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二章 包子兄弟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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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二章 包子兄弟立功
那人说完,又道:“不行,这大街上,一会儿还不查个底朝天?真他妈的倒霉!我得快走,躲回家去。”
小包子听说死了人,酒醒了一大半!
再听到侦辑队几个字,嘴唇哆嗦起来,手也拿不稳酒杯了。
"薛哥,你,你听到了?"
"是啊,"薛哥也紧张道,"包子兄弟,你刚才还去过那里。
我看,你可不能再跟他们侦辑队打交道了。”
小包子有过上次被莫名奇妙抓扣一夜的经历。
他颤声道:“狗日的侦缉队们,这可怎么办?我老娘还在家里,我也没钱跑啊!”
薛哥低声道:“不能在这里多说。”高声道,“伙计!算账!”
又低声道:“咱出门说。”
小包子不知道,薛哥现在心里在想:“这小包子弟兄帮了我们的大忙,绝不能再让他和他的老娘,遭受任何生死威胁和委屈!
再者,定要把敌人调查的线索掐断在这里!”
到得门外,薛哥说:“包子兄弟,我这里有点钱,你拿了,回家去,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等,立刻就带了大婶走,走得越远越好!
千万不要耽误了,这可是性命悠关的事!”
小包子含泪道:“薛哥,以后有见面的机会,我要报你的大恩大德!”
薛哥说:“好的好的!
包子兄弟,你替我薛哥做的,你薛哥我,永记心头!
不要罗嗦,快走快走!”
小包子带着老娘,连夜逃走。
他没敢回老家去,躲到另一个省,落脚于偏僻的山区小镇,开了个小饭馆,娶妻生子,赡养老娘。
日本投降之后,老娘总是念叨,想回老家终老。
壮年的包子,先回老家探看一番。
回来,他卖了饭馆,带了老娘和妻儿返回老家。
老家,没人知道他在洎江的故事,只是传说,--“很多年之前,有人从洎江来,打听过你。”
壮年包子忙问:“来人什么样子?”
老家人都说不清楚。
此时,四十年代末期,国民政府正和共产党打得天翻地覆。
老家村子一会儿过国民革命军,一会儿过人民解放军。
壮年小包子不敢问的是:“当年来找我的人带了枪没有?”更不敢问“来人是不是侦辑队?”
他心想:“这点秘密,就让它跟我以后一起入土得啦!”
新政府成立不久,壮年小包子在老家村口盖了房子。
后面是家,前面是店,开了家小饭馆,村里人和过路的客人都方便。
不料一日,县里来了好几个人,有军人,还有公安局的,由村里支部书记陪着,到了他的饭馆里。
一个县里的工作同志,手里拿了封信,看看信,问他:“大哥,您过去是不是有个外号,叫什么‘小包子’?”
壮年小包子浑身一抖。
“这外号,快二十年没人叫了!”
他愣愣地看着来人,心道:“说书的说得好啊!是福不是祸,是祸他妈的躲不过!还是找来了,还是找来了!”
他一时心里害怕,没敢答应。
坐在一边的老娘,眼睛已经不大好,接口了。
“同志啊,他过去是有这么个外号,那还是在洎江的时候,
这都多少年了啊!”
壮年包子的妻子正在给客人们倒茶,听了一愣,心道:“丈夫可从来没提过这么回事情。该不会是他过去做了什么坏事吧?”
看看丈夫,正啃啃吃吃地脸色不好。
妻子心里紧张。
她再看看,刚上中学的儿
子已经进门,正一个个地叫。
“叔叔好,叔叔好!”
直叫了一圈。
这帮叔叔们都笑咪咪地回答说:“好,好,放学啦?”
妻子的心才稍稍安定些,说:“同志,喝茶!
同志,喝茶!同志,喝茶啊!”
把茶递了一圈。
眼见无可躲避,饭馆老板终于说:“这个外号嘛,倒是有过。”
那县里同志又看看信,跟旁边公安局的同志,以及另一位军人嘀咕几句,然后说:“我们要查实一下。
现在请您回答几个问题,很简单的。”
老板和老板娘,还有眼睛不大好的老娘,都紧张了。
老娘说:“儿子,你那会儿,做了什么啦?”
老母亲想起当年那夜,儿子回来,慌慌张张地说:“出了大事!得快走!”
“---那时候,离儿子第一次被侦辑队的人捆了的日子已不算很短,一年,两年?现在记不清了---”
这会儿,壮年老板说:“没,没做什么——”
县里同志又看看信,问道:“您应该是在离开洎江的那天夜里,去过一个地方。那地方,叫什么楼?
请您回忆一下,回答我,那楼,叫什么楼?”
老板呆若木鸡,喃喃道:“楼,楼?”
老板娘说:“你倒是说啊!快给同志说啊!”
