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24章 狂情暴君

第124章 狂情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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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狂情暴君

第124章 狂情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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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沐言错乱地抬起头,迎视到的是两道冰冷的视线。

顿时,她头晕目眩,一种从脚底升到头顶的凉意浇注全身。

“你想做什么?逃跑?”他眯起冷峻的鹰眸,口气骇人的阴沉冷鸷。

梁沐言惊惧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捂住小腹,恐惧地后退。

“你……你走开!”梁沐言无助地大喊。

林雅韵听到外面的响动,捂着额头从里屋虚弱地走了出来。

“言言,你怎么……”

林雅韵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地差点倒在地上,幸而被江昊天一手扶住,才勉强站立。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搞的?!”江昊天低沉地问。

林雅韵望向梁沐言,眸中的意味深刻。

梁沐言一怔,赶紧替她开脱:“是我用烟灰缸砸的!”

“言言,你不要说。”林雅韵假意制止。

江昊天盯住梁沐言的视线变得氤氲深诡。

“雅韵不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你不但让她为你挡枪,还用烟灰缸砸她,你还是不是人?”他的目光变得严厉狠绝,质问她的语调有种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的怒火。

梁沐言压抑住内心惊惧,正色地迎向他。

“谁让她阻止我逃跑,就算是被砸死了也是活该!”

“贱人!”

江昊天一拳打在楼梯扶手上,可怜的红木扶手刹那间应声而裂,向下凹陷成一个拳形。

梁沐言瞪大眸子,望着他紧紧攥住的拳头,一阵惊慌意乱。

那么大的力道,如果打在她的小腹上,孩子的小命肯定不保。

“你是不是非要考验我对你的耐性?!”江昊天一把攫住她的衣领,暴戾地瞪住她闪烁不定的兔子眼。

梁沐言咬住唇:“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和孩子吧。”

江昊天的阴气更盛,额际的青筋有力地跳跃着。

“办不到!”

开口闭口就是放过她,难道在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兽,只有那个韩逸楠才值得她真心交付?而她肚子的那个野种,她竟然宝贝得如此!

“昊天,你被这样,言言还怀着身孕呢!”林雅韵惊慌地插上一句,试图去掰开江昊天的大手。

江昊天诡谲地反觑起眼:“这个孽种我根本不会让他活着到这个世上!”

“不要!”最害怕的话还是从他口里说出,梁沐言无法克制地大叫反抗。

他怎么……怎么可以杀害自己的孩子?雅韵说得果然没错,他是不可能留下孩子的,禁锢她,无非是要更彻底地折磨她,尔后再残忍地将她丢弃!

“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江昊天狂躁地拽起她的手腕,一路将死命抵抗的梁沐言拖上了五楼。

“昊天!”林雅韵愣在后方,捂着自己汨汨流着鲜血的狰狞口子,怨恨地望着一壮一瘦的两条背影——

她受伤了,他没看到吗?!为什么毫不顾忌她,眼中只有那个梁沐言!

沐言被江昊天强拉进卧房,房门反锁。

沐言瞪大水眸,内含无限的恐慌,脚上的步子不断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边,再也退无可退。

“你……你别过来!”她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个小肉球,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宣示出她内心对他的抗拒和惧怕。

她如临大敌的防备姿态,令他的胸口焚烧着一团野火。

他双手握拳,起伏的胸口彰显他正在极力压制情绪。

“到现在,你还一心想着逃跑?”他冷冷地问道,如寒彻骨髓的玄冰。

梁沐言向后缩着身子,虚弱地哀求:“你别过来,别伤害我的孩子……”

江昊天粗鲁地一把拽起缩在角落里的她,邪佞地反觑起冽眸:“韩逸楠的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他突然伸手捂住她的胸脯,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住了沐言,她惊惧地扭身抗拒,挣开江昊天的手。

“你别逼我!”梁沐言涨红了脸,惊得气喘连连。

“我逼你又怎样?你奈我何?!”江昊天眯起眼,她的不顺从彻底掀起了他强压住的怒气,粗鲁地拽住沐言纤细的手臂,隔着单薄的洋装,一把握住她圆滚、颤动的胸脯,使劲地挤捏……

“好痛……”沐言使劲拉扯他的手,推阻他压迫过来的胸膛。

“你敢反抗我!”江昊天着火地捉住她两支挥舞的小手,用力撕碎她的衣料,以壮硕的胸膛压向她……

“痛……”沐言疼得淌出泪来,瘀青的肋骨像要裂开了一般。

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江昊天移开重量,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满布的淤青红痕,他想起了前几晚,在她身上无度地索要和侮辱。

刻意淡过心头掠过的那抹异样,他狠心地冷笑一声:“像你这种荡0000妇也会认为这种事很难受?你不该觉得很兴奋才对!”

“别忘了,你前几天还在我的****的模样!”

对面江昊天的污言秽语,沐言哑口无言。

如此邪肆的男人,教她情何以堪?原来,他一直是这样想她的。

他捏住她的下颔,强劲的力道带着几许蛮横。

“我没有……”

“不必装了!”

他悍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盯住她半裸的胴0000体,气息浑浊起来。

“气得我发火,就用你的身体抵偿!”江昊天突然低下头咬住沐言的胸脯,大掌伸到她的底0000裤内,粗鲁地揉搓她的下0000身,举止粗暴、强横!

沐言被他暴烈、粗野的动作吓得抡起拳头捶打他,却反被江昊天轻易地擒住双腕,锁在身后。

“还想玩吗?”他邪气地低笑,将她的抗拒当作是挑情。“以后如若还敢再逃跑,我抓到一次就折磨你一次!”

“求求你,不要……”沐言胡乱地摇头,泪水噙在眼眶里。

她害怕他眼中狂暴的兽性,他瞧她的模样彷佛她不是个人,只是他想掠夺、破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