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雷打不动四人行匪夷所思女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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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雷打不动四人行匪夷所思女子奇
一百零七 雷打不动四人行 匪夷所思女子奇
风显扬刚刚起身,在王世雅的帮助下,穿好官服,正准备前去上朝,打开门,看到已经多日不见的爱子风厉站在门外,又惊又喜,但是转念一想,却又是喜忧掺半。
连忙将他叫进来,坐下,王世雅刚好将茶碗找出来,便看到风厉跪在地上,三叩首。一看这样子,便知道他是来辞行的,风显扬心中有些不舍,倒是王世雅慢慢鼓励,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都是好的历练,放心去吧,家中不用你担心,但是不要去太久,一定要记住回来!”
说完便将风厉扶起,又连忙从盒子中拿出一沓银票,道:“这些钱你拿着,路上好用!”
看到风厉推辞,一直未说话的风显眼沉下脸道:“你还不拿着,回头耽误了我上朝的时间!还有,既然已经决定走了,还得要去看看你娘!天亮之前就离开吧,不然这实在是太引人侧目了,如今虽然已经风平浪静,但难免有好事之徒,无事生非,千万别误了行程!”
说完又看着风厉将银票收下,这才满意地离开。风厉辞别父亲与王世雅,这才来到母亲刘氏的小院之中,虽然天色仍旧有些黑沉,但是却能够看到一个较小瘦弱的身影在院中忙碌,那身影如此熟悉,便走过去,轻声唤道:“娘!”
刘氏心中仍旧是生气,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板了个脸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口中冷冷地道:“你还来干什么?”
她的态度让风厉觉得如同针扎一般难受,便是轻笑道:“我只是想到有些日子见不到您,来给您磕个头!”说完便跪地给刘氏扎扎实实地磕了个头,又接着道:“不要为不孝的儿子再生气,多穿些衣服,这样冷的天,就不要这样早地起来,多躺一躺!”
听到这里,刘氏虽然有些动容,但是想到湘月,便硬起心肠,转头回屋,将门关上了。
风厉看到母亲仍旧是这样的态度,虽然心中难受,但是却并未改变心中的主意,转身回家,天色渐渐亮起来,心中的阴霾也渐渐散去,一想到可以同灵儿如同鸟儿一般四处游历,便是心中愉快。
第二日,两人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又让身上有伤的曾海在玉梅的照顾下,坐马车前往,约定好十日之后,在秦州城会和。
这才让灵儿也做了一身男装打扮,一人一骑,直往秦州城方向前进。
刚刚行进了几里地,风厉忽然发现前面的草丛无风也在晃动,这才上前查看,还未到门口,便已是看到了湘月的衣角,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连忙将她从草丛中拉出来,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湘月这才支支吾吾地道:“其实是这样的,那天你看过姑妈之后,她老是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儿,便问我你最近有什么奇怪的,我便告诉她,你托我照顾她,她这才告诉我,你要带着灵儿出走,又听到丫鬟说你们买了很多东西,她说你们要去易门,就特意让刘叔将我送到这里来等你们,我还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想到,你们真的要去!”
说到这里,很用力地从草丛中拖出一个大包袱,笑道:“表哥,我也去!”
好端端的二人行,现在多了个家伙,变成了三人行,不知道这样的三人行,会不会必有我师呢?正无奈,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却看到豆子骑在马上,朝这里拼命地赶,一看到风厉和灵儿,才送了一口气,大声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要去哪里,怎么可以把我给扔了,我就迟了一天,差点儿被风厉一封信就白白送给人家做保镖去了!”
见到豆子,风厉十分高兴,哪里管他满腹的牢骚,将他拖下马,兴奋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记,笑道:“是否已经安全送到?”
灵儿见状,也忙着下来询问,豆子大笑道:“当然了,灵儿家的古宅子如此精美,又座落在那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据说风水极好,否则哪能养出这样的女儿来!”
风厉一看这样子,明知湘月不会骑马,便对她说:“你只能和豆子共乘一骑!”原本以为湘月一定会拒绝,但是没有想到她咬咬牙,竟然自己爬到豆子身后的马背上,还险些摔下去,豆子连忙扶住她,两人都满脸通红,湘月在颠簸中不由自主抱紧了豆子的腰。
风厉看在眼中,自然知道将她送回去更是无法脱身,又看豆子虽然粗枝大叶,却也将湘月照顾得极好,这才勉强同意。
好了,三人行又变成了四人行,从小道向秦州方向前进。
风厉自己不知在秦州与汴京之间往返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从官道行色匆匆,像这样悠闲地行进,还是第一次。一路上豆子很开心,不停地讲话,身后的湘月生怕从马上摔下去,就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四人走了很久,天色渐渐发亮,山林中却杳无人烟,远方一轮暖烘烘的太阳正从山峰上升起,四周草木上沾着细密的露水,空气中也有青草的鲜甜。灵儿一脸享受,回头却看到风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问:“你看着我干嘛?”
