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嚣张狂兵 冒牌神棍 总裁臣服,前妻别改嫁 爹地你out了 皇城囚妃 掌控神罚 极品抓鬼升级系统 巨星靠边站 “三严”与“三实”作风建设大家谈 假面校草,别闹了!

第四十三章

人家都说洗洗更健康,可没说是用汗洗。 一大家子人站在外面看业主骂儿子,看得满身冷汗,没一个敢吱声。 镇国侯可不是脾气暴躁的高干大叔,一贯走以德服人路线,这回被世子气得如此失态,肯定是出大事了。

别看秦少真出了门挺威风,大家都拿他当个人物,其实回到家得夹起尾巴过活。 没办法,家有严父嘛。 不过这回他真是什么都没干啊。 秦少真怯怯地望着父亲,妄图以这种姿态博取同情。 然而,人生在世不称意那是十有十一的。

“还说什么都没做?!”镇国侯一皱眉,那张充满成熟魅力的堪称中老年男性典范的俊脸立刻扭曲了。 “那好,我问你,府上的琴师哪去了?”

秦少真一愣,以为父亲是位听不上曲子发火,还有点高兴。 心想,到时候等墨君学成归来,父亲肯定得夸我。

“我在问你话!”

“我送他去少真那了,过几天回来……”秦少邈的话语被茶杯落地的清脆响声半途截断。 他怔怔地瞪着杯子的残骸,不知如何是好。 苍天啊,要死也该叫我死个明白吧!世子内心种种,只有云知道。

镇国侯痛彻心肺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责怪自己养儿不教。 从对不起妻子直忏悔到有负于列祖列宗。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镇国侯的眼眶微微泛红,让人心酸不已。 正是传说中的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爹,您别这样,我要真干了什么错事,您就打我好了。 ”秦少邈乖乖拿过鸡毛掸子,递到爹爹鼻子下面,“孩儿认罚。 ”

镇国侯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他把鸡毛掸子拿走。 “你把……那个琴师叫什么?”

“墨君。 ”

镇国侯点点头。 示意下人把房门关好。 “现在只剩咱们父子俩,没什么不能说地。 告诉爹。 你把墨君送给少真,到底图个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图呀。 ”秦少邈蹙着眉,仍闹不清状况,“我只是觉得这对墨君往后会有好处……爹觉得不妥吗?”

“你呀,真是糊涂!你以为王府里的那几位公子会善罢甘休,让墨君过安稳日子?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终究不是正统,先不说少真若只是一时兴起。 就算他真心实意,万一哪天皇上一道赐婚的圣旨下来……君命不可违,到时墨君就什么都没有了。 ”镇国侯的脸慢慢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色,眼神也愈发闪烁,显然对这样的话题很不好意思,特别是在儿子面前说。 “即便那些都不考虑,王府里现在地几位也不会给墨君好脸色看。 ”

秦少邈想来想去就是弄不清这个逻辑关系,王爷的亲信干嘛非跟个学艺地琴师过不去呢?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爹爹。 “我还是不懂。 ”

镇国侯的脑门隐隐画起一道黑线,没有办法,只好做个不太好的比喻。 他压低声音对儿子说道,“假如我纳了个妾,你觉得你娘会怎么办?”

“这不可能,”秦少邈摇摇头。 “说句不好听的,娘是公主,您……是臣。 ”

“好吧,那假如你娘不是公主呢?”

“那就随您了呗,纳妾的大臣不多得是吗。 ”秦少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啻于给镇国侯脑袋敲上一记重锤。 “爹,如果您有这个念头,我劝您还是省省吧。 一边当驸马一边享艳福,哪有这种好事?”

镇国侯满心凄凉,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与此同时,在敬王府后门。 正有一个极大地难题等待管家大爷决定。 接受。 还是不接受,这是个问题。

管家大爷平静地扫视了一下全场。 迅速做出反应。 “小满,你赶紧骑马去迎王爷的车驾,就说有几位大人把送男宠都送到门口了,请王爷示下。 如意,你去看看院子里那几位公子在干什么,千万不能让他们过来。 ”

这满眼的粉面桃腮要都弄进府里,往后的日子可就麻烦了。 老管家抹抹额头,不禁思考起退职的可行性。

妖精的鼻子总是特别灵,尤其是酷爱吃肉的。 往日里,这个钟点郎懿应该还在睡懒觉,不过今天似乎有点特别。 他耸动着鼻翼,缓缓张开眼睛,好香的味道啊,从后门传来地。 他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会,又重新闻闻空气中的异香,终于确定是人的味道。 王府后门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香香的陌生人呢?

他拉开房门,正看到坐在庭中的咸池,于是兴冲冲地走上前去。 “你闻到了吗?今天有点不一样的味道。 ”

咸池笑着抬起手,让郎懿闻自己地衣袖。 “我新换的薰香,怎么样?”

“嗯,还不错。 ”郎懿抓着咸池的手闻了又闻,“香是挺香的,可惜不够嫩。 ”

“什么嫩不嫩的,难道你还想吃了我不成?”

咸池的指腹似有似无地蹭着郎懿的脸,痒痒的但又不十分讨厌,有点像……调戏。 郎懿不喜欢这种被玩弄的感觉,他是狼不是狗,狗才喜欢被人摸,狼只喜欢咬人。 郎懿猛地按住咸池的手,一口咬上了指尖,但又不忍心真用力。

于是乎,这就演变成了充满挑逗意味和野性情趣地吻。

那尖尖地牙齿、柔软的舌头,从指尖一路行至手腕,酥麻地的感觉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 咸池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征服与被征服的欲望同时在体内燃烧,既矛盾又统一。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奇妙。

但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并没维持多久,因为大公鸡起来叫早了。

姬仲阳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发现那两只已经先起了,很不爽。 叫早是他的职责,可这些家伙怎么就不知道配合呢?哪怕装装也好嘛。

郎懿和咸池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对着姬仲阳微笑微笑再微笑。 鸟类的脑容量小,姬仲阳的尤其小,所以完全没想到过份的平静往往隐藏着大阴谋大秘密。 “嗯?什么味?好像有陌生人,在后门呢,人数还不少。 ”姬仲阳抽了抽鼻子,“等我过去看看。 ”

还是那句话,人生在世不称意那是十有十一的。 越想藏的越是lou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