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19 不喊,可真让你疼了

119 不喊,可真让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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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不喊,可真让你疼了

手里捏着那几张薄薄的a4纸,目光紧紧锁在骆少腾三个字上,心里一沉的同时又有些微微的紧张。车窗明明降下半格,空间流通,却觉得呼吸紧促。

这时车子已经从事务所的写字楼前驶出去,车厢内虽然同样开着灯,但街上的霓虹通过窗子映照过来,眼前视线已经不那么清明。

她指尖仍捏着那叠纸张,却迟迟没有掀开的勇气。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抬眼,就见司机将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恭敬地喊了声:“骆少。”

那头应该是在问余小西,只听司机恭敬地回答:“已经接到少奶奶了……”然后报了现在车子行驶的位置。”

骆少腾不知又吩咐了什么,司机连应了两声好之后,这才将通话切断。将蓝牙耳机摘下来后,通过后视镜看着她,说:“少奶奶,骆少在夜宴脱不开身,想让你过去接他一下。”

“好。”余小西应了。低头看了眼那个报告,斟酌半刻,始终没有翻到显示结果的那页,便直接收进了随身的包包里,然后将车厢内的灯也关了。

司机在骆家服务多年,车子开的很平稳,一路穿越夜色,没多久便停在了夜宴外。

余小西推门下车,经理是个人精,见过的人没有不认识的,尤其是余小西这种跟骆少腾沾边的,又是明媒正娶的太太,自然不能忘,也不敢忘。所以见她走进来时,立马殷勤地上前招呼。

“骆少奶奶。”

“我找骆少腾,他们今天在几楼?”余小西问。

她来这座富丽堂皇的销金窟不是第一次了,也有点了解骆少腾玩的风格,大概每层都有他们常年包着的包间,全凭心情,简直都是烧钱的主。

“少奶奶稍等,我喊人带你过去。”经理客气地说着,马上招了个服务生过来。

两人乘了电梯进入十楼,这层是很现代的风格,有些虛掩的包间里可以听出传来的唱声。有的大概在谈生意吧,一群男男女女坐在一起,那些公主衣着都很清凉。

“骆太太是这间。”服务生将她领到最里面的一个包间前。

余小西冲他微微颔首,待服务生走开后,才伸手推开了门。接着玩疯的喧嚣和热闹便随之扑面而来,她但也下意识地往围观的中心看去。

只见骆少腾正坐在沙发上,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人修长的双腿跨跪在他身子两侧,手暧昧地搭在他的肩头处,躬身蹭着他在跳舞。那身段妖娆自不必说,细腰扭动的像条蛇似的,傲人的胸更是有意无意地蹭着男人的身体。

周围都是起哄的声音,骆少腾唇角带着无奈又放任的笑,任那女人在自己身上使着浑身解数,仿佛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暧昧隔着衣料爬到他的胸前,一点点下移,然后捏住他衬衫的一颗钮扣,挑开。

“脱了,脱了。”起哄声更加大起来。

包厢内的气氛沸腾到了顶点,被关注的主角四目相望,女人嫣红的唇微弯,盯着骆少腾的眼睛里也含着暧昧的笑,仿佛他已经是自己的囊中物。

直到她的指间企图探进衬衫,摸上男人性感的锁骨,只觉手上一紧,是骆少腾扣住了她的手,脸上魅惑的表情不由一怔。

骆少腾神色不减地坐起来,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钞票塞进女人的胸里,话却是对围观的人说的,道:“闹的也差不多了,就玩到这里吧。”

女人表情还讪讪的,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气氛中没有回过神来,骆少腾一个眼神,她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站到一边。

“嘁。”

“骆少,你太扫兴了。”

围观起哄的人不满地说着,却也不敢怎么着,渐渐散开。转眼,大家很快各自寻乐去了。余小西原本是站最后面,这会儿人都散去便只剩下一个她。

骆少腾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她,眉色一挑,问:“什么时候来的?”唇角眉眼间甚至还带着愉快的笑,坦荡的半点都没有被老婆抓包的自觉。

余小西看着灯光下的他,衬衫因为刚刚那番“折腾”有一点褶皱,却仍不失他的俊美,笑起来的时候魅惑的如同一只男妖,让人移不开视线。

“刚来。”余小西回答。

他这样坦然,她介意的话反而小气了似的。心里也清楚,明明他以前也是这样玩的,但是仍是有点不舒服,她还是压了下去。

“哟,少奶奶来了,怪不得骆少收敛了呢。”包厢里终于有人注意到余小西,忍不住喊。

余小西冲他大方地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怎样搭话才算合适。她原本就不是个放的开的人,也开不起十分过分的玩笑。