以她对丈夫的了解,她绝然不相信,丈夫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大坏事来!
老母亲喝道:“儿子,做人要光明正大!要是干了坏事,也要敢承担!”
几个县里来的军人公安工作同志互相看看,脸上微微笑。
当年的小包子,现在的壮年饭馆老板还在语无伦次。
“楼,楼,晚香楼?”
那县里同志大惊,赶紧又看看信。
“晚香楼,晚香楼,对,对!就是晚香楼!”
老板娘一听,也大惊。
“晚香楼,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看看丈夫,话语中带了一丝哀怨,“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这样的地方和事情!”
老母亲叹气道:“唉,那是当年洎江的有名地界,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老太太心道:“儿子当年那么年轻,居然也去那地方鬼混,男人哪!”
老板娘似乎明白了一些,气道:“你,你!”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老板说:“别,别——”
县里同志听出来了,接上说:“别,千万别误会!”
他又转向老板。
“请您说一下,那天晚上,在晚香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板说:“这,这个——”
老板娘急道:“你就快说吧!
这种事情,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她看看旁边站立发呆的儿子。
“去!到后面屋里做功课去!”
县里同志连忙摇手,笑道:“不用不用,就让孩子听听,受受教育!”
他又转向老板说:“大哥,包子同志,请您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在晚香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板娘急得眼睛要出火!
她心想:“这事情,还让孩子听,还受受教育?”
这时候,就听得她丈夫说话。
“那,那天,晚上,死了人。”
此言,犹如在屋里炸响一个霹雳!
家里人全都呆住,没一个人说得出话来!
那县里同志却兴奋道:“对对,就是死了人!
现在,请您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壮
年包子也豁出去了,腾一下站起来,大声道:“您说,同志,您说!还有什么问题?”
几个县里来的同志客人互相看看,都微微含笑点头,心说:“对了!这才像首长说的人,才像我们要找的人!”
“您在那天晚上,和一个人在一起吃饭喝酒。
那个人的姓名是什么?
还有,您和您的那位朋友,吃饭喝酒是在什么地方?
哟,对不起,这是两个问题了。
这样,您只要回答其中一个,就行了!”
所有的人都屏息,看着老板。
老板,当年的小包子,哈哈一笑,豪气勃发!
“那天,我和我薛哥,在一起喝酒!
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问过!
我们喝酒的地方,是个卖野味菜的饭馆,名唤做,‘又一山’!”
所有人,都看那县里来的拿着信纸的同志。
县里拿着信纸的同志,手直哆嗦,低头边看边嘀咕。
“薛哥,‘又一山’!”
他抬头叫一声。
“好同志,是你!”
军人、公安同志和其他人,都上来和老板,当年的小包子,握手!
村里支书也和老板握手,嘴里埋怨道:“老弟,也不说,跟我还保密?”
老板说:“我还是不怎么明白。”
老板娘也不明白,看这个,看那个。
老母亲看不清,知道是好事,咧着没剩几颗牙的嘴:“同志啊,你给说说明白!”
县里来的同志抖着信纸说:“队伍上,首长来信,说,当年在洎江的残酷斗争中,您的儿子,参与过一次重大战斗!
也因此,您的儿子和您老人家,被迫离开了洎江!
首长记得,您儿子提起过老家在这里,所以来信询问!
首长说,”
县里来的同志索性高声念道,“外号‘小包子’的同志,当年只是一名普通群众。
也许,他对那一次我们执行的战斗任务,并不知情。
但是,他同情革命,痛恨反动派的立场,是确定无疑的!
在实际上,他是帮助了革命的,是立了大功的!
大娘,您的儿子,是个功臣啊!”
老母亲喜出望外,仍然念叨:“怎么就立了功呢?”
老板娘拉丈夫袖子。
“你记得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困惑道:“记得,倒是记得,可是,我不知道——”
猛地!他在这一瞬间,突然想通了!
多年前的经历,无数次的回忆,推测,联想,这一霎那,全都亮堂了!
他叫了出声:“哎呀!薛哥是共产党!薛哥是共产党!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不,”他又摇摇头,“还是不十分明白,怎么就是我立了功呢?我没做什么呀?就是送点吃的到晚香楼——不行,这事儿,我还得问问薛哥!”
县里同志们都大笑。
感染得包子老板的家里人,还有村支书,以及听到风声,都围在饭馆里外的乡亲们,全都笑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在饭馆老板当年经历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都从县里领导的言谈中断定:“这位当年外号包子的,家乡这一带最好脾气最心软善良的饭馆老板,当年,帮共产党,也就是帮咱穷苦老百姓,干过一件惊天的大事!”
主持询问的县委同志直接接上包子同志的自言自语。
他抖着信纸道:“首长这信上,有地址,让您给他写信,到他那里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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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洎江,当年全中国,血雨腥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