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画毁碎心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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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画毁碎心6000字
第七十四章 画毁,碎心(6000字)
一阵干咳声打断姚苡的动作,顺势望去就看到摇着折扇,擎着邪魅笑意的古承曦,貌似还有一个身影离开房间,什么况,“古承曦,你也来看我啊,够给面子。”
“小苡子,你最需要的面子,被你气跑了。”古承曦手一摊,走到圆桌旁,坐下,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什么东西?”姚苡嘟囔了下,挠了挠脑袋,不太能理解,不过之前离开的身影好像是黑色,难道…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眼睛贼溜溜的四处乱瞟,声音像挤出一般,嘴角不住的**,“你是说,刚刚那黑影是尚翰磊。”
“你以为呢?”古承曦好笑地望着姚苡,他想知道接下来,她会怎么做。
得到肯定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回想之前自己好像直接抓住尚鑫熙的手。在现世这些没什么大不了,可在古代,这个极度封建的社会,女子露露小手,秀秀大腿就是天理不容。
那啥,好像刚刚自己还和夫君外的男子牵手,有着小小肉体接触,又仅穿亵衣,轰的一声,世界瞬间崩塌,完蛋了,尚翰磊本来就对自己没什么好感,现在又遇到这种状况,会不会怒气之下,直接把她休了,说她犯七处,红杏出墙,来解决她天天厚着脸皮缠他的后顾之忧。
思及此处,姚苡脸色煞青,想也没想就直接从床榻上蹦下来,右脚刚落地,就疼痛不已,皱皱眉,立起单脚,打算蹦出去。
“姚苡,你在做什么。”尚鑫熙一把拉住姚苡,将她拖回自己身旁,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气,眉头拧的死紧,心中不停咒骂,难道她就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熙,放手,我要去找尚翰磊。”姚苡挣脱开尚鑫熙的束缚,简短的话让他再也没有理由去拉扯,只能见她一瘸一拐的朝门口挪去,在一旁伺候的沐儿担忧她的脚伤,行了下礼,便急急忙忙的赶去,扶着姚苡出门。
原本坐在凳子上的古承曦收起折扇,脸上露出从未有的沉稳,站起身走到尚鑫熙的身后,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许久才传来深思熟虑的话语,“贤王,不宜用情过深。”
尚鑫熙眼眸有一刹那黯淡下去,任谁都无法琢磨,随即淡然一笑,“古公子,本王只是来探望王嫂罢了。”尚鑫熙说完便迈开步子离去。
古承曦望着那渐远的身影,双眸满是邪魅,薄唇轻启,“若是如此,你怎会愿陪她夜半盗墓,又怎会一回府便赶来看望她,这些种种让他不得不猜忌。唉,也许这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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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苡被沐儿扶回琉璃阁,静静地靠在**,神情呆滞,不言不语。
她未曾想过,自己不顾疼痛,一心想去寻找的男人,竟然在转身的瞬间将另一个女子拥入怀中,呵护疼爱。
站在门外,听到房内男人嘶哑的低吼和女子娇喘声,种种交织在脑海,绘成一幅画,犹如雷电狠狠击打在身上,心不痛却被波波袭来的酥麻心殇感触及,本以为眼泪会仍不住落下,却没料到,竟可悲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公主。”落夜站在床前,担忧地唤着姚苡,从沐儿那已经听说了。
“落夜。”姚苡抬头望着他,脸上绽开的笑容,却是那般让人心碎,是那般凄迷。
那笑靥狠狠刺痛他的心口,再也不想顾及什么,走上前将姚苡拥到怀里,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温柔的话传出,“别逞强,想哭就哭。”
姚苡轻轻推开落夜,摇了摇头, 嘴角裂开的弧度越发上扬, “哭,有什么好哭的,现在的他并不爱我,所以一切都很正常,侍宠嘛,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真的。。。” 可那透明的**却控制不住的滑落,一滴两滴…
姚苡随后一抹脸颊,望着手上的湿润,笑的越发灿烂,“什么嘛,眼睛进沙了。怎么办,眼泪停不住啦,呵呵…”
处在一旁的沐儿早已泪流满面,刚公主在门外那失魂落魄,却又擎着淡淡的笑,那模样深深震撼她的心灵。
