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番外: 冥蛇与熏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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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番外: 冥蛇与熏儿(3)
第三章 番外 冥蛇与熏儿(3)
随着门被不温柔的推开,主仆二人的对话愕然停止,目光同时落在门口的素白身影之上,“轩辕公子……”青儿结巴的声音颤声响起。
“为我弹一曲吧。”冥蛇高大的身躯径直走至软榻之上,颀长的身躯慵懒的斜倚着,细长的眼眸微微眯着,似乎陷入了假寐一般。
“青儿,去为轩辕公子泡一壶上好的龙井。”百花奴脸上露出一抹柔美的浅笑,先前的阴霾尽数散去。
“好呢,小姐……”青儿也是满脸的笑意,就说轩辕公子对小姐有意吗,即便是做妾也好过在花楼中红颜老去来得好。
“不必了,清水便好。”冥蛇低哑暗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不知道是味觉挑了,还是再也没有对茶的品味了,自从喝了小朵儿的清茶,其他的茶水便再也入不了口,明明不是回味无穷的味道,却偏偏怀念的紧,所以很多时候他宁愿喝酒。
青儿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百花奴,却见百花奴微微颔首,当下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百花奴坐在琴旁方才想起先前那琴弦断了,“公子,雪琴的琴弦尚未修好,不如让妾身为公子清唱一曲吧。”
“你陪我说会话吧。”冥蛇低哑的嗓音沉稳的响起。
“好……”百花奴声音轻颤,显然有些不太敢置信,相处几月,冥蛇几乎不与她交谈,只言片语也不过是让她弹琴而已,即便是曲子也让她自选,他从来不挑。
沉默,时间仿若凝滞一般久久不前,冥蛇半眯着眉目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之上,百花奴则端坐在断裂的雪琴前,谁也没有先开口,百花奴脸上原本娇羞的浅笑渐渐被这死般的沉寂给打的支离破碎,贝齿轻轻咬住唇瓣,似乎在想要说些什么才好。
青儿将清水送了上来,然后又退了出去,许久都没有人开口,静静望着那软榻上的男子,那敛着眉目的模样似乎已然陷入了沉睡,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像是鼓足了勇气,“公子,就这样把那位姑娘一人放在房中不太妥当吧。”想了许久,方才想出如此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语。
“无碍,有人护着她。”冥蛇低声回答道,早在熏儿到来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了几道极为细微的内力波动,想来是保护她的人,如今她可不止是落樱族的圣女,还是堂堂齐国的长公主。
“公子,那位姑娘……”百花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贝齿死死咬住唇瓣。
“嗯……”冥蛇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淡淡的疲倦。
“我是说那位姑娘当真是公子的妻子么?”像是费了莫大的劲,此话一出那娇小的身子立马颤抖的厉害,手心里早已密布了一层细细的汗水,如春水般的眼眸带着几分期待的落在冥蛇俊美无双的面容之上。
“百花奴,你多事了……”冥蛇的嗓音依旧淡淡的,只是那口气隐约冷了几分,铺天盖地的危险气息无须任何的动作直扑百花奴而去,莫大的魄力让百花奴脸色蓦然变得惨白如纸,薄唇轻颤的更加的厉害。
“妾身逾矩了……”细微颤抖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只是担心公子深夜在妾身这里……”话尚未说完,那危险气息瞬间变得深浓起来,脖颈在瞬间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
“百花奴,我当时就告诉过你,让我觉得无趣的东西我向来会毁的干净。”不过是初见时那份宁静如水让他多呆了数月,不过也仅仅是享受着这份宁静而已。
“妾身绝无非分之想。”泪水顺着白皙的面容跌落,粉嫩的唇瓣颤抖的如同秋风中萧瑟的落叶,脖颈上的疼痛加之那跗骨的危险冰冷气息让她感觉到眼前这个总是一脸浅笑的男子此刻危险的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她的身躯,似乎随时都可能将她捏得粉碎。
“奴儿,你在害怕么?”冥蛇突然垂下头颅,冰冷的气息贴在百花奴的耳畔,深入骨髓的凉伴随着那毫无温度的低声嗓音贵以专至极。
百花奴整个身躯微软,若非脖颈被死死扼住此刻已然狼狈的跌倒在地,整个身躯颤抖的更加的厉害,那笼罩着她的冷意似乎要将她的血液冻结住一样,是她奢望了,想着这几月的日日相伴总会有些情分的,岂料……“公子,若然不喜妾身,为何要妾身日日作伴,让妾身误以为公子对妾身有意,念在妾身相伴数月的份上,请原谅妾身的鲁莽,妾身是当真喜欢公子的。”那颤抖的嗓音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冥蛇闻言优雅一笑,眉目弯弯若同好看的月牙一般,深若紫罗兰的眸子泛着高贵神秘的冷光,薄唇轻佻,那笑意若有似无,“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声音不大,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
百花奴微闭了眉目,泪水滑落的更加的厉害,“既然公子无意,又为何日日要妾身相伴……”
“因为无趣……”冥蛇微挑了眉目笑的更加的邪魅优雅,还以为会有点意思,看来自己是停留的太久了。
“无趣……”百花奴笑的凄楚,自己满腹深情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无趣罢了,“公子还真是无情……能够死在公子手上妾身无怨无悔。”他从未对她表达过喜爱,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让我亲自动手……”冥蛇突然松开了手,任由那娇软的身躯软软跌落在地,高大的身躯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他从未说过自己是多情之人,与他说情分还真是可笑,看来自己真的呆的太久,久到早就该换个地方了。
“公子,妾身以后定然不会有非分之想了。”百花奴见冥蛇离去急声唤道。
“记住,我从未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你情我愿的事情与我何干……”冥蛇压低了嗓音,步伐加快了几分。
百花奴掩面而泣,他说的对,他从未要求过自己做任何事情,即便是弹琴也是他付钱,她做她该做的事情,而其他的事情他曾未提及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