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五十二章 向平壤进攻

第五十二章 向平壤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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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向平壤进攻

第五十二章 向平壤进攻

“我是原来是团部的炊事员,参军有两年了,刚当兵的时候参加过剿匪当过机枪手,没打过打大仗,光追着土匪们在山上跑了,当兵前因为在饭店里当过几天学徒,不打仗了就我调到了团部食堂,好长时间不『摸』枪了,这次让团长派下来支援你们,大家不要嫌弃我啊!”说话的是三班的副班长邱志敏,笑眯眯地说道,因为他在三班军龄最长,又长得和善,一来就被任命为副班长。

“在三班,你是老大哥,我们还得靠你多指教啊!”军队里讲究的是资历是战功,王勇也得敬着他。

“指教不敢当,以后班里的吃喝拉撒睡我包了,管叫大家吃好喝好睡好!”邱志敏笑呵呵地说道。

现在班里只有缩在一边的刘立飞没有哖声,他觉得很自卑,班里的同志各有所长,自己从学校里参军就到了宣传队,枪都没『摸』了几回,过去唱歌演话剧,编剧本写稿子还觉得挺风光,自己很有才,可现在到这一看,那些东西一样也用不上。

“小刘,你是宣传队来的?”王勇看看他说。

“班长,是的!”刘立飞听班长问他,赶紧回答。

“真难为你了,看你长得跟个姑娘似的,是个读过书的吧?跟女兵们唱唱歌跳跳舞多好,何苦跟我们凑热闹!”张大富看着刘立飞脸上满是怜惜地说道。

“读过书怎么了,一样扛枪报国……”刘立飞心里本来就有‘病’,再让张大富一说,仿佛被打了脸,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呵呵,小刘冷静点,大富也没别的意思,他就是张臭嘴,别生气!”邱志敏赶紧拉住他劝道,“小刘说的对,班长也是文化人,你们看不一样杀敌立功吗?”

“我恐怕不行,枪我都打不准,更不用说立功了!”听班副拿他跟班长比较,他又泄了气。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仗,都是在战斗中学习成长,你上过学,领会能力比他们强,只要努力,哪有学不会的东西!”邱志敏说道。

“是啊,班副说得好,等他用着你的时候,你也别管他!”王勇坏笑着说。

“看他那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瘦的跟豆芽菜似的,我用他干啥!”张大富低声嘀咕着。

“呵呵,你个憨娃,你识字吗,将来给家里写信我看你找谁?”邱志敏敲了张大富脑袋一下笑着说。

“那……那还真得用他!”张大富『揉』『揉』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看看刘立飞又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班长,你给我们讲讲咱们班的历史吧?”刘立飞说道。

“班长讲讲吧,我也好奇咱们班出过什么英雄!”邱志敏也催促道。

“讲讲吧”……其他人也催促道。

“那好吧,我到咱们班时间也不长,以前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老班长讲过一点!”王勇看看大家说道,“咱们连是个红军连,革命初期就建立了,老底子是陕北老红军,三班一直连里的主力,也是先锋班,在历次战争中都立过大功,几次被打光,几次重新组建,这个是咱们三班第一任老班长留下的……”

王勇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了那个针线包,郑重地给大家展示,“这个针线包一共经历了六十三任班长的手,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六十四个,每个班长都在针线包上打了个绳结,把他们的魂锁在了我们三班!”王勇停顿了一下,把针线包递给副班长邱志敏,他双手接过,打开针线包,仔细的数了一遍,确实是六十四个绳结,他看完,又传给下一个人,战士们一一传看着,每个人心中充满敬意,严肃的脸上带着虔诚,这个小小的针线包凝固着三班二十多年转战中国的历史……

“我前边的两任班长都是入朝后,在一个月内先后牺牲的,他们说,三班历经数百次战斗,转战大半个中国,没有出现过一个逃兵,一个叛徒,三班只有英雄,没有孬种!”王勇沉下心开始讲述着三班入朝后的历次战斗,讲述每一个牺牲的战友的故事……

整整一个下午,王勇诉说着自己亲身经历的每一次战斗,那些战友牺牲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荡』,让人肝肠寸断,有时他讲着讲着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战士们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那一个个英雄的名字留在每个人的心中。王勇的一番话不但让这些来自各处的新兵心灵上产生巨大的震撼,还让他们明白了三班是个什么样的集体,在三班要做什么样的兵。看着一个个挺直腰板的战士,王勇明白他们身上已打下了三班的烙印,心中已种下三班勇敢无畏的种子,以后他们这些人不论走到何处,都不会忘记他们曾经是三班的兵,把这种精神带到新的岗位上!王勇看看陷入沉思的战士们,松了口气,两位老班长也应该能瞑目,他帮着他们完成了心愿——让三班的精神永远流传下去,锻造出一批批合格的战士。

