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四十七章 暗夜魂惊藏书楼(二)

第四十七章 暗夜魂惊藏书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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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暗夜魂惊藏书楼(二)

凌君隐在暗处,心中恍然大惊。听他们话语,这一个是侯爷,一个竟是当朝王爷,原来自己的爹爹下狱,相府被抄竟是竟是这箫侯爷的杰作,一时悲愤交加,被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让她怔在了原地,凌君只觉得心头一片寒冷刺骨,只愿生撕了二人,更难以理解,这侯爷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算计,可怜的韵柔,到头来,终究逃不了侯府女子的悲哀。凌君隐在树丛中,一丝不敢动弹,只有眼角的泪水一滴滴顺着面孔往下流,心中却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证据,为父亲洗涮冤情,可怜自己孤苦无依,哥哥虽逃得了性命,人却不知在何方,心中万千事不知对谁言。

待到二人渐渐远去,凌君瘫坐在树丛中,露水混着满目的泪花,一点点沁到骨子里。

回到闻风阁,依旧满园的**开,凌君想到子仲心中一片生疼,当日便是他带着侍卫抄了相府,可是子仲与侯府如此盘根错节,他定然是知晓内幕的。这个念头跃上心尖,磕得肌肤仿似被刀子一寸寸划过。只想立马的寻到白忠沅,问个清楚。可是她又万般的害怕,害怕真相,害怕那事实将所有柔情寸寸打碎。

凌君回房中换了衣裳,触着颈上系的冰魄银蝶,心中越发的难受,她只愿子仲毫不知情,兴许也是自己想多了。换了干净的衣裳,合衣躺下,这两日发生的许多事情仿佛就似做梦一般,现在仍不知父亲生死,可是证据却无从下手,这侯府看似歌舞升平,可是却处处隐藏着秘密,自己这样的身份在侯府不过只是一个最下层的仆役,根本就无力探寻半点隐秘,何况萧侯爷根系如此之深,他不过是一个郡侯,原本是无力掺夺朝廷之事,可是这番竟能将自己父亲诬告下狱,各中环节亦不知有多少人做了帮凶。

只恨自己如蝼蚁一般,无半点根基,如今虽知事实真相,然而桩桩件件却都是自己力不能极的,看来,也许真的该往皇宫走一趟,一是要确定父亲和二娘还关押在大理寺,二便是看看当日通敌叛国的所谓罪证到底是什么,可是怎样才能去皇宫,凌君心中暗暗焦急,只有静等着时日。

这一夜白忠沅没有回闻风阁,凌君却是放心了。她不知该怎样去理清头脑中那纷纭复杂的情感纠集。龙鳞宝剑在手,却冷冷的直透骨髓。一

夜未睡,第二日早早的便披衣起来了。闻风阁内静悄悄的,连一贯爱动的无暇也不见踪影,凌君便自去书房收拾收拾,书房内原先放置的白菊都被无暇换下了,各色的**装点得十分雅致,却看见书案上一张白宣墨迹未干,凌君拿起一看,是一首秋千索。

凌君默默念出声来:“晚雪初晴彩云追,月相随,夜凉如水。狻猊冰麝颜容醉,拼一曲,带梦回。人生何故悲相见,此情久,贪看余晖。且共青山携缘老,望千古,旧事催。”

字迹狂洒有力拔千斤之势,她已不是第一次看他的笔迹,其实很长一段时间自己摹写他的笔迹已有七分像,可是这样的气势却总也学不来,往事历历在目,凌君只觉得心内异常矛盾,字迹未干,新写不久,而如今人踪杳然,又添新愁。

凌君呆呆的立在书案之前,望着窗外的**,素雅得有些空洞,不知为何,她却湿了眼。

“君儿,在想什么。”一道温腻的声音传入耳内,凌君吸了吸鼻子,淡淡一笑:“我在看子仲哥哥的诗。”

“哦,我回来见你还睡着,就没吵醒你了,在书房闲着无事便写了这样一阕词。”白忠沅暖暖的目光包裹着她。

“子仲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凌君思索了许久开口说道。

白忠沅含笑点头。凌君方才问道:“子仲哥哥,可曾做过违背道义伤天害理之事。”

他蓦然一惊,皱了皱眉,随即说道:“君儿,你想问什么?如若我说没有,你可相信。”

凌君淡淡吸了口气:“子仲哥哥说没有,就没有,君儿自然是相信的。”说着朝他一笑,可是眼神中流露的猜疑却将他的心一寸寸撕裂。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白忠沅心中犹如被火烧一般“君儿,许多事总是不得已为之,其实我杀人太多,早已将世间惨事做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如今的我决不会做有损天良的事。”他坚定的说道。

凌君凄惨一笑:“子仲哥哥,我自然信你,”便痴痴的望着他。

两人不语,玉官却在一旁将白忠沅唤出了院子,他朝她望去一眼,饱含所有情愫,却又噎在心口难开,最终只轻轻一叹便出门而去,衣袂香风,如在鼻尖的一点豆蔻,

经久不散。

待到他走了许久,凌君方才一行清泪滴落衣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时只觉得寒风沁骨。

却不见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拂去她眼角的泪水,悠悠一笑:“小洛,你别哭,”却原来是无暇。

凌君看着无暇,这与自己有着相同命运却又乐观无比的女子,心中对她叹服不已。静静的望着她,却看见无暇目光中决然的神情。凌君心中一顿,只听她又说道:“小洛,忠沅哥哥是个好人,他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应该相信他的。”

凌君朝她苦苦一笑知道刚才的话都被无暇听去了,便也坦然的说道:“我也知道他对我的心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之间突然就有了难以逾越的东西,就像一睹无形的墙,压在我们之间。”

无暇轻轻一叹:“我比你还大一岁,却远不如你这般沉稳,就拿我爹爹的事来说,其实我知道是谁害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日我家被抄,我被充为官妓,娘亲自杀,这一切我都知道。”说着眉头纠集在一起,变得有些狰狞,一双清淡眸子却透着悠悠的光。

“我总要报仇的,可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太弱小,所以倒不如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等到自己有力量的时候定要将凶手一寸寸撕裂祭慰我那枉死的爹娘。”无暇看自天真的面孔上却出现了如此决然的神情,凌君一时心潮纷涌,只静静的看着无暇平淡的说了一句:“那我们只有不断的使自己强大。”贝齿重重的抵在红唇上,露出一排清晰的压印。

重阳节的热闹并不属于闻风阁的每一个人,外面搭了舞台,年老的在欢歌笑语吃螃蟹,品**酒,而侯府的青年却多走出侯门相邀去登无涯山,满院满院的**妖娆了整个侯府,像春日般灿烂得灼人的眼,多少繁华,仿若一梦。

凌君与云妈妈并无暇三人,在天阶置了一张案几,摆上些糕点,凌君又捧出了新酿的**酒,三人望着重阳明月高挂,个人都有个人的心思,倒是云妈妈会说话,逐一的宽解二人的思虑,无暇平日热闹惯了的,佳节重阳难免思家,也是许久的不言语。三人品着**酒,说着些神话传说,心境豁然开阔,酒到半薰,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