落夜心疼地望着满脸泪水却还是强颜欢笑的女子,心口揪痛不已,什么都不能做,陪她,静静地陪伴。
这十日以来,姚苡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养伤,那日有些好转的腿,因为去追尚翰磊太过急切,再度扭伤,原本只需在静养两三天就会好转的伤,拖到了现在。
而某人一旦伤势有所好转,就开始不安分的下床走动。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优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乐观的性格让她过得相当潇洒。
对尚翰磊那天的事,她选择忘记,只因太过爱他。觉得没什么必要记住疼痛,活的不必太累。只是她没想到,那乐观的天性在日后的日子中消失殆尽,若是知道,她想她不会执着地去爱他。
姚苡从**坐起来,穿了下鞋子,在琉璃阁里呆了会,瘪了瘪嘴,没人聊天,沐儿跑去厨房了,本来交待丫鬟去煎药,可沐儿坚决要自己煎药,说不想假手于人,其实她也明白,沐儿是真心对她好,一直把她当亲人看待。
百无寂寥的走出琉璃阁,不知怎么的,在府中走着走着,竟然晃荡到尚翰磊的书房门口,尘莫,布羽没有守在书房外,想必是跟随尚翰磊出府了。姚苡推开书房门,踏步走进,突然很想仔细的观察下他的书房。记得有人说过,书房的摆设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性格写实。
整个书房分里外两层,往里面是一间卧室,想必是尚翰磊休息的地方,外面的格局,说大不大,刚好适中,没有像文人雅士那般墙壁上挂满名家之作,房中有着淡淡的墨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姚苡缓缓上前,指尖轻触书桌台,公文,砚台,环顾四周,这是他待的最多的地方,书房内没有豪华的摆设,书架摆于右侧,搁置书籍。
姚苡拖着仍有些疼痛的腿,缓步走去,伸手想取下一本书籍打发时间,却通过间隙看到书籍的后侧有样东西。
好奇心驱使下,姚苡将藏匿于书后面的东西取出,是一副画轴,微微凝眉,是什么东西,尚翰磊会将它藏匿的如此隐秘?
将画拿到书桌上,将整幅画摊开,瞬间一位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的女子,恍如栩栩如生的出现在姚苡跟前,那剪水双瞳,小巧嘴唇,画中的甜美笑靥,翩若惊鸿,让女子都为之动容。
记起沐儿说过,他的书房里有她的画像,那么这个女子是邵泌桑吗?那个他一直深爱的人吗?画中的她是如此美好,让人倾心,身为女子都为她的美貌所痴迷,她又该拿什么和她比,去争他的心,垂下眼睑,眸中伤过悲伤,止不住叹息。
“你在干什么!”阴冷的话语从门外传来,出乎意料的打乱了姚苡的心弦,手一颤却不小心打翻墨水,画上的女子惊艳的脸庞已经被墨汁沾染,失去原本的美好,反而显得触目惊心。
尚翰磊从宫中回来,便来到书房打算处理一些公文,看到些许日子未见的姚苡,竟然未经他允许,就进入他的书房,不禁浑身戾气大增,几步上前,目光落在此时正摆在桌上的画轴,望着画中面目已经模糊的女子,眼中透出一丝深刻的痛苦,紧泯着薄唇,手下一个用力,伴随着一声巨响,整张桌子轰然倒塌,顿时四崩五裂。
姚苡脸色煞白的望着怒气滔滔的尚翰磊,从未见过如此震怒的他,望着那张画轴,心口一窒,他很在乎她,比她想象中的还爱她,从桌后出来,强忍着疼痛,朝尚翰磊走去,试图告诉他,她是无心的。
尚翰磊的目光,像一根带着毒刺的蔓藤,紧紧地缠绕她的脖子,喘不过气,害怕,打心底的恶寒,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一个强劲的掌风袭来,姚苡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在地。
尚翰磊怒视趴在地上站不起身的姚苡,厉声道,“轩辕姚苡,你有什么话说?”
姚苡的胸口被掌力波及,腥重的血气上涌之抵喉咙,面色煞白,心中一痛,不管有意无意,他早就认定了,不是吗?何必再多此一举,微微垂下头,一言不发。
这一幅一声不吭的模样,越发激发尚翰磊的怒气,大步朝她走去,将她瘦弱的身子拽起,冷冽的目光像根针直直的刺进心脏,阴森恐怖,沉厚阴冷的话语从薄唇中溢出,“怎么?以为沉默,本王就会放过你吗?”
姚苡的心彷如坠入冰窖,浑身冰冻,那些只属于她的美好回忆,温馨画面在脑中浮现,她需要解释,虽然解释没什么用,微微仰头,望进他那冰冷的眼睛,“尚翰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请相信我。”
有那么一瞬尚翰磊眼眸紧缩,闪过一丝不忍,当触及那画轴之上的面容,随即被满载的恨意掩盖,阴森的话语彷如从地狱爬出来般,“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
姚苡揪心的疼痛,刚被击中的胸口发烫,盈盈水光的眼眸,紧紧的锁着他的脸庞,惨白的嘴角微微上钩,淡淡道,“那么,王爷你要如何处置我?”
