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 正和奇胜难辨明豁然大度留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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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章 正和奇胜难辨明豁然大度留宿敌
九十七章 正和奇胜难辨明 豁然大度留宿敌
风厉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灵儿是不是引狼入室?故事愈发精彩,敬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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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厉只知道灵儿心中的误会会随着湘月越来越过火的行为而越来越深,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道理,过犹不及,此刻的灵儿已经完全明白,这湘月是用这样的方法在达成自己的目的,慢慢地趋于平静。
跟着杨纯走了,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一直向后张望,灵儿看着他笑道:“没事,你去吧,快点儿帮曾海解决麻烦才好!”这话虽然不是无所不能的仙丹,但是至少是一颗定心丸,吃了这颗定心丸,他这才安心地跟着杨纯去找曾海。
曾海看来是有了很大的发现,一看到风厉来,便迫不及待地拉住他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曾海不爱讲话,做事也是历来沉稳老练,看到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
风厉拍拍他的手道:“没事,慢慢说!”
“我知道这黑色药膏有什么用了!这中黑色药膏就是所谓的神药方子,也是为什么万春来可以如此风靡的原因!”曾海将手中的小盒子拿着,兴奋不已。
风厉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用眼睛看看身边的椅子,轻笑道:“那就坐下慢慢说!”
曾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而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虽然说了好几句话,但是都没有命中要点,便轻轻喘了一口气,坐到风厉对面,轻声道:“这万春来中开出的每一幅药,都要用这小药庐中的水来煎汁,然后才将这些药汁给病人,这些药膏就藏在曾阳玉的房中密室里,一个密道直接通到小药庐的水池中。”
曾海索性将手中的小盒子放在桌上,双手开始辅助口中语言的比划,笑道:“这曾阳玉的确聪明,他在自己的房中开了一个密道,修建一个密室,密室用来堆放和提炼这些能让人上瘾的黑色药膏,而密道则用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的卧房与小药庐之间穿梭,他固定时间,将这些装着药膏的小罐子仍在水中,任由它们在水中自由挥发,喝了这种水熬成的药,必定会上瘾,人们并不明白,他们对这药汁的依赖,并不是因为药到病除,而是因为已经有所嗜瘾!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这曾阳玉便成了城中名医,也因此声名大噪的通知,赚得盆满钵溢。”
风厉听了,点头称是:“这的确是一个有理有据的推断,正如我们昨日所见,这小池子中还有尚未挥散殆尽的小罐子,只是既然有此谋生赚钱的好法子,为什么他却不传给自己的儿子呢?”
曾海也想了想,沉默不语。
一旁的杨纯忽然冒出一句话,道:“也许他已经将这方子传给了他的儿子!”说完便伸出手指,用手指了指沉默中的曾海。
他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开始思索,一个疑团的解开,似乎并没有帮到曾海什么,反而让事情又回到了远点,只要没有找到那封在曾海身上被硬生生地抢走了的信,一切都等于零。
杨纯有些丧气地道:“唉!是不是说,这些日子我们都是白忙活了!”
曾海也跟着丧气,而一旁的风厉则冷静地笑道:“那倒是未必,你们别忘记了,这个人会从曾海身上将这封信抢走,说明他虽然知道曾海有这样一封信,但是却并不知道信中所写的事情,所以才冒险将曾海推下山坡,还有,那个藏在暗处的,通过黑白两道在找曾海的人,究竟是谁?”
杨纯一听这话,便轻声道:“这**中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若是我们现在便找人去打听找人的人是谁,恐怕我们还没有找到这个人,便已经被这个人找到,简直是自投罗网!这人藏在暗处,自然比我们这些在明处的人要更加方便行事!”
风厉点头笑道:“其实我们不便从**查找,但是却很方便从白道寻找!贪念之于官员,便会产生这样够荒唐的行为,竟然帮助人四处通缉一个无辜的人,用的只是些莫须有的罪名,最无耻的,便是利用朝廷的赏银来为自己谋私利提供便利,虽然这样的人可以成为那个暗中操作的人手中的利器,却也是一把双刃剑,他们同时也能成为我们手中的利器!”
曾海虽然赞同他说的话,但却很为难,皱皱眉头道:“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这个人为了得到所谓的神药方子,不惜花大价钱,让黑白两道都在找我,这样只是粗略算一算,便已经是不菲的价钱,要是如此,我们哪里有这个财力跟他抗衡?”