风厉笑得有些羞涩,说:“你真好看!”
灵儿不知道他还会说这样的话,笑道:“穿着这样的衣服也好看吗?”
还不等风厉说话,兴奋过头的豆子忙着叉话道:“他一开始爱上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话刚刚说出口,便立刻闭嘴,骑马向前跑了。
风厉忙说:“别理他,他今天的脑子被湘月冲昏了!”
灵儿笑了,这倒是实情,看那豆子,身后坐着湘月,兴奋得像只猴子,不停地说话,不过是掩饰他的手足无措,更难得的是身后的湘月,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想必是那湘月自小便像是被豢养在笼中的小鸟,生平第一次发现世界如此大,也是一脸兴奋,一双眼睛只顾着四处张望,连她口口声声说跟定了的风厉也没有时间看。
一路在僻静山中徐行,虽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夜色渐渐暗下来,前方仍然没有人家,甚至连破房子都没有一间,天气越来越冷,风厉与豆子忙着生活,而湘月忙着在四周找野菜,不一会儿功夫,就有野菜汤可以喝。只是天气越来越冷,野菜汤也很难御寒,湘月一直怪自己出门太急,没有顾得上带些御寒衣物,从包袱中找出较厚一点的衣服,却递给灵儿披上。看到她也穿得单薄,豆子连忙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湘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辞,两人推来桑去,仿佛不是在客气而是在打情骂俏。
风厉牵起灵儿的小手,冰凉刺骨,便向她张开怀抱说:“过来吧!”
灵儿听话地靠在他胸口,他好暖啊,于是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只是一会儿功夫便睡着了,风厉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灵儿,轻声在她耳边说:“你忘掉的爱我一个人记着,和现在的爱一起,我要加倍爱你!”
一脸几天,四个人都是在荒山中过夜,豆子开玩笑说,他们就快要变成野人了,所幸的是不久之后,便看到一个小城出现在崇山峻岭之间,这座小城四周围被山峰完好地包围着,小城建在中间平坦的盆地中,虽然在山头便可以看到整个小城全景,小得可怜,但是小城外围可以看到开得很整齐的梯田。
四人策马向小城进发。
城楼上写着“海丰”,门口的守卫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巡捕,笑容可掬地同进出的每一个人打招呼,看到他们四人,忙上前询问,得知四人途径此地,自我介绍说叫博涉,便热心地为他们介绍起城中的客栈,说到不过瘾,干脆亲自将他们带到客栈里面。
客栈很小,但是却收拾得很整洁,只有两个小伙计,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笑容可掬,听说四人还没有吃饭,便亲自忙着张罗,博捕头见老板娘走了,才叹了口气,道:“婉之是个可怜的女人,嫁过来不到一年,丈夫就病死了,城中虽然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是村中人对女人的贞洁却很是看重,寡妇只能守节,不能改嫁,也不能回乡,我们这小城中原本就没有多少往来的人,生意也不好,几位多照顾了。”
说完还到厨房帮忙,豆子这才咋呼道:“不是说民风淳朴吗?怎么会这么不开化,寡妇再嫁,即使国法也是允许的,怎么单单这里不可以!我要是死了,就希望我的女人能找到另一个男人照顾,我还得谢谢人家呢!”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湘月瞪了一眼,风厉与灵儿抿着嘴笑。
风厉留博捕头吃饭,他倒也不客气,那个叫婉之的老板娘总是温婉地笑着,立在一旁招呼他们,添茶倒酒,弄得四人很不好意思,便叫她一同坐下,她只是笑,却并不坐。博捕头喝了很多酒,话开始越来越多,讲的都是城中的趣事,直到婉之过来提醒,才想起夜间还要巡逻,这才起身告辞。
饭后湘月与灵儿觉得很久没有洗澡不适,便请婉之烧水让她们洗澡,婉之笑道:“我这小栈平日里没有什么人住,即使有也是住一晚就走,连个澡盆都没有!”
当得知两人是女人,才笑道:“我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出来游历,真是羡慕!”于是找出自己的衣服让两人换上,这才带着两人来到城中的“女人汤”,两人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觉得很是有趣,女人们坐在一个池中,却都穿着薄薄的内衣,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却有种暗自较劲的感觉。
她们对婉之很友善,但当看到灵儿的时候,眼睛中都有些忌讳,婉之忙解释道:“这位是灵儿,她和他丈夫从京城来到,路经此地,回乡省亲。”
这里的女人真是奇怪,一听到灵儿已婚,眼神中的戒备马上就解除,几个开朗的还特地凑过来问京城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