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一百零四冰雪聪明妙打听起死回生脱困境

一百零四冰雪聪明妙打听起死回生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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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冰雪聪明妙打听起死回生脱困境

一百零四 冰雪聪明妙打听 起死回生脱困境

看到这跌跌撞撞冲进来到小严,已是满脸泪水,口中支支吾吾,只会说是曾海死了,除此之外,只顾着哭,事情却是一概说不清楚,灵儿听到这死讯,只觉顿时五雷轰顶,想到昨夜杨纯与风厉,便是去找他,便急忙问道:“那风厉与杨纯怎么样了?”

小严听到这里,嚎啕大哭道:“完全没有消息,顺子刚才从衙门门口经过,只看见有人用车子推了曾海的尸首到衙门来换钱,却没有看到风厉和杨纯,顺子他们将整座城都跑遍了,还是没有见到他们!”

灵儿一阵晕眩,险些摔倒,幸好一旁的湘月眼疾手快,将她牢牢扶住,又焦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严只顾着大哭,一边一边大声道:“这个该死的杨纯,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一夜没有回家连信都不捎来,现在倒好了,曾海还看见尸首,这个家伙连个尸首都没有!这可怎么办才好!”

灵儿这才站稳了,连忙拉住她的手,喝止道:“别哭,这还不是哭的时候,现将话说明白,你看到曾海的尸首,可是亲眼所见?”

灵儿的话起了作用,小严这才连忙收住声音,哽咽着说:“的的确确是曾海,听到顺子说的时候,他也不是很肯定,他只是昨天见过曾海一次,所以忙着跑过来问我,是不是杨纯的朋友死了,我还纳闷是谁,谁知道到了衙门口,便看到了曾海,直挺挺地躺在门口,送他来的人是个外地人,只说自己刚要离开汴京,便看到了一具尸体,觉得眼熟,才想起这便是前不久衙门正在通缉的囚犯,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这才将曾海的尸体送来。我亲眼看到,昨夜那衙役将一大袋银两递给了他!”

灵儿听了不仅没有释疑,反而更加疑窦重生,便是看向蓝天,只看到一朵黑压压的云正缓缓在空中移动,转眼便是要雷雨大作,湘月已经控住不住自己,跟着小严一起轻轻抽泣起来,灵儿看看眼下的两个人,折头回了房中。

小严和湘月都以为她过于悲伤而躲在房中哭泣,可是不一会儿,便看到灵儿一身男装打扮从里面出来,对湘月吩咐道:“湘月,你现在就在家中等候,要是看到风厉或者杨纯回来,便立刻让人通知我,我这就跟着小严去看看,将事情弄弄清楚!”

湘月含泪点点头,目送灵儿拖着小严离去。

小严一路还是忍不住擦拭眼泪,看到灵儿面无表情,又看到路人皆投以注视的目光,连忙忍住,却听到灵儿吩咐道:“没有关系,你只管大声哭就是,越大声约好,越多人看越好!”

听到灵儿这样说,一直都忍不住想要哭的小严却反倒是哭不出来了,呆愣愣地看着灵儿,灵儿看到她反倒是停止了哭泣,又看到摊档中的老板正在切葱花,便径直走过去,抓起一把便捂住小严的脸。

小严此刻被葱花刺激,不停地流眼泪,原本就通红的双眼开来更像是两只红肿了的核桃,小严知道自己泪流不止,又想起方才灵儿话,连忙就势嚎啕大哭,热得路人频频注目,灵儿拖住她手,一路来到衙门口,便是看到小严如此模样站在衙门口,路人都以为有好戏可看,于是纷纷驻足观看。

只是一小会儿功夫,便将衙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灵儿看时机成熟了,连忙在小严耳边耳语了几句,才退向一旁。

果然不出所料,看到门口被人围堵了,衙门中的衙役出来查看,看到惊动了官府的人,都怕惹上官司,便散去了很多人,但也有好奇心大过天的看客,仍旧兴致勃勃地看着,只是向后退了一些。

衙役过来,只看到一个小叫花子哭得稀里哗啦,喝退了围观群众之后,这才来到小严身边,严厉地道:“你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哭的地方!”

小严索性往地上一坐,不停地将双脚蹬踏着,口中嚷道:“怎么不是我哭的地方,怎么不是我哭的地方,我唯一的亲人死在里面,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哭!”

