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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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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Chapter 24

表演顺利结束,台下游客欢呼声不断,对同同和志志表现出的高智商赞叹不已。席牧一家三口也是其乐融融,这可真是由来只见旧人笑,有谁听见小倩哭。

我和采臣一门心思都在小倩身上,忽略了游客们渐浓的热情,有很多人不断往台上扔吃的,严重破坏了动物园的规矩。等我和采臣意识过来的时候,局势已经有些失控。

“请大家不要投食,这里禁止喂动物。”这些游客被同同和志志滑稽的吃相所吸引,不管我和采臣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情急之下,我只好上前去阻止,可能是动作过大,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开始叫嚣,说我动手打人。场面顿时沸腾,很多人也跟着起哄,说驯养员打游客。我被围在了人群里,听着周围的人声鼎沸,眼开始发晕。

“这位先生,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好不好,你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吗!”

游客A:“你说谁无理取闹?打人有理啦?”

游客B:“就是,年纪轻轻的说话这么没礼貌,你爸妈都没教你怎么说话吗?”

这爸妈二字一出,我就再也克制不住,重重给了他一拳头。周围人全是倒吸气的声音,那个被打男也是一脸吃惊相。其实我也很吃惊,我居然真的动手打了他。作为驯养员,我代表的是动物园的形象,可我居然在动物园30周年庆如此欢天喜地之际动手打了游客,让园长情何以堪!让陈导何以堪情!

就在我惆怅的时候,那个男游客回过神来,也举起拳头,向我挥了过来。按说本能意识应该要躲,可我犹豫了,如果我也挨了打会不会降低对我的处分呢?算了,拼一次,我闭上眼,等着拳头到脸上的那一刻。

“跟我的女人讲话客气点,别这么大声!”采臣用力捏住他的胳膊,那人的脸立马扭曲。

这时那个小伙子的朋友们也都围了上来,对方人多势众,采臣一定会吃亏。可谁也没有想到,刚才一言不发的小倩像一匹脱缰野马般冲了过来,什么女子防身术,什么跆拳道黑段,小倩把可以亮出来的功夫全用上了,把自己内心的郁闷全都发泄在这几个倒霉孩子身上。结束之后,还有几个游客叫好,新来的游客都不知道这原来的表演是猩猩学算数,都以为是驯养员练武术。

一片混乱中,有个小伙子正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以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我严重怀疑这会是利器。而小倩此时正背对着这个小伙子,我见势不妙,一个箭步冲上去,又给了这个小伙子一拳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小伙子休克了……而行凶人是我,他倒地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了手机……

场面从沸腾转为寂静,大家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动,但眼神无一例外全是看向我。

一切发生的都很突然,我就这么被警车给带走了。一番盘问,正当防卫不能作为我的理由,因为他只是要掏手机。我属于蓄意伤人,会被告,于是在小倩和采臣的巨额保释金下,我才得以回家。临分开前,他俩人很肯定向我保证宋家的律师团会无条件给我打官司,让我放心。

打开家门的瞬间,我终于抑制不住泪奔了。长这么大,没有进过警察局,没有被当成犯人对待过,没有带过手铐,最主要的是也没有把人打成休克过。听说那个人还在住院观察,情况如果严重,我会被立刻带回警局,不准保释。

司享还在医院陪他爷爷没有回来,只有我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显然他对我的哭泣没有丝毫的反映,正津津乐道于电视节目。我跑到他对面坐下,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揪下他耳朵上的耳机。

“哇,你怎么哭了?要是痛经的话食品柜里有红糖,自己冲来喝。快,把遥控器给我,我要看焦点访谈。”

“看什么焦点访谈,我就是焦点,你访谈访谈我吧。你妹妹我要被人告啦,我要坐牢啦。”我哭的稀里哗啦,妆都花了,涕泗横流,惨不忍睹。

“你说什么?你要坐牢?为什么?”

