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七百八十九章 追寻可疑人

正文_第七百八十九章 追寻可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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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百八十九章 追寻可疑人



院长还知道,这位秘密调查同志会在适当时候跟自己通气。上级既然跟他打了招呼,他自己工作又极忙,自然地按照上级指示办事,不打听,等联系。

历念恩小组进院后,直接向院长报告了真实身份和任务。院长更加放心。

而这时候,曾协理员——桑科长——已经发现了几个较大的疑问,专程奔赴苏区总部,秘密落实一些线索去了。

这些疑问线索,涉及到总院的好几个人,其中职务最低的,是供给处采买股干事肖令扬。采买股干事这个位置并未在干部编制中,由有经验的战士担任。

好几个人中,有一个正是原采买股股长敬向革。

之所以小小采买股中,占去几个须重点调查人员中的两个,只因为总院大多数人,基本上处于封闭环境中,而执行采买任务的人员,最有机会跟外界联络。

而秘密调查的根本目标,就是一个跟敌人联络上了的内部叛徒奸细。

总院财务管理和供给物资管理方面,有着严格的规定,不许任何人擅自涂改更换各种账簿账页。而账簿账页的每一页,都编了号,有两个以上的同志作的特别记号,相当于个人签名,很难伪造更换。这是一种防止贪污的严格手段。

而曾协理员的秘密调查,也就因此而得益。

另一部分调查资料是院部的各项活动记录。

这个也是在院长——这位受过严格医术训练的专家的要求和命令下,建立的一种档案。

曾协理员发现了药房进药账簿中,少量页面上,有铅笔暗做的点印记号。有的已经擦去,只能隐隐看到一点痕迹。他用铅笔沿痕迹轻轻描一下,便看出了端倪——这些,应该是某人做下的记号,个别时候,经过了比照更正。

曾协理员从保卫部门出发前,已经看过了有关情报档案资料,记得“药线”几次重要行动的大致日期。

而进药账簿上一些做了暗记的位置,其进货日期,正紧挨在“药线”几次重要行动日期后!

如果不是极大的偶然巧合,就是一个可能,在账簿上做记号的人,留意了进来的药品,知道了“药线”重要送药行动的日期!

再假设一步,如果这个日期判断被白区敌人有关机构得知,便可以从那一头,根据他们对各药房药店的监视,联系起来分析,进而划出侦缉范围对象-----

而这个做记号的人,如果有意打听有关“药线”的情报,也会依仗在总院这里工作的有利条件,探听到不少有关“药线”的有关消息——“药线”是听得到一些消息的同志们心目中的英雄战线,直接关系着总院这里,许许多多同志的生活工作,许许多多负伤战友的生命安危。“药线”是秘密的,同时又是许多同志间传闻中公开的秘密-----

曾协理员“利用职权”——总卫生部派他和另两位同志来,协助忙得要死的院长兼政委工作——翻看了院部活动记录日志。对照各部各处工作报告,从中发现线索-----

总院的各种日志记录,以及药房药品进出账,甚至供给处各股

的账簿等,都是院部首长数年来一直强调的,决不许丢失涂改的重要资料。

那个暗藏的敌人不傻。他绝不会冒险毁掉账簿之类的东西。不然的话,势必让总院保卫股展开全面严查,他就麻烦了。

曾协理员很快就把焦点,集中在了近十个人身上。经过对照排除,剩下五个人,就是包括了敬股长和小肖的五个。

他拿出自己带来的一份早写好的开会通知,填上了日期,向院部办公主任请假。

院部办公主任知道总卫生部会议重要,立刻通知了院长,并让尚未正式任命职务的曾协理员快去总卫生部开会,早点把部里指示命令带回来。

曾协理员跃马扬鞭,一骑绝尘,去了总部卫生部。

他当然不是去卫生部开会。他驱马直奔总部保卫部门。

紧张的安排人手出动调查,对比从白区内线送来的最新情报,对比“药线”重大活动细节记载,对五个重点对象的有关线索展开追踪调查落实,包括他们的来历背景,到过苏区的哪些地方-----再与已知情报细节对照比较。

