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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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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查办荣洪的圣旨很快就传到了,余德权带领自己的城卫军立马将荣洪查办了。

太后寝宫里面,太后午睡起来,收拾打扮,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李公公刚刚为太后梳好发髻,正要伺候太后下午凉茶,却看到荣相哭的老泪纵横,一瘸一拐的跑来了,李公公看到荣相这般模样吓了一跳。

“荣相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模样?”

“太后现在何处?快带老臣去见,再等一会儿,老臣的老命都没了”看到李公公,荣相连忙的问道。

“太后刚刚午睡起来,这会儿真要准备午茶呢。”李公公看到荣相这般紧急,也是赶忙的回应。

“好好,赶快去找!”得知太后在寝宫准备用午茶,荣相知道这是太后清闲的时候,率先向寝宫走去。

“太后娘娘,快快救救我儿……”荣相老远的看见太后在那里用茶,立马跑得跟前,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大声的哭了起来,苍老的皮肤上,满脸的皱纹,都被泪水填满了。

与此同时,康温钧也在皇上那里,当康温钧听说皇上下旨查办荣洪时,他就急急忙忙的进宫面圣,他想本来可以把这事压下去,毕竟皇上现在势单力薄,况且荣相是太后的亲信心腹,诸多事情还要这位老宰相点头应是,要是把荣洪杀了,那还不是要荣相的老命么,那里有这么好办的事情,说办就能办。

皇上只是闭着眼睛在那里闭目养神,静静的思考着。

康温钧见状上前了几步,靠到皇上的耳朵上悄悄的说:“皇上莫非是在试探太后?”

皇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缓缓地点头。

康温钧大惊:“皇上啊,你现在势单力薄,目前盲目针对太后,是不是太过冒险了,要是……”

“学生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如今学生办理军国大事,实在是处处受制,学生也是忍无可忍”

“皇上切莫焦急,目前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微臣自然会和皇上秘密商讨此事,以免误了大计”皇上毕竟年轻,太后一杆政党那样容易铲除?康温钧可不想看到的皇上做出后悔的事情。

“学生谨遵老师教诲,以后学生会隐藏的”皇上感觉自己也是太过焦急了,万一要是怎么了,他也追悔莫及。

康温钧走了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太后就急急忙忙的来了,荣相正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老脸上的泪水还是没有擦干。

皇上见太后亲自驾到,赶忙行礼,太后也没有表示什么,就那样平静的看着皇上,荣相却是等不及了。

“罪臣荣斌良叩见皇上,念在罪臣为国效劳多年的份上,请求皇上从轻处罚犬子!”荣相一跪下来就老泪纵横,痛心疾首的样子。

“荣相可知贵子所犯何事”皇上执政已经快要一年了,自然培养出了皇帝自然据有的高贵和威严。

“罪臣明白,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哼!”皇上哼了一声,随后转向太后,躬身道:“圣母可曾听说此事,兹事体大,实在是有损我皇室威严,荣相劳苦功高,如此乞求,这让儿臣如何是好?”

“荣相小公子犯罪的确很大,罪不可赦,荣相态度诚恳,且年事已高,劳苦功高,皇上要是这般处理,是不是寒了一等老臣的心!”

“那以圣母之意,应当如何办理,儿臣全凭圣母处置!”

“还是皇上处置吧!皇上已经执政多时,圣母相信皇上会处理好此事!”太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皇上,转过身看了看跪着的荣相,喊了声:“小李子,起驾回宫!”

太后走了,只留下荣相还在那里跪着。

这是皇上见到太后最最犀利的眼神,在他的感觉里,太后就像一眼能够洞穿他全身的一切,哪怕是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汗毛。不由的冷汗直流,见太后走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荣相快快平身,朕惩罚贵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还请荣相不要见怪,朕如今执政时日不多,还要荣相多多提点。”皇上看到荣相还跪在地上。

“罪臣诚惶诚恐,皇上真是宽宏大量,此乃我大清国之福”荣相感激涕零。

第二天荣洪就从天牢被释放出来,发配晋州,充军三年,晋州位于北疆内部,北疆本来常年动乱,就是在大清国强盛时期,也时常遭到大离国的骚扰,更何况现在朝廷积弱,哪能不乱,因此北疆便是朝廷发配充军的地方,不过,荣洪特殊,就只能发配到北疆内部,万一大离国动乱规模大的话,以免发生不测,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皇上亲自动手写好了诏书,委派内务府两位官员为正副节度使,前往康温钧府邸,与上次册封皇后的心情完全不一样,那时是极度的懊恼,沮丧,现在却是极度的兴奋和期待。

皇上希望自己娶到的淑琴是一个贤良淑德,可以帮助自己,共同治理天下的好妃子,于是册封淑琴为德妃。册封之后,择日纳采,随后德妃进宫。

皇上带着王公公从养心殿出来,老远的眺望着纳采的队伍,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情,但是当看到仪仗队时,却是有些不高兴了。

