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八百四十章 铁面除叛(一)

正文_第八百四十章 铁面除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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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百四十章 铁面除叛(一)



共产党人这边,小覃部长收到一条秘密情报。

“--敌侦缉大队新调集了一批人手,现共约一百到一百一十人,于昨今两日内分批出发,去向暂不明。”

情报是在警备司令部烧锅炉的老条传送出来的。

小覃听老条说过,警备司令部大院里的侦缉大队那帮家伙,最为狡诈,窗子打开透气时候,还要把窗帘放下来。“狗日的害人太多,怕人看见-----”

老条应该是根据侦缉队人们用水,得出的这条情报。情报虽然模糊,却极为重要。

小覃和申强商议后,立即派人,秘密联络一个内线同志。

该同志打入了敌人一个城区侦缉队当伙夫,已经三个多月,算是基本站稳了。

伙夫内线正要送出一条情报,正好告诉了秘密联络员。

“-----区侦缉队抽调了十多人,到大队集中,然后出发。出动敌人应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向东,乘火车走。听队员口气,坐火车时间很短。另一部分,好像是出城往南,发了一些防蚊虫的药,还被叮嘱不要随便回城-----估计去向目的地就在省城南边不远-----”

申强小覃几个一听,拿地图一看,面容都转严峻。

北江省城外南边一带,水路通航方便,亦是地下党组织交通线重要节段经过区域。

再往西一些,就是预定中的北江地下省工委成立会议召开地点五水镇。

而省城铁路线向东不远的几个小站,正是地下党人走行常常用来避开强敌的下车地点。

“敌人的新手段!”申强说,“上级新派的工委书记,应该快要从东边出发了。几个小站和南边船运码头,都是老交通员常用通过点,不行,必须换走法!”

他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几位,看看这样行不行?从这里到这里,在这里斜插过来,到这里上船,在这里下船。然后这样走-----”

几个人集中精力听和想,听得告一段落,都点头说:“我看这样行。”

申强说:“那就先这样定下来。垣子,你马上坐火车向东去,到上海后,立即向上级报告,推迟新派出同志的出发时间!还请组织快速调查,是谁泄露了机密?我将晚到几天。”

朱垣说:“好的。”立刻就离开准备出发去了。

小覃问道:“老申大哥,你去?”

申强道:“是,正好顺带把路上两个地方的生意谈一谈。”

几个人都会意点头,明白队长下决心要亲自出马,完成接送北江地下党新领导人的任务,同时,找出叛徒,予以严惩!

几个人又一起商议了围绕北江省工委成立事宜的一系列对敌方案。

方案的中心意思——变!

敌变我变。敌人既然利用叛徒和探子,变化了手法,我们也要随机应变。

从接送同志,到召开重要会议,全都改换时间和地点!

最重要的改变,只有临时指挥部和“第三大队”同志知道。即便是将成立的北江省工委机关人员,也一时间都不知改变细节。

小覃在临时指挥部坐镇。兰四张义会等人,都

在这里随时出动。申强二聚小谭等数人则先向东南,经洎江东行。

朱垣先出发了,直奔上海。

司红光也出发了,却是去找姚先生和老孔。

姚先生和老孔已经转移出城,隐蔽在省城外的一个小镇上。

之前,姚先生向临时指挥部说明了自己掌握的党小组成员有关情况,就一直心里嘀咕:“不会就这两个同志中哪个出问题吧?”

把具体事务交给从事专门保卫工作的同志去查办了,姚先生一直揪着心。

战友老孔跟他说:“不到最后揭晓,什么可能都是有的。要有思想准备。不过也不能成天把这事情在脑子里乱转。咱们干地下的,哪一时一刻能有完全保险放心的时候?”

老孔的工人小组,是北江地下党上次遇到四大金刚的大浩劫后,仅存下来的省城地下党两个小组之一。

上次北江地下党组织大损,前后工人党员被捕遇难的比例最大。一来因为工人党员多集中在省城,二来一些党员虽说平时都是单线联系,毕竟都在城区,容易在小型秘密会议中互相留下印象。不定言谈中就漏出点线索。这样,出一个叛徒,叛徒又大多都是“有心人”,一牵一个,再一个-

当时老孔虽说是省委张书记单线联系的“预备队”负责人,在那一拨大损之时,还是感觉到了叛徒的阴毒蛇眼和敌人的屠刀之寒!立刻命令全组进入“紧急状态”!这才躲过一劫。

姚先生听了战友的话,叹口气道:“道理啊,老孔同志,我当然懂。可是,师范学校那近十位党团员同学,都是我们费了心思,也算是惨淡经营吧,才弄了有个小小规模,这一下子眼看就好像有敌人探子混了进来,我这负责人的能力,眼神,嗨!”

