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一四八章 灭门惨案重开审字字珠玑辩公堂

一四八章 灭门惨案重开审字字珠玑辩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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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八章 灭门惨案重开审字字珠玑辩公堂

一四八章 灭门惨案重开审 字字珠玑辩公堂

灵儿之计果然奏效,听说高星命徐世朗连夜将上呈刑部的文书追回,所幸的是,衙门找来送公文的衙役,忽然在途中不适,耽搁了些几日,文书得以顺利追回。

这位高星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第二天上午,便有人到衙门前击鼓鸣远,声称自己是杨纯的远方至亲,途经此地,看到官文说是杨纯犯事,细想之下,觉得有些蹊跷,便连忙前来鸣冤,希望可以还杨纯和小严一个清白。

杨纯和小严被带到大堂之上,这才看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跪在大堂之上,显得格外苦口婆心,正在为小严和自己求情,也甚是奇怪,只是,自己并不是傻瓜,不管是谁,只要有人为自己求情,都是好事。

案件重审,小严和杨纯仍然还要被还押在牢房之中。

刑部官员接到五柳县的书函,已经不是核准死刑,而是邀请前来五柳县监审一件八口之家的灭门惨案,正巧赶上皇上日前刚刚颁下旨意,说是要严查一切冤狱,这五柳县的灭门惨案也算是顶风之事第一件,于是刑部侍郎左成建亲自前来。

从上呈文书到左侍郎赶到,前前后后不过三日。

这位左侍郎虽然与豆子并不相熟,但是也算是个点头之交,见到豆子在此处,更是卖力,卯足了劲儿开始翻查。

左侍郎来到五柳县,第一件事,便是翻查案卷。

这位侍郎大人,果然是个官场老手,看了案卷之后,并未说话,虽然他也看到这份所谓的案卷中漏洞百出,证物可有可无,证人都是一家之言,可是他只是将案卷放在一旁,让高星将豆子和小严带出来问话。

豆子和小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正难受,忽然听到大人提审,惴惴不安地跟着衙役一路向前走。

刚进门,便看到一个满脸严肃的大人坐在房中,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二人看,半晌,才问:“你二人便是这灭门惨案的嫌疑犯,如今既然有人问你们鸣冤,本官职责所在,必定要彻查!你们二人且放宽心,只要有本官在此,不会容任何冤案发生!”

想这杨纯也是个耳聪目明之人,听到这里,知道这位大人既能做主也有心为自己和小严做主,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声声高呼青天,一旁的小严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也连忙跟着跪下,总觉得那青天有些做作,便不再说话,只是跟着磕头。

左大人看到杨纯这样的举动,心中对事情原委已经心中有数,想到如果真能将此案还以真相,必定是大功一件,心中欢喜,但脸上仍旧一脸严肃,示意身后随从将二人扶起,又道:“话还是要两头说,如果你二人果然是这冷血的凶手,我亦会严惩不贷!”

豆子连连点头,跪谢。

随后两人被送回了大牢,这小严在一边嘟囔道:“灵儿姐姐他们怎么这个样子,将我们两个人的命,随随便便交托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上,她也不怕我们再被冤枉一次?从我们被抓进来,只是跟着那个徐师爷来过一次,连看都没有看过我们一眼!亏你我还一心对待她们,想来真是心寒!”

杨纯连忙将她的嘴捂住,在她耳边轻声说:“回到牢中再说!”

也许是知道他们将会被刑部左大人随时提审,也是为了避免再一次发生满牢房都喊冤枉的麻烦事,高星将他们安排在靠近后院的牢房中,这房子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干净了很多,早晨还能晒到太阳。以往是用来关押暂时性的囚犯的,现在将这些暂时性囚犯送到大牢,将这里让出来给杨纯和小严。

这位左大人虽然如今官拜侍郎,但是却是衙门出身的官员,从低到高,稳扎稳打,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行事作风也利落,不出一日,已经将所有物证、人证全部核实了一遍。

这天晚上,附近县衙的人员到达,听说刑部侍郎在此,都争先恐后前来听审,豆子也在邀请范围之中。

豆子问灵儿,需不需要帮帮这个左大人的忙,灵儿笑着说:“不必了,这显而易见的冤案,也算是左大人得心应手的营生,也是他的大功一件,你虽然只是出于热心帮忙,反而会让这位左大人认为你是在看轻他的能力,不相信他,就算是办事也不会尽心尽力了!”

