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三章 风月凉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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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三章 风月凉生(1)
祁顿王大踏步走进宫室,几名侍妇正在收拾地面残局,他笑道:“你近来是越来越爱生气了,刚才见了儿子,怎么就生了气,弄得一地碎片的?”
王后早知他来了,只故作不闻,等到闲杂人等都退下去了,她才朝他瞄了一眼,这一眼柔光滑腻,就象猫的爪子,生生在人的心上挠了一把,幽幽道:“可别再说他是中原女人这种话了,浣摩心思本来就重,他吃不住的。 ”
祁顿王噗哧一笑道:“咱们农苦的好汉一个个都是想到啥说啥,哪个会百思千转的,这么说还错了?”
“哎——”王后欲阻不能,只得叹了口气,“这也是他母亲那一头的遗传不好。 ”
“呵呵,不好,孤的王后又多心了。 ”祁顿王大笑,把他的女人一把抱起来,他虽老,抱起女人的架势却仍如老鹰抓了只小鸡,“别多心,他母亲那一头的遗传是顶顶好的。 ”
王后在他膝上挣扎,只不过这种挣扎似溺水之人惯性地伸手乱抓,一点力道也无,颈口两粒扣子松开,她依然雪白姣好的脖项lou了出来,祁顿王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好半晌王后才衣衫凌乱地爬了起来,脸颊通红,眼睛里残余着激荡过后的春情,媚眼如丝,穿进他心里,打上两个狠狠的死结,幽幽道:“总是这样,也等不及人家讲一句话。 ”
祁顿王笑吟吟的道:“农苦地男人从来不会掩盖他最猛烈的欲望,这事要完了就啥都能说了。 孤也知道你一定有话要说。 说?”
王后瞪着他,忽而嫣然道:“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
祁顿王笑着,粗糙的手指摸过她丰满柔滑的胸部:“别惹孤,很容易出火的。 ”
“哼,多少年了,我不知道吗?”王后毫不示弱,“没出够火。 你来呀,来呀!”
祁顿王哈哈大笑。 却摇摇头:“我老喽我老喽!你再惹我,就是谋害亲夫了。 ”
王后眼波一沉,微笑着道:“象大王这般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便是放在农苦也有限,我见过地,心细如发可多得很呢?”
“哦?王后在说谁呀?”
王后盯着他老谋深算的眸子,魅然笑:“这就耍起花招了不是?”
“孤地花招。 可没一个瞒得了王后。 ”祁顿王大笑,咬住她的耳垂,这一口却是极重,不象在调情,而是象在处罚,“可是王后你的心眼儿,唉,未免也太小了。 穆丹名义上总算的你的儿子。 干嘛老咬住他不放呢?”
王后咬咬牙,眼圈儿红了:“名义上是我的儿子,我倒有以母子相待之诚,可人家有这个意思吗?”
“那么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
“这话不该问我!”王后怒道,“我问你,右谷鑫王早已成年。 分封属地,可是他干嘛年复一年赖在拂林,就是不回到自己该去的地盘儿,你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呢?”
祁顿王沉吟道:“你是说,让他回到自个儿地分封地?”
王后冷道:“我这要求过份吗?”
“不过份。 ”祁顿王缓缓道,“不过分。 ”
王后听了不语,一双猫儿样的眸子紧盯着他。
祁顿王笑起来:“难道王后不认得孤了?”
王后笑道:“难说。 我与你做了二十年夫妻,大王的心思,我可猜不着。 ”
祁顿王轻拍她一记:“绕着弯儿骂孤呢,该打。 ”
王后看着他。 神色渐渐有异。 一双明眸内泪光莹然,祁顿王低声道:“怎么啦怎么啦?孤何曾动过你一手指。 ”
他伸出粗砺的手指。 抚去她面颊上的泪水,居然是那样轻柔,王后顺势倒在他怀里,哽咽道:“大王对我甚好,可是……我倒宁可大王打我,甚而,就趁着现在杀了我呢。 ”
祁顿王轻咬,道:“穆丹回不回封地,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王后道:“大王,不仅是非常重要,而且更重要的是从现在就应当限制他。 ”
祁顿王笑容忽敛,道:“王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还是抱着她,却把她竖在膝头,一双眼顿如鹰般锐利,“你起了杀机。 ”
王后心里怦地一跳,她坐在身上,一点小小变化都瞒不了他,祁顿王饶有兴致地感受她突如其来的心跳,嘴角lou出了象老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
王后无畏迎向祁顿王地目光,坦承道:“是,我起了杀机。 如果我能够,明争也罢,暗斗也罢,早就把他除掉了。 ”
祁顿王这次却没甚么映,拖长了声音:“唔……”
王后低低地道:“大王,妾有一疑,存之久矣。 ”
特为用上古语,以表慎重。 祁顿王挑挑浓眉,未曾出声。 王后终于问出口来:“大王,你是不是,一直都嫌着浣摩的出身?”
祁顿王不动声色:“此话从何而起?”
“因为他,不是纯粹的农苦人!”此言一出,王后一张俏脸唰的雪白,幽深眸中闪着恐惧的辉芒,然而孤注一掷、置注此地而后生的勇气支持着她,必须说,非说不可,不抛出大石头来,又怎可以见得巍巍泰山真面目,“因为我,他亲生地娘亲身上所流,并非完全的农苦血液!”
这是一个秘密,石破天惊的秘密,连浣摩自己,也从来不晓。 浣摩出世,祁顿王有多么喜爱,甚至毫不犹豫地给了他未来王储的地位,但是时间在流逝!那么由衷的喜爱会变质!正如她的容颜正在岁月里慢慢减损!祁顿王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模糊,她全然没有足够的信心!
这一句话,她说出来,所付出的勇气不可想象,心里的震荡犹如排山倒海, ——万一,祁顿王并未想到这一点,而她提醒他了,她真是自掘坟墓。
然而,她刚说完,嘴便被封住。
祁顿王封住她地嘴。
胡子象钢叉一样戳得她生痛,但是祁顿王吻得却很耐心,王后由着他吻,眼泪慢慢涌上来,那是狂喜地泪水。
“浣摩是孤的儿子,是农苦地嗣王,是大漠草原高山之上唯一的骏马和雄鹰。 而你是我的王后,唯一的王后。 ”祁顿王热气吞吐在她耳畔,“你记着孤的话罢。 如果还要胡乱猜疑,下次孤就真的要打了。 ”
王后全身无力地缩在他怀中,幽怨道:“是吗,你说得好听,但是干嘛任由穆丹的势力日日见涨,你纵容他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能挟制你啦!”
祁顿王微微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浣摩和穆丹,孤不但只能有一个继承人,也是只能有一个儿子吗?”
“怎么会只有一个儿子。 ”王后柔声道,“你有那么多儿子和女儿。 ”
“但……”
“但那些加起来,还不如穆丹一个……”王后轻轻吐出,“的野心。 ”
祁顿王叹了口气。
王后继续道:“我和你是夫妻,大王,所以,我那些丑恶的、见不得人的心思,都让你知道了。 我要杀他,我要杀你的儿子,他还是你为之骄傲、得意的儿子,可是,大王可曾想过,一有机会,他也同样要杀浣摩,还有我。 ”
祁顿王颓然道:“孤知道、孤知道。 ”
王后眸中闪现希望:“那么,大王……”
祁顿王道拦住她的话头:“好了,你不必再说。 你的意思孤都了解,孤会好好的再想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