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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与人物指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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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书》中,陈汤与傅介子、常惠,郑吉和甘延寿以及段会宗合传,被放在并不显眼的位置上,长久以来也不受史家的重视。大概是班固更注重德才兼备的标准,所以对陈汤的缺点表述颇多,并于赞语中称“陈汤倜傥,不自收敛,卒用困穷,议者闵之”,半是同情,半是无奈。后人史论中谈及陈汤不多,只是南宋刘克庄的《读陈汤传》较有见地,不以一眚而掩大德:

短后衣装腰宝刀,空言无实世滔滔。掉齐虏舌何其易,斩郅支头岂不豪。

异代武夫犹夺气,当时文吏苦吹毛。汉廷谁是持衡者。只罪邀功不赏劳。

我之初识陈汤,不在书中,而在生活。那一年驻南使馆被炸,悲愤之余,赫然可见游行队伍标语中“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八个大字,那种视觉和心灵的冲击力是前所未见的。沉寂了二千年的陈汤语录以此种方式复活了,它居然成了世纪之交国人民族主义诉求的典型话语,一夜之间,陈汤又成了人们心中的英雄。

于是,进入文本,反复阅读《汉书》相关部分。渐渐地陈汤在心中复活了,变得栩栩如生,并有了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再往后,就有了写陈汤的冲动,只是在文体选择上颇费周折。写散文,倒是可以直抒胸臆,但过于拘泥史实,难以挥洒自如。写诗歌,文短和情长的矛盾解决不了,写韵语也非所长。最终还是选择了小说,因为我要做的不是解读历史,还原历史,前人做的也很完备了;我要做的是,展现我对陈汤的认识和情感。这些大概类似于“我注六经”和“六经注我”的区别。

我相信厨川白村所言,文学是苦闷的象征。写陈汤和他的时代,也是因为自身有相同或类似或根本不同的苦闷和压抑,所以,也借着古人来倾诉心曲。这样,我们就可以赢得一份自由,心灵的自由。

有了解读的自由,就有了自由的解读,于是,我利用今年高考后教师的假期,集中写了这十几万字。写的匆忙,加之学养所限,肯定有不合史实、前后舛互、错字别字等低级错误,还望各位指正。

《西域战神陈汤》人物指数

陈 汤★★★★★西域都护府副校尉

杜 勋★★★★西域都护府军候假丞,合骑校统领

江 氏★陈汤之妻

陈 冯★陈汤之子

刘更生★★★谏大夫,给事中

张 临★★富平侯张勃之子

张 勃★★★富平侯,张汤后人

甘延寿★★★★★西域都护

刘 奭★★★★汉元帝

韦玄成★丞相

五鹿充宗★少府

匡 衡★★★博士,御史大夫,丞相

石 显★★★中书令

郅 支★★★★★匈奴单于

呼韩邪★★★★匈奴单于

左伊秩訾王★★原呼韩邪智囊

靡 诺★★★顺化侯,西羌营统领,白虎校统领

尼 替★匈奴王子

天耳曼★月氏余种首领

侯 应★★郎中

蠡狐兹★★尼苦木仆人

尼苦木★★匈奴左大都尉

肖二茂★★戊己校尉

陈 重★都护军士卒

塔 诺★★★平西校统领

乌达兰★★都护府长史

牛锐田★★★渠犁校尉,镇远校统领

噶肉启★★乌孙右大将,扬威校统领

赵国志★★★都护军士卒

屠 墨★康居贵人

伊奴毒★康居贵人

抱 阗★★康居副王

米 哈★龟兹却胡都尉,勇武校统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