尚翰磊被这一眼震住,心口莫名的堵住,发泄不出,松开手来,姚苡直直跌落在地,厉声道,“来人。”
尘莫布羽听到声音,立刻冲进来,看到自己主子的表情,有些惶恐的上前道,“王爷!”
尚翰磊阴沉着脸,薄唇紧泯成一条线,冷冷轻启,话语如冰,寒冷入骨,“将姚苡公主交给徐嬷嬷处置,若是能熬得住,本王就既往不咎。”
尘莫布羽俩人闻言不禁一凛,徐嬷嬷因为在年轻的时候服侍过太后,对太后尽忠尽职,到了年老,太后才要求王爷将她接出府来居住。
她为人阴险歹毒,府中不少婢女就是命丧她手,听闻她有各种折磨折磨人的方法,让人生不如死,尘莫看了眼此时失去任何表情的姚苡,不忍心道,“王爷,公主她身子刚好,实在不…”
“是本王主子还是你…”尚翰磊一声呵斥,将尘莫吓在原地,他从未见过这般恐怖的王爷。
由始至终,姚苡没有求饶,只是那泛着泪光的黑眸,微微显露出她的受伤和脆弱,自己终究还是爱错人了吗?这样的他,自己怎敢去将他融化,是她错了吗?
尚翰磊眉头紧拧,冷冷的别过头,不去看那双看视无辜的双眸,双手紧握成拳,刻意忽视心中莫名狂躁的感觉,目光挪向处着一动不动的尘莫布羽,冷喝道,“还不带走。”
尘莫,布羽见尚翰磊表情越发阴冷,不敢有所迟疑,一左一右,架起姚苡迅速的拖了出去。
傍晚时分,乌云沉沉叠叠,使得整个天色越发阴霾暗沉,压抑着心情,沉闷,挥之不去。
姚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眸中闪烁着点点伤感,任由尘莫,布羽将她带到牢中,右脚已经开始隐隐作痛,那被掌风袭击的胸口已经郁结,若有若无的**牵绊心痛。
“公主,你就向王爷求下情吧。”尘莫四处环顾了下地牢的环境,一股恶臭袭来,叽叽喳喳的老鼠叽叫,脏乱不堪,有些不忍对姚苡道。
“唤徐嬷嬷来吧。”姚苡手搭在墙上,支撑起自己已经疼痛不堪的身子,缓缓靠在墙上,仰头看向尘莫,嘴角牵动一丝淡淡的笑。
布羽望着那双微波凌凌的双眸,带着倔强和不服输的任性,在这么一瞬,他对这个来自异国的公主产生敬佩。
“哎呦,这不是穆月国的姚苡公主嘛。”从牢房大门走进一位中年妇女,脸上露出的满是嘲弄讪笑,扭着水桶腰一步一步挪来,身后尾随着几位丫鬟和大汉,各个脸上面露恐惧,有些乌青的脸颊上还有五个手指印,显然这个徐嬷嬷并不是善类,“老身给公主行礼了。”
姚苡见徐嬷嬷带着若有若无的讪笑,带刺地话语扎向她,冷冷的望向她,不回话。
徐嬷嬷见姚苡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狠狠地瞪着她,转身看向她身旁的两人道,“公主已经送到,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这…”尘莫不愿离去,望着歹毒万分的徐嬷嬷,迟疑不决,他怕离开,公主会有个什么好歹。姚苡公主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对她是止不住的敬佩,一个女子为了爱,做到如此,又是需要拥有多大的勇气。
“王爷已经将对公主的刑罚,全权交到我的手上。”徐嬷嬷怒视着尘莫,好歹她也是王府中的老一辈,小小侍卫怎敢对她不敬,加大声音怒喝着。
“尘莫,你们先回去吧。”姚苡看到尘莫眼中的担忧,投以微笑示意感谢。
尘莫不放心的被布羽拉着走出去,留下牢中几人。
“公主,你可知你所犯何罪?”徐嬷嬷坐到小丫鬟端来的靠椅上,一副悠闲自得,翘着二郎腿,嘴角擎着笑意。
“本宫不知,也不想知晓。”姚苡靠着墙壁支撑着身子,清眸如水,姿态冷傲,异常镇定道,“嬷嬷,不知该实惩何种刑罚?”
徐嬷嬷有些愤怒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往常的女子没有一个不跪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她,给她拼命塞礼金。手随意一挥,一个小个子的丫鬟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打开家法,轻声读道,“公主犯妒忌,应当抽上五十大鞭,以示惩戒。”
徐嬷嬷笑了笑,老脸满是堆满的皱纹,目光扫向姚苡,声似冰锥,“公主,可是听到了?还需老奴再重复一遍?”