骆少腾这时走过来,伸手揽过她的肩,对众人说:“老婆查岗了,我要乖乖跟着回去跪键盘,记得下次没事别再找我啦。”他开玩笑地说着,搂着余小西便往外走。

“哟,看不出骆少还怕老婆。”女人酸溜溜地说。

“喂,骆少,你这算不算重色轻友啊?”男人们听到他连跪键盘都说出来了,看出骆少腾今天心情不错,忍不住高声调笑。

两人已经走到门口,骆少腾直接将门板关了,将里面的起哄声隔绝。

走廊上安静很多,两人一起乘电梯出了夜宴,他打发司机先回去,领着余小西去了停车场,蓝色的布加迪醒目地停在里面。

哔地一声,车

来,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骆少腾。”她挣扎的气喘呼呼,犹在抗议。

虽然被吻的脑袋也晕晕的,也没想明白自己在抗议什么,却犹在坚持着。只是她的坚持骆少腾向来不放在眼里,手被他压过头顶,从嘴开始重新**。

“喊腾。”他啄着她的唇要求。

余小西想到上次的事,咬着唇摇头。

他吻一点点由耳廓到脖颈,另一只手挑开她的裤扣,威胁:“不喊,我可就真让你疼了。”

“少腾。”掌心滑进起的一瞬,她缩了下身子妥协地求饶。

虽然两个字不是令他十分满意,但也比骆少腾三个字顺耳许多,尤其她此时害羞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受用,不由低低地笑出声,在她身上继续使起坏来……

一番折腾,余小西又累的够呛。但是睡前他有贴着她的耳边保证,从与她发生关系,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也算是安抚和解释吧,她心里总算释然不少。

简单地冲洗过后,便倒回**继续睡了。

骆少腾抽了支烟,将她交给自己的亲子鉴定拿出来又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打电话给钟北峻。他这边是*之后了,那头显然刚刚开始,所以那头接起来的时候,十分的欲求不满。

“打扰你的好事了?”骆少腾明知顾问。

“知道你还打?”钟北峻的口吻十分不好。

“关心你的腰肾,别用太频繁了,心疼着你老婆点。”骆少腾低笑,完全没有干了坏事要收敛的自觉。

“靠,你今天没干?”钟北峻一副丫别装正经的模样。

骆少腾低低地笑,颇有几分得意。

“说吧,什么事?”钟北峻问。

心里却恨的牙痒痒地想,丫下次别犯我手里,让你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

“关心下佟遥的事。”骆少腾直说。

说到佟家,钟北峻的态度也严谨了些,虽然没有叹气,但是短暂的沉默还是让他觉出事情的棘手。

“佟家的人现在在b市走动着呢,你也知道,佟遥能到今天的位置上面也有自己的人。”他顿了下,又说:“今天有人请我爸出去喝酒了,好像有人想做和事佬,要搅这淌浑水的人很多。”

“那钟伯伯是个什么意思?”骆少腾问,倒也不慌。

事情虽然棘手,但是他们这个“联盟”的人只要不松口,便是他的后盾。毕竟铁证如山,这次佟家是被切切实实拿住把柄的,并已经公之于众,佟家想翻身其实很难。

“我爸说在其位谋其政,尽职尽责才对得堣国家和人民。”钟北峻回答,打起官腔来简直滴水不漏。

他们决定动手的时候就明白,佟遥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一点翻身机会,将来必定是会找他们麻烦的,这样的后患自然是不能留。

这种共识,他们都有。

骆少腾闻言笑了,说:“钟伯伯这样的人,我等一向很敬佩。”

看到手里的鉴定报告的时候,他本来想收拾下佟青,收拾人嘛,当然是拿她在乎的下手更为有力度。打了这个电话之后,他却明白这件事的进度显然不会太快,倒也沉得住气,便将电话挂了。

如今余小西相信自己,佟青玩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把戏。

——分隔线——

翌日,余小西照旧爬起来去上班。

早上的事务所总是会有一阵子的忙碌,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她刚刚坐下,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虽然狐疑,却还是按了接通键。

“你好。”

“我是佟青。”对面自报姓名,只不过口吻有点不爽罢了。

她本来等着余小西看到那份鉴定报告后与骆少腾闹翻,然后自己就可以和骆少腾在一起了,可是等来等去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余小西倒没想到是她,心情顿时被影响,却也没有挂断,只是声音温度骤然下降,问:“什么事?”