豆子听了,便依言对此案不闻不问,看到豆子这位京城官员也不说话,身边的这些个县令们,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附和着笑一笑,不时拍拍马屁什么的。

高星的心情却是很复杂,说不清是好还是坏,如今这样的情势,事情是越闹越大,而且看这位左大人行事作风,并不是浮夸之人,一步步仔细勘验,如此认真,难保铁案不会有所破绽,心中难免有些七上八下,但是已经变成了骑虎难下,只能跟着左大人,见机行事。

开堂审案,甚是威严,只是此次审案,除了威严还很是热闹,包括左大人、豆子和数位邻县县令之外,应左大人只求,还破天荒放进来了几位平民百姓,十数人坐在堂中,却安静异常,鸦雀无声。

主审还是高星大人,带嫌犯杨纯和小严。

惊堂木一响,正式开始提审。

高星在堂上看着跪在堂下的杨纯和小严,高声问道:“你二人本月六日在本县何氏医馆中将何氏一家八口全都刺死,你们可认罪?”

杨纯连忙抬头,正视高星,一字一顿地说:“大人,我们不认罪!”

虽然早已经料到杨纯会当堂反口覆舌,看到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还是顿时火冒三丈,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好发作,便将惊堂木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敲,接着道:“你二人当场被捕,浑身是血,这当如何解释?”

杨纯毫不畏惧,只是将头微微向上一抬,说:“大人,我与小严不过是路经此地的求医病患,初到贵境,多方打听才得知医馆所在,我们去到这何氏医馆的时候,看到大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求医,不料刚刚进去,便看到院中躺着一位五十岁的老者,浑身是血,看到他还有一丝游气,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我二人合力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可惜的是,他只是用手指了指一个房间,就断气了!我和小严刚刚将这位老者放下,便看到几十个捕快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就将我们捉住,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这里上下八口人,全都死了!”

高星听了,怒不可遏,直接用惊堂木一拍,大喝道:“无耻之徒,明明是入室行窃,眼见行迹败露,便起了歹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人都置之死地,还敢狡辩!”

杨纯冷笑了一声,说:“既然如此敢问大人,如何断定我是入室行窃?”

高星将一个褶子打开,命一直站在身后的徐世朗直接递给坐在一侧的左大人,道:“容不得你狡赖,这便是汴京府衙的往来证明文件,上面证实了你与你身边的那个姑娘,两人都是京城人氏,自由父母双亡,幸得一个老乞丐收养,老乞丐死了之后,你便凭借自己的小聪明,在城西一带盘踞,是那一带扒手头子,曾经被抓过多次,屡教不改!”

杨纯一笑,说:“大人效率果然高,短短时日,竟然能够将杨纯前半生都调查得清清楚楚!那贱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大人可愿意听听?”

高星勉强赢了一回合,算是找回了一点儿面子,这才将头扭向一边,道:“说!”

杨纯道:“可否让师爷,将这公文之中列明的杨纯的劣迹与受罚情况当着这堂上列位大人和乡绅的面,细细宣读一遍?”

高星听了,止不住冷笑道:“你这是自取其辱,师爷,念!”

徐世朗得了命令,急忙将文书褶子展开,宣读起来。

这杨纯想来也是个令官府头疼的人物,光是在街头行窃就多大数十起,而且偷的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叫得上名字的富户,真可谓是罄竹难书。

徐世朗语速较慢,字字咬得清晰,光是念,就整整念了半个时辰,在座的列位大人开始还能坐住慢慢听,后来便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豆子却看到这左大人面露微笑,一副轻松的样子,仿佛早就已经胸有成竹,便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灵儿,灵儿也笑,便正襟危坐,静观其变。

直到徐世朗将杨纯的斑斑劣迹都念完,这高星便将惊堂木一拍,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纯看到堂上左大人的脸色,更觉心中有底,便直接笑道:“大人已经帮我讲完了,我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高星一愣,问道:“本官何时为你说过话?”

杨纯指指徐世朗手中的文书,说:“这便是我不是凶手的最好证明!”

高星转头一看,冷笑道:“笑话,本官寻获的公文竟然是你的证据,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