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卷_第六十三章 拜访会稽王

第二卷_第六十三章 拜访会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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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六十三章 拜访会稽王

北方还未停息,经常动乱。王操之因为是王羲之的大儿子,所以在军队中谢安对他很器重。他的器度不如谢安,却也很有才气,而且擅长自我炫耀,年纪轻轻就颇有名气,仕途通达。谢安的哥哥谢奕去世,王操之便被任命为西中郎将,监司、豫、冀、并四州诸军事,兼任豫州刺史。然而他并不是统兵作战的材料,在十月受命北征时,仍然是一副名士派头,只顾吟啸歌咏自鸣清高,不知抚绥部众。谢安对王操之的做法非常忧虑,劝戒说:“你身为元帅,理应经常交接诸将,以取悦部众之心。像你这样傲诞,怎么能够成事呢?”王操之于是召集诸将,想抚慰一番。不料这位平时滔滔不绝的清谈家竟连一句抚慰的话都讲不出,憋了半天,干脆用手中的铁如意指着在座的将领说:“诸将都是劲卒。”如此凌辱轻慢,不仅不能抚慰将领,反而使他们更加怨恨。谢安无奈,只得代替王操之,对队帅以下的将领一个个地亲自拜访,尽力加以抚慰,拜托他们尽力协助王操之。但这并未能挽救王操之失败的命运。王操之率军增援洛阳,还未与敌军交战,手下士卒就惊扰奔溃。王操之单骑狼狈逃还,军士们本来要杀了他,看在谢安的份上才没有动手。损兵折将的王操之也没有脸面见皇上和谢安,不久就被罢免为庶人。

谢奕病死,,使谢氏家族的权势受到了很大威胁。大司马大将军桓温邀请谢玄担任自己帐下的司马,谢玄接受了。这本来只是很寻常的事情,然而消息传出以后,竟然引起了朝野轰动。在他动身前往江陵的时候,许多朝士都赶来送行,有人挖苦说:“卿屡次违背朝廷旨意,封你什么你都不要。”而谢玄夷然毫不介意。桓温得了谢玄却十分兴奋,一次谢玄告辞后,桓温自豪地对手下人说道:“你们以前见过我有这样的客人吗?”王凝之对谢玄的到来,非常不高兴,却又无可奈何。

谢安与王羲之同寓居在风光明媚的会稽,游山眺水,饮酒赋诗,放情丘壑,兴寄烟霞。谢安在谢氏诸子弟中,似乎特别欣赏侄女谢道韫的聪颖与才情。有一天谢安问她:“毛诗何句最佳?”谢道韫答道:“吉甫作诵,穆如清风。”吉甫就是周朝的贤臣尹吉甫。“吉甫作诵”是指的尹吉甫写的“丞民之诗”,这诗赞美周宣王的卿士仲山甫,帮助周宣王成就中兴之治。诗,辞清句丽,传诵不衰。谢安也不无同感,称赞谢道韫颇有雅人深致。还有一次,在北风怒吼,雪花纷飞的寒冷冬天,一家人围炉闲谈,谢安问

大家:“大雪纷纷而下,像是什么样子?”谢朗应声道:“撒盐空中差可拟。”谢道韫接着说:“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安为之击掌赞叹,因此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为她找到一个才堪匹配的好丈夫。

为侄女择婿,最理想的对象当然是王家的儿子。最初本来颇为属意王羲之的第三子王凝之的卓尔不群。但王凝之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阴险和狡诈使谢安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选择了王家第二子王徽之。

王徽之禀性忠厚,文学造诣极深,草书隶书也写得很好,行止端方。正在王羲之还担任会稽内史的职务,全家大小都住在这个远离战火,风光秀美的地方。正所谓“山**上,应接不暇。”春暖花开的时候,名流雅集。在一次兰亭集会中,大家即景赋诗为文,王羲之留下著名的《兰亭集序》,大大地感叹人生,发出“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的哀叹。

有一次丈夫的小弟弟王献之与友人谈论诗文,正处在下风,被经过的谢道韫听到了。她躲在屏风后听了一会,然后叫婢女告诉王献之,她愿出来为小叔子解围,王献之与客人异口同声表示愿意聆听的她的高论。