“我寄给你的鉴定结果看到了吧?”佟青问。

“看到了,你想怎么样?”余小西反问。

佟青听着她的口吻,完全不是自己预想的那样,不由问:“我知道你相信骆少腾,但是结果编不了人。你的丈夫和我有了孩子,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佟青,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小三了。”她骂。

佟青听到小三这两个字也不动怒,她说:“你不相信我也行,那我就去要告骆少腾**好了,证据你也看到了不是吗?”佟青威胁。

“佟青,报警打110,你有证据就提供警方立案吧,不用提前告诉我。”余小西说,觉得跟这样无耻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通话。

“你不相信?”佟青仿佛不能接受。

“我原本是信的,毕竟骆少腾他从前的确爱玩。但是现在我不信了,因为跟你这样的人上床,我都替他恶心。”意思是骆少腾品味根本没有这么低。

余小西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余小西,你——”佟青没说完电话就已经挂断了,只听到里面传来嘟嘟

的忙音,气的她脸都绿了。

事实上那份鉴定报告的确是伪造的,因为佟青出车祸进伤了子宫,现在要保住孩子就必须躺在**保胎,大小便都要在**解决。

这么脆弱,又怎么可能做羊水穿刺的鉴定呢?

她拿不出证据,所以只好伪造一个去挑拨余小西和骆少腾,只是余小西没有上当。她当然不能拿假的去报案,去真的告骆少腾。

骆少腾夫妇两人软硬不吃,b市那边走动的人,刚开始关系还有点松动,但随着关于佟遥在位其间一件比一件严重贪污被曝出来,事情最后走向恶化。

两个月后,佟遥接受调查后正式立案,开庭,即将宣判。飞凰一直卡着的项目又有了新的希望,骆少腾忙着让人准备重新提交财料。

余小西这边,许辰逸那个案子早就已经结束。对方公司同意私下和解,赔出了高一倍的数目给方婶,总算皆大欢喜。她之后又陆陆续续接了些案子,处理起来虽然偶有点麻烦,但是生活却也充实。

日子过的有点太平静了,两人一直没有避孕,她的肚子也没有传出喜讯。两人倒也不急,一直就这么顺其自然着。

这天她和助理加班有点晚了,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喝的醉酗酗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又是砸东西又是叫嚣的,非要喊老板出来。

“喂,我们这里已经下班了,你找的律师也不在,明天再来吧,别在这里耍酒疯。”助理真是大无畏,小小的个子就那样冲了过去。

男人已经喝的失去理智,眼睛充血,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事明天清醒着过来,别在这里耍酒疯。”余小西的助理重复,语气颇为严厉。

男人大概是在哪里受了什么委屈,最听不得别人对自己大呼小喝。助理的话显然刺激了他,扬起手里的酒瓶就朝助理头砸过去。

“啊——”小助理这下整个吓傻,脸色发白地大叫。。

余小西当时想也没想,徒手就夺了醉汉的酒瓶。那只酒瓶本来就是破的,尖利的玻璃划过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她也顾不得疼,夺下酒瓶的同时,也将男人的手反剪,用力按压在桌面上。

这时保安已经冲进来,两人一边道着歉一边七手八脚地将酒汉弄走了。

助理这才醒过神来,上前,看着余小西的手肘,问:“余律师,你没事吧?”

余小西摇头,但是伤口很痛。

助理看到上面一道很深的口子,血正滴滴哒哒地流出来,当时脸再次白了,说:“上医院吧。”

骆少腾接到电话的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余小西的事务所楼下。得到她受伤后,马上驱车赶了过去。

车子吱地一声停在医院门口,他便不管不顾地往里冲。还好余小西接电话时报了位置,他很快在门诊外看到出来的余小西,那时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没事吧?怎么伤的?”骆少腾上前问。

