则更痛。你想像宋掌门这般的义士,此事他怎么会袖手旁观呢?他若不管,此次会盟之事必然难成,而“秦统”的阴谋就会实现,那时候,秦军南过长江,那我晋朝子民...”

山伯听后眼前一亮,其实他从前夜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但这个年纪的人即使有了坚强的思想也难以生成坚强的心魄来,因为那种东西得到它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多...想着想着山伯突然说出一句话来,这句话,只让同坐马车里的丁然也不禁感慰:“如此大任,舍我其谁啊!”

卧龙先生听后便笑了,这次是他荐山伯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安乐吧。而丁然则更是惊异的望着山伯,随后终于冲他默然的点了点头。

此刻,就发觉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山伯众人一见已行近灵隐寺后,便下了马车走上前去。

此时就看见有弟子来报:“师父,不好了,在灵隐寺后刚刚发现了一个将死之人,她竟是...”那弟子一时紧张竟也说不出话来。

“哦...带我们去看看。”傅生望着他的眼神依旧如平常一样,这倒是大大出乎那个弟子的意料,随后一顿便马上引众人前往。众人一道来到了灵隐寺后便见到了一个僧袍装束的尼姑背靠着柱子,双眼显出的空洞和被创伤的痕迹让人目不忍视,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那里。

“啊?!...你莫不是那峨眉的“空月”孙云凤?!”慧远一眼望去便惊呼一声。

众人听罢已经,马上赶上前去,就看见那孙云凤望着慧远大师微笑着点点头:“大师...我...我总算等待你们了。”

傅生一见马上扶着她问:“空月师太,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孙云凤正要说话便环视了众人一眼就只微微招手,宋傅生一见马上会意,附耳上去就听见她耳语几句,随后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布袋塞给了傅生说:“宋掌门,武林安慰就交给你了,贫尼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眼下只恐无望了...你拿着这个布包便能明白峨眉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的真相...而且,这上面,还有...!”孙云凤话未说完已经气绝。

“空月师太!”傅生惊呼一声马上以手探息,终于垂下头去。接着将那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本书来,原来是峨眉的镇山秘笈《舞月剑法》,还从中取出一份信来,转过身去细细一读后便转过头来深深的看着一处随后便将信物交给了慧远大师,慧远大师一见马上一惊,吸毒之后惊转过头望了傅生一眼,在傅生暗使眼色下终于会意沉默。

“我们快去飞来峰!”傅生对众人说完便马上上马,赶往飞来峰的“会英台”...

钱塘北湖会豪杰,曲江西峰传道义。

众英雄等待在此已经很长时间,却迟迟不见宋掌门的到来,而且转眼一看,就连慧远,古正等大牌掌门都没得踪影,一时难耐心中烦躁便议论了起来,场面一度噪杂,就刀尊弟子见后也不禁担忧起来,但远望过去,却不见的半个人影...

此刻的郝向似是已经胸有成竹了,因为据密报得知宋傅生已经中了“无根草”的毒,此时他门下的那个大弟子便走上前问他:“师父,我们在这里等个啥子呦?反正他宋傅生又来不了了噻...”

“住口!总得给我们宋盟主一些面子嘛...”郝向笑着对他的首徒说。

此时就看见钟鸣空也走了上来:“郝观主别来无恙!”

“哦,是钟道长,幸会!”郝向马上笑着拱手说,就像完全忘记他们前几日才见过一面。

钟鸣空见后便笑着大声说:“不想我们的宋盟主排场如此之大,让我们众人在这烈日之下等他半个时辰...”

“呵呵,武林盟主,明声所至,我等也无话可说啊...”郝向笑着说道。

此刻众英雄都停在耳中,眼见久等不至,却白白浪费自己一腔热血,于是心中愤慨难忍,终于爆发。

“却不知你们宋掌门现在何处,为何迟迟不来?!”天目山掌门手持绿木杖望着刀尊的弟子问。随即也热得其他大小门派同声质问之声传来过来。

刀尊弟子即使见过如此强势,马上上前欠声说:“各位英雄恕罪,师父他想必是有事情耽搁了,应该就在赶来途中...”

“哦?!...却不知是何大事比我们会盟还要重要?!”郝向添了把火。

“这...刀尊弟子一时无语,只得躬身赔罪。

此时就看见灵岩山派的掌门“寒三子”之首的“寒竹子”吕将上前对众英雄拱手说:“诸位英雄息怒,想必宋掌门那里却有要事在身,而慧远大师还不曾到,我们只稍待片刻就好。”

众英雄听他一眼后马上想起了慧远大师,随即都沉默了下去。

“呵呵,不是吧?!...据我所知秦军已经围困兵袭襄阳,慧远大师怎么会赶来?!只恐是我等一场空等而已啊!...”钟鸣空马上大笑一声说。

吕将的师弟“寒梅子”仗剑上前望着钟鸣空怒声说:“钟道长何出此言,我等都是晋人,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

钟鸣空听后一愣,随后缓缓的说:“无名小派也敢上来丢脸...”

“你说什么?!”“寒江子”拔剑上前马上被吕将拦下:“徐真人英雄一世却也谦卑待人,却不想到了钟道长这里却这般做大...唉!...只恐他所托非人,却不知钟道长这般胸襟之人是如何坐上这“真武门”的掌门的...?”

“你说什么?!”钟鸣空拔剑在手就听见随声奚落,转过头去一看,除了自己的随身弟子外,其余的弟子都默然无视一般。

郝向一见此景马上赶到有些不对劲,便上前劝住钟鸣空说:“你们“真武门”乃五大门派之一,应当有容忍之量嘛...又何计他人一言。”随即对他施以眼色,钟鸣空见后一愣,旋即将剑入鞘。

郝向见后终于转过头去冲着对面暗使眼色,接着就看见天目山掌门走上前来说:“如此等下去众英雄想必也不会甘愿,不若就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前来主持此次武林大会吧!...”

“啊?!...”众英雄一时忧郁起来,议论纷纷。

“不行!此次会盟之事是宋掌门与慧远大师发起的,无论如何都要等他们来了再说!”吕将首先站出来说。

峨眉派的邓卿一直关注着眼前形式的发展,此时就看见一名随身弟子上前对她耳语几句,邓卿听后点点头便站了出去说:“吕道长所言不差,但总不能让我等在此一直等下去吧...如此,就让人点上一柱香,等香燃尽后若再无人来,我们就必须要推出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来主持此事了!”

“哦?!...却不知“明月”师太所言的“德高望重”是指...?”吕将望着她问,众英雄也附和说。

邓卿望着吕将笑了一下就说:“我们就从五大门派中的掌门中挑选出一位德高望重之人,而且武功足以服众。”

吕将听后便笑了起来说:“莫不是指你自己吧?!”

“你?!...”那邓卿顿时激怒,而此刻郝向也站了出来说:“此时在此的五大门派只有两个,除了峨眉还有真武门的钟道长。”

“他?!他的武功能服众么?!”吕将嬉笑着说。

钟鸣空听后一时激怒拔剑冲向吕将:“你!...看剑!”

“怕你不成?!”吕将应声拔剑而出。

郝向此刻终于露出了笑容,因为: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想见到的人终究还是站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