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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毕业回国,从王毅武口中得知吕坤去世的消息,不敢相信的立马飞到日本,找遍了宅邸都没有找到人,甚至找不到半点吕坤生活的痕迹。

韩森从外赶回来时,罗云独自一人坐在花园里出神。这是吕坤最喜欢的地方,花园里的所有植物都是由他亲自打理,可是今天来罗云却看到在打理的竟然是仆人。一切的事实印证了真相,罗云难受的坐在那里一时无法接受,他不愿相信吕爷真的故去,也不愿相信韩森竟然骗了他三年之久。

“我不是交代过,不许来打扰吗?”

双眼含泪受伤的抬起头,罗云的眼中满是恨意,“您怎么能骗我?这事您怎么能瞒着我?”

无奈的苦笑一声,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现在来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回来哭一场?或者大闹一场?这样老爷子就能死而复生了吗?”

韩森不理会罗云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转身背对着他说道:“想去看看他就跟上来。”

罗云跟在韩森身后,缓步离开主屋往后山走去。

多年前的一条小路如今都铺上了鹅卵石,道路边用砖块隔开,外面种满了吕坤喜欢的各种花草。

罗云恍惚着走过这条漫长的石子路,在一路美丽的景色中爬到了山顶。原本空旷的山头多了一间木屋,而最显眼的却是山顶正中那座巨大的坟。

韩森每次一来,总会不自知的面露哀伤,那间木屋是在吕坤入土后盖的,那里几乎成了韩森的家,只要没事必定待在那里,直到出门。

罗云掠过韩森走到墓前,那墓碑上嵌了一张20寸大的照片,也是吕坤唯一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老人精神抖擞,双眼有神的看着远方,眉头紧皱昭示着主人的心情。那是韩森回国时强迫老爷子拍的,谁让老人这一辈子最不爱的一件事,就是照相。

韩森飘远的思绪被寒风拉了回来,看着跪在墓前哭得不成样子的少年颇为感慨。父亲当年留下那样的遗言,就是为了不让这些小辈们如此伤心吧,到离开的那刻还在替他们考虑,韩森心里压抑的难以呼吸。

眼神向木屋转去,每个人都在指责他,每个人都难过的不愿接受事实,可是那些人却忘记了,他才是最痛心的那个人。三年来失去亲人的伤痛,每次在他人面前强颜欢笑,费尽心思的撒着各种各样的谎,而这些苦楚却无处诉说一点一点的压在心里,时间累积这些事情仿佛要把他压垮一般。不过现在好了,他不需要再隐瞒下去,他也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看着木屋中闪过的几个影子,韩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走上前想把罗云扶起来,意料之中的手被无情挥开,上一次被挥开是在三年前阿皓他们的丧礼上。这一举动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却也让韩森心中一痛,罗云不知道他这一挥手让人多么的寒心。

“人都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徒增伤心,把这悲痛忘了吧。”

罗云怒目而视,他不能接受长达三年的欺骗,更不能接受当发现真相后韩森如此绝情的话语,难道韩森心中对他就没有半丝歉疚吗?!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忘了他?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师吗?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躺在这里面的是一直宠我疼我的长辈,他在我生命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而我毫不知情的过了这么多年,你让我如何自处,我又有什么脸来祭奠对我百般好的老爷子!”

“正因为对你好,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样子,那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他去世了我却不能告诉你们,难道我心里就好受了吗?你知道这三年来每当我对你们撒谎时内心有多么的煎熬吗?!”

韩森对他们心中是有歉疚的,虽然是遵从吕坤的遗言,但他确实骗了很多人,可是他不接受这些人对他的指责,他也是受害者。

韩森的话没有得到罗云的谅解,一根筋的罗云只知道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言语上难免有些放肆,“我敬你为师长,把你当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你却用谎言来对我,就算我知道老爷子的死讯又怎样?难道我会一蹶不振辜负无数人的期望吗?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没用吗?一个只会欺骗没有信任的老师,我不需要!”

韩森蓦然一怔,火气也被挑了起来,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冷眼看着最疼爱的弟子,“既然如此,我们师徒情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必再叫我老师了!”说完转身就往山下走去,黑着一张脸让人生畏。

罗云愕然,他没有料到韩森会是这个反应,当下虽然有些心慌,但是气头上却执拗的不肯追上去。

王思雨从木屋中走出,掩上门把屋内的人隔绝起来,在风的搀扶下走到了罗云的身边。

“学长,您这话说的,真的很过分。”

熟悉的声音让罗云惊得站起身,王思雨早在三年前就音讯全无,没想到她竟然突然出现在这里。

“小雨!这么多年你究竟去哪儿了?!”

王思雨含糊着想要把话题带过去,可惜罗云一直纠缠不休,迫于无奈王思雨只好随便撒了个谎。

“我出了车祸,伤得有些严重,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养病,不想让家里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回去,我这身子还没好利索,等再养一段时间好了我就会回家了。”

罗云狐疑的打量着她,确实病恹恹的毫无精神,站着都要人扶着看来伤的不轻。

“不管怎么样,你总得跟家里人说一声,突然就人间蒸发,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

“您还是先别说我的事了,这边您打算怎么办?”

