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十一章 沈博的愚蠢

第七十一章 沈博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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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沈博的愚蠢

来人即在李修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李修上前一步,面若寒霜,冷声问道:“三哥,你怎么在这里?”

沈博轻摇纸扇高昂着头,带着一脸笑意,一步步走出房门,环视满院子的军卒一圈之后,嗤笑的道:“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里?”李修推开身前的军卒,走到沈博身前,双眼中带着十冬腊月的寒意,死死的盯着一脸无所谓的沈博。

沈博无意中和李修的目光对视,即便是盛夏,李修目光的中的冷意也让他从心中一颤。他见识过镇国公威严的双眼,也见过沈安元疯狂的目光,却从没想到一个人眼中的寒冷竟然会如此浓郁。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不用去摸,仅仅是是一个目光,就能让他从心里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阴森寒意。

“我……。”沈博低下他一直高昂的头,一瞬间又猛然抬起,硬着李修逼视过来冷冽的目光,色厉内茬的尖声道:“这是我置办的宅子,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应该在闭门思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李修紧追不放的逼问。沈博似乎有些底气不足,嚷道:“我是你兄长,你这是什么态度。”

“好!”李修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不说,我就下令强攻。在你的宅子里,死上十几二十个人,我看你如何对爷爷交代。”

“你敢?”沈博尖叫道,手中的纸扇已经点在李修的鼻尖。

沈博不同于安宁公主。和安宁公主撕破脸还有沈家作为依仗。和沈博……,就是豪门中长辈最不想看到的兄弟阋墙。

李修冷冷的嗤笑一声,喊道:“石头,看好他。”

许石头应声出列,大手抓着沈博衣领,稍一用力,沈博两脚离地。在高大魁梧的许石头手中,沈博好像只鸡崽子一样。

沈博的挣扎在许石头看来毫无意义。他不是薛天成,需要忌惮镇国公的势力。十几年的玩伴,早就让他懂得一个道理,听修哥儿的吩咐,从来就没让他吃过亏。

薛天成心中很是不安,他真的怕李修不顾一切的下令动手。杀死几个泼皮无赖他不在乎,但这几个泼皮无赖和镇国公府三少爷扯上关系,却不得不让他心存忌惮。

可是有着柳夫子临行前的嘱托,他又不敢反抗李修的命令。想着柳夫子昔日的手段,穿着锁子甲感受着盛夏炎热的他,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气,浑身打了个冷战。

见到李修让许石头看守住沈博,他提着的心才放下。

李修也只能让找人看住沈博,最少在此时此刻,他无还无力承受镇国公的怒过。他敢于试探镇国公对他容忍的底线,但他心中明白,兄弟相残绝对不会再镇国公容忍的范围内。

沈博还在许石头的大手下拼命的挣扎,口中大叫大嚷着:“李修,你无法无天了。”

李修一把抢下沈博手中的纸扇,狠狠的敲在他头上,怒喝:“无法无天的是你。你竟敢无视家法,让你闭门思过,偏偏敢私自出府!”

“胡说!”在许石头手下,沈博脸色憋的通红,不服不忿的嚷嚷道:“三叔解除了我的禁足。”

“哦……。”李修意味深长的笑笑,示意许石头放下沈博,连连冷笑几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三伯啊!”

李修伸手将折扇插在沈博的衣襟上,搂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道:“知道是谁就好办。我也不难为你,把人交给我吧。”

李修忽如其来的亲热,满脸邪恶的微笑,在沈博看来,似乎比刚刚冷彻人心的眼神更让他恐惧,说话间不由的磕巴起来,“什……,什么人?”

“还能是谁,钱老汉呗。”

沈珣甩肩,挣脱李修的搂抱,嚷道:“什么钱老汉,我不认识。”

李修还无法确认钱老汉是不是郑敬德安排的鱼饵,他必需见到这个钱老汉亲自问问。如果是郑敬德安排的,他需要从钱老汉口中问出郑敬德的后招。如果不是,那么更不能丢掉这张对付李家的王牌。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钱老汉掌握着李家什么把柄,不过能够让沈博作为挡箭牌立在钱老汉身前,完全能够说明,钱老汉对李家的重要。

不管如何,沈博在身份上是李修的三哥,李修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收拾沈博,不过想让沈博说话的招数倒是有很多。

李修邪邪的一笑,对着小院环视一周,道:“挺肃静的小院,虽然一把火烧了有些可惜,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敢!”沈博双目冒火,一把抓住李修衣襟。

李修拧着沈博的手腕,将他甩道一边,厉声道:“我没空陪你都圈子,或者你把事情经过说明白,或者我一把火把这个院子和里面的活人,都一起烧了干净。”

沈博神情不定的看着李修,李修目光中的冷冽和不屑,清楚的告诉他,这不是一个玩笑。

见到李修满是无谓的站在他眼前,他心中越发忿恨。李修没出现之前,他是镇国公府里最得宠的一个。父亲为了沈家战死在北疆沙场,让他天生头上就带着一副光环。生母又是关中大族卢家嫡女,凭借着这份出身,就值得骄傲。

