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九章 弄回电台, 让反动派摔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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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九章 弄回电台, 让反动派摔个“狗吃屎”
佘老板高声回答。
“啊,是胡队长!
这天都快黑了,您长官还没收队啊?
辛苦啊!
我这里多谢了。
哎,胡队长,咱可有日子没在一起聚聚了!
怎么着?
等会儿收队了,您长官赏光,咱们到吉祥记,还是鹤羽楼,喝两盅?”
胡队长拱手道:“佘大老板,我这几天,公务稍稍忙一点。
盛情,胡某心领了,改日,改日叨扰!”
佘老板说:“那好,咱可说定了啊!
这点面子,您胡队长要是不给,我老佘,就只好拎着酒瓶子到贵府上去喽!”
胡队长又拱手:“好说好说!下次下次!”
水警小艇扑扑跑走。
胡队长的一个部下说:“队长,佘大老板请您喝酒,您就去吧!这一段,您可真比我们弟兄们还辛苦。”
胡队长道:“老子不想轻松点?
你知道,老子扛上这么个警官牌牌不容易,不能够出事情!”
部下说:“是,是。”
胡队长说:“不要总是只知道夹着个蛋子,唔,两个蛋子,只知道夹着两个蛋子说,‘是是是’。要动脑筋!哎,你小子不怕生漆是吧?”
部下说:“不怕!只要不是喝下去。”
胡队长笑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有那么点,那么点个什么?”
部下说:“能说笑话?”
胡队长说:“不对不对!
咳,想不起来,老子看你小子也没喝过什么墨水。”
部下谦恭道:“是,卑职没读过什么书。”
胡队长说:“嘿,真看不出,就这卑职俩字儿,你小子还行。
我告诉你,”胡队长故意压低点声音,发动机的扑扑声中,很难听清他的声音。
部下扯着脖子,歪着脑袋,听到大块头上司说“---上面有命令,所有的船,都查一遍!这佘大老板的船,呆会儿到了码头,也要看看。”
部下诧异道:“佘大老板的船,也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知道,自己的队长和佘大老板,是最高一级的酒肉朋友。
他见过队长和佘大老板在一起喝酒,喝到成了两滩泥。
在他看来,队长和佘大老板的交情像亲兄弟。
“---不同之处是,队长人高马大,一表堂堂。
佘大老板瘦弱,只是那对眼睛总是亮亮的,一看就是有钱人的眼睛,好像总是在寻思着,怎么多赚别人的钱。
还有不同,就是队长的老婆漂亮。
在她那个年龄段,应该是算得上这洎江城里数得着的美妇。
佘大老板没娶媳妇。
佘大老板长得差点儿。
不过这应该不是问题。
男人只要他妈的有钱,有几个女的不往上凑?
除非那女的更有钱。
据说佘大老板是因为怕女的爱花钱,舍不得。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还有这样想不开的!
过去,佘家木器行的船,从来不认真查。
---今天队长认真。
看来还是上面命令下得严,谁都怕出事。
真出了事,估计队长的大块头,也是顶不住---”
部下飞快地想到这里,道:“队长,我不怕生漆,我查!”
胡队长眼睛斜斜。
“好,兄弟,你懂就行,这是何司令下了死命令的事情,没法子啊!”
说着,胡队长还叹了口气,好像特别对不起不在跟前的佘大老板。
见水警的船跑远,佘老板走进船舱。
“老耿,你把这酒喝了。”
老耿说:“老佘大哥,我看不用了吧?”
佘老板嘴唇鼓鼓。
“嘿,老耿,像你这样的硬汉子,居然不会喝酒!
你老兄弟也真是白活了!
这样,你喝两口!
不然,老子这瓶西凤,不是白开了么?”
二聚在一边看老耿为难的样子,说:“师傅,老耿大哥不会喝酒,我看就免了吧?”
佘老板眼睛睁圆:“二聚,你小年轻懂什么?
老耿,喝!
也就是你的水性比我好,要不然,这任务,我来吧!”
佘老板说着,就哗啦一下脱了上衣。
二聚一看,急了:“师傅!咳,我怎么就不会水呢?”
佘老板说:“你以后,一定要学会,这会儿来不及了。
老耿兄弟,是你喝酒,还是我下水?”
老耿忙道:“行,老佘大哥,我喝!不能让狗日的反动派捞便宜,把红军爷爷的电台弄丢了---”
他拿了酒瓶,闻闻,还是有些怯。
老耿当然知道,老佘是对的,水凉,喝点酒,能顶住不少寒气。
好多水手,在水凉的时候下水,都喜灌两口。
老耿,过去喝过烈性酒。
他七岁的时候,父亲带了一帮穷苦佃户准备抗租。
父亲和穷弟兄们弄了些酒肉,准备吃饱喝足出发。
幼年老耿好奇,闻到那浓烈的酒香,就在桌子边上,伸手拿了桌上小半碗倒好的酒。
当时一位在场的年轻佃户奇道:“耿大哥,你这好儿子会喝酒?”