曾协理员派出的调查同志,找到了原在总院工作的宣副股长——他现在是红军的军卫生部供给科长。宣科长提供了重要线索。

宣副股长本人,则早已被排除出调查范围。敌人那里内线同志传出的情报表明,宣副股长调入红军部队之后,有关“药线”的情报还在继续向敌人输送-----

很快,五个人又排除了三个。

最后,只剩两人。严格说,只剩一个半。

一个,是敬向革。

半个,是肖令扬。

这会儿,几个人再一次将已知情报快速地凑在一起,提出细节问题,讨论分析。

很快断定,肖令扬和聂望山谈话中所说的,全都是真实的。

“小肖同志和小莲同志的事情,正好和护理部主任跟我谈的一样。这件事,我已经在和护理部主任谈话时候,听他说过-----”几个人都知道小莲的来历,也知道老历同志之所以要了解小莲同志情况,乃是受了申强总指挥所托。

曾协理员说:“肖令扬同志还算半个,因为还有一个小疑问。”他看了看手中打开的小本子,“七月初九到十二这几天中某一天,敌人潜入苏区的联络员收到了一份情报。根据总体情报分析,敌人与这个暗藏内奸联系以及收到这份情报的地点,是在七月初九到十二这几天中的某一天,在集市上-现在需要了解的,是小肖同志这几天的活动情况。”

老历口中念念有词:“七月初九到十二,到十二。”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纸块,打开来,上面半张纸写了好些符号。

老历解释说:“昨天我们定下要查的重点,我又去翻了翻院部的活动记录。把这两个重点对象参与的有记录的活动,记了下来。”他凝神看那些符号,读道:“-----七月初五到十五,院部青年干部培训快班,封闭式,成效好。参加人员-----肖令扬。”

聂望山脑中又是一道光亮闪过,他打开自己带来的账

簿,翻到一页:“哈哈,在这里。就是这个!”

他指着那一页上靠下的一行记录说:“这是这本账第三个出现小数字误差的平账记录!前两个,就是刚才各位看到的,小肖跟我说过的两次采买时候的小插曲,这里,是第三个小数字还钱平账记录!而这一天,嗯,七月十一,七月十一!”

然后,他快速地说了,自己和小肖谈话最后,想到的几种可能。

几个人脑袋快速地摆来摆去,目光交换。

都不用多说,已经有了新的大体估测!

小肖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在七月初九到十二这几天里,到集市上去向敌人传送情报。

而两次小肖给小莲买礼品,借了敬股长的小钱,回来就还了,如果小肖说的确实,敬股长就是在记载中有意变更日期,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作为以后拿捏小肖的一个把柄。而且,敬股长还跟小肖说了些实则吓唬他的话语,目的在于,一旦有人查问,小肖或者隐瞒,或者说得和账上记载不对,发生争执误会,而那个故意制造误会根源的人——敬股长——便可得到了警讯,快速逃走!

如果小肖本来就是撒谎,他就是那个向敌人送情报的暗藏者,就会有两条解释不通:一,小肖并不管账,那账上的故意变更记载,他压根就不知道。假如他偷改了账目,模仿敬股长笔迹涂改,账上能看出毛病来。而且,小肖如果是那暗藏之敌,他改账簿做什么?给自己多找麻烦?其二,小肖参加培训快班,根本就不可能去传递那份重要情报。

第三次账上存疑的采买账记录,本来就和小肖没有任何关系,而敬股长有意作出与前两次一样的账面变化,无非就是一个目的:把水搅浑,有的真,有的假,混在一起。

如果以后还有时间和必要,不排除敬股长再做假账——钱数很少,并无任何短少贪污,却能把致命的怀疑引开的假账!

不应该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曾协理员说:“-这就和上级掌握的从白区内线同志传来的重要线索,对得上了-局里调查综合情报分析,敬向革,第一嫌疑。现在,不多说了,先找到人。”

聂望山急忙说:“他走了,去北弓山集市采买去了。”

气氛顿然紧张!

曾协理员经历过多次大难大险。尤其是从行营侦缉处到南江兵工总厂的那一段,与叛徒和敌人斗智斗勇,到了白热化程度——最终他成功脱逃,进入苏区,而大恶之叛徒,被他设计摆下的炸弹炸了个粉身碎骨!

那次他是被查而逃跑的人。今日他是查人的人,还可能成为追逃人。

他快速冷静地思考着,稍稍一会儿,便开始分派任务。

曾协理员——桑科长本人将和老历立刻面见院长兼政委,说明身份,请院长下令:一,全院戒备,防止有一线可能存在的内奸同伙异动;二,派出小组人员,急赴北弓山集市,带敬向革回来;三,如果敬向革潜逃,立即电告总部有关部门,发出秘密通缉令,重点加强由总院向苏区边境方向的各路口哨卡堵截力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