西线志愿军经过一星期战斗,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美第9军从三所里、龙源里方向突围无望,为摆脱被歼灭的命运,丢弃坦克和汽车2000余辆和大量辎重,掉头向西从安州方向突围。我军各部乘机各个歼敌,残敌逃往安州。我第40军紧紧尾追逃敌,于当晚占领安州。第42军由于在清溪里、新仓里受阻,未能按时『插』到顺川、肃川切断逃敌退路,敌军趁隙经安州、肃川退往平壤。我军伺机攻占平壤的条件已经成熟。

二师接到志司向平壤进攻命令后,立刻决定成立了一支先遣队,一支侦察队先行出发,侦察沿途的敌情,夺取战略要点,为后续的大部队提供情报,开辟一条走廊,为夺取平壤创造条件。

先遣支队以二营为骨干,加强了兄弟部队的一个连组成,由团参谋长吴震率领,部队补充了弹『药』,携带三天的给养,也没进行例行的战场动员就悄悄地出发了。

部队一出发就以强行军的速度沿着公路向南进发,他们必须在明天拂晓前行军五十余公里赶到舍人场。侦察队早就撒了出去,通过电台与指挥部保持联系,报告敌人的动向,前卫连尽责的开辟道路,搜索残敌。

他现在他们已经出了我军控制的区域,王勇不断的跑前跑后的查看每个班的情况,叮嘱班长们注意清点人数,防止有人掉队。现在路上没有了大批的敌人,但还有逃散的散兵游勇,南朝鲜派出的武装特务,人多的大部队他们不敢动手,落单的志愿军战士却是他们最好的目标。排里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新兵多,班长带兵经验少,他不得不『操』心这些小事。

四连长贺斌从出发脸就一直阴着,自己的连队向来是前卫,当先锋,这次被安排跟随指挥部一起行动充当预备队的角『色』,跟营长说了半天,也没能抢下来,心里不痛快,看谁都不顺眼,吓得通讯员都跟他保持距离,远远的吊在他身后。

“王勇,你不好好走路,来回颠儿什么呢,晃得我头晕!”贺斌看王勇满头是汗的穿行在行军的队伍中,没好气地说。

“连长,我……”王勇刚要诉诉苦,就看到通讯员冲他摆摆手,又指指贺斌的脑袋。王勇看看连长耷拉老长的驴脸,明白了通讯员的意思:连长正在气头上呢,憋着邪火,别招惹他。

“连长,战士们对当预备队不高兴,我们一排三个人的时候都是打前锋,现在人多了,却跑到后边了,都不理解,让我跟你说说,不能这么窝囊啊!”王勇不能不回答连长的话,又不想触霉头,转念一想,索『性』就来了个‘以毒攻毒’,你不是憋屈吗,我比你还憋屈呢。

“战士们都这么说?”贺斌听了王勇的话一愣,又问道。

“啊,大家都说咱们连那是军里命名的钢铁先锋连,哪次打大仗不是冲在前边的,什么时候干过给人家‘提鞋’的事儿啊……”

“什么叫给人‘提鞋’啊?当预备队就那么丢人,我看是你们思想有问题,革命工作哪轮到你挑三拣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学过啊,第一条是什么?”通讯员在后边听了直咧嘴,刚才连长你在营长那‘泡蘑菇’,营长就是这么说你的,转眼你又捡起来砸到人家一排副脑袋上了。

“第一条是‘服从命令听指挥啊’,这大家都知道。”王勇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连长,可现在是打平壤,那可是朝鲜的临时首都,谁先进去,谁就是‘平壤第一连’那是多大的荣誉啊,咱们连说什么也得争取到这个称号!”连长一脚已经踏进了自己设置的‘埋伏圈’,王勇又撒了把‘米’,不怕他不往里钻,省得待会他没事找事,把火发在自己身上。

“王勇,你的思想有问题,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我们当预备队也是革命工作,不要光想着好事都归你。再一个现在你是干部了,不能和战士们随便发牢『骚』!”贺斌板起脸来教训王勇说,可他却不知不觉钻进了套。

“连长,怎么会呢!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这不是只跟你叨咕叨咕吗,我也是这样跟战士们解释的,可他们不干啊,非要让我再跟你说说,向营里反应一下,我正发愁怎么说呢。”王勇一脸的苦相跟贺斌说道。

“你再去跟战士们做做工作,解释一下,不要因为这点事影响了战斗情绪,打击了士气!”贺斌赶紧叮嘱道。

“是,连长,我就这么跟他们说,‘咱们连是团里的主力,好钢得用到刀刃上,这还没到时候呢’!”王勇说道。

“好,就这么说,等到关键的时候就是咱们出手的时候,那时候谁也不许他妈的拉稀!”贺斌一下兴奋起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是,连长你放心,我一定做好工作,稳定战士们的情绪!”王勇赶紧转身走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还战士们的思想工作呢,我连你的思想工作都做了。他走过通讯员的身边时,小家伙冲王勇竖起大拇哥,“一排副,还是你高,真是当政委的材料!”

