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章 康庄大道为他展陈尸义庄难道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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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章 康庄大道为他展陈尸义庄难道冤
一五一章 康庄大道为他展 陈尸义庄难道冤
左建成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尤其是杨纯,这是生平第一次,他被人如此盛赞,虽然从来不是个软耳朵的人,但是都听到有人这样夸奖他,也难免有些沾沾自喜,看着桌前所有的人,脸上路出一阵羞赧的笑。
左建成并不是客套,他说这话的确是出自于真心,想他已经在官场中混了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这高星是个何等人物,他来之前便是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这个杨纯竟然能够从他的手中安然无恙地逃脱,不管是不是有灵儿这样的幕后智囊,单凭他避过其风头,关键时刻却能够紧紧抓住机遇,口若悬河,便可知杨纯其人聪颖。
不过他最为看重的是,杨纯身上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面对一堂官员竟然能够对答如流,心思缜密,毫无畏惧,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人才。
想到这里,他便直接开口道:“小兄弟,我看你如今也只是闲荡,大丈夫生来便也是为成就一番大事业,你不妨考虑一下,跟在左某身边,你看如何?虽然我左某如今只是一个刑部侍郎,但是可以让你混个一官半职,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灵儿看到杨纯脸上表情严谨,知道他虽然有些动心,但却还是心有疑虑,便对左建成道:“左大人,您就给他一些时间吧!待您破案离开五柳县之日,无论答应与否,定然给您一个交代!”
杨纯听到灵儿这么说,也连忙站起来,对着左建成拱手道:“我杨纯乃是一介草莽之人,承蒙左大人不弃,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
将剩下的一句话直接咽在口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而左建成却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了然于心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旁正在吃东西的小严,笑道:“我明白了,在做事之前,的确是应该将有些事情安排妥当,才能确保不会后院失火!”
说完便起身告辞离去,留下一脸呆滞的杨纯和小严。而一旁的豆子笑道:“杨纯,说老实话,这位左大人虽然我不是很熟,但是也偶然间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听说,是个刚直不阿之人,也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如今他这样看得起你,也算是你的福分,话又说回来,左建成敢这样答应你,给你混个一官半职,也算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想当初风厉只是想让你到风家军中当差,却也是受到教条军规的阻滞而动弹不得。难道他不拘小节,还真是不错!”
杨纯听了,原本便有些犹豫心里更加摇摆不定,只是看着一旁稳若磐石的灵儿,灵儿冲他笑笑,并不说话。
杨纯索性直接问她:“灵儿,我当你是朋友,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灵儿点点头,道:“我的看法重要吗?”
杨纯很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个当然,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灵儿又问:“重要到什么地步?”
杨纯想了想,便说:“怎么这样问呢?只要是有道理我就听呗!”
灵儿笑意款款,冲他摇摇头,说:“既然如此,这个时候我便是不能说任何话,尤其是会左右你看法的话!”
杨纯更加迷糊,便道:“灵儿,你此话不通,我会这样问你,就是想着你帮我拿主意,怎么你反倒什么也不说了呢?”
灵儿将他面前的杯子斟满一杯酒,道:“我就是不想左右你的决定,所有才不说话!”
杨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不明白!”
灵儿笑了笑,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孤儿,对吧?”
杨纯点点头,可是这跟这个扯得上什么关系吗?
灵儿仍旧面带微笑,道:“稍安勿躁,你就是在毫无选择的情况下,被亲生父母遗弃,所以才会变得毫无选择的权力,只能安身立命做一个孤儿,那么,现在生命又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跟着这位大人做些事,还是继续浪迹,这是多么难得的选择机会,既然是上天赐给你的,你就应该好好把握,而不是将这得来不易的机会让给别人!”
杨纯听了,点点头,道:“灵儿,果然用心良苦!”
湘月听到这里,便问灵儿:“他也算是你的朋友,难道你就不怕他将来遇到什么样的危难,而让你自己后悔今天没有给他一个忠告!”
灵儿看了看她,笑道:“我怕!可是我更怕我会后悔今天阻止了他而妨碍他将来封侯拜相!”
