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76 往事一

076 往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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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往事一

老人更是全身一僵,缓缓转过身子,借光看着楚容的脸,如被雷击一般定住了,半晌伸出颤抖的双手,摸了摸楚容的脸,幽幽地道:“真是容儿少爷,真是容儿少爷,和你爹一个模样。 我这把老骨头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说完抱着他痛哭。

楚容也是激动万分,想到文叔过得如此凄苦,心中酸楚。 扶文叔坐下问道:“文叔,您是如何活下来的?又为何过得如此贫苦?”

老人叹了口气,沉浸在回忆之中。

文叔抬起头,望着楚家府的方向回忆着十五年前的那可怕的一夜。

“正是中秋佳节之日,在房中摆好糖果月饼后,象往年一样,带着楚容少爷和弈云小姐在门口玩耍,看灯。 ”

楚容道:“我记得当时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大雨将至,文叔便要带我们回屋。 ”

文叔道:“是啊,可是当时弈云小姐却硬是不依,便只得在院中廊下陪你们玩耍。 ”

楚容道:“我还记得当时这时有一只白鸽飞来。 ”

文叔点头道:“正是当时你叫我看那只白鸽,那白鸽飞进大堂,不一会儿就听老爷呼叫。 老爷平日本是相当自敛之人,性情十分平和,那时却是焦燥不安,要我马上驱散家人。 我心知必有大事发生,忙去招呼下人速离。 正在此时听门外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奔过去从门缝中一看。 见许多官兵正将萧府包围起来,心知不妙,忙飞报老爷。 不想老爷竟要我带家人自行逃命。 我隐隐感到老爷存着必死之心,心中不祥之感越加强烈。 ”

楚容心中一紧又一痛,问道:“那后来呢?”

文叔抹了抹眼泪,道:“后来,我就到院中要家人快快设法逃命。 这时却见曾氏抱着熟睡地玉儿呆立空缸之前。 门外的官兵即将撞开大门,我抢过玉儿。 将其放入那空缸之中。 ”

楚容听到此处道:“原来那日,是文叔将小玉放在酒坛之中,也幸是如此,才被师傅发现救出。 ”

文叔道:“原来小玉是被钟爷救去了。 ”

楚容点点头道:“那后来呢?”

文叔眼中燃起仇恨之火,继续道:“就在这时,官兵撞开大门,冲了进来。 见人就砍,可怜那二百多号人,片刻间就尸横遍地,竟没能跑出去一个。 我和曾氏也不能幸免,被一个官兵几刀砍翻。 ”

蕊儿听到此处:“啊!”了一声,心里一阵绞痛,虽知道楚容惨案,但如今亲耳听到这经过。 仍震撼不已,也无怪之楚容那些乖张的表现。

文叔停了停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雨水淋醒,却发现自己躺在血水之中,周身疼痛难忍,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四周全是楚家的尸体。 门外尚有官兵把守。 便不敢发出声响,悄悄爬到里间,却看到老爷和夫人小姐们惨死的情景,我那时并没想到少爷活着。 ”

听到此处,楚容二人早已泣不成声。

文叔犹自道:“我突然想到小玉,又爬回缸前,却是空空如也,我以为小玉也被发现惨遭不幸。 当时万念惧灰,躺着等死。 哪知雨水却把我越冲越清醒,我到要看看。 是何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于是悄悄躲进酒窟之中。 当时伤势太重,进了酒窟后。 就晕迷过去了。 待再次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宣闹之声,却见许多官兵正在挖坑掩埋尸体。 而两个官员却在尚未掩埋的尸体上一一收查。 可惜我不敢将盖板推高,看不到面目。 待埋完尸体后,在楚府中细细搜查,象是在寻找什么,最后将楚家府中值钱之物搬了个空。 ”

蕊儿灵机一动,他们所找之物会不会是那对如意?如果他们寻这如意,应该是对其用途有所知晓。 如果玄关与发射器有关地话,那寻找这如意的暮后主使人……反正现在全无头绪,何不死马当活马医,便从这事入手来碰碰运气。

接下来又听文叔细细地讲着当时地情景,真真是惨不堪言,每一句话都如重锤砸在二人的心口上,痛楚难耐。

待文叔说完,空气象冻结一般,小屋只剩下叹息声和低泣声。

良久,楚容问道:“他们没发现这酒窟吗?”

文叔道:“这酒窟十分隐避,外面是看不出门户的。 ”

“那些日子,文叔,你是怎么熬出来的?”楚容问道。

文叔道:“酒窟中有食物有酒,我在酒窟一呆就是两个来月,没想到,伤势竟一天天好转。 我从酒窟出来,发现把守的官兵已经撤去,但巡逻官兵却不断,这样走出去,定会被发现。 ”

蕊儿已慢慢止住哭泣,问道:“那文叔你是怎么出来的……”

文叔道:“我看到地上丢着些铁锹,铲子,就是挖大坟时所用,就想到了挖地道的法子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完全听不到巡逻地脚步之声了,我知道离楚府够远了,才一路上挖,与地面只有一板之隔时,我在地道里静听了两日,均听不到任何声音,开一小洞,竟在一民屋之内,而屋内灰尘密布,想必久无人居住,方挖开地面,从地道中出来,发现自己果然离楚府甚远,而附近的人家搬的搬,走的走,竟无居住了,只有稍远的地方,还有几户人家居住。 于是便在这矮屋中住下了。 ”

蕊儿问:“文叔,你在楚家几十年,你住在这儿,难道没人认得你吗?”

文叔指指自己的脸道:“这张脸被砍得稀烂,哪还有人认得我就是楚家的管家,何况,这附近也没几个人了,更没人来管我这孤老头子是来自何方了。 这些年来倒相安无事。 几年后巡逻之人也慢慢撤去,这地方已成为无人问津之地,我便于每年中秋悄悄穿过地道到萧府拜祭。 平日里如果思念老爷和夫人太甚,也会去坟前小坐片刻,烧几张纸钱。 ”

蕊儿听到这里,可知文叔当何受着何等身体上与精神上的痛楚,心里愧疚,虽这事并非自己所为,但毕竟与母亲地家庭有着直接关联,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抬头也知道那目光的主人是谁,只觉凄然无助,不禁又落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