贺斌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噗嗤下乐啦,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子是不是被这个新兵蛋子耍了!”

部队为了赶时间,一直保持着急行军的状态,连续走了四个多小时,也没停下来休息,这时就看出来新下连的兵和老兵的区别了,新兵们大都是后勤机关下来的,很少有这样强行军的经历,开始时劲头足,一个劲的快走,不知道分配和珍惜体力,几个小时的急行军后,一个个腿脚发软,大汗淋漓,只是勉力跟上队伍。

王勇看看脚步踉跄的刘立飞,脸『色』铁青,顺着头发流下的汗水,在鬓角凝结成了一串冰珠,大口喘着粗气,好像刮阵大风就能把他吹倒。

“刘立飞把你的枪给我!”王勇走过去伸手抓他的枪,没想到刘立飞还挺倔强,抓住枪不撒手,“班长,我……我还能坚持,不用!”

“别瘦驴拉硬屎啦,你的小身板垮了,我们还得抬着你!”张大富走过来一把将刘立飞的背包摘下来,挂在自己身上。

“大富的话糙理不糙,后边的路还长呢,不要勉强!”王勇乘势把他的枪拿过来说。

“那……那谢谢了!”刘立飞羞愧地说,自己刚开始就拖累了大家让他很不好意思。

“客气啥,过去牲口上不了坡,我都帮一把,别说你了!”张大富浑不在意的说道。

“哈哈,大富你别说话了,你的话能噎死人,能拿人和牲口比吗?”胡开山被他逗乐了,大笑着说。

“哦!你别在意,我是粗人,说话不讲究,我绝对没把你看成牲口的想法啊!”张大富意识到失言了,拍拍脑袋赶紧给刘立飞赔不是。

“呵呵,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好心!”刘立飞并没有像大家担心的那样翻脸,只是一笑拉倒了。

邱志敏虽说兵龄长,但‘享了几天福’一时也受不了这个强度的行军,腿脚发软,扛着机枪浑身冒汗,脚步有些不稳,反倒是刚入伍的胡开山,比较轻松,抢过了他的子弹袋背在身上。一个新战士帮他背子弹这让邱志敏这个班副感到脸上无光,不过他确实感到吃力,也不再矫情,生『性』豁达的他谢了一声也就算了。

王勇又到一班,二班看看,情况都差不多,方志强和程祥坤前一阵子行军还得靠别的老兵帮衬,现在确成了骆驼,每人肩上都多了两支枪,背上多了个背包,虽然吃力,但还是不断的鼓励班里的疲惫的新兵,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召他们。王勇欣慰的冲他们点点头,责任让他们快速的成熟起来,再不是那两个时不时哭鼻子的新兵蛋子了!

敌人进攻时跑的快,撤退也不慢,这一路行军十分太平,没有遇到什么大股的敌人,在前边化妆侦察的侦察队却一路抓住了不少潜伏的特务,都是审讯以后,就地处理了。前卫连碰到的都是被打散的敌人,没有什么战斗力,往往是刚一接触,这边一阵『乱』枪,就死的死,跑的跑,前卫连驱散后也不派人追击,还是加紧赶路。

先遣队一路急行,路上只短暂的休息了两次,在凌晨四点多终于赶到舍人场附近,这里的敌人撤离不久,路上到处可以看到敌人丢弃销毁的物资,路过的村庄大都被焚毁,只剩下冒着余焰的残垣断壁,居民大都被敌人强行驱往南方,路边倒毙的尸体随处可见,那些都是不愿离家的老人,红了眼的野狗根本不怕人,狂叫着争抢,撕咬着冰冷的尸体,看上去如同一幅人间地狱。撤退的敌人把沿途可以利用的东西都破坏了,物资全部转移,即使运不走的也全都就地销毁,不打算给留下一点东西让志愿军可以利用。