李修的出现,打碎了他自以为是的骄傲。他久求未得的象牙折扇,在人还没进国公府,就落在李修手中。李修在镇国公府门前晒了沈家的面皮,却被镇国公亲自迎进府中。他扪心自问过,若他和李修换位相处,必然是一顿家法打在身上。

羡慕侵蚀着他骄傲的内心,将这份虚假的骄傲变成了嫉妒和自负。于是他利用郑祥宏来挑衅李修,结果是他再一次领教沈家的家法。解决这份嫉妒和自负变成愤怒和怨恨,不断的啃噬着他的内心。

可是,当李修领着薛天成站在他的面前时,他发现,任凭让如何挣扎,终究挣不脱李修无意中铺下的无形大网。

两进的院子不大,也就五六百缗钱的事。被火烧了也就是稍稍心疼一会的事,沈博还不在乎,房里面的十几条性命,却让他放无法面对他日镇国公的责问。

无声的惨笑过后,沈博整理好衣领,丧气的喊道:“都出来吧。真等着一把火烧死?”

大开房门内闪出几个身影,一个个袒胸露腹满面凶光的大汉,以和他们身形相反的畏畏缩缩的姿态出现在大家眼前。

“跪下!跪下!”

军卒飞快的上前吆喝着,拇指粗细的绳索,熟练的困在泼皮的身上。

“你就和他们这些垃圾为伍?”李修指着快滩成一堆的泼皮,恨铁不成钢望向沈博。

沈博轻蔑的笑笑,道:“养几条狗

而已。”

“和狗待长了,你也快变成狗了?”李修轻蔑冷笑,道:“一条吃里扒外李家的走狗。”

“是他们请我的!”沈博还有些不服。李修侧身挑眉道:“那李家给你这位镇国公府三公子开个什么价码?”

沈博食指指着脚下的地面,得意道:“这个院子,外加李家酒坊的一成干股。”

李修听言,心中怒火腾然而起。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蔑视沈博不假,但他并不太生沈博的气,沈博因为争宠也好,因为利益也罢,每人的立场不同,站在个人的角度,想办法收拾对手,这点李修能够理解。就像他和李家不认不识无冤无仇,却因为孙家,不得不对想办法对付李家一样。李修能够理解沈博的作为。当然,他收拾起沈博也不会手软。

只是这次沈博处事太过愚蠢了。

愚蠢的让李修恨不得宰了他。不说沈博吃里扒外的作为,单说沈家三公子的身份,难道仅仅就值一座院子和李家酒坊一成干股?这种廉价的加码说出去,丢的不只是沈博的脸,镇国公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脸,都被沈博丢尽了。

这怎么能不让李修心头怒火中烧?

不知不觉中,李修已经将自己代入了沈家四少爷的身份。开始以镇国公府中少爷的身份思考问题,而不再是刚刚进镇国公府时的旁观者的心态了。这种心态是在一天天的潜移默化中改变的,李修完全没有察觉。

面对还在洋洋自得的沈博,李修心中愤怒难耐,却也不想和这个蠢得无可救药的三少爷废话了。不管沈安元结束沈博的闭门思过,是出于何种目的,李修也不想深究下去。只要将眼前的蠢人扔给镇国公,相信该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今晚大动干戈是为了钱老汉而来,眼前跪成一排的人中没有钱老汉的人影。

李修一把抓过沈博,厉声问道:“钱老汉他人呢?”

“我真的不知道钱老汉是谁。更不知道他在哪里。”沈博挣扎着,李修在他眼中看到愤怒不甘,却找不到心虚

随手把沈哲仍在一边,李修抬脚踹翻身前一个泼皮,厉声道:“谁能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在里屋。”

脚下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回道,李修没去察看是那个泼皮这么机灵。抬步走进房内,许占彪见状赶紧拉着许石头跟上。薛天成的脚迈了出去,低头想想,又缩回来了。

房间里黑咕隆咚的,许占彪摸索着从里屋拎出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影。;李修推开窗棂,借着清幽的月光,仔细打量。没错,就是在府衙门前喊冤告状的钱老汉。

许占彪俯下身子,在钱老汉身上捏了几把,随着钱老汉悠悠转醒,许占彪点头道:“皮肉伤,不碍事的。养几天就能好。”

李修蹲下,抬起钱老汉无力低垂的头,问道:“你要状告李家?”

半死不活的钱老汉眼中仿若起死回生般,迸射出一道怨毒的目光,口中念叨着:“我要告他,我要告他,我……。”

“我是镇国公府四少爷,你要告李家,我能帮你。”钱老汉眼中忿恨的怒火让李修感觉他不想是郑敬德安排的下的诱饵,放轻了声音,问道:“你手里有李家什么证据吗?”

(本章完)