风厉似乎完全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笑道:“不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能利用这个所谓的利器,正如并发所说,谋事以正和、以奇胜,出其不意,正中下怀,即便是身无分文,一样可以将这利器运用得淋漓尽致!”
看到风厉一脸笃定的样子,听到一头雾水的曾海与杨纯,只能点点头,看着他。
这就是风厉的好计谋,让杨纯将曾海送到衙门中,这衙门一见到曾海,高兴万分,比起以往推三阻四地不肯立刻将赏银拿出来,这回便是毫不犹豫,立刻兑现,纹银一千两。手中拿着衙役递过来的沉甸甸的赏银,眼巴巴地看着曾海被人押入大牢,杨纯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却已经来回想了几次,风厉啊风厉,这就是你所谓的妙计吗?
话说除了让杨纯将曾海送到衙门,领走赏银之外,风厉什么也没有说,这杨纯虽然心里直打鼓,生怕会害了曾海,但是却也不敢造次,打乱了风厉的部署与计划,只能傻乎乎地拿着那包沉甸甸的银两,回到住所,看到小严的脚已经好了大半,走路也没有一瘸一拐的,心中也算是有些安慰,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严看到他回来,一脸颓丧,便冷笑道:“你舍得回来了?怎么垂头丧气的?昨天晚上被霜冻坏了吗?”
杨纯苦着一张脸,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负巨款却一点儿也不开心,这是以前我从未想过的事情!”
小严听到这里,这才仔细一看,他手中果然拿着一个大袋子,便从他手中接过来,打开一看,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便大声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杨纯看看她,道:“连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这是我把曾海送到衙门里收到的赏银?”
他的话音刚落,便被小严一个巴掌排在肩膀上道:“你是不是昨天被驴踢傻了?还是良心让狗给吃了,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
杨纯看看她,一脸尴尬地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风厉让我这么做的,说的什么以正和、以奇胜,都是听不懂的话,曾海一样也听不懂,却还是乖乖听话,让我送进去了!”
正说着,便看到小严直接冲到里间里,手持两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将其中一把直接递给他,道:“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就去,把他救出来?”
杨纯将刀子扔到地上,只听到哐当的一声,又从小严手中将刀子夺过来,道:“我们就相信风厉吧!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的!不是也有说书先生这样说吗?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要冲动,坏了风厉的大计!”
小严这才将手中的大刀用力扔在地上,冷笑道:“什么大计不大计的,我是个粗人,没有念过书,不知道那么多,可是我知道,不出卖朋友才是大丈夫所为,他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用意,就算是我们不懂,他也可以讲到我们懂啊!老是这样闷声不出气的,让人怎么能不误会?”
杨纯将她紧紧拖住,生怕她没有了大刀,又去拿其它什么武器,口中回答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他!”
小严大哼一声,便不再挣扎,却还是无法将这件事情释怀,碍于一脸哀求的杨纯,只有作罢,但是很生气地将门用力甩上,一下子躺在**生闷气。
看到她总算是消停了,杨纯这才擦擦头上的汗,出这个汗不是因为天热,而是因为小严险些就要破坏风厉的部署,立刻激起了他这一身的冷汗,随着小严的偃旗息鼓,他看向窗外,呆呆地想,风厉啊风厉,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灵儿一直在院中等待风厉回来,可是一直从黄昏时分等到漫天星宿,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就连一早就赶来为他们做晚饭的湘月,也到门口看了两三回,一脸心神不安,可是却也如她自己说话,服侍周到,虽然只有她们两人,还是精心地准备了晚饭。两人对坐而食,不曾说过一句话。
天色越来越深,却仍旧不见风厉的身影,湘月看看天色,起身道:“我还是先走吧!”
灵儿伸出手拉着她道:“不!今晚你就在客房中歇息吧!”
湘月听到这话,有些难以置信,她的耳朵没有出什么问题吧?这是从灵儿口中说出的挽留吗?就是一个有着狼子野心的女人,摆明了是来抢她老公的,她也还是愿意让她留在家中过夜吗?
灵儿看到她吃惊样子,十足傻样,便笑道:“这家中的每一间客房都可以,随你选!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天色太晚,你一个女孩子回去,我不放心!这家中除了你我,就是一个下人也没有,风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