司红光到来,姚先生紧紧盯住他的嘴巴,集中精力听他说什么。

事实残酷。司红光说了查出并击杀敌探的经过。

老孔倒抽一口冷气:“好险!”

姚先生则呆坐无语好一会儿,最后沉重地说:“我工作失察,要请求组织上处分。”

司红光心中暗道:“队长和小覃部长到底资格老,见得多,事先已经跟我说了。啊,让我这参加党组织时间不长的年轻党员,转达他们老党员的意思-----”

司红光说:“指挥部领导同志要我转达对姚先生的问候。姚先生是读书人,懂得革命道理很深很多。俗话说,人心隔肚皮,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不是件容易事情。再者,敌人侦缉部门可绝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力量强大,反革命经验十足,经常给咱们造成大麻烦和损失,毫不奇怪!这回,敌人已经准备了好久,光那密探小信,潜伏不动有多少日子?

姚先生您是老同志,又是领导,我就不多说了啊。总之我这也是转达我们首长的意思。”

看看姚先生的脸色好了些,老孔点头道:“你们的领导上级,本事——啊哈,我也就不多说了啊,让你来,不是只向我们转达情况吧?”

司红光说:“老孔同志您说得对。因为敌情变化,今天我们就要再次转移。”

姚先生和老孔都一震。姚先生问道:“又转移?往哪里?”

司红光答道:“离此地七里路,另一个隐蔽点。”

姚先生看看桌上放的纸张本子。他正和老孔商量即将成立的北江地下党省工委的工作计划,已经写写划划了一叠草稿。

司红光看看桌上的草稿纸,坚决地说:“我相信,两位领导同志都已经把这些,在脑子里记得死牢死牢的!转移之前,我要烧掉这些!”

这正是司红光进入“第三大队”之后,在战斗生活中学到的规则和纪律中的一种。

机要人员和保卫人员,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执行的是铁的规则和纪律,而不是个别领导人的临时违规起意。

总指挥申强没有具体说,却是提起过,党组织里有职位很高的人,不服从保卫人员的紧急保卫措施,出了大事,最终给组织带来了巨大损失。

由此,司红光还在来此地的路上,就想好了这一点。

他没有完全料到的是,两位老党员领导都立刻毫不犹豫地听从了他的话,坚决转移!

老孔见司红光稍稍的诧异,便解说了一句:“这是革命同志用脑袋换来的经验教训——我们马上走!”

到达新的隐蔽地之后,司红光和先期到达的小薛一起,再度秘密观察了周遭环境,基本确认“安全”。

然后司红光动手烧了几个好菜,给姚先生和老孔“补充营养”。

姚先生说:“怎么吃这么好?花钱多了。”

司红光说:“上级说了,您二位,身体健康关系北江组织和敌人干仗的未来战果。要是吃不好,脑子跟不上,一个什么漏勺出来,咱们就亏大了。”

老孔笑:“红光同志这是你想出来的词儿吧?”

司红光乐道:“是,我们上级就说要安排好两位领导。我呢,就想些词儿说。两位领导一路上都在琢磨工作,吃点好的应该。”

姚先生突然冒出断续句子:“这离省城更远了-----省城秘密发展了好久,条件——嗯,这一下,唉。”显出惋惜之意。

老孔还没接话,司红光竟然插话了。

“敌势强,我势弱,避敌锋芒,是为必须。省工委并非只能在省城立足。”

他说得认真谨慎,一字字吐出。

姚先生面露惊喜:“好。红光同志你说的好!”

司红光笑道:“我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十分钟前,我到门口,听秘密交通同志转达的上级指示要点。”

他又偏头想想,加上一句:“应该没说漏一个字。我刚才背了两遍。”

老孔笑道:“怪不得看你刚才在门外和人叽叽咕咕。交通同志走了?”

“走了。”司红光说,“这也是这一次特殊情况特别方法传达上级指示。这交通同志有规定,要躲着人。”

老孔大笑:“自己同志,还鬼鬼祟祟的!不过,这种鬼鬼祟祟,有的时候有必要!好!”

姚先生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不少,微笑道:“这要等革命成功了,写这一段历史,后人看了能理解么?”

-那天在上海,傅三龙跟随简称“老景”的一位党内老同志,到一个秘密地点,与简称“老北”的一位同志会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