姚苡清冷一笑,妒忌吗?目光停滞在徐嬷嬷身上,淡淡道,“本宫听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顿了顿,“不过劳烦嬷嬷也记下,本宫乃穆月国公主,金枝玉叶,集万般宠爱于一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徐嬷嬷望着眼前的女子,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骇气,对她的身份,心中闪过一丝畏惧,一时不敢有所行动。
“好,说得好。”一声男音阴沉的传进冷清清的地牢,越显阴森恐怖,尚翰磊的眸光阴寒冷冽,冷冷擎笑。自己竟然该死的听尘莫劝说,去地牢看她。若是她求饶,便饶了她。刚进去那句**裸的威胁,让他浑身怒气大涨,她竟然至今还未反省,那么就被怪他。
徐嬷嬷看到一脸阴沉的尚翰磊,吓得直接跪倒地上,可怜兮兮道,“王爷,公主她…老身真的不敢。”
姚苡望着那趴在地上,头几乎快贴地的徐嬷嬷,冷冷一笑,撇开目光。
尚翰磊看到姚苡脸上露出那鄙夷的笑容,锐利的黑眸微眯,眸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受何刑罚?”
“鞭打五十大鞭,以示惩戒。”徐嬷嬷望着尚翰磊看向姚苡眼中的那丝憎恨,一丝了然,急忙说道。
“五十大鞭,加倍。”尚翰磊望着那靠在墙上,毫无表情的姚苡,忿忿道。
徐嬷嬷持着鞭子迟迟没有动作,尚翰磊淡淡道,“本王给你权利,若出什么事,本王负责。”
徐嬷嬷得到特权般,嚣张的持着鞭子走去,嘴角牵起歹毒的笑容,嘴上却还是笑着说,“公主啊,您可不能怪老奴。老奴只是执行家法而已。”
姚苡目光由始至终一直落在尚翰磊身上,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犹如置身冰窖一般,寒气彻骨,冷不可言,眸中隐隐闪动着晶莹的水光,她以为他是来救她,岂料却落井下石,凄美一笑。
鞭子落在姚苡身上,一个踉跄,用腿支撑的身子,跌倒在地,鞭子狠狠抽过,落下疤痕淤青,一点一点的,鞭破单薄的外衣,外面的皮肤已经流血,狠狠地鞭打,那种被撕心裂肺的痛楚,侵袭她全身感官,用手肘艰难的撑起身子,仰头望着坐在靠椅上不为所动的尚翰磊,“这就是你想要的?”
尚翰磊望着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后背,她由始至终没有喊过一声,那双略带受伤怨恨的眼眸,已经微波凌凌,没有一丝快感,却闪过疼痛,手对着徐嬷嬷一挥,不禁语气放柔,没有之前的那般僵硬生冷,“认错,我便饶了你。”
鞭打停滞,阵阵疼痛席卷而来,嘴唇已经泛白,还带着丝丝血腥,姚苡强忍着疼痛,靠着未受伤的左脚撑起,讪然一笑,“我没错,唯一的错误,就是会爱上你。”会爱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竟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将他融化,让他爱上自己,太傻,实在太傻。
尚翰磊听到姚苡的那句话,心口一窒,望着姚苡,他实在看不透,平时的她,鬼灵精,遇到疼痛总是裂开嘴大喊大闹,可为何如今的她,这般倔强,不肯认错。只要她低头认错,他也许可以马上饶了她,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你还是执迷不悟!”语气越发寒气入骨。
姚苡面容僵如冰霜,一字一句,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般,“我从未做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错,她何错之有?
姚苡的话激怒刚刚还有些动容的尚翰磊,剑眉轻挑,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徐嬷嬷,公主就交给你了。”
尚翰磊站起身来,瞥了眼那僵硬支撑的身子,浑身衣衫破碎,沾染血液,拧起眉头,一甩袖子,转身离开牢房。尘莫担忧的看了眼姚苡,最终还是尾随尚翰磊离去。
“公主,王爷的话,您可听到了?”徐嬷嬷看到尚翰磊离去,脸上的阴险越发明朗,手里持着的鞭子重重的抽在地上,染起层叠的灰尘,步步逼近,“所以,公主您怪不得老身。”
长长地鞭子像毒蛇一般缠着姚苡,落下之处辣狠狠的疼痛,姚苡忍着没有喊出声,心里的疼痛远远不及心灵上。
落下的鞭子,重重的袭在她已经触目惊心的背部,姚苡感到头昏目眩,痛彻心扉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疼痛袭来,姚苡一口气没提上,失去知觉,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