衙役一听,这是个存心来找茬的刺头,便喝到:“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小严听到,更是加大了嚎叫的声音,其中一个壮汉正想上前拖她,便被身后的瘦衙役拖住,示意他看看周围,只见一些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在指手划脚,这才将怒火强压住,走到小严面前,放低声音道:“这几个月以来,我们衙门都没有死去的囚犯,你这样在这里胡搅蛮缠,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小严听到他开始上钩,这才止住哭泣,瞪大了一双红眼看着这个壮衙役,道:“我大哥叫曾海,一个时辰之前才刚刚被人送到这里来的!”

听到曾海这个名字,壮衙役有些莫名其妙,便看向身后的瘦衙役,只见瘦衙役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对前面的壮汉道:“她说的就是今天中午送来换了两千两银子的那具尸体!”

小严听到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凑近道:“就是他!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有他一个亲人,把他的尸体还给我吧!”

小严讲到这里,灵儿才从她身后站出来,悄悄将一锭金子递给壮汉手中,帮腔道:“这个小兄弟的确可怜,再说,那人已经死了,就算是曾经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吧,两位差大哥就帮帮忙吧,让死者早日入土为安,也算是一桩善事,何乐而不为?”

壮汉将手中的金锭收入怀中,这才轻笑道:“奇怪了,奇怪了,这具尸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亲属,刚刚才有一个人将他接走,你又来!”

听到这里,小严有些丧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灵儿连忙拉住已经转身的瘦子衙役,又悄悄往他手中塞了一锭金子,对方便轻声道:“他被万春来的刘福生接走了,走的是东郊,已经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现在跟去,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说完便不动声色地走了。

灵儿扶住一旁呆滞中的小严,这才慌忙向东郊赶去。

东郊有一片湖,站在巍峨的山顶向下眺望,便能看到小湖如同碎裂的玉石,散布在山脚下,甚是宏伟精美。

甫一听到东郊,灵儿的心便是紧紧一抽,只要刘福生将曾海的尸体随便扔进那一个小湖中,那么即使是穷尽一生,也未必可以将曾海找到,想到这里,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两人一路狂追,最后还是赶上了一辆马车,小严老远便认出了赶车的人,正是万春来医馆的大弟子刘福生,于是将灵儿拉到一颗大树后面,道:“你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出去偷袭他!等下他晕倒了,我叫你,你再出来!”

还未等到灵儿将粗气喘匀,便已经狂奔了上去,刚要靠近,却被一个人猛地拉住,一同躲到大树后面,灵儿大惊,抬头一看,拉住他的人,原来正是杨纯。

转头一看,风厉正含笑看着自己,见到他安然无恙,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可以慢慢的放心,有些愁虑地看着风厉,轻声道:“曾海怎么会这样?”

风厉将她扶住,拉到隐蔽处,轻声答道:“放心,谁都不会有事!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灵儿伸出小手,将他衣物上的落叶扫去,幽幽地叹道:“难道你可以让曾海死而复生吗?”

风厉点头道:“正是!”

灵儿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便有些生气道:“不要用朋友的死来开玩笑!”

风厉向她点点头道:“你就放心吧,我不不仅不会让曾海有事,而且还要让他从此以后毫无后顾之忧!”

灵儿看看他,有些不解,但是看他说得如此笃定,只能回头看着一直在往前走的马车。

只见马车听到了湖边,刘福生钻进了马车,一会儿之后,便看到他从马车中钻出来,满意地离去,就连马车也都不要了。

看着刘福生的背影越走越走,灵儿还未及问话,便听到前面草丛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探过身子一看,是小严正在对杨纯拳打脚踢,顺带着还用力咬下去。杨纯虽然破口大骂,但是却只是闪躲,并不还手。

看来,这两个人的所有任务都已经结束了,目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如同一对怨偶一般打是情骂是爱。

风厉连忙跳上马车,不一会儿,便看到曾海从里面走出来,面带笑容,灵儿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还在追打中的小严看到曾海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度以为自己见了鬼,花容失色,尖叫不已。曾海轻松地抽出一条布带,将手臂勒住,笑道:“死过一回之后,发现原来树叶是绿的,天是蓝的,花是香的!”

这曾海果然能够起死回生,灵儿看向风厉,满脸怨气,看来,他是有必要解释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