我把原委讲了一遍,我哥沉默良久,然后说了一句话:“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让你坐牢。”说完后起身回屋,将屋门反锁。

我坐在茶几上抽泣着,正欲起身洗洗自己的大花脸时,司享匆忙的开门冲进客厅,看到我后二话不说将我搂进怀里,拍着我的后背柔声道:“别怕,席牧都告诉我了。我去医院看过那个人,他没有什么事,只是现在还不肯收我们的赔偿金。不过你放心,他的目的只是要更多的钱,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数字。”

我抬头看着司享微皱的眉头,抽泣道:“你的钱都拿来装修房子了,哪里还有钱。”司氏企业虽然很强大,但司享从来不会花家里的钱,他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他讨厌别人说他什么都是靠着自己的爷爷,所以从上大学开始他就搬了出来,并且选择了一条和从商完全不同的道路。就因为我的入住,他把私房钱都拿来装修卧室。十部小说能有九部是慈善性质的,现在的他哪里还有钱替我赔给人家。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我要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哪敢自称是你的人。”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隔天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皆是驯养员将游客殴打至休克。我被称为言某,C大大三学生言某。熟人之间基本已经可以将嫌疑人确定是我。

我哥研究了一晚上的法律书籍,整理出所有有利于我的疑点,尽量将疑点归于被告。可是官司还没开始,医院那边就沸腾了。宋家替我出头,司享替我出头,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受害者把我当成了冤大头,开出了天价赔偿金。如若不给,一定会告到我坐牢为止。如果司享他们说话稍微重了一点,他们就会把电视台叫去,说我们威胁他收钱撤诉。就这样,还没开庭,情况已经开始不利于我。

关关的妈妈是医院的副院长,这也是那天他拿着受害者病例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因为关关是单亲家庭,一直跟着爸爸,所以他对他的妈妈总是抱着怨恨,这次却为了我出面问他妈妈要来了病例,我真的很感动。

亲人,爱人,朋友,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都为了我东奔西走。我也变得没有那么害怕了,有了这些支持,我想我应该不会有事。就算真的要坐牢,我至少会是被探监次数最多的犯人吧。

很快,我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开庭那天,所有的朋友都陪着我去了法院。第一天很不顺利,尽管我哥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可居然出现了很多群众,说看到我是故意狠狠打了原告。我真的惊讶了,这群众的眼睛什么时候这么雪亮了。我承认我是故意打了他,可我真的是以为他要对小倩不利,我并不是暴力分子,我也不是黑社会。

这期间司享他们不停的替我周旋,可原告提出的价钱越来越高,不是给不起这个钱,只是他永远不满足于赔偿金的价位,总是无耻的翻倍,对外宣称这样要钱是为了证明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争一口气。鉴于他的后台是社会是媒体是舆论,我们拿他毫无办法。

距离最后一庭还有两天的时候,当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哥和宋家律师团身上的时候,我却意外收到了原告撤诉的消息。

很突然,突然到那个人人间蒸发了,而且舆论媒体也丝毫没有再干预这件事。连学校也撤销了对我的警告处分,就好象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或只是我自己的幻觉。

小倩和采臣说不是宋家出面干的,司享也说他没有动用司氏企业的力量。我实在对这件事糊涂了,我又去了一趟医院,护士带着我走向院长办公室,快到的时候告诉我院长正在待客,让我稍等。

我坐到拐角处一排长椅上等着院长,等了好久,等到口渴。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水回来的时候,门恰好打开,院长先走了出来。我刚想跑上前去,却因为某个人停住了脚步。又是他,言若松。

他和院长握完手后转身要走,却在看到我后,也停住了脚步。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走出第一步。距离上次那个不愉快的见面已经大半个月了,可他的话却很清晰的印在我脑子里,他说他不会放手,他真的做到了。

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这个忙一定是他帮的没错了。即便我不想承认,可这次他真的是帮了一个大忙。我要说谢谢吗?我如果说了谢谢,以后还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恩人?仇人?天使?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到20号都会日更,特此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