“没什么事。”余小西回答,手放下来。

伤口不算很深,只不过现在有点痛,也不能沾水……最主要的是,骆少腾现在紧张的模样让她有点不自在。

“怎么回事?”骆少腾似是没有查觉,仍盯着她包了纱布的手肘问。

“也没什么,我们老板和他小舅子闹了点矛盾。下班的时候,他小舅子喝了点酒跑到事务所来了。”余小西回答。

刚刚老板已经来过电话了,替他小舅子给自己道歉,当然,最主要的是希望她不要追究法律责任。

“以后这事躲着点,干嘛非往人家酒瓶上撞吗?”骆少腾说,口吻虽然责怪,却不难听出心疼之意。

“对不起啊骆少,余律师都是因为我。”一直站在余小西身边,却完全被无视的助理出声。

骆少腾这才注意到她。不过那眼神并不好,因为她说自己老婆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没事的,你也受了不少惊吓。”余小西安慰。

骆少腾看着余小西对助理那温柔的模样,不免有点吃味。

助理则在骆少腾冷嗖嗖的目光下,很识趣地先行告辞,几乎是落荒而逃。

余小西看了骆少腾一眼,真有点哭笑不得。

“笑笑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骆少腾伸手刮她的鼻子。

“少腾。”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两人转头看去,便见佟青的嫂子推着佟青走过来。两个月不见,她肚子隆的像个球似的,只是脸色不怎么好。不过当然会不好了,不止是因为车祸又怀孕保胎的缘故,最主要的是佟遥的事。

对于佟青来说,哥哥佟遥是从政的,家里也都是靠着他支撑。如果他真的被判刑,那么一辈子就毁了,他们佟家也毁了,但看到骆少腾时还是很激动。

自她住院至今,残了一双腿不算,每天都躺在病**不能出门。除了电视、报纸上,根本就没有再见过骆少腾。

相比起来,骆少腾与余小西见到她,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骆少腾怕余小西不自在,揽住她的肩,说:“走。”

佟青这样的女人,他是睬也不想睬的,然而佟青嫂子却推着轮椅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

“骆少,旧人重逢。她

这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佟青大嫂问。

骆少腾看着她一下子就眯起眼睛,那个表情很危险。

偏偏佟青像是豁出去一般,拽住他的手,说:“少腾,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求你帮帮我哥吧?你也不想孩子将来出生,让他知道爸爸是害死舅舅的凶手是不是?将来,你要怎么面对他呢?”

“佟青,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个孩子就是我的?”骆少腾低眸看着她,觉得已经跟他们佟家的人说不清。更觉得佟青和她嫂子有病,精神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就那么肯定孩子是自己的?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告你。”佟青威胁,眼睛里却有泪意。

眼前的男人是她最爱的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挽留。

“那你就告去吧。”骆少腾用力抽回手。

对于佟青,她一直没动手是觉得她可怜,反正对自己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哪知她事到如今仍不知悔改。

佟青看着他厌恶的神色,然后拥着余小西离开。不由站起来想要追,却忘了自己腿已经再也撑不起上半身。身子晃了晃,便一下子倒在地上。

“青青——”嫂子发出尖叫的同时,她已经跌在地上。巨痛从腹部里传来,身下转眼就被血浸透。

“喊医生!医生。”佟青的嫂子脸色骤变,大叫。

骆少腾与余小西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幕,都驻足望过去。医院和护士从走廊上那头跑过来,混乱中将佟青弄往了急救室里。

现场一片混乱,佟青的嫂子跟着推床走时,突然顿足,转头看了骆少腾一眼,咬牙说:“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男人。”

余小西看了眼骆少腾,他与她的目光对上,问:“你也觉得我很狠心?”

彼时,佟青被送进急救室,整个过程都是撕心裂肺地痛。

上次她出车祸的时候伤了子宫,孩子是每天卧病在**一动不动才保下来的。本来就受不了刺激,这下注定要早了产。

佟青的嫂子一直跟进了产房,握着她的手安慰。

佟青痛的满头大汗,问:“他在外面没有?”这时候居然仍不忘骆少腾。

佟青嫂子见她这样,实在不忍心,可是想到骆少腾害了自己丈夫,始终不甘心,于是说:“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去告他。”

“他陪着余小西那个贱人走了是不是?”佟青问,表情与她的嫂子一样不甘心。

“产妇情绪不要激动,集中精力,还想不想生了?”接生的医生忍不住吼。

佟青握着自己嫂子的手,一边咬牙用力一边说:“孩子生出来,我会让他后悔的,一定会让他后悔,啊——”

汗水浸湿了额角的头发,巨痛传来,随着哇地一声婴儿的啼哭,她也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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