王思雨指了指下山的路,罗云目光看了过去,再收回时已是满脸的不满和委屈,“还能怎么样,不叫就不叫,这么绝情的人,没有资格做我的老师。”

王思雨听着罗云那明显闹别扭的话只是轻笑一声,懒得多说他们师徒之间的事,缓缓坐到了墓碑前的石阶上,不过走了几步路站了那么一点点时间,她就累得有些微喘。

“这里本来是个光秃秃的山头,平时手下训练犯个小错惩罚什么的都来这。现在不一样了,景色优美风景宜人,就连那条一下雨就泥泞的小路也铺的那么好看。森叔让你忘了老爷子,他自己为了给老爷子好的环境把这里弄得这么美,他的心里又可曾放下。森叔不是一个绝情的人,我知道,您更应该知道,他可是您的老师。”

罗云听她说着本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听到最后越发觉得王思雨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学长您还是去问上原哥吧,他是跟在森叔身边最久的人,我也才来了两天而已。”

罗云最后看了她一眼,王思雨的气色非常不好,虽然心有疑问也不想勉强她,此时的王思雨看起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

罗云转身下了山,屋内的人这才走了出来,夜影皱着眉盯着罗云的背影,王天皓在一旁劝道:“他们师徒的事就让他们去解决吧,罗云也长大了,不再需要我们去帮他解决问题替他善后了。”

“这小子,真是没有人管越来越放肆,那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王天皓好笑的看他,“你别忘了,两天前是谁跟那个长辈直接动手的。”

夜影一时语塞瞪着他,王天皓的气色越来越好,和王思雨就像互换了身体一样,想到这里不免又暗了神色。王思雨走了回来,站在廊下微笑着听他们说话,能这样静静的待在亲人身边她就什么也不求了。

罗云回到宅院时韩森已经离开,上原修也在院内等着他,“云少爷,家主吩咐属下送您回去。”

“上原哥,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吧。”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罗云也不再是那个自卑没有自信的小孩了。

上原修也早已猜到他会问,好在家主也没有下令说不许多嘴,看刚刚家主的脸色恐怕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只要不提大少爷他们的事情,上原修也是非常乐意回答罗云的问题的。

“您想知道什么?”

“老...森叔他,从老爷子离世后一直到今天的所有事情。”

上原修也惊讶的看着罗云,短短一个小时竟然发展的这么严重,皱起眉把罗云请到了会客室,不过态度也不再似之前那么恭敬。

“吕爷离世后家主就继承了这份家业,对于一直从事教学的家主来说继承家业还是太为难他了,过程有多艰辛我想我不说,您也可以想象得到,更何况还要把伤痛深深的埋在心里,就怕您看出破绽。”上原修也不满的盯着罗云,他见证了韩森的蜕变,也看到了韩森的痛苦与辛酸,所以刚才罗云的称呼让上原修也感到非常的不满。

似乎是感受到了上原修也的敌视,罗云没有开口催促,直视着他的眼睛示意我在听。

上原修也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撇开目光陷入回忆,“吕爷离世家主大受打击,那段时间的状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为了您,家主还是振作了起来,哪怕痛苦的心在滴血,也要面带笑容的帮您辅导课业。我知道您在怪家主隐瞒了吕爷的死讯,可这是吕爷的遗言,家主只能遵从,为人子者,只能以孝为先。接手家业的压力,欺骗他人的痛苦,黑道的残酷,和没有时间休息的疲劳,这些全都压在家主一个人的身上,他究竟有多辛劳和痛苦,只有我知道。很多时候我都劝他您这边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可惜他从不听我的,哪怕连续一周没有睡觉,都不会把给您辅导课业的时间省下来休息。我不知道您和家主之间有了什么误会,可是仅仅因为这事就否认了家主对您的付出,我真心替家主感到不值。”

罗云静静的听着,他能体会到上原修也寥寥数语带过的那些岁月,因为他也同样经历了那样的时期。唯一不同的,他有兄弟在身边,有老师的安慰和支持,罗云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他要说出让我忘记老爷子的话。”

“将心比心,不想您像他一样,也这么痛苦吧。毕竟家主是最了解您性格的人,怕您在心里自责吧。”

罗云眼睛有些酸,是他错怪了老师,只为了一时之气就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

他拿出手机,给韩森拨了电话过去,他想要道歉,只是没想到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从未听过的冰冷声音,“有事吗?云少爷。”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罗云酸涩的眼眶彻底湿润,“老师,我错了,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罗云的话让韩森太过伤心,此时竟然半点情分不顾,“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能教你的我都教完了,也没有什么能再教的了,答应你哥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以后各自珍重吧。”

韩森说完挂了电话,绝情不留余地,罗云怔怔的愣在那里,手机滑落在地。

如此决绝的分别让罗云看不到任何得到原谅的希望,怯懦的本性再次出现,他没有等韩森回来,而是失神的让上原修也送他去了机场。

罗云本来以为等韩森气消了会来找自己,毕竟自己已经知道错了,可是韩森果然如他所说,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罗云执拗的性格也不愿自找没趣,时间慢慢过去,结果两人自此再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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