湘月听了,也觉是有道理,傻傻笑着看灵儿。
灵儿叹了一口气,道:“谁都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将来的事情,因此,要对自己负责的,就是我们自己。”
杨纯这才点点头,似是明白,而小严则是一脸好奇地问:“灵儿姐姐,他刚才说你用计帮我们,我怎么不知道?我成天都跟杨纯关在一起,也没有看到你来跟他说什么啊?”
灵儿拍拍她的头,对杨纯笑道:“这些,就由你,选个机会慢慢讲给她听好了!”
杨纯满不在乎地说:“要讲给她听,太简单了,现在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豆子笃定地点点头,道:“无论是为你自己开脱也好,为在左建成面前表现一下也好,当务之急,还是帮忙将真凶找出来!”
湘月一听便来了气,拉住豆子的衣袖说:“又来了,我们难道就不能好好地待在这里,等人家破了案,抓了真凶,我们就走。”
豆子看了看她,笑道:“傻瓜,你没有听过,求人不如求己,要在这里等他们,等十天,还是十年,如果他们一辈子抓不到人,是不是我们要等一辈子?不如就趁着现在刚刚案发,各种证据都保存较好,查起来也容易些!若是以后后悔了,这些东西都没有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湘月尽管说百般不愿,但看到灵儿也同意豆子的话,便不再吭声。
左建成的确是个聪明人,让人来请豆子,说是有些问题请教,这不过是给面子的说法,其实就是直接提出要让他们帮忙,这下倒好了,有了名正言顺介入案子的理由。
左建成首先带着自己身边的仵作到义庄查看八具尸体。
一字排开,躺在木板上,煞是凄凉。
这八个人分别是何氏医馆大夫何堂月,五十有余,他的妻子何刘氏,今年刚满十八岁,何堂月的父亲、母亲,他刚刚满月的儿子,何堂月的岳父、岳母以及十六岁的弟弟。
仵作再一次验尸的结果,同灵儿看到的案卷记载吻合,这一点,高星的确是做得不错。
这何堂月被害的时候,身上被捅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八十多刀,伤口遍布全身,而他的妻子,却只挨了两刀,一道在肚子上,一道在胸口。
除此之外,所有的人都几乎是在梦中被人杀害的,都是一刀毙命,刀痕毫无悬念,径直朝着他们所有人的脖颈上,一刀割喉,利落干脆,而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却是被人直接扔到了井里,被活活淹死的。
这就是所有的结果,也就是说,从这些尸体上能找到的,高星已经全都找到了。
仵作唯一看出来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被同一把刀杀死的,刀痕吻合。
所有的事情到了这里,好像已经毫无出路似的,正当所有人都愁眉不展,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直躲在灵儿和湘月身后,瑟瑟缩缩的小严,忽然冒出一句:“他们怎么每个人都伤口后面都有一个小小的伤口,该不会是有虫子吧?”
说到这里,忍耐不住,直接冲出门去,开始狂吐不止。
湘月出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而灵儿却仔细看着被一刀歌喉毙命的这些人的伤口,虽然小严很是迷信,但是她说得很对,这些人的刀痕的确是很奇怪,一个很平整的伤口,左前方不远处,的确有一个很细小的红是伤口,不细看,一定会以为是个红包之类的。
于是连忙招呼左建成和仵作,将这些细小的伤口一一指给他们看。
仵作连呼惊奇,方才被灵儿叫过来之前,他正在仔细逐个查看何守正身上的伤口。
灵儿忙问:“先生为何如此惊诧?”
仵作这才将大家带到何守正尸体旁边,只见他怒目半睁半闭,身体已经僵硬,因为失血而显得惨白,因为何家遭到灭门,已经没有了亲属前来打点,所以就即便是这个时候,也还是穿着被害时的血衣,虽然想来很是凄凉,但对于寻找线索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仵作指着何守正身上的伤口说:“各位,你们看,这何守正身上的伤口虽然有八十多个,但是都只是分布在前胸和后背,其余的地方完全没有,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些伤口显现出来的粗糙,完全不像方才那几具尸体脖颈部分的切口那样圆滑、深入,只是很细的一个,却很深,其实这些伤口虽然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