耿哥看看,儿子已经端着酒碗,胆怯地看着自己。
耿哥说:“儿子,喝了这酒!
男子汉,酒端起来,不能不喝!”
儿子看出父亲没有责备的意思,小小心里一股劲,憋着喉咙,把那小半碗白酒灌了进肚。
接着就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再就是晕了过去。
待得幼年老耿醒来,已是在那位年轻佃户的背上。
年轻佃户背着他,在崎岖的山路上急走。
幼年老耿的母亲跟在后面,只背了一只包袱。
原来,幼年老耿的父亲带人去讲理,说,“今年收成太差,如果不能免租,减掉一点也好,不然,大家都没有活路了。”
那大户人家的管家出来说:“都是乡里乡亲,好说,先进里面喝茶,慢慢商量。”
管家悄悄派人,到最近的兵队驻地,请了一队人来。
待得时间差不多了,管家说:“已经和老爷说好,这租,最少应该减掉三分二。各位先回,明日来改租约。”
众佃户兴高采烈往回走。
幼年老耿的父亲多了个心眼,在路上对年轻佃户说:“有的地方,有和大户谈成的。咱这里这位,应该没这么好说话。
兄弟,要是路上有事,我挡着,你们跑。
回去,带了我那儿子和我的老婆,逃到我老婆娘家去!"
年轻佃户正高兴,道:"不能吧耿哥?看那管事的,挺和气的。”
耿哥说:“要是不和气,争一争,倒不显得有鬼。
这么利索就答应,不像这户人家的品性。”
正走之间,一队兵杀出。
兵们拿了刀和红缨枪,还有几把铳。
一照面,二话不说就杀。
耿哥功夫不错,用扁担戳倒一个,劈翻一个,大叫:“兄弟们快跑!”还对他委托过的那年轻佃户吼一声:“快走,记得我的话!”
众佃户逃走大部,剩下的和耿哥在一起,共被杀了七个。
第二天一早,附近集市旗杆上,挂下一串人头。
告示牌上写:“---朝廷律令,违者皆以谋反论处。”
年轻佃户头天就已得到耿哥被害的确实消息,立刻带了耿哥的老婆和儿子逃走。
一逃就逃了很远,进了更深更穷的大山。
后来听说了,那大户管事的,第二天得老爷令,带了兵队,烧了老耿哥家的空房子,又追到老耿哥岳父家,把老耿哥岳父毒打一顿,勒索了一笔款子。
年轻佃户后来成了耿哥儿子的继父。
继父教继子练些武,还省吃俭用供他上了一年私塾。
幼年老耿渐渐长大成人,继父还在打听何处有更好的武功师傅,想让老耿学成一身高深武功,好给耿哥报仇。
这时世道已变,满清朝廷早已倒塌。
又过一段,继父悄悄出大山,到老家探看。
当地正在闹农会,继父当即入会,又进山接出母子二人。
那大户人家主人管家都早已逃走,再回来时,已是国民党清党之后。
老耿一家再次逃进深山。
深山里有红军,继父和老耿同时加入了红军。
随着红军的不断壮大,相差十多岁的父子二人,同时升了班长,同时升了排长,同时升了连长。
一次较大战斗中,继父牺牲,老耿负伤。
老耿到洎江附近隐蔽养伤,伤好后,加入了洎江共产党手枪队。
从七岁那次醉酒,老耿就再也没有喝过酒。
佘老板知道老耿的身世,继续劝说:“老耿,喝两口!
我听说了,你这样的伤身子,要下凉水,就得灌几口。
再说,你要是弄不上来,我们就麻烦了!”
老耿听了这话,接过酒瓶子,一仰脖,咕噜咕噜就是好几口。
只觉浑身发热,问道:“老佘老板,到地方没有?”
佘老板走到舱外,刚黑的夜色中眯眼瞄瞄,嘴里叽咕。
“哎,妈的,码头上的灯怎么还不亮?”
那天紧急发报完毕,早就化了装的报务员卢秀儿坐小船撤走。佘老板等人利用码头上的灯火,定了方位,把电台藏在了水下面。
这也都是申强队长老郁政委他们一起商量定下的计谋。
任务前半部分完成,反动派来了好几百,闹得动静很大,也没找着谁是发电报的共产党,发电报的电台在哪里。
只要把任务的后半部分再完成,把电台捞起来运回去,就算是一次“完胜”,让反动派摔个“狗吃屎”。
佘大老板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大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