“王朋,这是怎么回事?纳采仪仗队怎么这么不景气”

“回皇上的话,仪仗队的确是有些小了,不过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况且……”王公公看见皇上高兴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了,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再说下去。

“况且什么,就是规矩,也用不着把仪仗队搞的这般寒颤啊!”皇上瞪着老大的眼睛盯着王公公看。

“况且太后那边也发话了,说是现在朝廷艰难,叫皇上一切从简”

皇上一听,欣欣的点了一下头,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随后皇上郁郁不乐的回了宫。

皇上和皇后并排坐在皇后的中宫大殿的上座上,这是他第二次来中宫大殿,都快一年的时间了,他本来国务繁忙,再加上皇后和自己有间隙,如今再次踏入中宫,皇上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他自己也只能暗暗长叹!

淑琴也就是如今的德妃,身穿大红色喜服,上面绣满了金凤凰,只是头上却没有凤冠,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头戴凤冠。

德妃上前先是给皇上行礼,之后给皇后行礼,皇后高高的仰起头,眼神直盯着门外看,好像门外的一些彩礼比德妃好看多了,连德妃一眼都没有看,皇上眼神热烈,稍微注视了一下皇后,心里就感觉到不爽,看到皇后这般摸样,他都有一种不想让德妃给她行礼的冲动,更不想让德妃双膝跪地磕头,可是礼不可废,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他是不敢违背的。

皇上实在是不愿意和皇后待在一起,并且还要并排的坐在一起,面对自己的爱人,感觉尤其不好受,给皇后行完礼,他就匆匆离去。

“新婚之夜,你说皇上今晚上招幸谁呢?”

“肯定是德妃娘娘了,谁不知道皇上眼里只有德妃娘娘啊!”

“我看也不一定,虽然皇上宠爱德妃娘娘,但是毕竟德妃娘娘只是一般的嫔妃,哪有皇后娘娘那般尊贵,我看说不定皇上为了掩人耳目,首先招幸皇后娘娘”

“你少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自从皇上和皇后娘娘大婚以来,都一年多了,皇上从来都没有去过皇后娘娘的中宫,叫皇后娘娘听到,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宫女立马闭嘴,再也不说了。

现在皇上有了两位后宫佳丽,所以皇上侍寝是需要选择的,今天皇上晚膳用的格外香甜,酒醉饭饱之后,皇上就回到自己的寝宫正合殿,翻阅了一会儿奏折,见到天色已晚,激动的心情就难以自制。

“必须镇定!必须镇定!”皇上按捺着热情,默默地念了一句,随后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可信者人,不可信者亦人,万不可信人之必不负己者也,不如世不可以信用人之能!’

看完这一则,皇上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书,闭着眼睛慢慢的思虑着自己过往的种种。

首先是自幼未见过生父生母,在太后盛气凌人,喜怒无常的本性下,给自己营造了一个恐惧而又无助的环境,慢慢的长到,与皇后大婚还未同房一次就闹得关系不和致使现在后宫中遭到皇后的处处刁难,自己亲政,但太后却揽权不放,施行训政,只要一有威胁因素的所有政事,太后一律不予办理,处处受到掣肘,朝廷大臣对自己不忠心,就如荣相那般尽是为自己考虑,为太后考虑,哪有一次替天下百姓着想,替万民谋求福利。

可信之人唯有关爱自己的老师康温钧,伺候自己多年起居的太监王朋,唯此二人,别无他人,今日纳娶德妃,能不能成为自己的知己,成为自己的无助的依靠呢?

“皇上,敬事房总管太监在殿外后旨”正在冥想自己的过往种种,王公公靠上前来,到皇上的身边轻轻的说了句。

“让进来吧!”

王公公领旨跑到殿外,高声喊道:“宣敬事房总管太监觐见”

敬事房总管太监端着一个银盘子,疾步来到皇上面前,双手将银盘子高高举过头顶,等待皇上挑选今夜侍寝嫔妃。

盘子里面有两块绿色手帕,一个上面绣着‘皇后’,一个上面绣着‘德妃’的字样,皇上看着盘子中的两块手帕,目光不停的闪烁着,今夜德妃大婚,本来应该招幸德妃,可是盲目招幸德妃怕是大大的不妥,不说其他,单就宫廷内外流言蜚语,都让自己和德妃有的受,今夜最好的选择就是招幸皇后,以避人耳目,这样既可以显示自己不沉迷女色,体现了皇上应有的气度,而且更重要的是德妃的声誉。

可是自己怎么都不能将自己纯洁的爱情随意挥霍,思绪再三,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缓缓的伸出手朝着绣有‘德妃’二字的手帕抓去,揭开手帕,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块玉佩,上面雕刻着‘德妃’二字,将那玉佩拿了起来,放在了手帕上面,说了句:“好了,就选德妃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