先遣队靠近了舍人场,这里有了点生气,可以看到点点的灯光,听到车辆发动机的突突上。部队接到命令暂时在这里休整,命令下达后,各个连的连长赶到指挥部接受命令。

先行赶到的侦察队留下了接应人员,介绍这里的情况:舍人场有一个火车站,是敌人的物资转运站,车站上还有不少没有来得及拉走的物资。现在这里还驻有大约三四百敌人,都是美军,分别驻守在车站和附近的村庄里,工事比较完备,没有坦克等重武器,只有些连属迫击炮作为支援火力。

天就快亮了,留给志愿军的时间不多了,如果稍事犹豫,就可能错过战机,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一个战场指挥员的能力,支队长吴震思考了一下,舍人场位于交通要道上,如果绕过去,就会让敌人在自己的身后留下一颗钉子。留给后续部队解决就要等到天亮,那时敌人就会得到空军的有力支援,再想拿下它就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于是他当即立断,决定在天亮前拿下舍人场,为大部队扫清障碍。

这次战斗我军虽然兵力略占优势,但敌人占据了有利地形,并且修筑了工事,以逸待劳,我军刚经过长途行军,就要投入战斗,只能发挥自己擅长的近战,夜战优势,给敌人于突然打击才能力争消灭敌人。部队被分成了三路,一路负责攻打火车站;一路负责抢占舍人场的街区;一路占领控制舍人场公路附近的高地。

一排的任务是攻占铁路附近的一个小高地,它虽然只有二十多米高,却是这个小盆地中的一个制高点,美军的临时指挥所就设置在上面。王勇带着部队悄悄地接近了山脚,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发电机的轰鸣声在回『荡』。王勇接着高地上的灯光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高地上修建了完备的防御体系,战壕纵横,四处设置了碉堡,如果发动强攻,一定会造成很大的伤亡。他果断决定,自己带三班先上,『摸』进敌人的指挥所,来个中心开花,然后一班,二班趁『乱』发起攻击,夺占高地。

“大家上了阵地不要慌,也不要讲话,跟着我的脚印走,脚步要轻,不要惊动敌人!”王勇小声的叮嘱着班里的战士。头一次参战,新战士们难免紧张,可这几个家伙听了半天王勇的‘三班事迹报告’,一心想立功,把紧张抛到了脑后,倒是满脸的兴奋。

“胡大彪,刘立飞你俩和我担任在前边执行突击任务;副班长,你带着胡开山和张大富掩护我们行动,大家都要小心,子弹不长眼睛!”王勇见战士们点头明白了,分配了各自的任务。

王勇带领三班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敌人的前沿阵地,跳进了交通壕,顺着战壕向前『摸』,一个沙袋堆砌的掩体后,一个哨兵叼着烟来回的抱着枪走动着。王勇挥了下手,让战士们隐蔽好,他背好枪,拔出刺刀弓着腰悄悄地『摸』到哨兵的身后,突然爆起,捂住敌人哨兵的嘴,不等他挣扎,手里的刺刀在敌人的脖子上一抹,切断了他咽喉,血喷泉似的洒满战壕,王勇随手把敌人的尸体靠在掩体上,捡起掉在地上还未熄灭的香烟抽了两口,扔到血泊中,把刺刀上的血在尸体上蹭了两下,跳上战壕挥挥手,让战士们跟上,走向阵地深处。

刘立飞走过被班长干掉的哨兵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昏暗的灯光下,敌人的脖子几乎被王勇切断了,脑袋耷拉在一边,流出的血已经冻结在一起,失去神采的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刘立飞觉得那双蓝眼睛好像在盯着自己,吓得打了个激灵,赶紧扭过头去,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他费了老大劲才压了下去,这让他头一次体会到了战场上的残酷。

敌人的指挥所设立在一排木板房里,可能是过去铁路员工的宿舍,被他们强占改成了指挥所,贴着米字胶带的玻璃窗上结满了晶莹美丽的窗花,看不到里边的状况,但王勇已然可以隔着板墙听到屋里敌人走动的脚步声和电台发报的‘滴答’声,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

正当他准备冲上去破门而入的时候,突然寂静的营地里传来‘呜哩哇啦’地美军士兵的吼叫声,接着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原来是跟着后边由副班长邱志敏带领的掩护组在翻越战壕时,胡开山没看清从上边滑了下去,掉在了一个正在睡觉的美国兵身上,敌人被砸的『乱』叫,胡开山情急之下抬手开了一枪,将敌人击毙,但是枪声和叫喊声已经惊动了敌人,指挥所里的灯瞬间熄灭,几个敌人边开枪边向外冲,骤然间阵地上枪声连天,他们突袭的企图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