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性假爱
别逼我 超品风水师 强婚:帝少宠妻上瘾 烈焰 冷情将军的凶悍妻 我的老婆是冥帝 妖孽殿下我不乖 大明法医 大清管家婆 君倾我心
第五章 真性假爱
“这么曲折呀。不好意思,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你真坚强!”她看了看我,似乎在窥探什么似的,“要是我的话,早就哭的一塌糊涂了。”
“没什么的……该轮到你讲了吧!”我赶紧转移话题,并勉强一笑。生活总是充满着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或在远方,或在近处,不断扰乱着我们的计划,让我们本来昂扬的心情转入低谷。这些年一路走来,经历了风风雨雨,已经逐步习惯了这些低谷。或者干脆说,麻木了。而眼下遇见的这个女子,却让我迟钝的大脑惊醒了,兴奋着,似乎通过时间机器又回到了20年前。
“嗯,我呀,刚上大一,下个学期大二,在东财学金融。本来想在大连过暑假,但前几天和男朋友吵架分手了。所以想回家待着。而后就上了这列车,而后就遇到了你。我的故事简单吧!”她慢条斯理的说着,没有得意的神色。
“和男朋友吵架分手?问题很严重?”在她陈述的内容中,我只能先挑关键的部分切入。
“是啊,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架了,而后一生气就说分手了呗。”虽然表面上呈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那语气有些低沉,和她刚才调皮的样子判若两人。晴转阴。
“不是吧,小事也分手?”我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其实从这么多年的阅历当中,我可以推断问题不在那些小事,而在于其他什么地方。
“那只是分手的借口吧。厌倦了,也就少了宽容吧。”没想到她的话里却饱含如此深刻的哲理,我不得不正襟危坐,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
“什么小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讲给我听?”我试探着问。与其说是对这件所谓的小事好奇,不如说是对眼前的这个姑娘产生了浓厚的了解欲。
“嗯……你是结过婚的人,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麽?”她清澈的目光向我的眼睛探寻而来,寻找着那肯定的讯息。
“当然,知无不言。”
“如果你的妻子和你不是第一次,你会怎么想?”我没有想到她的问题居然如此尖锐,让我面对着这个小我20多岁的女孩子大谈夫妻之间的事情,还是让我颇为踌躇了一下,尽管生活的磨练让我已经变得相对无耻,尤其是相对于那些“君子”而言。
“额,不是就不是嘛,也没什么大不了滴。”大脑在经过片刻的信息遴选之后,我给了一个违心的答案。很多时候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否在意这个,但我和妻子的离婚,似乎就有这个基因。
“说假话了吧!好像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自己的老婆是处女吧!”我的心咯噔一沉,难道我的脸上写着“假话”二字?我不由的笑了笑,似乎想调整一下刚才的表情,将“假话”二字隐藏起来。
“也说不上是假话吧。别的男人心里怎么想我不清楚。但我怎么想的还是可以知道的。”
“那你的老婆,就是刚离的那个,是第一次麽?不好意思,我又……”她嗫嚅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脸颊有些红。
“这……不是。”片刻的犹豫之后,我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孩子面前如此的坦诚。难道我希望获得什么呢?我那坚硬的外壳哪里去了?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撬开了我的嘴巴,让我把最隐秘的东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你在意麽?”她穷追不舍。
“额……好像……当时……没有吧。”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当年在与妻子酣畅淋漓之后发现“早有蜻蜓立上头”时的心境了。那时妻子没有喊过一声疼,倒是十分的投入,并欢快的叫出声音。在完事之后,妻子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发现这件事情,及时的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在**的时候弄破的处女膜,让我心情由阴转晴。可是后来进行床第之欢时,我发现她的**之技居然和武藤兰不相上下,不得不让我对她的纯洁性产生了怀疑。尽管她说这些都是从A片上学来的,但其纯熟程度却无法用过目不忘来解释。
“其实是有的对吗?而且后来也一直如鲠在喉,是麽?”她这一击,果然击中了我最脆弱**的部分。我不知道她对此为何如此敏锐,就像高空中正在翱翔的猎鹰用眼角的余光瞬间捕捉到了麦地里一只老鼠的身影。
“嗯……我也不说清楚,总觉得做那事时怪怪的……”我有些仓皇,在这个直接进击女孩子面前,皮袍下的那些“小”已经接近无处藏身。
“是不是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过,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又是在我的软肋来了一刀。
“谁告诉你的?”我突然发现这对话不能按照正常的顺序进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剥光所有的衣服,**裸的站在太阳底下供来往的行人观瞻。
“好了,我不追问了,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她适时的转移了目标,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后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个男生才跟我好了不到3个月,就想要我,我坚持要留到结婚那一天。他哀求了我好些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这次放假本来想两个人一起在大连玩,不回家。他却想硬来,让我打了一个嘴巴……所以,就各奔东西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眼睛有些湿润。
“别太难过了,好男人有的是,会有男人理解你的。”我赶紧宽慰道。尽管我知道没有性要求的男人在这个年代已经属于稀有动物了。在这个人人以自己是处男而自卑的年月,女孩子想保住处女之身以待夫君,似乎是另外一个三峡工程。
“嗯,我不难过,只是觉得可悲。”
“可悲什么?”
“难道女人就是男人的泄欲工具麽?”她说着,有一对儿泪珠已经忍不住出来旅行了,顺着脸蛋儿滑落。
“你这么想的时候,说明你还没有遇到真正爱惜你的人。”
“真的?”
“因为爱你的人是不会强你所难的。这同时也说明那个人根本不爱你,你也犯不上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离开你而伤心。”
“对,真谢谢你,让我认清楚了那家伙的真面目。险些上了他的贼船。”她说着又破涕为笑。
“不客气……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以麽?”
“嗯,知无不言。”她学着我的口气,并吐了吐舌头。我笑了笑。
“你们这个年龄对性的态度都很开放麽?”
“也不是,起码我不是很开放。”
“那我们初次见面,彼此聊了不过几句话,就转到这个话题上,难道不能说明点儿什么?”我还是对这个与我聊了没多少话就大谈性问题的女孩子产生了深度挖掘的好奇。也许我在挖掘一个时代也未然可知。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莫名的有一种对你的信任感,仿佛你就是我的老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不算套近乎吧?”她又补充道。
“不算不算。不过你一说我像你老爸,突然让我感觉到一种衰老,就像很多年的树皮一样,到处纵横着皱褶。”
“哪有!说你像我老爸,是说你给人的感觉值得信任和依靠的那种,不是说你老啦。”又是慢条斯理,充满着无限柔情。刚才紧绷的神经顿时无比舒张。
“对了,你老爸也差不多我这个年纪了吧?”我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好奇这个女孩子的背景,这可是和我一贯“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的态度大相径庭。
“嗯,我也说不好!准确的说,我没有见过我爸爸!”她的话让我心下一惊,难道她的爸爸抛弃了她们母女或者英年早逝?
“为什么?”本来想出于善意的礼貌停止发问,但好奇还是占了上风。
“听妈妈说我爸爸死于车祸。”她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似乎并不感到悲伤。
“在你很小的时候?”
“嗯,我还没有出生。准确的说,我是遗腹女。”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我终于在水落石出后感到了一丝愧疚。
她没有说话,眼睛转向窗外。我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此时的落日已经将余晖涂抹在任何可以触及的风景,并用黑色的笔触描画出那些较为高大部分的影子,与这落日斜阳相映成趣,成为天空中零星几只飞燕的舞台背景,预示着一个新的旅途之夜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