谢道韫端坐在青绫幕樟之后,将王献之的前议加以肯定,然而引经据典围绕主题进一步发挥,立意高远,头头是道,客人词穷而甘拜下风。临危不乱,从容不迫,理直气壮,淡然处之,常能使艰难困苦的局面化险为夷,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刚毅气质,谢道韫是受到她叔父谢安极大的影响,谢安的临危不惧是很有名的。淝水之战时,他端坐家中与人下棋,前方捷报已到,也一直端坐把棋下完。晋穆帝永和三年,桓温镇守长江上游,曾在蓝田大败秦兵,后又收复京师洛阳,可惜都因后继不足而功败垂成,留下:“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沧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浩叹。桓温兵多将广,这年他率兵入朝,当时都城沸沸扬扬,相率猜疑,都说桓温无故入朝,不是来废幼主,就是来诛王和谢巨族。

谢道韫跟随王徽之和谢玄进了名声显赫的会稽王府,这里与谢奕府相比,并不胜在富丽堂皇,楼台亭榭穿插得更为错落有致,花园假山布置得更显疏密有趣,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史载会稽王司马昱清心寡欲,由此可见一斑。

会稽王司马昱,正是被桓温嘲讽过的那位老帅哥,简衣便帽候在客厅门口。王徽之,谢道韫快步上前,深深一辑,悲声说道:“令郎殇折,让人惋惜啊”。司马昱叹道:“死

者已已矣,生者常凄凄啊!”遂挽起客人们的手,进了客厅。

谢玄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客厅里的气氛被他搅得很活跃,大家已是谈笑风声了,连两边奉茶的侍女都忍不住掩口而笑。

“相王龙马精神,何愁无后?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后宫里美女如云,何不身体力行,广播贵种,终会有所收获的。”

“孤年过四旬,哪有那个精力呀?”

“那就择地播种喽。”

“田地可以测得肥沃,女子怎知多产呢?”

“我听说善麻衣相术者,可知女子多产。”

一直沉默的王王徽之颇不以为然,说道:“旁门左道,岂能信它?”

司马昱却是求子心切,有意尝试:“孤观周易麻衣相术这些玄学,也是源远流长,想必自有它的道理。”

谢道韫笑道:“相士杜炅很有些名气,眼下就在京城,何不召他一试,权当找个趣事。”

司马昱当下就派人去找,转对王徽之说:“当初你父亲一再谏孤阻止北伐,可惜孤不明,铸成大错。孤长叹深源惨败,逸少知人,虽张良陈平也不过如此。”

谢玄笑道:“相王想以重任托付于我父亲呢。”

王徽之婉言谢绝:“臣曾与深源交游,知其短长,充其量只是旁观者清。能当大任者,我江东名士非谢伯伯不能啊。”

“王凝之此去豫州,能堪大任否?”

“愚以为,用非所长啊!”

司马昱叹了口气,这时相士杜炅求见,我看这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满脸骨头没有肉,两只眼贼亮,跟今天那些蹲在街头地下道的算命先生,没什么两样。他显然是老江湖,面对会稽王,并不诚惶诚恐,只是深深一辑,垂首立在一旁。

谢玄首先发问:“你观一下我们相王,膝下有多少子女?”

杜炅看来经常应对达官贵人了,坦然说道:“在下须观贵人面相,请恕不敬之罪。”

司马昱急不可待地说:“恕你无罪。”

杜炅举目观相王,良久作出结论:“殿下早年有子难养,如今膝下只有一女。”

众人都觉得惊奇,司马昱忐忑不安地问道:“孤还有子嗣吗?”

杜炅捻须笑道:“殿下是晚年得子之相,必有麒麟佳种。今后房定有一女,可生两贵男,长男尤贵,可兴晋室呀。”

司马昱大喜:“真地么?来人,赏先生白银一百两。”

谢道韫在一旁笑出声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王徽之才发觉自己忘了什么事,对一位侍女说道:“你带她到后院去,找她一个亲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